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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生出生 1994年初恋 1998年失恋 六神无主至今 目前职业:网传为律师。
本书内容:酒吧受挫的第二天我一脚把吉他踢到床下死角,从此潜心研究起了我的摄影术。暑假时我给小红拍了十几卷黑白乐凯,但到现在还没冲出一照片,我于是给自己下了死命令:十天之内全冲出来! 我于是便又经历了十天非人的折磨,由于那本叫什么纽约的大厚摄影书上关于暗房讲得很少,于是我只能自己瞎摸,冲底片倒还顺利,可到了洗印的时候就头皮发麻了:放大机相纸还有那么多盆盆罐罐那么多药水药方我一概不知怎么用和怎么个顺序。……
剧中主要人物
城小楼--城小楼是位饥寒交迫的麻坛新秀,由于经常把澡票在麻将桌上输个精光,而不得不半夜自己跑去水房用凉水解决,一边发出凄厉的怪叫一边发誓退出麻坛,后来宿舍里不兴打澡票改打了饭票,城小楼于是也改在床上发出凄厉的怪叫,每当这时舍友就会放老张学友那首“饿狼传说”帮他顶一顶,如果实在饿的受不了,城小楼就会去找女友,发些千篇一律的毒誓和要点饭票。
杨红--漂亮得像个国民党女特务,这经常让我在半夜里从睡梦中乐醒。但更使我欣喜若狂的是她那令所有男生都会为之倒吸一口冷气的丰狂胸部,每次跟我上街,都会有一些不甚体面的男人咬牙切齿的盯着那儿看,当然也会有一些望尘莫及的时髦女性朝着直噘嘴儿,不过对此杨红并不介意,依旧穿着她的紧身T恤晃着她的骄人曲线并不无骄傲的说:“这有什么好比的,我初二时就开始带我妈的胸罩了!”
大锯--“大锯”原名王雪松,是个纯种东北狗,热情剽悍,肢端肥大,背着书包走起路极像一只刚在高粱地收过玉米的熊瞎子,说一口极具革命煽动力的东北土话,由于长期用拒绝洗澡来抗议饭堂伙食差而身上飘着一股臭酸菜味儿,东北‘银’大锯不是活雷锋却经常因为在走廊里拉二胡发出锯木头的声音而骚扰市民,大家抗议他也抗议:“那拉不好你说咋整啊!你说咋整啊!”
老K--原名郝凯的老K,那可绝对是个的SBⅡ(Super Busy Boy或“傻逼二代”),肚子里的坏心眼和脸上的烂疙瘩一样多,什么社团协会学生单位他都要插一腿,年纪轻轻便如鱼得水地混上了三个组织的主席,由于经常能招来一些天真孱弱的师妹而成了我们9号楼的中心人物之一,哪个屋有什么黄片上映总有些菜鸟师弟狗腿子似的前来通报,(这时要是突然一团黑影在身前闪过夺门而出,你别害怕:那是我们屋的大侠“茹梦”!)凭借着千丝万缕的人际关系老K也着实学习掌握了不少高级技能,写诗写歌骗些女生,推销策划骗些钱财,能气功打坐几天不睡,会打麻将偷牌等等。最让人愤恨的是这厮虽极少上课但在班里的学习成绩十分优异,我们都怀疑他给了那群见利忘义的老师们好处。
老大--老大年纪比我们大很多,是个地道的农家娃子,上大学之前没见过火车,九岁时还在田间捞鱼被魔鬼老爹一把揪住了耳朵拎到学校,一句“考不上大学打折你腿!”让老大苦苦拼搏了十几年,光高三就上了三遍,上最后一遍时他原来的同班同学都师范毕业回来教他了,一看老同学还在这儿受苦受难,昔日同窗豁出命一样帮他成宿成宿的恶补,高考完后老大没咋样,却把人家累趴下了,每每一说到这儿,我们的老大就泪光闪闪:“我毕业了,啥也不干!先回我们村教三年书!”
小不点--人极为聪明,高中时就在省数学竞赛拿过奖,还有过天文望远镜之类的大发明,但他有时也很极端,开学时大家胡乱发言作自我介绍时,轮到他时他说:“我认为不做爱因斯坦那样的人,活着就没意思!”,同学一片哗然,把随后发言的老K也镇蒙了,差点没说:“我认为不做爱,那样人活着就没意思!”
茹梦--二十一岁的诗人高扬已经二十一年没有写诗了,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光着屁股躺在床头啃武侠,但凡见过光的武侠书都被他看遍了,他的理想就是有生之年能亲手摸一摸他的偶像大作家金庸先生的生殖器,他像个非洲土著一样迷信生殖器乃是人与万物的“灵魂”,他想触摸老金庸的“灵魂”!……如果要是没书看时,高扬他就自己写,摸着自己的生殖器补写一些《废都》里删掉的段落,苦于没有女友无法体验生活因此利用三更半夜学习观摩了大量毛片,由于他整日眼神迷离匍匐在床的发出些类似“人生如梦”的哀鸣,舍友们便也颇有诗意叫他——“茹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