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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欲火高炽,楚天狂仍理智地抱著蓝中妮回房,因为他不想两人的第一次是在客厅发生,而且事後她一定会埋怨他不体贴,弄得她腰酸背痛。

  「你的……那里好硬,可是我喜欢那种感觉。」她双脚紧扣著,随著他的走动上下摩擦他的坚硬。

  是呀!你喜欢,我快爆炸了。「妮儿,动作放慢些,慢慢地上下滑动。」

  一小段路他走得好辛苦,又是亲吻又是啃舔,还得控制别在她满足前泄出来,二十几个阶梯走了快十分钟才回到房间。

  一回到房内,两人往床铺一倒,楚天狂迫切地脱下全身衣物,他不认为自己忍得下去。

  手指才刚拨开湿润的通道口,准备一击攻陷时,这个天才的女人竟说了一句杀风景的话——

  「先说好哦!怀孕孩子是算我的,你不能跟我抢。」

  听到这种话,是男人都会气短。

  「我没有备妥保险套。」该死,在这紧要关头才来这一招。

  「你没病吧?」

  说我有病?这女人真该揍。他咬著牙说:「放心,我健康得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楚天狂顾不了许多,他记得避孕法有一招性交中断法,那就用这个吧!他应该可以及时退出才是。

  没多想,他用力往前一送——

  「啊……好……好痛,你混蛋,敢……敢骗我……不!痛。」蓝中妮痛得弓起身于,指甲深深的刺入他的肌肉。

  「忍一会就不痛了,我发誓。」

  他极力忍住不去抽动,想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可是她反而因疼痛自动弓身向他,将他送往更深的通道,他再也捺不住地开始冲刺。

  疼痛渐渐消失,继而一阵热气包围著她,呻吟声伴随粗糙的喘息声,韵律著人类最原始的音色,动人而悦耳。

  一阵尖泣声和低吼声在房内回温後,一股热液不受控制地往温暖处游去……

  ※※※

  时间在彼此的喘息间流逝,两人互相分享对方沾著自己味道的体温。

  虚脱的楚天狂在体力稍微恢复时退出蓝中妮体内,翻身将她抱躺在胸膛上,亲吻她欢爱後的挑腮。

  「抱歉,新手上路,弄痛了你。」

  「骗子王,真的好痛呐!什么新手上路……咦!你刚说新手?」她听错了吧!这个新手应该指她才对。

  「要不要我呼呼?」他作势要朝她下体吹气,故意忽视她的问话。

  蓝中妮一把拨开他不怀好意的手,用力推他平躺在床上,不著寸缕的惹火胴体跨坐在他小腹上,眼神很凶恶地瞪著他。

  「你是童子鸡?」

  「妮儿宝贝,鸡是形容妓女。」他不做正面回答,刚熄灭的欲火又被她美丽的娇骊给撩拨起。

  「楚、狂、人——」他欺骗她。

  看她眼底冒著火,他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回答。

  「在你之前,我对女人的观点不甚良好,我承认曾为了羞辱女人而在一些不恰当的场合碰了她们,但仅仅点到为止,因为已达到打击女人自尊的目的嘛!

  「真正和女人水乳交融结合的只有你,我的个性太张狂,总认为女人的身体是污秽的,不值得我碰。」

  以前太笨了,不知道做爱这麽舒畅,拒绝太多送上门的享受,实在太可惜了。不过这些话他只敢放在心里讲。

  「你是……第一次?」蓝中妮脸色不定地瞅著他。

  原以为她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抱著他大喊爱语,殊不知情况恰好相反,他竟被骂得狗血淋头。

  「可恶,你这个混蛋加八级的大骗子,我被你骗得好惨,你怎么可以是童子鸡?砍你奶奶的里脚布。」

  骂不过瘾兼动手,她有力的拳头直往他胸口落下。

  楚天狂不解地扯住她挥动的手腕,忍著两种痛问道:「你不希望自己是伴侣的第一个女人吗?」

  她冷哼了一声,「我当然不希望,谁要当第一个试验品?难怪你弄得我好痛,原来是经验不足。」

  「第一次本来就会痛,无关经验问题。」别再蹭了,他快……快受不了了。

  蓝中妮没察觉自己在他身上摩拿所造成的後果,仍一个劲地抬责他,食指不停地戳他胸口挑起欲火。

  「谁说的,人家天亚告诉我第一次要找经验丰富的老手教,千万不要找菜鸟,你害我错过一次学习机会,一点都不好玩,你存心弄痛我。」

  楚天狂暗暗咒骂,风天亚这恶女。「谁说不好玩,你敢说我没让你得到高潮?」他可是忍得好惨让她先到点才敢泄。

  「我……好嘛——前面跟後面好玩,中间那一段不好玩,所以还是你的错,谁教你是新手。」

  他真的要吐血,她连女人必经的过程也怪罪在他头上,身为她的男人真命苦哦!

  新手靠经验累积也能成老手,她既然爱抱怨,不如提「枪」多练习,现成的对象不把握便是呆子,他非要她收回这些侮辱的话。

  「一回生、二回熟,咱们多练习练习,这次一定比刚才进步。」他最喜欢「练习」。

  「什麽?你……唔……唔……」

  不待蓝中妮开口,蓄势待发的楚天狂虎身一翻、腰一扭,将她置於身下,张口吻住爱挑剔的香唇,一个挺进充满她的体内,打算以次数取胜,将新手训练成高手。

  「我爱你,宝贝。」

  动人的声音持续由两人口中送出,吟哦的旋律在四周响起,互古的曲调从下午到深夜,直到凌晨曙光升起,它才慢慢地画上休止符。

  ※※※

  午後的天气转阴,灰蒙蒙的一片云气渐聚,几片似暖还寒的金色光芒从云层缝隙倾泻而下,天空是沉闷的,大地显得明亮而温暖。

  淡淡斜阳射入雕花玻璃窗,薄弱的光热驱不散一室陡降的温度,冻醒了一对肢体交缠的世间儿女。

  「噢!好冰。」

  骞然一栗,楚天狂倏地从床上跃起上半身,双臂互叠抱在胸前宜发抖,眼睛恶狠狠的瞪视两眼无辜的祸首。

  「阿大、阿二,肚子饿了自己出去抓老鼠吃,不要以为装可怜我就会上街帮你们买白老鼠。」

  原来不是因天候转变而冻醒,是腹蛇怕主人睡死在床铺,好心地以冰冷笨重的身躯滑过,唤醒贪欢纵欲的主人不要忘了它们的存在。

  「求我?嗯哼!休想,我可不是你们的奴才。」下了床,楚天狂绕过两条巨蛇取出轻薄的羽毛被再回床上,连同睡到不省人事的蓝中妮裹在被窝里。

  「还不走,小心剥了你们的皮熬蛇骨汤。」他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巴西黑巨腹蛇没大脑皮质,总是圆睁著一双蛇眼无法眨,平均每个星期喂一次温热的死老鼠,而且要分开喂才不会打架。

  不过这些腹蛇和它主人很像,完全颠覆自然生态学,饿了就主动缠著主人要吃的!饱了就甩也不甩主人自行玩耍去,现实得像猫性格。

  信不信,它们和女人一样,二十八天一次。

  不过可别想歪了,巴西黑巨腹蛇是毒蛇,大的两岁多就可以抽取毒液,每二十八天一次,中毒者五分钟後昏迷,需取腹蛇毒液来解毒。这些都是蓝中妮告诉他的。

  「你想剥谁的皮熬场?」苏醒过来的蓝中妮一拳往他腰腹击去,然後打了个不雅的哈欠。

  「呵呵!你睡胡涂听错了,我是想熬鸡汤给你补身,鸡骨头的养份比肉质高。」她出手真重。

  陪著笑脸,他揉都不敢揉地搂著她亲吻,一副新好男人的谄媚相,心底却苦笑自己有被虐待狂。

  温柔、可人的乖顺女孩他瞧不上眼,惹火、艳丽的妖艳女人被他弃於一旁,偏偏狂放不羁的心揪著悍女不放,日夜受暴力威胁且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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