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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序

      奥修每天的演讲是奇怪而且很棒的现象;流动的、音乐的、不合逻辑的、具有爱心的。它们并不是争论,也不是博学的解释,它们是一个成道头脑的流动,带着爱心,以一种幽默的方式自然流露出来,那些讯息来自一个醒悟的人,倾倒给在睡梦中跋涉人生的一般人。

    他使用老子、耶稣、或佛陀的话语,不是以固定的理性评论的主题来使用它们,而是按照它们原来活生生的、仍然在那些大师口中的样子来使用它们,按照这些话语尚未被埋葬成严肃的经典之前的样子来使用它们,因为一个成道的人并不是在谈论“关于”老子,而是直接谈老子,差别在哪里呢?当奥修谈话的时侯,他就是老子,老子就是他。他的谈论来自所有成道者所共同居住的天堂。当你能够抓到这些师父们所共有的那个瞥见,他们所存活的年代和语言的不同就变得不重要了。奥修将我们一直在奋斗的头脑带进这个神秘的领域。

    奥修不仅要你听他的话语,以及这些话语的清晰、慈悲、和了解,而且还要让你去听这些话语与话语之间的宁静。他要你注意话语与话语之间的宁静,那是不受可能会误导的话语所限制的,在那个宁静当中,他成道的意识放出光芒,那是他和老子都知道的,他们将这些无限丰富的宝贵的光照射在围绕在他们周围那些幸运的人身上。他说:我的谈话只是为了不要让你们走开,事实上,我比较喜欢你们来分享我的宁静。

    一个人的头脑会去编织,它那冷静的西方观念会被遗忘,它会抓住怀疑论,然后隔天的演讲会打击你,那个编织就加快了;它会去尝试犬儒主义,然后那个编织就会倒转过来;它会试着去分析和反驳,他会笑你的方向,然后那个编织会缩紧;它会抓住一个错误的参考架构、或一个极端不正确的东西,然后他会用一个软性的结论来作为演讲的结束,使得一个扮演从事破坏工作的理性主义者觉得很尴尬,有时候甚至会流泪。头脑到了最后还是会粉碎,然后一个人会被赤裸裸地留下来,而开始觉知到超出头脑的神秘领域,那个领域通常被逻辑和理智保护着,但是有了奥修的引导,我们可以考虑进入。

    在朋友的说服之下,我有点紧张地来到了印度普那,手中仍然紧握着我的回程机票,充满着对印度师父传统性的负面看法。如果要我去想象普那的话,我会想到紫色鼻子的、猎杀野猪的皇族上校,而不是想到穿着橘袍的加州求道者。我每一条带着怀疑的神经都振奋起来,想要来对付外来的攻击,但是并没有任何攻击来临,只有接受、了解、和幽默,以及竭尽个人之所能去尝试那个只能够被称之为“爱”的东西。

    只是借着这个人的在,问题就被遗忘了,反对就被溶解了。他似乎是无法被定义的,他超越了快乐和不快乐、欲望和挫折、爱和恨的二分性,而我们却是用这此一二分性的东西在衡量一个人,这种衡量有其限制,而也就是因为有这些东西,我们在我们的周围筑起了一道墙,但奥修是没有墙的。就好象一架宇宙飞船碰到一个未知的力量,所有的仪器都走样了,都超出了仪器的刻度,而留下不可能的仪表图。在这种情况下,我所感受到的并不是对即将来临的灾难的害怕,而是一种惊畏、高兴、和兴奋,就好象一棵植物感受到光和热,除了转向奥修之外别无选择。作这种决定没有什么可怕,只是去承认那个似乎是自然的法则。

    因此我就当上了门徒,奥修还轻轻地椰抡我想要去延缓那个不可避免的事——加入他那不寻常的家庭——的最后企图。千千万万人,他们来自各种不同的年龄、性别、肤色、国家、和背景,表面上除了带着一个末端有一个小匣子的串珠项链,以及穿着橘红色衣服之外并没有共同点,但是有一个看不见的连结——每一个人都让他的心被一个活的师父所感动,而且他们都或强或弱地反应于那个古老的邀请:“来,跟着我来。”

    一个成道的人或许相当于一个神秘的太空黑洞:一个无所不包的空、一个没有物质的力量、一个纯粹的万有引力、一个纯粹的存在。在这样一个人的口中,带有灰尘的“宗教”这个字变得能够自己抹去它的灰尘而变成活生生的。西方那些胡搞瞎搞而走上穷途末路的陈腔滥调和不得不认错的自由主义,以及东方那些虚张声势的钟声、气味、和偶象都被遗忘了,跟着被遗忘的还有政治学和其它的宣传。这是一个活生生而且很美的宗教。

    当你在读这些演讲时,同时想象一下当时发生的情景。时间是早上八点钟,太阳刚开始变温暖,但是还不强。奥修花园里的树木和不规则的绿色植物之间透出雾光。由大柱支撑的礼堂四周是敞开的,强度越来越强的太阳渐渐爬进来,穿越这个礼堂。小鸟飞过,它们对那两、三百个穿着橘红色衣服聚精会神地在听奥修演讲的门徒一点都不在乎,那两、三百个门徒形成一片橘红色的地毯,倾听着一位穿着白袍,坐在大厅后面一个小小的、高举的平台上的人物。那个大厅似乎是花园的一部分,而花园也似乎是那个大厅的一部分。不必刻意去想象,那个花园和小鸟也可以被看成是听众的一部分。偶而有麻雀无礼地突然停在他的麦克风支撑杆上,过分的假装虔诚也偶尔会遭到低空飞行的印度空军军机震耳欲聋的扫射。远处有火车的呜笛声和冲撞声,然而,虽然二十世纪离我们并不远,但是总有一个感觉,在这一块有红花绿叶的净土上所发生的事是不同的、是享有特权的。至少到九点半为止,某种不寻常的事情都在进行着,某种比二十世纪来得更大的事情在进行着,那些事能够驱走一切噪音。

    传说中有这样的事情,常佛陀经过,树木虽然不合季节,但也会开花,而当马哈维亚讲话的时候,连蛇都会跑来听。那些传说只是在说:当一个成道的人在的时候,情况就会变得不一样。飞机和火车并不会为奥修保持宁静,麻雀也不会为他停止吱吱叫,但是就某方面而言,他们都变得更温驯,因为他们都被包括在这整个气氛里,他们跟这整个气氛是分不开的。

    一切都包含在这个人里面,他散发给周遭一切事物的那个宁静是无法被打破的,因为它是最终的。就是因为它是最终的,所以它是无法被分裂的;就是因为它是最终的,所以如果他所讲出来的没有被听到或甚至被拒绝,他也不会受打扰。他已经在他自己里面找到喜悦的泉源,所以他不需要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他的喜悦从他的本性流露出来,它是否掉进在他面前那个人的心里面,或是溅在地面上,然后消失,那都没有问题,他整年、整月、整日都在庆祝,他除了邀请别人来跟他一起庆祝之外,他不对任何人要求任何东西。只要你能够经得起他游戏的步调,他就可以邀你一起来庆祝。他说:生命就是为了庆祝,其它没有什么事要做。

    据说在法国的派里歌尔德区,当农夫们要找一只新的“特拉福猪”,他们就会拿一片特拉福菌类植物在一窝刚生下来的小猪面前挥动,如果其中有一只离开它母亲的奶头,举起鼻子来嗅,那么牠就是一只“特拉福猪”。

    一个成道的人就是带着那种稀有的美味。奥修谈及围绕在成道周围的芬芳:有一些神秘,可能具有心灵的超能力,芳香围绕着一个已经在他自己里面达成最深真理的人。它可能被错过,因为它是那么地精微,但凡是可以感觉到空气中有某种有趣的东西的“特拉福猪鼻”都可以嗅得出来。它就在这本书的文字当中,所以,你们就开始嗅吧!但是要留意:如果你能够抓住它,那个芳香也能够抓住你。就好象奥修很高兴地说:“你被钩住了。”在未来的日子里,不论以怎么样的方式,你都将会去找寻那个“特拉福猪”。

    男门徒:普雷门·德瓦希

    引言

    奥修大师在讲老子道德经之前所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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