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弱水三千：品读林语堂的爱恋人生(2)

　　谈起幸福，林语堂说过这样的话：“究而言之，一个人一生出发时所需要的，除了健康的身体和灵敏的感觉外，只是一个快乐的孩童时期——充满家庭的爱情和美丽的自然环境就够了，在这条件下生长起来，没有人是走错的。”他还说，“一个小孩子需要家庭的爱情，而我有的是很多很多……我深识父亲的爱，母亲的爱，兄弟的爱和姐妹的爱。”他坚信，是家庭和家庭的爱使一个人感情丰满、心理健康、精神高尚和保证了他能终生快乐。但与此同时，他也告诫了世人对无私地把一切都奉献给自己，热爱着自己的家庭，是不能太过苛责的，还是那句老话：爱情就像是你手里的沙，攥得越紧，流走得越快。同样，这也是教你如何掌握对家庭要求的尺度，教你如何花最少的心思换取一个最为理想的家庭的好方法。

　　爱情需要修炼

　　上帝抓了一把泥土，捏成一个人形，从鼻孔吹一口气进去，亚当就此造成。

　　但是亚当渐渐燥裂，泥土松碎，一片片掉落下来。所以上帝又取了一些水和将进去，使泥土凝结。这种掺入亚当生命的水，就是夏娃。亚当的生命中非有这水不能完成。我以为婚姻的特别意义至少是如此。女人是水，男人是泥土。水渗入泥土而使之成形，泥土盛了这水而使之有形质。水即流动生活于这当中而有了具体。

　　——林语堂《中国式的家庭理想》

　　面对令人神思混乱又甜蜜幸福的爱情，很难说是男人造就了女人还是女人成就了男人，也很难说终究是先有肉和性的吸引还是先有灵魂与心灵的靠近。但既然成功地贴近了，就不要先忙着考虑夫妻之道和家庭理想。你要知道，爱情的另一面是责任。如果只为了享受甜蜜而将责任弃到一边不管不顾，那简直就是自我放纵和自我毁灭了。

　　林语堂在《一篇没有听众的演讲》中提到，婚姻是叫两个个性不同、性别不同、兴趣不同、本来过两种生活的人去共过一种生活。假定你们不吵架，一点人味都没有了。你们此去要一同吃，一同住，一同睡，一同起床，一同玩。世上哪有习惯、口味、嗜好、志趣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向来情人都很易相处的，一结婚就吵起架来。这是因为在追求时代，大家尊重各人食寝行动的自由，一结婚后必然互相干涉。你的时间不能自己做主了，出入不能自己做主了，金钱也不是你一人的了，你自己的房间书桌也不是你一人的了。连你的身体也不是你自己的了。

　　有人要与你共享这一切的权利。这就是爱情的将来时，是激情过后的现实平淡的回归吧。

　　对于林语堂来说，他其实并不是唯美的爱情至上者。因此，虽然没有徐志摩、林徽因的浪漫，却也不会有他们的相思成灾，最后竟至抱憾终生了。

　　林语堂有一个相当成功的婚姻。他的妻子廖翠凤生长于厦门鼓浪屿一个商人家庭，性情柔婉，趣味不俗，而且精明能干。她也许没有给过林语堂心灵的摇撼和情感的缠绵，但长期给他以精神的抚慰和生活的照顾，给他一个安定、舒适、自在、快乐的家。

　　林语堂看重自己的妻子，珍惜自己的家。他“从一而终”，也从不在外拈花惹草。林语堂与妻子廖翠凤相识之前，曾热烈地爱过一个朋友美丽的妹妹，以后也一直记着她。可这并不影响他对妻子的真诚和深爱，不影响他很好地活着。总之，林语堂的婚姻生活算不上完满无缺、浪漫香艳，却实在、淳美、韵味悠然。

　　林语堂还曾说，他非常感激自己的太太，因为她允许自己在卧室的床上吸烟。

　　一个人，在婚姻中，最宝贵的就是人身的自由，因为它是最容易随着一纸婚书失去的。然而，如果爱中的两人彼此都能很容易地谅解，容忍的话，纵使你们成不了知音知己，那日子也会过得宽容而饶有趣味，也会让你留恋、依恋、爱恋了。

　　现在的很多年轻人，一部分游戏爱情，只要过程够香艳，够刺激，够说出去“有面子”，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温情不温情，发展不发展的。这样做的结果是早晚会弄出点苦头让自己吃的。还有一部分走到一起的，却因为越来越瞧不起对方小小的缺点或是七姑八婆在一起讨论的张家男帅，李家男有钱啦而终成苦命鸳鸯。何必呢，计较这么多？要知道，完美的爱情是永远都不会出现的，别看小说里，肥皂剧里的男女瞎掰。爱情就是爱情，爱情就是现实。如果忍受不了，请别开始，如果还受控于幻想，请尽早清醒。

　　在彼此的相守中，只要还给对方婚前的一半自由，就已经是很美好的了。想要到达你我不分，水乳交融的境界，唯互相敬重四字而已。

　　也许有人爱你，但绝对不是理想中的那个，你要做的，就是爱他吧，千万别错过。

　　唯德让人美不胜收

　　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候是在她立在摇篮面前的时候；最恳切最庄严的时候是在她怀抱婴儿或扶着四五岁小孩行走的时候；最快乐的时候则如我所看见的一幅西洋画像中一般，是在拥抱一个婴儿睡在枕上逗弄的时候。

　　——林语堂《性的吸引》

　　现在大多数男女在选择伴侣上都有一个“严格”的标准：他要像刘德华一样又成熟又帅又有钱，她要像张曼玉一样漂亮。其实把大家的意见东西一胡噜摆到跟前，不过是最重要的两点，一个是貌美，一个是财大，其他都可以暂向后推。

　　对此，林语堂先生就说了，一个女性，虽然身材的吸引，美貌的点缀能令其增光不少，但能说明什么，能说明你拥有可以沦为玩具的资本吗？既如此，那是性的吸引力问题还是什么值得夸耀的呢？

　　不管是大师曾谆谆告诫我们也好，叮嘱我们也罢。其实，大多数还是明白，人要贵德，剩下的都是美德之外的附加品，如果一并带了来，那也只是运气，如果没有，也大可不必呼天抢地，寻死觅活。一件质地良好的衣服挂在你面前，即使它外头套的那层塑料质量不好又怎样？毕竟你穿的又不是它。

　　因此，女子的妇德，母德相当重要，男子的夫德，操德也不可等闲视之，林语堂夫妇堪称我们的楷模。在廖翠凤准备嫁给林语堂时，她的母亲警告她说：“你可要当心，林牧师家里是没有钱的。”

　　廖翠凤这样回答母亲：“我相信他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也不会错待我。没有钱不要紧。”

　　廖翠凤自信而又坚决地选定林语堂这个穷小子。后来林语堂事业有成，以写作成为富者，并慷慨资助败落的廖家，这很使廖翠凤有些自豪和得意。她甚至津津乐道拿自己与陈锦端比，对自己的女儿说：“你们父亲是爱过锦端姨的，但嫁给他的，不是当时看不起他的陈天恩的女儿，而是说了那句历史性的话‘没有钱不要紧’的廖翠凤。”

　　廖翠凤虽不是林语堂的最爱，他对她远没有像对陈锦端那样有着生死之恋，但对廖翠凤却一直恩爱呵护，林语堂的女儿林太乙曾说：“翠凤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这么体贴，这么温柔地对待女人。”

　　以后的人生中，林语堂总能看到妻子的优点，这也是他对她的爱情逐渐加深的重要原因。妻子不反对自己在床上抽烟，林语堂非常高兴，认为这是妻子理解自己，也是让他舒心自由的方面。妻子对他很宽容，从来不嫉妒他与别的女性往来和交朋友，林语堂对此很赞赏，认为妻子有德行有度量，非一般世俗女人可比。

　　妻子对丈夫所从事的事业尽管不能深入理解，但却非常看重和支持。每当林语堂出去演讲，入迷的听众不断鼓掌欢迎，而廖翠凤却不让女儿鼓掌，因为她觉得这样做容易让他太骄傲；可是，一到家中她又第一个向林语堂表示祝贺，祝贺他演说成功。还有，每到一本书处于紧张的写作状态，为了不打扰丈夫，廖翠凤总是嘱咐女儿不要随便进出爸爸的书房，即使她自己端送茶水也小心翼翼，她觉得丈夫的工作既重要又神圣。最令林语堂感动的是，每当一本书完稿，妻子总要与女儿一起为他欢呼，这一时刻往往比盛大的节日还重要！林语堂知道自己在妻子心中的分量，所以也就越来越真切地爱她。当然，廖翠凤对林语堂并非百依百顺，有时也有批评和警示。一次，她对林语堂这样说：“堂啊，你的文章不要写得太长，太长人就不爱看了。”林语堂不仅不烦，反而总是认真听取和采纳妻子的意见。看，这才是一位有情有德的伟大女性。不贪钱、不做作、不张扬、不浅薄、不懒惰、不怨命……如果这样的女子不能抓住男子的心还有谁能呢？

　　是的，关于爱恋之时，人们首先会关注的就是那个“他”的外貌美不美。诚然，爱美是人类的天性，小孩看到美丽的花儿也会在小小的心灵中生起喜爱。但是，人都不是愚蠢的动物，从古至今，大都明白，美是由外表而深入内在的道理。

　　一个人长得五官端正，仪表不俗，男人被称为英俊阳刚，女子则被称为美丽、漂亮。然而，这种外表的美虽能得到人家的喜悦，却不足以表示万物之灵的人类特征。人类的特征是什么？是德行。人类的内在美就是内心的德行，德行是指一个人的慈和、诚恳、谦虚、忍让、宽厚等品行。一个人光有外表美而缺少了这些德行的内在美，实在是美中不足。那么，如果具备了内在美，即使外表长得不美，虽然给人初步接触时的感觉不很喜爱，但是当人们了解他的内在美以后，就会受到人家的尊重。

　　不太精明的爱很芳香

　　智慧的男人多数要不太精明的妻子，而智慧的女子也多数愿意嫁不太精明的丈夫。

　　——林语堂《谁最会享受人生（3）玩世、愚钝、潜隐：老子》

　　在情爱的世界里，不管是哪一个人，都盼望自己能“碰”上个极品的异性，是女朋友，要有中国女人的柔美，日本女人的温顺，法国女人的多情和美国女人的能干。是男朋友，就要有英国男人的风度，法国男人的浪漫，希腊男人的俊美及俄罗斯男人的剽悍。可惜，你众里寻他千百度，却始终见不着她的一丝媚影，他的一缕温情，有时候看似是差强人意地符合条件了吧，可是第二天早上他被她脂粉未施的惨白的脸吓得心惊肉跳，她也被他起来不刷牙就要喝水的习惯震得目瞪口呆。于是二人一合计，还是算了吧，放弃这个，没准前方还有更好的。可是哪曾想，越是寻寻觅觅，就越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美丽的日子就在痛苦的分分合合中浪费掉了。

　　对此，林语堂先生对我们说，爱情，若太过精明，算来算去都是误了自己。

　　所以，对每个人来说，在寻找自己人生伴侣的时候，还是要有“差不多”的感觉就可以了。

　　其实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做个人见人爱的中庸女性：

　　找个男友要守本分，却不可太本分。风流倜傥的男朋友，一般都交游广阔，情史复杂，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怎不叫人提心吊胆？还有一种男人，人倒是听话老实，可惜他不看其他女孩的同时，也不看你。谈恋爱好像是完成任务似的，甜言蜜语一句都没有。这样的男友，放心倒是放心了，岂不是索然无味？又哪来恋爱的乐趣？

　　嫁个有钱的男人是好，可他千万别太有钱。财大气粗的老公，人倒也不一定花心，可是诱惑太多，防不胜防。这样的老公，你看不住，抓不牢。而老公没有钱更不行，爱情的美好可经不起贫穷的蹂躏。如果你们俩都没钱，那么贫贱夫妻百事哀的日子，也就指日可待了。如果你有钱，他没钱，那就更糟，男人高贵的自尊往哪里搁？一天两天还没什么，如果状况一直不能改善，老公必然会心理失衡，怨天尤人，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香港华娱电视台主持人卜邦贻，在做女性节目时曾经说“中庸的女性很智慧”。他认为：古代儒家讲求“中庸之道”，太少或太过都会失去平衡，如今世界潮流也趋向“中性化”。既然期待男人的阳刚外表中，可以加入感性的体贴，那么女人的贤淑美德中，为何不能拥有理性的智慧？只是女人在诉求“智慧美”的同时，还是不要忘记提醒自己，别拿“脸蛋身材不重要”做懒得修饰的借口，而拥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人也不用一直引以为傲，空有美丽躯壳，没有智慧的灵魂，再动人的鲜花，总有看腻凋零的一天！

　　同样，对于男性来讲，被女人青睐的人也大多是“中庸”型的男人。

　　如今女孩爱中庸男人。记得很多年前一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话使得一大帮男人得到了解脱。每当女人们在他们耳边叨叨他们的缺点时，他们就拿这句话出来搪塞：你懂不懂，如果我不坏，你会这么爱我吗？言下之意大有叫对方知足的意思。

　　后来有关男人的流行市场规则大变，开始流行起好男人来了。于是所有的男人不管有无行动，嘴中都开始唱那句“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哄得女孩子们心里发甜，脸上带笑，个个以为自己是言情小说中幸福的女主角。

　　再后来，当那代好男人都成为“她人家中夫”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个新名词——新好男人。虽然苏永康仍在那里继承传统地唱：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但是女人的标准可就变化了。一个个青年俊杰使得女孩们开始领悟——没有事业就没有一切。你现在可以没有钱，但是你必须有理想，你即使不是CEO，也要有了准备当CEO之类领导的念头，否则一切免谈。

　　如今，这帮新好男人还在吃香，只是规则略有变化，一股务实的“中庸风”

　　开始在爱情市场中刮起。

　　首先说长相。对女人都开始流行“第二眼美女”了，对男人的长相则就更不能苛求了。只要长得不太丑，看得顺眼，带得出去，就算行了。

　　再说事业。经理的头衔随街都是，一家小小的快餐店都能出一个经理，七八个副经理。所以，女孩对好男人的要求已经变为：工作要追求有前途、体面，不是那种投机型的职业，也不是那种暴发型的职业。一份既安定又有发展空间的职业才是现在的女孩所希望对方拥有的。事业与经济挂钩，事业走“中庸”路线了，那么经济自然也不出左右。过去是八百一千的收入是拿不上台面了，两千左右也很难在女孩面前抬头。而现在与之相对，豪富的男人也未必吃香，“有钱的男人花心、不可靠”几乎是每个女孩的想法。剩下的便是那些赚个七千八千、一万两万的兄弟了，这样的男人赚得不错，分期付款买房买车都不算累，却又不是什么百八十万沉甸甸的身价，这样的男人最是上选。

　　最后来谈谈现在最吃香男人的品性，老实本分在许多女孩心目中已经没有太多分量，油头滑脑这一招在现代女孩心中也没什么地位，“能干+机智+一定的文化修养”成为新一代好男人的标准。这股“中庸风”并不是以狂风暴雨般的形式袭来的，而是在不短的一段日子里一点点一点点地渗透到女孩子的心里的。让她们意识到出格、出奇都已经是落伍了，真正的好伴侣都是踏实、可靠、中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