作者:

笑倾三国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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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青衣男子

回望那胖人已经带了人冲上来,我只淡着狗儿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冲进了房间。

狗儿警惕地转身关上房门。

“啊啊啊……”那半的人仿佛在表演高音似的,开始尖叫连连。

“闭嘴!”我狠狠瞪了她一眼。

“啊啊啊……”那人闭着眼睛,一点没有要闭嘴的意思,倒有愈演愈烈的倾向。

“我说,闭嘴!”从怀中摸出寒光闪闪的瑞士刀,我放在手里危危险险地把玩,磨着牙道。

那高音立刻乖乖闭了嘴,瞪大双眼,惊恐万分地盯着我手里的刀,泪水扑漱漱地往下流,将“楚楚可怜”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至。

“别怕,没事。”一把将那人搂入怀中,那青衣男子轻声哄道。

那人噤若寒蝉地躲在他怀里,一个劲地抖,颤巍巍地如秋风扫落叶。

我白了那青衣男子一眼,这家伙,活脱脱一个牡丹下死,做鬼也的典型写照。

见我瞪他,那青衣男子竟是毫不介意地冲我微微一笑。

我倒是一愣,细看他,一袭宽大的青衣穿在他瘦削的身上显得稍稍有些奇怪,却偏偏还有那么几分玉树临风的感觉,眼睛清亮得仿佛可以看透人心一般,此时那眼中正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

笑?这种时候他还笑得出来?

“你笑什么?不怕我杀了你!”打量着他瘦削的身子板,仿佛一阵风吹过便会倒下似的,我评估一番,在心里下了结论,此人不具威胁。

他仍是微笑,“姑娘不会杀人。”

我“哼”了一声,用鼻孔示人,表示不屑,不过心里却微微一惊,他说得如此肯定,竟仿佛可以一眼看穿我似的。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风度的嫖客啊”,我扯了扯唇角,大难临头,他还顾着哄人。

“多谢姑娘夸奖。”他微笑。

我嘴角微微抽搐,却是觉得他有些面熟。

“,他们在撞门。”狗儿拉了拉我的衣袖,道。

我回头,见门被撞得“砰砰”响。

“把门撞开!”那胖人在门外大叫。

“嬷嬷……嬷嬷救我……”躲在那青衣男子怀里发抖的人哭喊,哭得快背过气去了。

“莫怕莫怕……”青衣男子轻抚她的背,复又抬头看我,“姑娘,可于下帮得上忙的地方?”他开口,彬彬有礼极了。

我眉毛微微抖了一下,这个场景真是怪异,“我知道回风吗?我来找她。”奇异地,我竟是开口。

“回风姑娘啊,在隔壁……”他指了指,笑道。

我抬手按额,开始头痛,这种心情……真是难以言喻。不如我来打个比方好了,考试的时候,59分和0分,哪一个更令你痛心疾首?

“勿需担心,回风姑娘就快来了。”他坐在原地,软玉温抱满怀,老神在在地微笑道。

“你贵姓?”看他一眼,我问。

“嗯?”他微微扬眉,随即又挂上了微笑,“在下郭嘉,郭奉孝。”

“铁口直断郭半仙啊你!”我没好气地抢白,事事都说得那么笃定,真真叫人看得郁闷。

青衣男子微微一愣,随即微笑,“姑娘名?”

得,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咧了咧嘴,道:“笑笑”,那样一个呕血的名字我才不要公诸于众呢,陪笑……

他神略略一僵,清亮的眼里有片刻的恍惚,随即轻轻笑开,“姑娘贵姓?”

我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裴。”

“裴笑?”他讶然,随即抿唇,眼里闪动着笑意。

我就知道……

“你叫我笑笑得了。”皱眉,问作大方的挥手。

“裴儿。”轻轻启唇,他笑得温和。

“嗯?”

“我叫你裴儿,可好?”

这回我听明白了,却是感觉怪怪的,裴儿?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样唤过我。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命运同我开了怎样的一个玩笑;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原来曾经有一个和我一样的时空过客在这里出现,并且,她有着和我一样的名,笑笑……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眼前这个苍白而病弱的男子没有叫我笑笑的原因……

因为,那样一个名字,在他心里划下了太深的烙印……

唤着那个名字,大概连呼吸都会痛吧……

“嬷嬷,回风在这楼替你赚的钱也不少,何苦刁难我的朋友?”回风的声音淡淡地在门外响起。

我讶然,看向那青衣男子,被他说中了。

撞门的声音停了下来,门外的人声渐渐散了去。

“咚咚咚……”有桥声。

我后退一步,戒备。

那青衣男子却是松手放下怀中的子,不缓不慢地上前去开门。

门外只有回风一人。

回风对那青衣男子欠了欠身施过礼,便看向我,“姑娘,我的孩子……”她忽然停了口,有些怪异地看向我身后。

狗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语。

“她是……”回风有些犹疑。

“你儿啊。”我一把拉过狗儿,顺便走出房门,转身体贴地替那青衣男子带上房门,“抱歉打扰了你们的雅兴,你们继续。”

“有劳姑娘。”那青衣男子居然颔首冲我微笑。

嘴角抽搐一下,我没淤理会他,转身看向狗儿。

狗儿有些狼狈地瞪了我一眼,脸红到了脖子根。

回风怔了一会,淡淡笑了起来,“有劳姑娘照顾了。”说着,从袖中拿了一只精致的钱袋递给我,“一直没有尽过做娘的责任,他跟着我在这种地方,也只会落人笑柄……”

眉不自觉地皱起,我想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我想告诉她,无论如何,没有孩子希望离开娘亲,就算是再不堪的人,在她孩子的眼中,永远都是幸福的港湾……我想告诉她,被母亲遗弃,那将是一辈子都抹不掉挥不去的噩梦……

但看着回风那清淡如水的眸子,我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狗儿的眼睛其实像极了回风,黑白分明,很漂亮,带了三分淡漠,三分倔强,三分孤傲,一分凄然。

卷一 大乌龙

一直站在一旁默默盯着自己脚尖的狗儿忽然抬手,一把扯过回风手中的钱袋,拉了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的手微微带着寒凉,掌心却是濡湿的汗,我终是没有挣开他的手,任由他拉着我下了楼。

一路下了楼,那胖嬷嬷虎视眈眈,却碍于回风的面子什么都没有说,便放了我们出去。

狗儿一路走得很快,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走。

“不是很想见她吗?”看着他沉默的背影,我开口。

他没有答,却是转身将那袋钱塞在我手里。

“既然不认她,为何拿她的钱?”叹气,我道。

“不拿白不拿,不是很缺钱么?”抬头看我,他居然笑道。

我捏了捏他的脸,也笑了起来,“是啊,不拿白不拿”,看着他的笑脸,我心里却是有些发紧。

回到糕点铺的时候,门开着,然见阿瞒的身影。

前前后后找了个遍,也没有找着。

“狗儿,你看着铺子,我去找找看。”说着,我又脚不沾地的出了门。

真是作孽啊,半刻不得闲。

“伍婆婆,见过阿瞒没有?”刚出门,便撞见了住在隔壁的阿婆。

“阿瞒啊?呵呵,他帮我去市集卖小麦了。”阿婆道。

“什么?”我愣了一下。

阿瞒的身份那么危险,万一被什么认出来可就惨了。还有,他还失忆,会不会忘记回来的路?会不会被人欺侮?会不会再被人当小?

各种恐怖的幻想都向我张牙舞爪地扑来,我从阑知道自己的想象力竟然如此丰富……

“阿瞒那小子不错,裴姑娘可要好好把握啊……”阿婆一手扯住我,唠叨,“只是早该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我只得干笑,好不容易脱了身,便匆匆往集市赶。

到处都是人,我挤出了一身的汗。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个家伙,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走着走着,却见前面围了一群人。

“真可怜啊。”

“是啊,年纪轻轻竟被马车撞死了。”

“唉,谁让他为了个玉佩竟然不要命了……”

玉佩?撞死了?

我蓦然停下脚步,脑袋罢工半晌,随即秘回过神来,咬牙挤进人群。

“阿瞒……阿瞒……”我喉咙一阵阵地发紧,只见地上渗着一滩血,一个男子倒在血泊中,被轧垫目全非……

阿瞒他……

“阿瞒……”我冲到那尸身旁,哽咽,“阿瞒……你好傻……玉佩丢就丢了……为什么要去捡啊……我错了,我再也不当你是拖油瓶了……你别死啊,阿瞒……阿瞒……以后我再也不欺侮你了……”

“相公……相公啊……”一阵比我更凄惨的哭喊声直入云霄。

我愣了一下,回头看向一个体态丰腴的人正趴在那具尸身上呼天抢地,哭得风云变,惨绝人寰。

“相公啊……”她哭喊,肺活量十分的惊人。

半晌,她停了下来,也转头,看向我。

“你……是谁?”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我轻声道,有些突兀的样子。

“这句话不该是我问你吗?”柳眉倒竖,那人站起身来。

“呃?”我缩了缩脖子,看向那地上那具尸体,体型……似乎比阿瞒胖了点……个头……似乎又矮了那么一点……

“你这精!跟我相公什么关系!”双手叉腰,她拔尖了声音道。

我捂了捂耳朵,开始心虚。

“我就知道这死鬼外面有人!今天果然老天开了眼,有了报应!”咬牙切齿地,那人狠狠瞪着地上的被马车轧垫目全非的男人,刚刚伤心绝的神情消失得一干二净。

果然……人嫉妒是最可怕的。

我忙趁着她只顾着指天骂地,没时间注意我的当口,转身悄悄开溜。

“老天有眼啊!”身后,还传来那人不间歇的怒骂声。

我连忙加快了脚步。

不过想想那男人……真冤,死了还背着一黑锅。

身为罪魁首,我心虚极了,只是阿瞒没事,我宽心不少。

走了几步,我忽然看到一个极熟悉的身影……阿瞒?

再抬头,楼?

阿瞒在楼前干什么?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阿瞒挣扎。

“别嘛,这位公子进来坐嘛……”嗲嗲的声音酥麻入骨,几个肩半的子拖着阿瞒。

“不成,不成,笑笑会生气的。”阿瞒死命地摇头。

我失笑,这家伙倒是有心啊。

“笑笑是谁?你家夫人?公子莫不是惧内?嘻嘻……不要紧不要紧,夫人不会知道的……”那些子嘻笑着拉扯。

“我……我没钱……”阿瞒涨红了脸,急道。

“谈那种俗物做甚……公子如此俊俏,叫我们倒贴也可啊……”那些子笑声越发的大了。

说着,一个红唇印上阿瞒的脸颊。

“姑……姑娘做什么……”阿瞒惊吓地瞪大眼睛。

“哎呀,这公祖爱说笑,人家自然是喜欢你……”那子故作娇羞地说着,随即一众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阿瞒被左推右扯的,连衣带都扯落了,怀里掉出一根银簪子来。

“呀,这是什么?”一子捡了起来,笑,“可是送予奴家的?”

“不是,不是给你们的!”阿瞒急了,忙伸手抢回,“这要给笑笑的。”

众子皆笑了起来,“夫人如此貌么,令公子如此惦记?”

“那是自然。”阿瞒扬了扬头,十分自得地道。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家伙倒是十分给面子啊,一点不在意我的欺压和剥削。

“笑笑?!”一回头,见我站在原地,阿瞒忙挣脱开那些子,跑了过来。

“怎么在这儿?”想想刚才的惊魂一刻,问意黑着脸道。

“我……我……”他低头半晌,忙将手里的银簪子献宝一般拿给我看。

“什么?”我斜睨他一眼。

抬手,他将那银簪插入我鬓发间。

“我买的,送你。”他冲我笑,洁白的牙,纯纯的笑。

“你哪来的钱?”我瞪他。

他微微缩了下脖子,有些怕怕的模样,“阿婆让我帮他卖小麦,还有东街福婶家造房子,我去帮忙搬东西了。”

叹了口气,我低头看他的手,那是一双握剑的手,现在却因为做粗活的关系,手背上有细细的划痕。

“你跑到这里,到现在还不回去,就是这了送我这个?”

“嗯。”他老老实实地点头。

“以后不要买这些没用的东西了。”我轻声道,“还有,不要乱跑”。

他点头,有些委屈的模样。

看着他脸颊上那一个红红的唇印,我笑了起来,抬手替他拭去,“还有,谢谢你。”

“嗯!”他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笑了起来。

“阿婆的麦子卖完了?”

“嗯。”

“那我们回家吧。”我拉着他往回走。

“好。”他点头,笑眯眯的。

卷一 胭脂糕

糕点铺子后面是一个小庭院,此时的我正坐在院子里挥汗如雨地劈柴。

狗儿在打扫卫生,阿瞒就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劈柴。

额前一软,我抬头,阿瞒正蹲下身,抬袖替我拭去额前渗出的汗珠。

“嗯嗯,好乖,你先回屋。”心不在焉地说着,我继续和一堆木头奋斗。

他一声不吭地从我手中接过斧头,抬手,轻松地砍下。

“啪”地一声,我与之搏斗了半天的木头便这般轻松地被解决了。

低呼地一声,我不敢置信地摇头,随即抬手捏了捏他的胳膊,再念念有辞地点头。

“好样的,交给你了。”一脸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我抹了一把汗,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

阿瞒笑了起来,眩目的烈日下,他的笑如太阳一般的令人目眩。

搬把小椅子,拿了凉茶,我乐颠颠地坐在树阴下,扇着小扇子,悠哉极了。

阿瞒早把上身的衣服剥了,半系在腰间,认真地完成劈柴大业。

抬斧,砍下。

“啪!”木头四分五裂。

“好!”我十分给面子地捧场。

阿瞒抬头冲我笑。

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目带着笑,狭目薄唇间,几分憨憨的神淡化了原本无情的五。

“请问,这里可有胭脂糕卖?”探进头来的,是一个苍白的容颜,和……一张奇怪的驴脸……

“买胭脂糕请到前院”,莫明其妙地眨了眨眼,我答道,随即微微一愣,烘熟。

我皱眉想了半晌,终于豁然开朗。

“丞相大人,你当真不认识这个子?”掉进猪圈,然后又被狂扁六十大板的悲惨记忆著有一句不平之音……

然后……是楼里那个有风度的嫖客!

郭奉孝!

下意识地,我跳了起来,一把将阿瞒藏在身后。

他和阿瞒是敌,是友?

袖子紧了紧,我回头,随嫁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阿瞒足足比我高出一个头,我什么也没遮住,该看的都看了……

“裴儿?”显然,他也认出我了。

“他是谁?”阿瞒忽然开口。

郭嘉抬头,微笑,“孟德兄,我是奉孝啊。”

我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淹死,这个家伙如此镇定地介绍自己,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敢情他老人家一早就知道他们家丞相在我这儿?

我只能祈求老天,此人是友非敌,不然阿瞒就惨了……

“奉孝?”阿瞒一脸的茫然。

“嗯,我是好人。”郭嘉立刻表明立场。

“笑笑”,阿瞒扯了扯我的袖子,“他是好人。”

我再度无力,他说是就是啊!哪个坏人把那个“坏”字写在脸上了……

“,中午吃什么?”狗儿走了进来,问。

“胭脂糕。”我头也不回地答。

阿瞒和狗儿立刻僵住,石化。

“什么表情啊你们,天气那么热,卖不掉的胭脂糕不自己吃,难道扔掉那么浪费?”我双手插腰,成圆规状,跋扈至极地道。

“可是做的胭脂糕……”狗儿嘟囔。

“在下可否留下一同用膳?”郭嘉彬彬有礼开口。

狗儿和阿瞒立刻感激涕零地点头,阿瞒还小声地嘟囔,“我就说他是好人嘛……”

我将牙齿咬得“咯啾作响,身后窃窃私语的二人自动消音。

一人一份胭脂糕。

狗儿和阿瞒不约而同地将自己的一份推到郭嘉面前,摆出一副热情好磕模样。

郭嘉受宠若惊,咬了一口。

下一秒……

“咳咳咳……咳……咳咳……”他低头,咳垫耳赤,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红晕。

我惊吓不已地看他咳得快断气的模样……

我该不会成为第一个用食物过失杀人的杀人犯吧?

“胭脂糕……不是这么做的。”好不容易,他平静了下来,开口。

“哦?”我拿白眼球瞧他,“你会?”哼哼,这胭脂糕是我从食谱上看来的,这个古人会做才有鬼……

“许久不曾做了。”郭嘉轻轻开口。

厨房。

“蜜的份量要刚刚好,太少则寡淡,太多则太腻,还有赤豆,要制成很细的豆沙,这样入口才会细腻……”郭嘉一边做一边说,俨然是个熟手。

我则是跌破眼镜,自尊心大受打击,随便来一个人厨艺都可以比我好啊……

“不必自卑,其实我也只会这一样”,似乎看穿我心中所想,郭嘉笑了起来。

“哦?”我好奇。

“嗯,以前认识一个很爱吃的朋友,我便千方百计学了这个来。”他笑道。

“是个子吧。”我凑近了他,一脸八兀

他微笑。

“红豆生南国,来发几枝,札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我摇头晃脑地吟诵着,伸手捏了一颗赤豆放到他眼前,“知道么,赤豆也叫红豆,即相思豆也。”

郭嘉微微一愣,有些复杂地看着我,“果然你和她从同一个地方来啊。”

“什么?”我不甚明白。

“没什么。”他摇头,轻笑,“记住啊,这才叫胭脂糕”,他拿了一块成形的胭脂糕放到我唇边。

我张口,咬下。

糯而不粘,甜而不腻,果然好常

“孟德似乎十分的信任你”,他冷不丁地开口。

“嗯?”我抬头,“啊,你说阿瞒啊。”

“嗯,他先拜托你照顾,宫里有些事情,等我安排好一切便会接他回府。”郭嘉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看他,他果然早知道阿瞒在这里。虽然他说说轻松,但我知道“宫里有些事情”,定然是大事情。

“你如何放心我?”我弯起唇,道。

“直觉”,地咳了一声,苍白的容颜染了些血,他笑,“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我不可置否地耸肩。

卷一 惊变

自那以后,郭嘉便成了我们糕点铺子的常客,常常一坐就是两个时辰,什么也不说,只是对着一碟子胭脂糕发呆。

虽然他眼里看着的是那碟千娇百媚的胭脂糕,但我敢肯定,他心里想的,定是那爱吃胭脂糕的子。

楼那种地方,他也常去,来去潇洒极了。只我常常长吁短叹,为他那副看来弱不风的身子骨担忧,顺便也认识了他身边那头没毛的怪驴,据称,该驴有一挺拉风的名字,名曰:小毛。

糕点铺子在狗儿不遗余力地牺牲相之下,生意日渐红火。

狗儿在铺子前招呼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阿瞒在后院劈柴,而我,则悠闲地斜倚着门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这小日子过得也算风声水起,幸福满吧。

我不贪心,真的,一点都不。

拿了凉茶,我良心发现地到后院找阿瞒。

“廊茶。”站在屋檐下,我笑眯眯地冲阿瞒招手。

阿瞒抬手胡乱抹了一把汗,便放下手里的斧子走向我。

黑亮的长发盘成髻,他着上身,白的肌理在阳光下微微泛着红,即使是劈柴,他也一样有着难以言喻的气势。

接过茶碗,他仰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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