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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术

巫术这个名词在今天已等同邪恶。
在卡通片里巫婆是丑恶和可的象征,坏事做尽,好事却欠奉,在中古时代,被指为女巫或巫师的人会被人用人烧死或被投石掷死,显示人们对毒咒等超自然力量的畏惧,到了今天,或者用一句说话可以总括世人对它的看法,就是:“巫术是骗人的把戏。”
巫术的力量只是神话故事中幻想出来的情节,在现实世界的阳光下,它只能像冰般溶掉。巫术已不存在于这科学和开明的理性时代里。
这种对待巫术的态度是不公平的,让我们静心坐下来,抛弃成见,将巫术看作是一种自有人类以来便存在的现象。
它或者是人类了解自己的“内太空”和潜藏力量最宝贵的一条锁匙,带我们进入这科学时代忽略了的一个宝库,这宝库深藏在我们心灵之内。巫术正代表了人类试图呼唤这宝库内封闭了的力量。
这不是说每个人都应去作法和念咒。凡与人类有关的都有正反两面,正如任何工具也可以用之为善,或以之作恶。
正如巫术也分白巫术和黑巫术,那是人的问题,与巫术本身无关。
巫术是一个悠久和广泛的现象。
它以不同的名字,出现在每一个民族的史册里。像中国汉朝的五斗米道、张天师;清代的白莲教、义和团。可是它们留给我们的印象实在太劣了,只能令我们想起“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八个大宇,那亦成了历史事实,但对张天师或义和团是否碓拥有某一种奇异的力量,却没有人探究,后人记得的只是义和团在洋枪下不堪一击,瓦解烟消。
今天中国的巫术仍以茅山神术、六王神打等种种形式存在于社会的阴暗层里,其中当然不乏招摇撞骗之徒,可是只要你抓着任何一个修习神术的人,他都会言之凿凿告诉你那是千真万确的事。
近数十年来在西方兴起的“超心理学”,使学者们对种种超自然的现象加以探讨和研究,那持着理性和客观态度的专家目暗和收集了大量令人惊异的资料,被蒙上洗不脱恶名的巫术正被默默翻案,一场革命在大多数人知感专利、尤使人深恶痛决,可是只要认识到那类力量藏在每一个人身上时,一个新的时代将会诞生。
巫术究竟怎么样开始的?
一八六八年法国地质学家在法国多尔多涅省埃西德塔雅克附近克罗马农进行了发掘,发现了最完整的史前人类文明,这些史前人类便被名之为克罗马农人。
从遗址的状况推断,克罗马农人是狠成功的猎人,猎取驯鹿、野牛、野马甚至猛马象。而最使人惊异的是他们留下来的大量艺术品,小件的雕刻品、浮雕以及各种动物雕像。接着在法国和西班牙的一些洞穴里,更陆续发现了克罗马农人的其他遗迹,和许多精美的动物壁画。
对一些现代人来说,克罗马农人的壁画,可能显示了一万五千年至三万年前的古人类,已经有追求美的天性,可是考古学家却指出古人类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充满危险的原始世界里,是没有余暇和心情去从事奢侈的艺术活动,每一件事都为了生存而去做。
克罗马农人将要狩猎的动物画在壁上,就像巫师将施术对象制成布公仔。古人类通过遗失了的仪式,将精神力量集中到要狩猎的对象上,进行召唤和控制,以达到手到拿来的理想。
广义的巫术就是要以精神驾驭物质和其他生物,当这种力量转向其他人时,便变成可怕的黑巫术。
克罗马农人这种原始巫术,在根多现代人眼中,只是不值一哂的无知迷信。他们会说假设这真对克罗马农人有帮助,那只是自我催眠下信心增强,以致成功的可能增加吧,与甚么超自然力量,实在没有半点儿关系。
在作出这样的结论前,让我们先看看莱因博士dr.j.b.rhine在杜克大学的著名实验。
莱因在八年的时间内,进行了十八个有关连的一系列实验,看人类是否有能力影响骰子落下的点数。结果在一九四三年发表,成为研究人类以精神力量驾驭物质的划时代实验。
实验的结果发人深省,就是当参加试验的人,第一次去影响落下骰子的点数时,成功卒远比机会率为高。那也就是说,精神力量的确可以影响骰子的落下。而第二次进行试验时,成功卒大大下降,此后每况愈下。那是说当人的兴趣减少,精神散漫时,精神力量便不能凝聚。
这也是巫术的精义,藉着对某种神力的信赖,通过使人进入歇斯底里的仪式过程,人的精神力量被凝聚起来,就像放大镜集中了阳光,燃着了火柴。
巫术非只是盲目迷信,她是人想夔为神的试步。
得失当古人类将要狩猎的对象绘到洞壁上,举行巫术式的澧仪,然后提起原始武器,踏出洞穴外的世界,为维持生命的食粮而奋斗时,他们的目标清楚明确,没有丝毫犹豫和考虑的余地。当他们面对猛兽时,那是个生与死的问题,他们的警觉提高至所能达到的极限,若能幸存回家,甚至梢着丰美的猎物,那种成功带来的满足快乐是统一的。他们会为成功欢欣鼓舞,通宵庆祝,无论肉体或精神都是满足的。
生存本身已是最大的挑战。当他们学晓了畜牧和农业,生命的危险性降低了不少,于是他们有余暇去思想,文明逐渐出现,每向前迈进一步,生存便愈是容易,成功已再不是如此单纯,人也根难得到从前的满足。整个文明和科学的进展,使挑战愈来愈少,一般人可以在某一职位上安安稳稳地工作一生,他们面对的只是千篇一律的刻板程序,他们的灵觉和意志,因再不须像古人类面对切身的危险而变成麻木消沉,也享受不到成功带来的满足感;于是唯有赌博、运动、看电影、旅行……希望能籍着这些文明的产品,带来刺激和满足。甚至有人发动对同类的斗事,以人作为狩猎的目标。
仪式在人类的社会里,事无大小,都有各式各样的仪式,由摆满月酒席、婚宴、小学毕业典礼,至乎一国之君的就职橙,仪式都是不可或缺的。
不过大多数仪式都是虚有其表,我们只当那是一种随俗的手续,但在巫术里,那却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程序,同时亦向我们启示了仪式的真义。
巫术仪式最基本的作用是使我们跳出现实牢不可破的枷锁因笼,通过极端的气氛,进入某一种超常的状态,以能和“某一种远比我们强大的力量”结合,做出种种异行。
我们对于巫术的憎厌,很多时是基于宗教排斥而产生的情绪,每一个宗教都不可避免地有排他性,指其他教派是邪教,假若有力量的话,力量就来自邪魔,可是其实远在六万年前,巫术便已存在克罗马农人间,那是新石器时代的原始科学,作用是医人治病、信念寄托和狩猎求生,就像现代科学的正面贡献。
问题只是通过巫术召唤来的那种“力量”,究竟是来自我们潜意识的深处,抑或确有一种独立于人类之外的力量存在。
超人有人或者会说,无论巫术如何显示人类潜在的力量,其实却是有限得很,因为基本上人类还是以双手和实际的人为努力,谛造了雄霸大地的文明,巫术的力量在科学前冰消瓦解,是科学将我带到今天的成就里,而不是巫术。
巫术只是属于原始人的。
有这个想法的人,是否也曾想到.量正是科学的高度发展,使我们重新去认识自己,去认识自己潜藏的一切,以另一种理性的角度去看待巫术。
科学使我们无限地扩阔视野,拥有高度的物质享受,可是人类本身生、老、病、死的问题却从未曾解决过,生命的意义在哪里?文明愈发展,人愈像个行尸走肉的思想机器,而讽刺的是反而很多问题都不敢去想,因为想之无益,空费精神,而物质却是如许地实在,只有赚钱才能得到最实际的回报。
我们已来到了文明发展的十字街头,到了白省其身的阶段,盲目追求物质文明最终只能带来生态的毁灭和大战的灾祸。从已存在的大量事实里,人是应拥有远超于目前表现出来的能力的,或者那仍是支离破碎,但我们却不应困为某人只从大海提了一桶水回来,而认定大海只有一桶水那么多。
黑巫术在原始社会里,巫司是族人的慈父、导师和精神领袖,也是族中最具见识的人,那时巫术的作用完全是正面的,这种模式的社会仍残存在非洲、南美洲、东南亚等一些文明还未伸延到的地方。
在那些古老的日子里,巫术使人类与自然合而为一,浑融一体。当巫师在将黑夜照得发红的火耀闪烁中,随着鼓声跳着祭祀的舞步时,围绕着他拍手舞动的族人,在热切和专一的信念融合下,整个团体脱离了现实的囚笼,提升到一种深入的宗教经验里,“看”到平日看不到的东西,踏过平日碰也不敢碰的妁热火炭,和亡灵接触,那是他们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正如现代人,想想没有了你现在拥有珍贵的科学世界观,是多么令人不寒而僳的一回事。
随着人类文明的兴起,尤其是城市的形成,人与自然日渐分离,一种新的精神亦出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情形,在城市里比任何一个地方更激烈,人类开始发展他的野心和侵略性,只有骑到别人头上,自己才可以出头,在这种情形下,巫术变成个人事斗的恐怖工具,成为人所惧怕的黑巫术,巫术至此亦为大多数人唾弃。
它却不会消失,从一开始它就是我们血肉的一部分。
不立文字禅宗是拈花微笑式的以心传心,不立文字,在某一程度上,又或在潜意识的层次里,我们总隐隐觉得有一定的道理,语言似乎令我们失去了某一种难言的精粹,于是有“沉默是金”、“此时无声胜有声”等境界。精神的世界就像一湖清潭,语言和利用语言去进行的思想,就像投往潭里的杂污,使水由清变浊。
语言中心完全局限在左脑,左脑受损,休想说出一个字来。
问题来了,我们大多数时间都在说话,日中不说、心中也说,所以绝大部分时间,我们只是运用左脑,而沉默一半的右脑却在暗处冷冷看着,那是否便是我们潜意识的世界。
或者可以说整个文明都是左脑的文明,那是由文字和语言孕育出来的成果,在以万计的年月前,人类祖先作出了这样的抉择。
右脑的功用神秘莫测,已知的会是与空间感、关系感等较语言更抽象的感觉有关,当艺术家进入忘我的创作,舞蹈家忘情地舞动时,便由左边的中心移往右边的中心。
禅坐首要之务是凝心净虑,不想而想,那是否也是将控制权由左脑交往了右脑,梦里的奇异世界,是否也是贯通了左右的通道,使分离的重为仆体,这都是趣味盎然的问题。
文字语言之外,实在别有洞天。
大话西游《西游记》是部奇异的书,充满寓意,转一个角度去看,便可得出不同的东西。
例如征西团的组合。
孙悟空和龙马合起上来是心猿意马。孙悟空精灵活泼,千亿根毫毛变化无穷,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正代表人类变化万千的想像力,无远弗达,这刻还在这里,下一刻已神游世外,难察其综。
他的独门兵器,原为定海神针的铁棍,更是可堪玩味,可大可少,可长可短,和人类男性的性器官异曲同功。在道家修练上,腹以下处称为海底,所谓归根复命之处,定海神针,不言可知是甚么。
孙悟空和龙马代表了道家修练中的“识神”,而唐三藏代表了“元神”。这有些类似现代心理学的“清醒意识”和“潜意识”的分别。我们平时营营役役,为了生存而禅思竭智的一思一虑,都是识神所为。但元神却像灵魂一样,静静地潜伏在心灵的至深处,我等凡人休想触摸得着。只有当识神被制服时,没有了意马心猿,我们才能晋人元神的奇异天地,感受到怫道高人所述说的禅定境界。
我们的神经有若一池深不见底的潭水,每一个念头,都能激起阵阵涟漪,只有排除万念后,潭水才能回复清澈,反映出存在的真理。只有当识神退避,元神才能出而主事。
识神元神,两者缺一不可,因为说到要应付这世界,还须要孙悟空去化缘和打妖怪和龙马用不完的脚力,唐三藏只是坐享其成吧,不过最后的成败却是大家的。识神元神本就二而为一。
孙悟空和龙马的心猿意马代表道家所说的“识神”、唐三藏代表浑浑噩噩、至纯至净的“元神”,现在便只剩下从来没有停止犯错,不断显示人类劣根性的猪八戒。和任劳任怨,所有担担拾抬都落到他身上的沙僧“悟净”。
道家修练之法,又被称为“性命相修”,所谓性藏于目,属阳火;命藏于肾,属阴火,水火相交才生大药,有药才可下手采取。
未涉猎过道家的朋友,看到这样的描述,自然觉得抽象难明,不知所云,其实换句话说,性就是人性,是我们的精神;命就是我们的性能力。只有通过精神锻炼,才能以种种玄妙的方法,将性的能量转化为精神的力量,谓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
猪八戒代表的正是性,故而此君好食懒做,在在表现出人性的弱点,而沙僧代表的则是命,性的能力。
性属火,命属水。所以沙僧居住于流沙河底,而收复沙僧,则必须仰仗猪八戒的力量,以性制命。
不修其性,如何可不为*所役。
所以猴王叫悟空,因为在佛道而言,识神所见所感,无一不空;沙僧梧净,因为性能力本属至净至洁之物,所谓“顺出生人,逆回成仙”。
征西团往西天取经,西属金,正暗合道家金丹*之义。沿途险阻重重,喻示了道家炼丹之险阻,例如唐僧喝了子母河的水,腹大便便,这亦是道家气盛腹胀之患,解法是往正南某处干某某事,南属火,正南是“午”,午为头,故守头部“泥丸宫”,其气自化,暗喻之妙,令人叹为观止。
坦言他那令人惊异的心灵力量,便像一条接收得不好的天线,有时画面模糊,甚或接收不到,可是有时却清晰无比。
很多灵学家一直以来都相信有“绵羊----山羊效应”。
那就是说不论是表演者还是受试者,要得到正面的反应,绵羊总要比山羊好上狠多。
绵羊是那希望某一心灵力量示范成功的人,而山羊却是希望测试失败的人。这即是说旁观者的信念影响着事情的成败。
这或者是解释为何时验时不验的一个可能原因。
当整条村整个部落的人园着巫师狂歌激舞时,他们纯一的意念加起来变成一个心灵的力场,再以巫师为焦点表现出来;又如一个六壬神坛里所有信徒的携心合作,干出种种异事。
印度是最多轮回记录的地方,因为在那里,轮回是每一个人都深信不疑的一回事。
宿命宿命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想法,试想假设一切都是注定的,生命还有何乐趣和意义?
可是假设一切都是注定的,乐趣和意义就不是由我们决定的了,甚至贤愚勇弱,信命或不信命,亦只是命运注定了的形式。
就像地心吸力一样,虽然我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可是我们每一个动作,举手投足,每一分的重量,无不由它决定。我们已成为了地心吸力的一部分,就如我们是命运的一部分。
有人会说假设一切都是注定的,我便不需努力了,但正如上文所说,努力不努力亦是身不由已的了,何况命运就像宗教一样,是永远不能百分百被证实的。
再说人类还有擅于“拣择”的力量,他可以拣选相信或不相信。例如我们亲身经历了一些命运的异事,某人被准确预言将来某事,我们一是嗤之以鼻,或指其纯为巧合,甚至诚心相信的人,亦会狠快将之忘记,因为这类显示宿命的异事,实在大违反我们赐则的现实,*垣现实里,向左向右应是由意志决定。
于是我们可以继续活在没有宿命的安全里。
造化弄人七八年前的某一天,我和一位爱思考的朋友在大屿山的田野间漫步,谈论着宿命有无的问题,走着走书,来到了一道小桥上,树的浓荫下,溪水在桥底流过。
朋友的注意力被另一生物吸引了过去。
他叹道:“那只蝴蝶真美丽!”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一只大蝴蝶悠然停泊在桥下溪流中突出水面少许的一块石头上,可是由于双翼合起上来,使我看不到它翅膀上美丽的图案。
我道:“真是那样美丽吗?”
朋友肯定地点头。
我好奇心大起,在地上随意捡起一粒粗沙,往桥下十多尺外的蝴蝶抛去。
粗沙在空中画过一道弧钱,往蝴蝶落去,在我们不能相信下,粗沙竟掷中蝴蝶的头,美丽的蝴蝶惨然棹进水里,随着水流一起一伏,往下流冲去。
一时间我们哑日无言,面面相嘘。
我若要蓄意去掷蝴蝶,凭一粒难以准绳的粗沙,可能一百次一千次也掷不中这样距离的小目标,就算掷中的是它的翅膀,它也只伤不死,但造化弄人,蝴蝶却因它的美丽和我的好奇死了。未来未来是茫不可测的。
拥有美好现在的幸运儿,恐惧明天将一无所有;隋身厄运的,恐惧恶运永无休止地延续。
对于未来,我们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殿内盲目射击,希望能命中枪靶的红心,而我们只有发射一枪的机会。无论希望有多少,未来只有一个。
你可以选择口硬或日软,有信心或没有信心,可是未来永远深藏在时阅的面纱里,永远看不清楚。
在这三度空间的世界里,时间却反当地以过去现在将来的方式直线延伸,每次只能站在某一点上,我们叫那作“现在”。
人类天生有种倾向,就是对最奇怪的事物也能习以为常,其中一项就是时间。假设这过去现在未来的边防是牢不可破,那我们只好认命,甘心做时间的奴隶,可是在人类的历史上,偏偏有大量事实,告诉我们在某一些情形下,我们是可以早一步揭开未来遮脸的面纱。
未来是否从来便不是未来,未来是否早已发生了,只是人的经验令她变成了未来。
说到底,从没有人能了解时间,钟只是代表人类的经验,代表人的局限。
正觉整个文明发展下来,负责语言和逻辑思维的左脑占了绝对优势,可能是负责感性,直觉甚或超自然力量的右脑退居二线,而每逢当我们思想或说话时,我们运用的绝大部分是左脑的功能。
这令我想起所有精神的修练,例如佛道二家的禅坐,都请求排除杂念,保存正觉。
只有一念不起,才能不运用语言,才不致完全侧重在左脑的功能,我们才能进入罕有“人”迹那右脑深沉玄秘难明的“神秘大陆”。
人类在发明语言前,是否右脑占优势,语言中心为何又只拣选了左脑作容身之地,能解决这些问题,将能助我们更进一步了解自己。
了解自己拥有的能力。
人类所谓的“森林灵觉”,巫师的奇异力量,神打茅山的奇术,是否都是与这右脑的神秘功能有关?。
无论是通过坐挥,极端的仪式,长时期的苦行,都是要将文明的枷锁除下来,从左脑发展出来的理性文明解脱出来。
从而得到正觉。
语言囚笼“生理心理学”的长足发展,令我们发现了一个震撼性的事实。
这就是“左右脑分离状态”。
我们的脑原来可分为左有两个半球,它们问的唯一通道只是一束神经纤锥钱,假若这神经纤维被截断,左右脑便会陷进隔离的状态,各自独立起来。
友脑和右脑有各自不同的工作和任务。
左脑其中一个最主要的任务是“语言功能”,假设右脑受损,一点不会损害语言的能力,但若是左脑的话,则休想再雄辩滔滔。
右脑真正功能至今仍未弄得清楚,例如对空间的感觉、比较感性的艺术行为、超自然能力,褚如此类,都可能与此有关。
一个有趣的问题:语言是逻辑思维,这都应是左脑的专利,而每当我们说话思想时,都要运用语言,所以人脑文明愈发达,语言思想愈进步,左脑便更高度地发展,而右脑只发挥着辅助性的作用,很多应有的潜能都被理性思维压得抬不起头来。
语言变成了我们的囚笼。
可是不要忘记,当你口若悬河,想人非非时,尚有沉默的一半在冷然注意着你。T@xt`小$说$天"堂w w w.x iaoshu otx t.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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