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展开] 顾城,1956年生于诗人之家,父亲是著名诗人顾工,顾城写诗功力深厚不但新诗了得还精于写旧体诗[1]及创作寓言故事诗,顾城是朦胧诗主要代表人物,顾城被称为当代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早期的诗歌有孩子般的纯稚风格、梦幻情绪,用直觉和印象式的语句来咏唱童话般的少年生活。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成为中国新诗的经典名句。后期隐居激流岛,1993年10月8日在其新西兰寓所因婚变,杀死妻子谢烨后自杀。留下大量诗、文、书法、绘画等作品。作品译成英、法、德、西班牙、瑞典等十多种文字。
顾城原籍上海,1956年九月生于北京,1969年随父顾工下放山东广北一部队农场,1974年回北京。做过搬运工、 锯木工、借调编辑等。“文革”期间开始诗歌写作,1973年开始学画,并进入社会性作品写作阶段,1974年起于《北京文艺》、《山东文艺》、《少年文艺》等报刊零星发表作品。1977年起重新进入纯净写作,在《蒲公英》小报发表诗作后在诗歌界引起强烈反响和巨大争论,并成为朦胧诗派的主要代表。1980年初所在单位解体,失去工作,从此过漂游生活。1982年加入北京市作家协会,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7年应邀出访欧美进行文化交流、讲学活动。1988年赴新西兰,讲授中国古典文学,被聘为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研究员。后加入新西兰国籍并辞职隐居激流岛。1992年,获德国学术交流中心(DAAD)创作年金,1993年,又获德国伯尔创作基金,在德国写作。1993年10月8日于新西兰所居岛因为离婚与其妻谢烨发生冲突,谢烨受伤倒地,过程成谜,顾城随即自杀,谢烨于其死后数小时不治。媒体捕风捉影称“顾城用斧头杀妻”,令诗人在死后从童话诗人被妖魔化成精神异常的杀人恶魔,死后蒙冤。(从顾城姐姐顾乡所做“顾城最后的十四天”中看,斧头只是偶然在场物件,跟案件根本无关。)1993年3月曾回国探亲,惨案发生时,值其夫妇从德返新西兰不久。顾城留下大量诗、文、书法、绘画等作品。著作主要有《黑眼睛》(1986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英子》(1994年元月北京华艺出版社出版,与谢烨合著)、《灵台独语》(1994年3月敦煌文艺出版社出版,老木、阿杨编)、《顾城诗集》、《顾城童话寓言诗选》、《城》、《走了一万一千里路——顾城旧体诗、寓言诗手稿集》等,部分作品被译为英、德、法等多国文字。另有文集《生命停止的地方,灵魂在前进》,组诗《城》、《鬼进城》、《从自我到自然》、《没有目的的我》。
顾城是朦胧诗派的主要作者,著有诗集《白昼的月亮》《舒婷、顾城抒情诗选》、《北方的孤独者之歌》《铁铃》《黑眼睛》《北岛、顾城诗选》《顾城的诗》《顾城童话寓言诗选》《顾城新诗自选集》。逝世后由父亲顾工编辑出版《顾城诗全编》。另与谢烨合著长篇小说《英儿》。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出版《顾城的诗》。诗集《白昼的月亮》。
顾城是我国新时期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被称为以一颗童心看世界的“童话诗人”。与舒婷的典雅端丽、委婉绰约、美丽忧伤相比,顾城的诗则显得纯真无瑕、扑朔迷离。但是,在顾城充满梦幻和童稚的诗中,却充溢着一股成年人的忧伤。这忧伤虽淡淡的,但又象铅一样沉重。因为这不仅是诗人个人的忧伤,而是一代人觉醒后的忧伤,是觉醒的一代人看到眼前现实而产生的忧伤。“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经历过“文革”的一代青年,对著名朦胧诗人顾城(1956年9月~1993年10月)的这两句诗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兴起于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朦胧诗,是当时激动人心的思想、文学“解放”潮流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当代新诗革新的起点。在顾城冥寿50周岁的前一年,四卷本的“顾城文学系列”首卷――《顾城文选·别有天地》由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
人物评价:
沈奇:在充满观念困扰和功利张望的当代中国大陆诗坛,顾城诗歌之“精神自传”性的、如“水晶”般纯粹与透明的存在,标示着别具意义的精神鉴照与美学价值——脱身时代,返身自我,本真投入,本质行走,消解“流派价值”和“群体性格”之局限,成为真正个人/人类的独语者,并以其不可模仿、无从归类、极富原创性的生命形态和语言形态,轻松自如地创造出了一个独属顾城所有的诗的世界:澄淡含远,简静留蕴,畅然自得,境界无涯,富有弥散性的文本外张力,进而提升到一种真正抒写灵魂秘语和生命密码的艺术境地——当代汉语诗歌艺术在顾城这里回到了它的本质所在:既是源于生活与生命的创造,又是生活与生命自身的存在方式。
何言宏:“我也有我的梦,遥远而清晰,它不仅仅是一个世界,它是高于世界的天国”,“我要用心中的纯银,铸一把钥匙,去开启那天国的门,向着人类”(顾城:《学诗笔记》,《顾城诗全编》,上海三联书店1995年版)——对于顾城的诗学追求,很多人的印象一定都深刻。顾城以其孩子般的诗思和语体构造了一个诗的天国,这样的天国,正因为其高于世界,而又面向着人类,所以在实际上,又与我们的尘世存在着紧张。它不仅会安慰我们,也会在灵魂中撕裂着我们。
张清华:从唯道德论的角度看,他也许不应该被写在这里,但是从一种更大意义的悲剧和诗意的层面上理解的话,他就变得很有必要。顾城文本的影响力几乎超过了所有当代诗人,这是我们无法将他绕开的理由。童年(童话)思维成就了他,最终也将他毁灭,他是一个“至死也没有走出精神的童年”的诗人,拒绝成长是他一切成就和悲剧的原因。从这个意义上,他也是雅斯贝斯所说的具有深渊倾向的诗人——“毁灭自己于作品之中的诗人”,因而也是一个诗与生命合一的“一次性写作”的诗人。他的精神现象学意义虽然有更多负面的角度,但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诗歌中也包含了更多幽暗的和深渊式的人性复杂内容,使其单纯的表达中蕴含了丰富的信息:死亡、忧郁、脆弱……这一切与诡奇的幻想、大自然的情境以及他那阴郁又透明的表达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变成了他那具有无穷魅力的诗句。他再次生动地证明,在高尚和卑下之间、在真理与谬误之间、在善良与恶之间、在天才与疯狂之间,只有一步之遥。
但诗歌从来就是这样,它不是道德的楷模,尽管它确秉持了更高的道德——它远比道德要复杂。在这个意义上,顾城不但无法删除,而且是一个最生动的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