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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媒人礼是沉甸甸的一袋黄金,说什么她也不接这件“生意”,不过那袋黄金够她吃上十年了。

  忍着想打哈欠的龙霞,静静地任由人摆弄,心想,反正一生只有一次,她就当自己在唱大戏好了,顺便听听“闲话”。

  “小……夫人……你不舒服是不是?”多兰儿不忘分神注意主子。

  “我舒不舒服你看得出?你不如改行去当神医算了。”她不是不舒服,而是不习惯繁琐的细节,在古代成个亲就得把自己扮成花脸戏子,实在很怪异,要是在二十世纪,只要三百六十元新台币,在法院盖个章就了事,但是比起云、雾的婚礼,她倒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不是啦!人家是看你半天不说话,一直皱着眉才这么问。”她又不是神,哪看得出,多兰儿扁着嘴委屈地想。

  “如果有人不停地在你脸上涂涂抹抹,我不认为你会以为自己还拥有一张嘴。”

  “你是新娘子,说什么都有道理,我一个小丫环只能点头,不敢摇头。”多兰儿心想,霞姊姊最爱说些似是而非、艰涩难懂的怪句子,把人搞得满头雾水,迷得摸不着畹,只好瞎点头说对,等到一点头才发现上当,只是为时已晚。

  “瞧你说得真委屈,帮我把头巾复上去吧!”龙霞有些纵容她的放任。

  “时辰到,新娘子准备行礼喽——”媒婆拉高嗓门,准备带新娘子上正厅。

  ☆☆☆

  日阳炽热,黄沙狂啸,恶天恶水的北方枭雄今日迎亲,浩大的声威震响四方,江湖上掀起一片浪潮,纷纷像蝗虫过境一般涌向赤鹰堡,而其中只有稍具名望的人士才有幸进入赤鹰堡,一观鹰王娶妻的盛况,其余市井小民皆被拒于堡外。

  流言盛传赤鹰堡新任夫人是天上谪仙下凡,特来点化狂霸嗜血的赤鹰之魔,以护北方生民。

  另有一则传说,新娘子是逆江河的水神,有感北方大漠的荒凉,心生慈悲化身为凡人,以体生灵疾苦。还有一则传说是比较接近现实,附近居民传言是赤鹰之魔掠夺一旅商队,残酷地杀光所有的旅人,只留下一名美若天仙的女子,强娶为妻。

  许许多多类似的传言,正如星火燎原般传开,每个有心人赴宴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赤鹰之魔是用什么方法攫获佳人,而佳人是否如传言中美丽?

  “看来抱持着看热闹心态的江湖人士不少。”久鹰站在高处,冷眼看着各有所思的宾客。

  都满脸一沉,不太满意地说道:“有些人未持宴帖也想混进来,当咱们赤鹰堡是大庙口不成。”

  “所谓来者是客,忍耐一下,堡中难得有喜事。”待会得交代厨房,宴席要多开几桌,久鹰心中盘算着。

  正如都满所抱怨,开放的正庭已挤满人士,有些甚至是从未打过照面的陌生人,只因好奇而入堡观礼,基于今日堡中大喜,是故他们尽量不惹事,只作壁上观。

  “要不是为了堡主的婚礼,我老早把这些多余的闲杂人等给‘请’出去。”娶个亲嘛!又不是演野台戏,三教九流的人物都可以借机一觑。都满不屑地想。

  “好了,少吐苦水了,堡主出来了。”久鹰立即迎上前去。

  英姿焕发的萨非鹰一身锦服,并未穿上大红蟒袍,因为他嫌红色俗气,不称他的威严,所以银锦上身,衬托他鹰扬的雄姿。

  “嗯!场面颇大,你们待会要担待些。”萨非鹰一望窜动的人潮,得意浮在脸上,忍了这些时日,他今晚终于可以得偿宿愿,身、心都将获得解脱。

  “是,堡主。”两人同声齐答。

  媒婆和喜娘搀扶着龙霞走近,萨非鹰拒绝媒婆手中的红带,直接握住龙霞的手,一路牵着她走向赤鹰堡的大厅。

  观礼宾客皆自动让出一条路,退居两侧,等候正式的婚礼仪式。

  由于新人双方皆无长辈在位,他们只简单地拜了天地就算仪式完成,正准备将龙霞送入洞房时,她毫无预警地扯下头巾,露出令人为之一窒的娇颜。

  “霞仙,你又在胡闹了。”萨非鹰笑谑的语气中带着宠溺的纵容。

  “我是在替你洗刷污名。”她随即眼神一正,面向宾客,“小女子龙霞,乃杭州人士,相信在场各位都听过斜剑山庄的四冰美人,小女子不才,正是其中之一,今日各位的盛情令小女子汗颜,堡中备有薄酒淡菜,请勿嫌弃。”

  她先是以一张绝美超然的容颜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再来以沉稳冷静的口气获得众人的激赏,令众人不由得羡慕起萨堡主的好运,得此才貌双全的娇妻。

  在座不少人曾和斜剑山庄有生意往来,对龙霞有过数面之缘,因此一一上前道贺,瓦解众多流言传说。

  但拥上娇妻身前的贺客着实令萨非鹰不满,他一古脑火气上扬,今日是他娶妻,怎么新娘子的行情比他好,众人皆笑语以对?妻子是他的,美丽也只属于他,他不允许他人分享。

  “各位,美酒佳肴尽情享用,至于‘我’的妻子我要先行带走。”

  就在众人讶异声中,他拦腰抱起龙霞,直往他们的新房藏仙阁而去。

  ☆☆☆

  红烛一对才刚点燃,一进房,萨非鹰就迫不及待地踢上门,将新娘子往喜床上一放,信步拿了两杯酒过来,亲昵地搂着她坐在床沿,“喝交杯酒吧!”他将其中一杯放在她手上。

  “我不喜欢酒的味道,可不可以不要喝?”闻了一下,龙霞恶心地鼻头一缩。

  “不行,至少要喝一点,剩下的我再帮你喝掉。”酒未喝,他已有醉意。

  “好吧!”龙霞孩子气地捏紧鼻孔,嫌恶地沾了一口,引起萨非鹰大笑。

  “酒是甘泉玉液,你看你像是在吞毒药似的。”他手一换,两杯酒顺入肚,“饿不饿?”

  “废话,当然饿了,不过你先帮我把头上的凤冠取下,快重死我了。”她抱怨道,古式婚礼就这一点折腾人。

  萨非鹰动作轻柔地替她取下凤冠,抱着她走向摆满美食的桌前,直接将她安置在自己大腿上,一口一口喂着她。

  “以后不准擅自做些教人措手不及的事,不然我绝不饶恕你。”他佯装非常生气地警告她。

  “是,我的相公。”

  相公两个字惹得他心花怒放,“不要老是敷衍我,你总是用好听话打发我,背地里却常不听话。”他心想,娶妻如此,不也有一番乐趣,只要不常常惹他发火就好。

  “抱歉,以后改进。”龙霞装作很温婉地低头。

  她小鸟依人似的娇媚令萨非鹰胯下一紧,嗓音略微低沉地问道,“你吃饱了吗?”

  她偏着头一笑,“差不多了,你要不要也吃一点?”她拿起一块糕点想喂他。

  “我饿了,好饿好饿。”他略过糕点,直接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眼底有明显的欲望。

  已经分不清楚是谁主动,他们倒卧在喜床上,身上的束缚被丢弃在一角,全身赤裸地激情缠绵。

  萨非鹰以膜拜似的深情吻遍她全身肌肤,无一遗漏,温柔的唇舌和手指挑逗她,以纯熟的技巧带领她,一路滑到三角地带。

  他用眼神传达情意,俯下头在她两腿间调戏尚未绽放的花心,龙霞几乎要忍受不住这样的狂喜,指尖刺入他结实的肌肉里。

  花心被逗弄了一阵湿意,萨非鹰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调整好身子,对准蕾心往前一送,温暖潮湿的通道引发他前所未有的热情,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冲刺。

  红烛的泪短了一半,他最后一个冲刺,发出鹰吼地一射一抖,无力地瘫软前反身一抱,将她置于上,身体的一部分仍与她紧紧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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