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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荒谬,”他厉声说,“这是经过双方的努力,你才可能达到这一目的。”
“但是,你上当受骗了。何况我还是投机份子,可能借机接近你。”
“见鬼,你就不能听我说吗?我说过那是我以前的想法。但是我现在并不这么想了。”
“你说起谎来非常优秀,公爵大人,这又一次得到了证实。”
“你不相信我?”他简直难以置信。
“我当然不相信你。你可能这样对我说,如果不是因为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不可能会提出娶我。”
她像往常一样,气得他天昏地暗。他气哼哼他说:“我怎样知道在这过程中该做什么?这一切与现在完全不相干。我们结婚了,那不正是你期望的吗?你怎么那么不可理喻?”
“你这样想,我并不吃惊。我这人总有道理,我就是不可理喻。”
“你错了,该死!”
他的下巴气鼓鼓的,梅根将脸转到一边。“如果重议此事,我并不反对。”
“我真***该感谢上帝!”
梅根并不十分熟悉英格兰的地貌。所以,她没有意识到那辆在苏格兰借来的马车在回家的路上,中途转了方向。她原来想,她会被送回萨顿庄园的家。当时,她注意到比较熟悉的路标为数不多。近年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些路标,更不用说上周了。不久后,她很轻松地认出美丽的谢灵·克罗斯,它隐隐约约地出现在地平线上。
她顿时为之着迷,与她第一次见到这座公爵的庄园展现在天边一样,当然心情不同。那的确称得上是建筑,有着王权般的高贵。麻烦便在于那是她丈夫的产物,而她却不应该是他的妻子。
德夫林在她对面打盹,或者说假装打盹。他后来经常那样,以回避她那阴沉沉的脸色。在她看来,他得给她做出解释,告诉她为什么要伪装成养马人。“弗雷迪”与“萨布里娜”在她眼里,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所以,这种理由在她的印象中纯属是遁词。
她做过猜测,所以说:“你告诉我父亲说你是公爵,对吗?
那就是为什么他高高兴兴地同意我嫁给你,是吗?”
“我只是对他说,要迅速处理这件事。”
“但是,你没有告诉我。”
“你对下嫁养马人,什么时候高兴过?为什么要因你而败兴呢?”
这种回答是将他们的对话保持在最低限度。但是梅根并不习惯将愤感憋在心里,她憋得够久了。她身子向前倾了倾,想唤醒德夫林,但是犹豫起来了。
你现在没有心情,说不定几分钟后,你就被他的下人请下车,那时,你会与他吵嘴吗?
我认为,那会搞糟你的形像的,对吗?
绝对不能。糟糕的是,你是可怜他才下嫁他。他的下人知道后能高兴起来吗?当然他们了解你的为人后又另当别论。
好,你今天不是坏姑娘。他也值得可怜。请记住,我已经毁了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