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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不存太大的希望。你甚至不承认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人--他。
梅根无意识地哼了一声,随后想搞清楚德夫林为什么会突然扬眉怒目盯着她:“怎么啦。”她不满他说:“你盯着我干嘛,不能做点别的?”
这不具挑衅的指责某种程度上将他逗乐了:“我努力地想进入梦乡,但是你好似决心不让我睡觉。你好烦啊,梅根。”
“根本不烦。我刚才在心里进行了一番激动人心的对话。”
“不是挖苦吧。”
“我没有挖苦谁。事实上,或许应该告诉你,你此时娶的人经常自言自语。你知道,现在改变主意送我回家还来得及。”
“岂不失去了跨人上层圈子的唯一机会?”
梅根皱皱眉,感到他忽然生气了,这事好似触及她的灵魂一般。诚然,他的表情没有变,他再次合上眼睛。她不准备提出抗议,这次虽然气恼他,但是她不再有神经质之感。
她开始抱怨自己。他甚至不能做到自己期望中的任何事,我将一切都给了他,这说明我可能疯了,他却因此而生气。
这次,别指望在我身上找答案。我与你一样,茫然不知所。
在英格兰边界这边有个小镇叫卡莱尔,他们在那儿度过了最后一晚快乐未婚的日子。第二天早上,德夫林在少有的时间内、主动与梅根谈到这次旅行,说他们将在中午前举行婚礼,因为估计格吉特纳·格林正好在边境线上。梅根想明确地了解萨默塞特的车夫是否能找到这个地方,因为他已经两次带他们迷路了,但是,她最终决定少说为佳。
随着那害怕的时刻迫在眉睫,她感到有些屈服了,最少再没心情吵嘴了,她那份心情恐怕好不起来,而且变得更糟。那不单单是结婚前的神经紧张,尽管最终只有这些原因。她在过去的几天内一直在思考:从今天起,德夫林要左右她的生活。她从来没有与别的男人生活过,然而这不是担心事。只是德夫林……他甚至不喜欢自己,他不想娶她,她肯定会因此过上地狱般的日子。
“你不哭,对吗?”
她的目光瞟出去,发现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正愣愣地盯着她。她心里揣摩,他这样看着自己到底有多长时间了。“肯定不久。”
“你似乎做好了准备。”
“我告诉你,没有。”她坚持说,但是她的下唇颤抖起来。
“结婚对你来说,是那么恐怖吗,梅根?”他亲切地问。
“是的!。”说这话时,她用手捂住脸,眼睛里迸出泪花。
这样一来,她没见到他痛苦的表情,或者坚定的决心。只有在她静下来,低声抽泣时,她才听到对方在讲话:“我不知道你哭什么,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的婚姻将是有名无实的。”
她抬头一瞟对方,惊讶地间:“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发现与你做爱得不到满足,就同你一样。所以,我们不必要重复这样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