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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多情汉被底露真

    诗曰:

    居令愆缪格,出俾凋瘵康。

    斯不愧读书,良无惭垂黄。

    且说周氏与那汉子相拥而眠,夜半醒来,周氏打听适才与汉子云雨的那位娘子是否是那月娘,汉子道:亲姐姐,你可要我说实话么?周氏道:不要你吐真言,老娘问你作甚?汉子道:那娘子正是月娘。周氏道:他与你云雨,却偏在我邻里,又装模作样隔一扇窗儿,还挂一帖纸帘,却又使你将那绝大的家伙掂给我瞧,不是明勾我性儿,索我魂儿么?汉子笑道:不瞒娘子说,月娘与我做那勾当,却终为着能与你耍这事儿,只因白日里见你与月娘相伴而行。着你风姿绰约,料想定是风情惯家,故使这策儿与你歪缠。周氏听罢,将汉子那yang物狠捻一把,道:哥哥既要与我歪缠,何故费此心机?只须扯我去那暗处,将那话儿掏将出来与我瞧过,岂不事成了么?汉子道:这么说来,即是个十分贞洁的女子,但凡那男子话儿可爱,亦不顾是否丑陋,亦或残废的,只要能与女子将穴中之痒痛解一回,便要应允了他么?周氏道:不是么?想你面目并非清秀,心地未必善良,但那物件可入,我便将几十载所守如玉之身甘愿奉上,可见天下女子虽赞那贞洁牌坊下的妇人,却未曾全是见色不动之人。汉子道:实是如此。你可知我这腰间话儿,令多少女子想死了?倘我一一依从,岂不要我性命?可见世间的女子,风骚之至,无以言表矣。周氏道:且说那些女子氵心不死,却皆是男子巨物所勾。

    但凡女子动了色心,便似油灯之火,能曼延燎原,势将焚其身矣!言毕,又将汉子那巨物捻过,套弄不休。

    汉子知其兴发,遂悄自枕边摸出一粒催情丸,放入周氏阴中。原来娼家的罗榻,那枕旁置有使人动性儿的药丸,只是初往娟家的汉子,亦或是初招的妓婆子,实是不知。然这巨物汉于,往这娼家三天一逛,五天一歇,如何不知晓?当下,周氏似觉汉子挖进了一根指儿,却又忽的缩回,陡然间,阴中便作起痒来,竟似千万虫儿拱拱钻钻,十分熬不得。便问道:我道这家哥哥,你且做了甚手段,使得我那花心妹妹窜进窜出,百般难忍?莫非你那手儿有甚魔法不成?汉子不语,却又故意将周氏手儿拨开,背身而卧。周氏阴中愈发骚痒,少时,又流出sao水儿来,沾沾绸绸,百般可爱。原来是那催情丸在阴中化作水儿,早将氵水儿惹出,故溢将出来。

    半晌,周氏便受不得,转身将汉子扳过,捻住其yang物道:亲哥哥,快可怜妹妹,我那嫩穴儿痒得慌哩!汉子不语,任他拨弄物件,只是不与他放入。周氏急煞,身下水儿汩汩而流,乳儿一颤一颤,凤跟乜视,其氵状似从未见过男子腰间话儿。

    汉子有意与他为难,故意又将yang物大胀。周氏益发兴狂,翻身而起,掀开罗被,腾身跨于汉子腰间,就要桩入。

    汉子亦有些不忍,便道:亲娘,本汉白日不曾把你看个仔细,此刻与你交欢,权且将油灯点上,与你面对面儿入一回罢。周氏道:恁般明晃晃的映着一对赤精条条的身儿,羞人达达的。如何好行事?汉子道:你不应了我,便不与你入。周氏无奈,又道:你就不怕老娘穴中水儿奔涌,泛溢而出,倘将油灯潦倒,岂不惹出一场水火之灾么?汉子嘻笑道:娘子戏言,你那穴儿真个与他人有别,连那水儿亦能酿成水火之灾,本汉今夜倒要领教则个!言罢,寻了火儿点亮油灯,却见周氏身子光光白白,那一双乳儿颤悠悠勾人魂魄,又见双股之处,一簇鲜嫩茎毫,遮了一道红红白白的小嫩穴,十分可人。

    汉子忍禁不住,朝那pin户亲了一口,道:亲娘,你非闺女,缘何那穴儿紧紧窄窄的?周氏道:只因老娘久不曾与男子入过哩。汉子道:无男子与你杀火,倘你焦渴之时,亦用指儿入解痒么?周氏欲将丈夫故去之事托出,又怕犯忌,只好敷衍道:近日来,老娘身子不甚爽利,月事不济,难有欲心。汉子道:既然恁般,本汉今夜用这巨物弄你,就不怕伤了身么?周氏道:倘能一尝你那巨物之美快,便做了风流鬼,亦无憾矣。汉子情兴如焰,一手扪酥乳,一手抚摩pin户,周氏忍不得,道:亲亲,我那穴儿已有些动静,且与我放入罢!言毕去捻那yang物,一只手儿竟把围不过,不觉大骇,探身将油灯移近,细窥一回,但见那物件奇大无比,跃跃然似一根椽子,当下道:汉子,你这物怎与别家男子的不同?汉子不语,止将指儿挖入周氏阴中。拨弄那花心儿。霎时,阴中氵水儿流了出来。周氏熬不住,亦将手中yang物狠力套弄,可怜一只手儿竟忙活不过,连忙双手合围那巨物,一气套弄了十余下。

    半晌,周氏道:老娘花心快被你揉碎了,今日与你倒浇一回。言毕跨身上去,持yang物凑准花房,正欲桩下,忽闻一声道:妹妹且慢,容姐姐先受用一回!二人俱惊,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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