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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越境救民(2)

  卡列威其叹息一阵,说:“唉,天公不作美嘛。明月光的请求一点也不慢嘛。可是,雪太大了,鬼难通那个地方,平常嘛,没有情况,我们也不熟悉。一帮新兵蛋子嘛,没有经验,胆小鬼嘛,跑错了方向,要不是我命令打探照灯,他们还不知啥时候才碰得到你们哩。”

  钟说:“不怪战士们,只怪恐怖分子。来日方长,我们还得更好更巧地合作啊。”

  伊洛斯佳见钟一脸忧愤,知趣地扶着他的双肩,劝他多多保重,没有像以前那样同他开玩笑。

  钟无心逗留,提出连夜回国。卡列威其想了想,就叫手下联络。

  马为国赶回连队,立即联络上了明月光。明已两次发出要求会晤的信号,不见V方回信,正在焦急地等待,盯着取方会晤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一见识方会晤站上空举起了一面红旗。明月光顿时高兴地大叫:“哇呀呀一政委有消息啦!快快快!马上会晤。”

  北京时间凌晨一点半,中双两国的国门同时打开。钟国疆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会晤站,走进了明月光为他们安排的房间。

  还没坐下,钟国疆就命令道:“明月光,马上通知组织科军务科科长,连夜动身,坐分区的大奔驰,把烈士富军华的遗体送回连队,安葬在红色巡逻线上,永远纪念。再用你的车,由你亲自护送,现在就走,把巴哈提拜夫妇送回家,叫马为国指导员亲自去慰问……”话没说完,他捂住了头,眼前一阵黑暗,咕味一下,瘫在地上。明月光急叫站医来诊治,原来是饥寒交迫,劳累过度,昏倒了,急忙安排输液。一宏图边防连队的雄鸡开始报晓。

  钟国疆醒来了。见明月光和站医伏在他的床头,咳嗽一声,问:“事都妥啦?”

  明惊醒了,高兴地说:政委,你没事了,可把我们吓坏了。都妥啦,你就放心吧。站医揉搓几下眼睛,说:“首长,你必须补充能量,我叫炊事员准备了。早晨你就好好吃点稀饭,小米粥,鸡蛋,吃舒服了为止。”

  钟点头微笑,说:“谢谢你们了。”

  吃过早餐,身上有了力气,钟国疆就睡不住了,要马上走。明月光死活不让,说要再昏倒的话,他这个小小站长可是吃罪不起。钟假装大发雷霆,明也假装听不懂,就是不给他派车。正在僵持不下,辛辉超的电话到了,言语之中有抱怨指责之意:“政委,你怎么能私自越境呢,还带着一帮人?幸好你跟卡列威其熟,是他小舅子,要不然,上面怪罪下来,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哇!”顿了顿,又说:“钟政委,拉枯连昨天晚上抓住一个偷越国境的,不知是福是祸。你看是不是派个领导去把持一下。我去吧!”

  “老辛啊,谢谢你关心我。你就别去了。还是我去。我离得最近嘛。再说,这事有点怪,很可能与鬼难通事件有内在联系。你就在家里坐镇指挥吧。”

  放下电话,钟国疆把脸一摆:“明月光,我命令你,马上送我到拉枯连队,不得有误。”

  明月光不敢再说什么,叫来他的司机和站医,叮嘱一定要开慢点,把首长安全送到,安全返回。

  钟国疆到了拉枯连队,一不做二不休,在阮小山的陪同下,叫连长和指导员先汇报抓住越境者的详细经过。

  昨天傍晚,拉枯边防线上雪花飘飘,只是没有金卡边防线上那冬凶猛。十点左右,前哨哨兵突然报告,老毛子活动异常!

  连长郅正高和指导员田中军简单商量,觉得可能是双军边防站也在演练封锁边境,也可能发现了越界事件,后一种可能更大一些。“我们正在落实分区‘五反六防’的部署,应当百倍警揭,就当这是一起边界事件吧,马上封锁边境,说不定能抓条大鱼呀。”郅连长有些兴奋地说。

  “鱼儿就要窜来,甩杆当是乐事。”田指导员风趣地说。

  须臾,紧急集合的警报震响,全连官兵齐刷刷地站在了连部门口。

  “同志们,现在实施边境封锁,命名为捕狼者行动!任务区分和联络信号已经明确,大家记住了。自行车巡逻队要发挥特别作用,沿内线横向巡逻。狼来了,一定要抓住!大家有没有信心啦?”

  “有!有!有!”群情鼎沸,斗志昂扬。

  “好!”郅用力一挥手,“出发!”

  田指导员留在了连队指挥部,因为激动,让通信员把电话拉到哨楼上,面对空旷的边境线,他的眼前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冲锋陷阵,刀光剑影,杀声震天。

  田是一号指挥员。

  对讲机里不断传来各个小组向二号指挥员郅正高报告到达指定位置的信息。

  天渐渐地黑了,雪花渐渐地大了。

  双方的军车灯光不停地晃来晃去。我方的军车灯光左右摇摆,上下晃动。

  双方即0高地上的探照灯发出耀眼的光芒,照在雪地上,恍若白昼。

  我方没有探照灯,不是没有装备,而是郅、田二人有意不打亮罢了。

  突然,对讲机里传来郅连长略带得意和急促的声音:“01,01!02报告,抓住一条狼!”

  “01明白,01明白!连长大人英明!哦,02大人高明!”

  “嘿嘿!01大人也不懒。各号位注意,捕狼者行动结束,马上撤回,保持肃静。”

  那只“狼”带回连队来了,官兵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

  面对一双双威严的眼睛,那“狼”不得不老实交代:

  “我叫沙牛耳,湖北仙桃人。听人说,双国有金矿,想去挖一点。一个星期前来烽塔,住在边城宾馆。今早起从宾馆出发,挨晚些时候到了边界,悄悄地翻过了我们这边的铁丝网,顺着一个干沟爬到了半山腰,发现有军车开出来了,感觉不妙,赶紧往回爬,还没爬到铁丝网跟前,就听到那边有吱里哇啦的说话、喊叫声,听不懂,心惊胆战,还是拼命往回爬,没想到迷了路,摸到了简易公路上来了,看到有自行车骑过来,我还以为是老百姓,还想出来问路,刚想伸头,就被抓住了,真没想到,骑自行车的全是解放军。”

  啪!郅连长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你真给湖北人丢脸,我以你这个老乡为耻!长个耳朵是打苍蝇的吗?什么见国有金矿?错啦!是我们中国烽塔地区金塔县开了新金矿!钱大位和卢小跳开的!你想当淘金者,该去找他们才是啊。幸亏你遇到了解放军,要是老毛子逮着了你呀,还不剥了你的皮?”

  沙牛耳耷拉下脑袋,怯怯地说:“政府,我错啦!下回再不敢啦。”

  钟国疆和阮小山商量片刻,当场表扬了郅、田二人,要他们再接再厉,加强“五反六防”,保证尽快把后进连队的帽子甩到太平洋里去。接着,叫二人到连队会议室,商量下步的对策。

  钟国疆提出,这起事件与金卡连队鬼难通山沟的绑架事件极可能有某种内在联系,必须联系起来分析判断,想必分裂恐怖分子们还有连环计,应当防范在先,将计就计。

  阮小山深表赞同,郅、田二位毫无异议。

  钟国疆在阮小山陪同下,赶回南塔团部,马上给分区上报了一个情况报告,建议给拉枯连队通报表扬,给部队提出“五反六防”的新要求。

  当天下午,分区党委的传真通报便发到了各个边防连队,称赞拉枯连队做了一件利国利军利民的大好事,带了个好头,要求向他们学习,把“五反六防”工作提到前排来,上下一致,团结奋战,挫败恶势力的新阴谋。

  三侯爵一直暗中窥测着钟国疆的动静,得知富军华牺牲的消息,他举手加额,自己对自己说:“又干掉一个,可恨不是钟国疆。我胜利了,我们胜利了。钟国疆,你也不过平平,我略施小计,你就被我牵着了牛鼻子。下回,我叫你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他走到窗户下,举起望远镜四处搜索,眼前一片白茫茫,看不清哪儿有路,哪儿有桥。何百忍悄悄走到他的身后,嗨了一声,把他吓得妈呀大叫一声,像块破木板被翻转过来一样,啪地,转过身来,撞在了墙上,不由怒起,骂道:“中国猪!”

  何百忍一下火冒三丈:“闭住你的臭嘴!我警告你,再敢骂我中国猪,我就把你的狗头揪下来当尿壶!”

  “你敢!小心我把你碎尸万段!”

  “别他妈说大话使小钱了。何爷爷可不是吓大的,我何大爷怕天怕地也有点怕钟国疆,就是不怕洋鬼子,洋狗洋猪洋杂种!”

  “中国猪!我灭了你!”

  何百忍顿时怒不可遏,搬起一把椅子抡圆了,就朝他头上砸去,咣当一声巨响,椅于四分五裂,亨利二百五应声倒地,连吭一声都没来得及。

  何百忍上前踢他一脚,再吐他一口,骂道:“洋狗,装什么蒜?好好睡一会儿,晚上给你喝狗肉汤。”甩甩头发,哼起小曲,趾高气扬地走了。

  亨利一半是装的,何那一椅子虽然使出了浑身力气,却没有击中他的头部,被他用胳膊肘儿挡住了。胳膊肘也没伤着,那椅子都是烂货,从顾欣桃的小酒家挪过来的破玩意儿,拎起来就先撒了架。他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踢了那碎椅子一下,发恨道:“中国猪,走着瞧!”

  晚上,亨利躲在边城宾馆404房间,玩弄着他那特制的手机,一边观看新闻节目,一边接受卞、苟二人的报告,给他们传出一条新的阴谋。

  他到烽塔快一年了,在富花大酒家待着,一直平安无事,还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为了便于更加疯狂地破坏,其实是觉得在杨水花的酒家恐怕夜长梦多,艾力伟、钟国疆还有孙家烈时不时就去了,他未免每每担心受怕,就挪到边城宾馆来了。这儿是何百忍的巢穴。何嘛,是老边防,想必非常有利用价值。别的不说,就他痛恨钟国疆这一点,想必他绝对不会告密。果然,他一到,何就非常痛快地把404房间腾出来了,叫他独享其成,住了半个多月了,也是风平浪静,四处联络,到处乱窜,也没有发现任何漏洞,他的心中得意极了,胆子越来越大,自以为他的密码技术高不可攀,边城宾馆天衣无缝,可以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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