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谁都有权利幸福(2)

　　老师听了这个故事，觉得很难过，她知道，女儿的心被伤害了。她想起自己的故事，小时候她曾努力存零用钱，买了一对漂亮的大红花耳环送给妈妈当生日礼物，妈妈不但没有很高兴，还骂她笨：“那是新娘戴的，我怎么可能戴呢？”马上气呼呼的要她立刻把钱换回来。她对妈妈说：“我不敢去。”妈妈说：“快去换，我不打你就不错了。”

　　长大以后，她未曾送过母亲礼物，都以红包代替。虽然还不断输送自己的孝亲之意，但伤害始终留下痕迹。

　　不过，老师也反省，她说自己问学生有没有表示，固然出自一片好心，却可能无意间伤了没有母亲的孩子的心。

　　小礼物未必是合用的，小心意也许完全帮不上忙，但拒收亲人的小礼物和小心意，也等于拒绝了被爱的可能。

　　情人之间也一样。即使他的表现方法很拙，即使他真的送错了东西，品味不佳，只要他想讨好，而你爱他，何妨谦卑接纳他的好意。礼物不重要，被收下的是他的心意，还有将来被爱的可能。

　　先看男人的鞋

　　他的鞋很干净，表示他做事也很井井有条，是个好对象。

　　有个报告说，英国女人在第一次约会时，最先注意到的是男人穿什么鞋。

　　如果他的鞋式样很土，表示他可能是位个性固执、食古不化的男人。

　　如果他的鞋很脏，表示他很邋遢，将来一定不会帮忙做家事。

　　如果他的鞋很干净，表示他做事也很井井有条，是个好对象。

　　如果他的鞋太新颖，和衣着不配，那么他可能是个内在花心的人。

　　女人确实会从鞋子看男人，据我私下的统计，以衣物来说，女人在第一次见面时确实会注意到男人的鞋子，除了上述的估算之外，也与女人在刚认识男人时，常会不好意思的低头有关。以肉体来看，现代女人有很大的比例会注意到男人的臀部，那是一种生物本能，几乎没有女人会喜欢臀部松垮的男人，那意味着他身体不够好。

　　关于男人的鞋，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多年前当记者时，我曾跑过一小小段的政治人物新闻。

　　当时，盛传某国某位高级领导人就要退休了，正积极寻觅接班人。我问一位知名政论家：那位算是高龄的老领导人，真的会退休吗？他说：不会，看他国庆节还穿一双崭新的白鞋出来，就表示他还想变年轻，还想玩花招呢。果不其然，老人又做出一些举世注目的事来。

　　男人的鞋代表他的心境，女人又何尝不是，会穿极难走路的细跟鞋的女子，多半认为自己还魅力无限。

　　选鞋子干净又能匹配穿着的男人大致上没错，不过女人也得明白，太井井有条的男人也会给女人很大的压力，因为他绝对不容许你乱七八糟过日子。先看你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配穿什么样鞋的男人。

　　恋爱越来越短

　　恋爱越谈越短，说好听点是学聪明了，说难听点是变得现实。

　　小邱问我有没有发现，单身女子年纪越长，恋爱就会越谈越短？

　　她自己就是个例子。她今年三十岁，她说从二十八岁之后，对于恋爱好像越来越娴熟，像一个老经验的果农在挑芒果一样，好不好、甜不甜，一看就知道，不会像二十岁的时候，即使相恋的第一个星期，就知道两个人不适合在一起，还会想去试着改变对方或改恋自己。

　　她的第一段感情，明知两人个性不合，冲突也大，拖拖磨磨了五年。

　　第二段，也磨了三年。

　　自此越来越短：一年，半年，两个月……最近这一位，两个星期就结束了。

　　两个星期前，她才写简讯给我，说遇到良人了，现在她已和他分手。搭他的车，看他的各种小习惯，她就觉得他很自私，缠绵情事也不怎么对她胃口，她于是找借口不再联络。

　　“如果现在我就知道我不想嫁他，何必浪费时间呢？不如留着空位等好对象。”小邱说。

　　如果想结婚的话，都会女子都会发现，随着年龄渐长，恋爱时间会越来越短，除了生怕他浪费青春之外，还有几个原因：

　　比较晓得什么样的人是自己要的、不要的。

　　由于有了经验，分手的借口已经较为狡猾。

　　社会历练渐多，人会比较世故、比较不想做无谓的投资，也比较没有“我要改变他”的伟大梦想。单身男子也一样。

　　恋爱越谈越短，是单身男女无可避免的趋势，说好听点是学聪明了，说难听点是变得现实；好在，通常他们变成“慎谋能断”之后，失恋恢复期也都能够越来越短，这算是人生有所成长。

　　新世代的门当户对

　　对情人来说，花钱方式的门当户对比家产的门当户对重要。

　　年轻人都认为门当户对不重要，不过总在婚后才慢慢体会它的威力。

　　女人嫁鸡随鸡的时代，长辈们对门当户对的思考逻辑是：富家女如果嫁给穷人，日子当然不好过；穷人家女儿高攀，少不了要看婆婆脸色。嫁进门当户对的人家，女儿到底可以少吃一些苦。

　　当时人们翻身不易，穷人娶富家女，被岳家看不起；还是穷家女任劳任怨、做牛做马。

　　想来很有趣，当时大家普遍穷，门不当户不对，相差起来不过是一栋房子、百万台币，现在看来只是小差距。

　　现代人贫富更悬殊。要说门不当户不对，必得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一点钱有什么好骄傲。长辈对门当户对的要求，已经渐渐由钱财转为对“专业”的要求：大富人家除了通婚外，渐渐开放了名额：企业家女儿爱嫁博士或工程师，政界爱把女儿嫁医生，企业家接班人则爱娶形象端庄的主播，看重的就是专业，一个“讲得出口”的高尚职业可以弥补家庭背景的不足。

　　如果没有被看得起的专业，就算美如天仙，想麻雀变凤凰的女人还是很辛苦。实例是，烟花女子再经过怎么漂白、再会生儿子，还是很难被公婆平等对待。

　　普通人家，谈门当户对就很无聊可笑了。某些标准已经超乎了贫富：一是学历，就算同是大学毕业，公婆或岳父母们还是会私下以学校或科系来评断准媳妇或准女婿，若是“名校”，难免会加分。二是职业，没有人要无业游民或工作不定者当女婿，现在也很少人希望媳妇一进门就辞掉工作，全靠自己儿子当长期饭票。

　　但对情人来说，花钱方式的门当户对则比家产的门当户对重要。不当不对，多冲突少不了。

　　解剖一见钟情

　　异中求同，才能相爱；同中求异，就是分手。

　　你可相信一见钟情？

　　不管你相不相信，世上就是有很多人一见钟情。

　　谁不渴望一见钟情？只有如此，才能在剎那间爱得天雷地火、山盟海誓、难分难舍。只有一见钟情，让人感觉这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千万阻碍都挡不得。

　　一见钟情很神秘，究竟是什么力量，可以鼓动一个人在相遇的第一天就感觉：“就是他，就是他”呢？很多专家企图解剖一见钟情。

　　有位英国知名的肖像画家，凭着她画像的经验，又加上几年的潜心研究，得出了“一见钟情，是因为我们总在找和自己或亲人相似的人”的结论。她说布莱德彼特和妻子珍妮弗安妮斯顿，看来就像孪生兄妹，他们脸部的构造比例十分相似，眉骨、眼睑和上唇，几乎是一样的。而查尔斯王子会爱上比较难看的卡米拉，让美丽的黛安娜当弃妇，是因为卡米拉长得像查尔斯王子幼年时期的保姆。

　　所以，不一定是俊男美女，才能让人一见钟情。

　　纽约大学人类学教授费雪的结论也与此近似：热恋情人常来自相同的背景、族裔、教育程度。人在成长的过程中，会不知不觉的把择偶条件建档，在潜意识里形成一张“恋爱图”，如果出现的那人与图上某些要件吻合，就会有“就是他”的感受。

　　这样说虽不神秘，但也有几分道理。我常听情人说，爱上彼此是因为两人有一点好像。也许只是同样爱听一首歌、同一个星座或同样爱喝咖啡。

　　异中求同，才能相爱；同中求异，就是分手。一见钟情不是保证书，可以催促爱的承诺，却无法让人承诺永不分手。

　　一个人的爱情历史

　　凡人总是很难跟自己的习惯作对。

　　阿姜一直是个喜欢求灵性成长的人，工作之余，不断在国内国外参加各种成长团体，有一次，她到尼泊尔去灵修，不到三个月，就带回来一个丈夫，让朋友们好生讶异。

　　更讶异的是，她带回来的异国丈夫丹尼尔是个超级劈腿族。灵修的圈子很小，如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好色之徒在其中，女人们都会争相走告，得离谁远一点。丹尼尔就是个“色”名昭彰的人，只要是东方年轻女性，不管长得怎样，他无一不沾惹。

　　然而，向来算是乖乖牌的阿姜，竟然要跟这样的人结婚了。亲近的朋友劝她：“不好吧，他纪录实在不良。”

　　阿姜振振有词的说：“我知道，他向我坦承过，和他有一腿的东方女性超过八十个人。”

　　“那你不怕吗？”

　　阿姜把她所悟的道讲得头头是道。她觉得两人如果心灵能相通，那些旧纪录并不重要，就算他又有外遇，那也只是他的性需要，和他对她的爱无关。坦白从宽，她认为他对她供出历史，此后也会对她诚实。

　　这种说法真是超凡入胜，不过，如果真能超凡入胜，那何必要结凡俗的婚？

　　我不相信任何一个女人回到家里，发现老公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时，还能安慰自己：“没关系，他只是在发泄性欲，他一样爱我。”

　　这么说，不是不给人家改过自新的机会。一个人过去的爱情历史重要吗？不一定，人都会做些荒唐事或错事，如果他只是年少轻狂，或荒唐过一、两次，错过一、两次，那回头并不晚。

　　次数多到已经变成惯性，习惯便已深入骨髓。猎艳与暴力都一样，若已变成他快感的泉源，他绝对不会因为爱定一个人而痛改前非。

　　凡人总是很难跟自己的习惯作对：赌瘾、毒瘾、性上瘾，都很难戒！

　　被兵变的女人

　　女人的枪在嘴上，虽然比较不会造成惨剧，但扫射范围很广！

　　小昭遭逢兵变。

　　故事的梗概很老套：在大学里认识，男友抽到外岛当兵，虽然她承诺会等他回来，但男友还是一直很担心她“兵变”，入伍的前三个月变得歇斯底里，打电话给她，都要问她在哪里、旁边有谁，她都好言相劝。不久，电话越打越少，她以为他已经恢复正常，乐得轻松。

　　有一次打手机找不到他，打电话到他单位去，他的同袍说他休假了。

　　他休假，她竟不知道？原来，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快快乐乐去环岛。他们的爱情还是兵变了，变心的是当兵的男人。

　　第三者，是男友当兵后才在网络上认识的。

　　小昭恨恨的说，她要写信去给国防部，一定是因为现在当兵太闲，他才有时间找到新对象。“国家养这种无用之兵做什么？”

　　她还问我：“军法会不会审判变心的军人？”

　　我啼笑皆非，请小昭不要太激动。最近当兵闲闲的人蛮多的，兵变事件由男生主导时有所闻。虽然现代的兵变情事中，还是女人变心的居多，但小昭并非唯一受害者。

　　男未婚女未嫁，公道很难讨。就算他是职业军人，军方也没办法保证他在婚姻中必须对你忠诚。外在的纪律是一回事，心里的自律又是另一回事。

　　一个男人，如果一阵子没能在他身边他就变，那么未来有什么好期许的呢？理论上来说，应该庆幸自己还能早发现。这样的男人，离了眼就离了心，花心毕竟难耐寂寞。

　　还好，兵变的女人比较不危险。女人的枪在嘴上，虽然比较不会造成惨剧，扫射范围很广！

　　能沟通的竟只有性

　　许多快餐爱情中，唯一能够真正毫无阻拦沟通的，只有性而已。

　　曾几何时，爱情问题已经越来越麻辣了。到大学演讲，在提问时间里，会有同学坦承自己热爱一夜情，对象不只三十人——他，当然没问题，只是想炫耀一下。

　　我已学会不要用惊讶的眼神来表示自己“很土”。

　　近来，我接到一位女子的来信，她说她交了个网友，已经一个月了，那人大她几岁，既高又帅，有正当职业。

　　她有几个问题要问我：

　　一是，每次他要亲她，她都会觉得很恶心，想把口水擦掉，这是不是表示她心里并没有爱他呀？

　　二是，每次进行性行为，她都觉得他很粗鲁，叫他慢一点，他就会觉得很扫兴，这是不是表示他没有爱她呢？

　　三是，有次他们俩在一起看电视，她搔他的痒，他叫她停她不停，结果他很生气，扬言要分手，回家去了。她哭到不能停，传简讯跟他道歉，要他再给她一次机会，男人又同意了……她应该继续跟他在一起吗？

　　她不是青春期少女，她三十多岁，要我告诉她答案。

　　这是个典型的快餐爱情问题，在还没了解对方之前，什么都做了。爱情的形式看似现代，本质仍然食古不化——大家还在玩古代的“猜心”游戏，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不做沟通和表白。

　　许多快餐爱情中，唯一能够真正毫无阻拦沟通的，只有性而已。

　　我请她不要问我答案，应该跟情人沟通，问他爱不爱她；不要问我，我又怎会知道呢。我请她明白，人再爱都有不满意对方的地方，也可能讨厌他的口水，而男人、女人对性的速度要求本来就不一样……想要开感情的快车，这是应该预先建筑好的心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