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千姿百态的中国诗词(7)

　　联边诗，是指诗句中的每个字都用偏旁部首相同的字组成，联缀成章。

　　所谓联边，语出刘思勰《文心雕龙·练字》：“半字同文者也。状貌山川，古今咸用……”汉字是世界上最独特的文字，正是因为老祖宗们发明和创造了形多意赅、千变万化的美妙汉字。

　　才有了丰富多彩的诗词表现手法。

　　此手法用于诗中，同样可产生奇特趣味。汉武帝君臣柏梁台联旬中就有“祖梨桔栗桃李梅”。刘伯温《雪鹤篇》中有“鸾鸩鸟鸿鹁鹄晕，鹭鹗鹳鹊厩与鹅。”再如这面这首诗：

　　《感怀》涛澜混沌游，泣泪滴清流。

　　溢满潇湘渡，洪波没泽洲。

　　全诗皆用水字旁！

　　《和蔡黄门口字咏》陈朝·沈炯嚣嚣宫阁路，灵灵谷口阊。

　　谁知名器品，语哩各崎岖。

　　诗意在于嘲讽衮衮诸公的昏庸无能：一个个高官显爵，据要路津，以“名器”自诩，谁知说起话来，却满口估屈聱牙，不知所云。诗中四句20字，若用繁体字书写，竟有41个口字，表里相济，形象地衬托出尸位素餐者“浑身是口说不清”的尴尬，讽刺得辛辣而幽默。

　　《戏题》宋·黄庭坚逍遥近道边，憩息慰惫懑。

　　睛晖时晦明，谚语谐谠论。

　　草菜荒蒙茏，室屋壅尘坌。

　　僮仆侍倡侧，泾渭清浊混。

　　这首五律，八个句子分别用了八种不同部首的字写成，抒写出士大夫“一肚皮不合时宜”的孤傲清贫。首句写行路，字皆从走之部；次句写情绪，皆从心；三句写天气，故从日；四句写言谈，字皆从言；五句写荒草，字从草头；六句写蜗居，字皆土底；七句写身近仆僮，字皆从单立人；末句写贤愚混杂如泥沙，故字皆从水。

　　南宋翰林王十朋年青时上京都临安赶考，途中因住不起旅店，便到江心寺去投宿。老和尚刁难他，要他作一首联边诗，否则就不让他留宿。王十朋思忖片刻，便挥笔写道：

　　浙海江深波浪流，殷勤思想怨悲愁。

　　客官宵定寒窗宿，达道逍遥远近遊。

　　这四句诗也分别用了四种不同部首的字写成，抒发了作者遭遇和远大的抱负。

　　嵌名诗词地名诗

　　地名诗，是将国郡名、州名、县名、道里名以及山川胜迹名等嵌于诗中，假借词意，联缀成篇。周恩来总理就曾把我国原30个省、市、自治区的名称编成一首七言诗如：

　　两湖两广两河山，五江云贵福吉安；四西二宁青甘陕，还有内台北上天。

　　第一句：湖南省、湖北省、广东省、广西壮族自治区、河南省、河北省、山东省、山西省；第二句：四川省、江西省、江苏省、浙江省、黑龙江省、云南省、贵州省、福建省、吉林省、安徽省；第三句：西藏自治区、江西、陕西省、广西壮族自治区、宁夏回族自治区、辽宁省、青海省、甘肃省、陕西省。最后一句为：内蒙古自治区、台湾省、北京市、上海市、天津市。

　　我国现存最早的地名诗为：

　　《自浔阳至都集道里名为诗》南朝宋·谢庄山经亟旋览，水牒倦敷寻。

　　稽榭诚淹留，烟台信遐临。

　　翔州凝寒气，秋浦结清阴。

　　眇眇高湖旷，遥遥南陵深。

　　青溪如委黛，黄沙似舒金。

　　观道雷池侧，访德茅堂阴。

　　鲁显阙微迹，秦良灭芳音。

　　讯远博望崖，采赋梁山岑。

　　崇馆非陈宇，茂苑岂旧林。

　　诗标题中的“都”指南朝宋都城金陵（今南京）。诗从游览山水的行前准备及计划落笔，描写沿途所见景色和对山川古迹的探访，蕴涵着抚今叹昔之感。篇中涉及从浔阳至金陵间的稽榭、烟台、翔州、秋浦、高湖、南陵、青溪、黄沙、雷池、茅堂、鲁显、秦良、博望、梁山等十几个地名、山水名。诗以全篇对仗的五言古体写成，具有典型的南朝地名诗风格。

　　《奉和竟陵王郡县名诗》南朝梁·沈约西都富轩冕，南宫溢才彦。

　　高阙连朱雉，方渠渐游殿。

　　广川肆河济，长岑绕崤千。

　　曲梁济危渚，平皋骋悠眄。

　　清渊皎澄澈，曾山郁葱菁。

　　阳泉濯春藻，阴丘聚寒霰。

　　西华不可留，东光促奔箭。

　　望都游子怀，临戎征马倦。

　　既豫平台集，复齿南皮宴。

　　一窥长安城，羞言杜陵掾。

　　此篇所用的大都为汉魏县名，如西都、南宫、方渠、曲梁、平皋、清渊、阳泉、西华、东光、望都、南皮、长安、杜陵；也有古郡名；如戎、豫；还古台、古塞名和山水名。

　　《州名诗》南朝粱·范云司春命初铎，逸豫诚何事，徐步遵广隰，杨柳垂场圃，青耦肆中樊。

　　稻梁复宜敦。

　　冀以写忧源。

　　荆棘生庭门。

　　交情久所见，益友能孰存。

　　诗中的地名只用了州名，如司州、青州、中（忠）州、豫州、复州、宜州、徐州、广州、隰州、冀州、杨（扬）州、柳州、荆州、交州、益州等。由于全诗以单音节人诗，故需仔细识别。

　　《怀鹿门县名离合二首》唐·皮日休山瘦更培秋后桂，溪澄闲数晚来鱼。

　　台前过雁盈千百，泉石无情不寄书。

　　十里松萝阴乱石，门前幽事雨来新。

　　野霜浓处怜残菊，潭上花开不见人。

　　这是以离合诗的形式来写地名诗，前句末字与后句首字合为一县名。两诗中共有桂溪、鱼台、百泉、石门、新野、菊潭六个县名。

　　《和袭美鹿门县名离合二首》唐·皮日休云容覆枕无非白，水色侵矶直是蓝。

　　田种紫芝餐可寿，春来何事恋江南。

　　竹溪深处猿同宿。

　　松阁秋来客共登。

　　封径古苔侵石鹿，城中谁解访山僧。

　　诗中自水、蓝田、寿春、宿松、登封、鹿城均为县名。

　　姓名诗姓名诗分两类。一类是百姓名诗，将姓氏嵌于诗句中，有姓而无名；另一类是人名诗将姓名嵌于诗句中，有姓又有名。前者始于南朝，后者始于唐。

　　《古人名诗》唐·权德舆藩宣秉戎寄，衡石崇势位。

　　年纪信不留，弛张良自愧。

　　樵苏则为惬，瓜李斯可畏。

　　不顾荣宦尊。每陈丰亩利。

　　家林类岩巘，负郭躬敛积。

　　忌满宠生嫌，养蒙恬胜智。

　　疏钟皓月晓，晚景丹霞异。

　　涧谷永不谖，山梁冀无累。

　　颇符生肇学，得展禽尚志。

　　从此直不疑，支离疏世事。

　　诗中共嵌用了20个古人姓名，每句一个，除末两句中的“直不疑”和“支离疏”两人名外，其他都位于句诗中嵌入了孙交等10个人的中二、三字。诗中表达了远离宦海、姓名。

　　归隐田园的思想。抗日战争时期，老舍和吴祖缃为《寒日古人名》宣传抗战，也曾在《新蜀报》副刊上唐·陆龟蒙发表了一组与抗战有关的人名诗，如初寒朗咏斐回立，《忆昔》云：

　　欲谢玄关早晚开。也频胡仲年，火雪明田问。

　　昨日登楼望江色，大雨冼星海，长虹穆木天。

　　鱼梁鸿雁几多来？佩弦卢翼野，振铎欧阳山，四句诗中暗嵌着东汉寒朗、楼望、王语今空了，绀弩黄药眠。

　　梁鸿和东晋谢玄四位古人名。全诗的l1个文艺界名人的名字组《奉和鲁望寒日古人名一绝》合成篇，妙趣无比，余味不了。

　　唐·皮日体与《忆昔》同载于《新蜀报》副北顾欢游悲沈宋。刊的另一姓名诗《野望》，诗日：

　　南徐陵寝叹齐梁。望道郭源新，卢焚苏雪林。

　　水边韶景无穷柳，烽白朗冀野，山草明霞村。

　　寒被江淹一半黄。梅雨周而复，蒲风叶以群。

　　此诗为皮日休奉和前一首陆龟蒙素园陈瘦竹，老舍谢冰心。

　　《寒日古人名》而作，鲁望为陆龟蒙诗的五、六两句：“梅雨周而复，的字。诗中嵌入南朝顾欢、徐陵、江蒲风叶以群”，梅对蒲、雨对风、周淹和东汉边韶四个古人名。而复对叶以群，甚至连虚词“而”

　　《姓名诗》“以”都配上了对。最后两句：“素园明，陆采陈瘦竹，老舍谢冰心”，对仗工整，穆穆文孙交景运，有情有景，情景交流，亦是副不可多端居乔宇抚清时。得的妙对。三、四两句：“烽白朗冀丝纶遥起山林俊，野，山草明霞村”，据另一资料，似化雨重陶琰琬资。以“绛白朗冀野，山草明霞村”更韶乐杨廷和舜吕，佳，改后名对嵌入6个名人，且有罗溪毛澄水荐先师。绛、白朗，欧阳山、草明两对夫妻作功如堕费宏谟远，家；有白、绛两种颜色；有冀、村两寿比钱彭泽庆垂。地域；有山、草、霞、野四物事；还共说天王守仁义，有朗、明两两相对的形容词，实绝万年盘石宝图维。对也。

　　《野望》诗其实是由四副对联合成的。联缀成诗，诗中藏联，是姓名诗的一大特色。老舍，是一位善耍姓名诗的捉刀公，他有一首赠戏剧家藩子农的诗，就是一首标准的姓名联诗，其诗云：

　　天翼高长虹，田间潘子农。

　　佩弦卢冀野，望道吴云峰。

　　万籁鸣秋苇，独清徐转蓬。

　　霞光王统照，常任侠何容。

　　这首诗每句化人两个人名，共囊括了现代文坛卓有著述的16位作家，细细品味，诙谐幽默，令人拍案。像第一句“天翼高长虹，田间潘子农”

　　句，去除名字不论，单讲其写意，就是副不可多得的风景画：落霞染空，朗星初上，一道长虹高高地跨乘在蔚蓝的天上；蓝天下，一望无际的田野里，一位辛勤的农夫，独自耕耘劳作，矫健的身影与长虹、蓝天相融。

　　姓名诗的第二种写作手法是将姓名镶人诗中，诗行藏名，名融于诗，若非有一定文史知识，轻易还找不出名埋何处。南朝梁元帝萧铎就是采用如此方法写出我国最早的一首姓名诗的。可惜的是，诗作到底嵌入了哪些姓名，已无从查考。然此诗既是皇上御制，其中蕴含的人物定非等闲之辈，笔者特录于下，愿聪明的读者能从中推究出来。诗日：

　　征人习水战，辛苦配戈船。

　　夜城随偃月，朝军逐避年。

　　龙吟澈水度，虹光入夜圆。

　　涛来如阵起，星上似烽燃。

　　经时事南越，还复讨朝鲜。

　　“八大家”之一，宋代名儒王安石有首姓名诗，化入两个人名：

　　老景春可惜，无花可留得；莫嫌柳浑青，终恨李太白。

　　柳浑、李白，唐人也。诗中，柳、李两姓指代杨柳和李花二物，柳之浑青对李之太白，两个人名承担了诗行中传情达意的任务，给其郁郁寡欢“无枝可依”的无奈心态：尽管春暖花开，奈何姹紫嫣红，无一为自己独赏。

　　姓名诗的第三种表现手法在文学名著《红楼梦》中广为使用，它一经文学大师曹雪芹的天成妙手，立即染上了一层神秘而又深刻的戏剧色彩。

　　且看第二回，刚刚补授了应天府的贾雨村，新官上任，难免不谙为官之道，碰上薛蟠打死冯渊案，就要发令缉凶。

　　门子虽为小吏却知晓其中厉害，赶紧拿出一张“护官符”来，“上面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谚语口碑”，曰：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贾”，宁荣二公之后；“史”，保龄侯尚书史公之后；“王”，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雪”，薛也，紫薇舍人薛公之后。四句诗隐含四大家族的代称，寓谐于庄，形象生动。贾雨村是个明白人，丢了“护官符”，这官恐怕做不长，只好让冯渊在阴间继续做个冤鬼。冯渊者，逢冤也，命中注定，小小应天府，岂奈天何？贾宝玉梦游太虚仙境，是《红楼梦》的重头戏。曹公藉宝玉之手，给我们翻开了金陵十二钗正册、副册、又副册的红颜淑女们预测她们生命历程的姓名诗和姓名画。且看正册：“头一页上便画着两株枯木，木上悬着一围玉带；又有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这副画，是林黛玉和薛宝钗二钗的姓名画，再看判词：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

　　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玉带林”三字倒读即“林带玉”，林黛玉之谓也；“金簪”，宝钗也，雪，薛也，即薛宝钗。此姓名诗意寓有乐羊子妻之德的薛宝钗难逃冷落、凄苦之劫，具备谢道韫咏絮之才的林黛玉与贾宝玉情结难解。

　　李纨的判词则像一首打油诗：

　　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

　　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首句“桃李”“完”谐李纨二字。

　　全诗寓李纨一生三从四德，晚年荣华方至，却随即死去，只留得一个诰封虚名，白白地给世人作谈笑之资。

　　其中还有这样一段：宝玉在看正册前，曾偷翻过副册和又副册。其时，宝玉又去开了副册橱门，拿起一本册来，揭开看时，后面书云：

　　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

　　自从两地生孤木。

　　致使香魂返故乡。

　　此诗是香菱的判词。“根并荷花”，指菱根挨着莲根，表示香菱就是原来的英莲。“两地生枯木”，乃拆字法，两个“土（地）”字，加一个“木”字，拼合成“桂”，寓夏金桂。

　　由于夏金桂的虐待，香菱“香魂返故乡”，故乡者，天国也，香菱受虐而死，其“遭际实堪伤”也。

　　宝玉看到的第一首判词是被列入“又副册”的晴雯，词云：

　　霁月难逢，彩云易散。

　　心比天高，身为下贱。

　　风流灵巧招人怨。

　　寿夭多因毁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

　　“霁月”，雨过天晴之喻，寓“晴”字；“彩云”雯之诠释也；“多情公子”宝玉专称也。诗志晴雯心比天高，而命比纸薄也。

　　再如嵌名诗词之集美人名词：

　　《巫山一段云》紫玉雕歌扇，红绡织舞裙。

　　年华小小貌真真，锦字写双文。

　　花蕊当窗见。兰香隔座闻。

　　莫愁春信夜来分，入梦有朝云。

　　此词中集了九位美人的名字：紫玉、红绡、小小、真真、双文、花蕊、兰香、莫愁、朝云。

　　药名诗

　　药名诗就是在诗词中嵌用中药名，联缀成篇。药名诗始于南朝齐，现存最早的即王融的《药名诗》。

　　<药名诗》南朝齐·王融重台信严敞，陵泽乃闲荒。

　　石蚕终未茧，垣衣不可裳。

　　秦芎留近咏，楚蘅摇远翔。

　　韩原结神草，随庭衔夜光。

　　全诗每句诗中都嵌用了一个中药名。（重台、陵泽、石蚕、垣衣、秦芎、楚蘅、神草、夜光[锦草别名]）。

　　重台是蚤休的别名，此中药还名为蚩休（《别录》）；重楼、草甘遂（《唐本草》）；螫休（《日华子本草》）；紫河车、重楼金线（《本草图经》）；白甘遂（《小儿药证直诀》）；重台草（《圣惠方》）；独脚莲（《滇南本草》）；三层草（《纲目》）；草河车（《植物名实图考》）；九道箍、铁灯盏、七叶一盏灯、鸳鸯虫（《分类草药性》）；双层楼（《福建民间草药》）；多叶重楼、七子莲、铁灯台、枝花头（《广西中兽医药植》）；九层楼（《广西药植图志》）；螺丝七、海螺七、灯台七（《陕西中药志》）；七层塔、八角盘、孩儿掏伞（《闽东本草》）；金盘托荔枝、金盘托珠、红重楼、白河车、七叶遮花、金丝两重楼、独叶一枝花（《浙江民间常用草药》）。主治：

　　清热解毒，消肿止痛，息风定惊。用于咽喉肿痛，疔毒，痈疮，外伤出血，高热，惊风抽搐，毒蛇咬伤。

　　陵泽是甘遂的别名，此中药还有别名为主田、重泽、甘泽、苦泽、白泽、鬼丑、肿手花根、化骨丹、肿手花、萱根子、头痛花。《本草纲目》记载甘遂：泻肾经及隧道水湿，脚气，阴囊肿坠，痰迷癫痫，噎膈痞塞。

　　石蚕是石上藕的别名，又名真金草，主治：滋阴润肺，凉血止血。用于肺结核咯血，神经衰弱。’垣衣是小石藓的别名，主治：清热解毒。主急慢性鼻炎、鼻窦炎。

　　秦芎是川芎的别名，还名云芎，大川芎，杜芎，芎苓子等，具有活血行气、祛风止痛、开郁燥湿等功效。

　　楚蘅别名杜若、杜蘅、杜莲、若芝、山姜。气味（根）辛、微温、无毒。主治胸胁逆气，头痛流涕，皮间风热等。李时珍说：“杜若乃神农上品，治足少阴、太阳诸证要药，而世不知用，惜哉。”（意思是说，杜若在《神农本草经》里列为“上品”，是治肾、膀胱诸经的要药，但是人们不知道用它，这是很可惜的。）《药名诗》归来又好乘凉钓，南朝梁·萧纲藤蔓阴阴著雨香。

　　朝风动春草，落日照横塘。窗外晓帘还自卷，重台荡子妾，黄昏独自伤。柏烟兰露思晴空。

　　烛映合欢被，帷飘苏合香。青箱有意终须续，石墨聊书赋，铅华试作妆。断简遗缟一半通。

　　徒令惜萱草，蔓延满空房。从煎茶饮酒，乘凉垂钓，到晨起此诗用了十个中药名。横塘：谐窗下读书，不同的场景片段反映了夏音莨菪，又名断肠草。日里隐居生活的各个侧面，叙事描写《答鄱阳客》中折射出恬淡闲适的心境。三绝句中唐·张籍含滑石、甘草、景天、野葛、当归、江皋岁暮相逢地，钓（钩）藤、卷柏、空青、续断九个黄叶霜前半夏枝。中药名，是典型的中药名离合诗。

　　子夜吟诗向松桂，《荆州即事》药名诗八首心中万事喜君知。宋·黄庭坚这首诗中共用了五个中药名，除l.四海无远志，一溪甘遂心。

　　“半夏”为直接嵌用外，地黄、枝子牵牛避洗耳，卧著桂枝阴。（栀子）、桂心，都是离合前句句首字；2.前湖后湖水，初夏半夏凉。而成，而“喜君子”则是中药名“使夜阑乡梦破，一雁度衡阳。君子”的谐音。使君子又名留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