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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接触过男人,至少不是以这种亲密的方式,但是她知道他是故意捏痛她,逼她像得到欢愉似的弓起身子呻吟。

  男人可以多残酷呢?她不知。

  爱他,就把他想要的一切都给他吧!这是她未来的夫,终身的依靠。

  只要他快乐,她就觉得幸福。

  “好,小荡妇,我会好好的教会你何谓无悔。”温柔?她太天真了。

  没有温存、没有蜜语,他就着食指连同底裤的布料戳入微湿的花径中捣动,以指尖探触她柔软紧窒的甬道,来回穿梭。

  体会不到快感,一波波的痛在抵触到她的薄膜前缩回,一次又一次地狠心刺入,然后中指加入折磨的行列,像要撕裂她。

  “痛……”

  “还会更痛呢,要我停止吗?”这是她最后的抉择,天堂或地狱。

  “不。”一个字决定了她的堕落与毁灭。

  卫森的双眸变得噬血,像头发了狂的野兽撕裂蓝秋滟的底裤,无情地板开她的大腿,不顾及她尚未完全湿透的甬道,两指拨开她的小瓣,拉下自个儿裤子的拉链,以蛮横的暴行强取处女血液。

  “啊——好痛……”蓝秋滟忍不住哭喊,抓住他的肩膀。

  “告诉我,你还能无怨无悔吗?”卫森冷冷地看着她,下身不断地撞击。她笑中含着泪地抚上他的脸。

  “我无悔,我终于是……你的女人。”

  面对如此痴心的女子他没有感动,只有一阵阵不平的愤怒,她凭什么痴心,他允许了吗?像是对待陌生床伴般,卫森冷傲地拍去她的手,加快速度在她体内冲刺,刻意地搅乱她的呼吸,使她无法回应他的动作,只有痛苦的承受。

  他在惩罚她的痴心。

  “腿张大点,我快出来了。”近乎强暴的性交在短短十来分钟结束,在最后几秒钟,他抽出自己翻过她的身,温热的液体宣泄在她平滑如雪的背脊。

  就像完成一场交易似的,卫森漫不经心地拉上拉链,稍微整整不乱的外观朝她雪臀一拍。

  “我下午有个会议,你自己回去。”话一说完,他冷淡地转身离去,屈辱的泪滑出蓝秋滟眼眶。

  这是我无悔的爱吗?

  第三章

  在百般交涉无结果的情况下,等不及的卫森亲自上南投寻访,无视地震后的土地有多脆弱,随时有土石流之危而上山。

  听手下员工的回报,九二一和六—一强烈的地震把南投山区都移了位,唯独神秘的蝴蝶谷和蝴蝶馆丝毫未受影响,依然迄立不摇。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像个圆形的球包围住那一区,所以有不少人前去避难。

  现在还有二十几个帐棚搭在蝴蝶谷外,有几户山民在蝴蝶馆前盖起临时住所,炊烟四起。

  少了游客的山区显得孤寂,颠簸的道路行来困难,不时要注意落石,小心松泥。

  “总裁,请走前方岔路的左边。”弯进上坡路,不复青翠的憔悴山坡满目疮痍,黄土外翻,滚石堆积路旁,忙碌的怪手工人不停地挖掘污泥碎石,村民们抢救满园果树及家园。

  愈近神奇的山谷,落石情况显得改善许多,新生的嫩芽已届成熟,入目的野花渐渐茂密。

  远望绿山中有幢白色建筑物高耸云层,四周不见地震后的伤害,好山好水依旧风骚,地平水清花香,一条墨色的柏油路直通蝴蝶馆。

  馆外有少许的大型凤蝶飞绕,似在探望馆内已成标本的永恒生命。

  “右侧一排樟木是车辆停放处,阴凉得比现代隔热纸好用,不用上锁亦不怕失窃。”

  “很美的一个地方。”空气中飘来阵阵花蜜的香味。

  “蝴蝶谷里更美。”卫森步上石阶,门口有个窗形售票处,由于非假日和地震影响,入山的游客稀少,改以自动投币式购票。

  以助理身份导路的江月昙熟知蝴蝶馆运作,事先兑换了一堆五十元硬币,连续投了十次,一人门票费是两百五十元。

  “你也需要买票入内?”

  “机器认钞票不认人,馆主的女儿一样没人情讲。”她是不想表明自个的私人情绪。

  她在搪塞。

  “为什么你不为父亲工作?”

  “我学商,他是昆虫专家,怎么也帮不上忙。”江月昙带头地走向馆主办公室。

  办公室在二楼,陈列馆主要集中在一、三楼,二楼虽然亦摆陈一些蝴蝶标本,但是不开放参观,那是逃不过百年雷击的蝶精遗骸。

  在蝴蝶馆供人欣赏的蝶姿全来自蝴蝶谷,蝴蝶的寿命通常不长,一旦停止了舞动,遗下的美丽便成了透明橱盒内的娇客。

  这里有成千上万不同姿态的蝴蝶,吸引了卫森的注目,脚步始终迈不快,徐徐如龟步般漫行,不愿放过每一份精采。

  近了。

  脑海中浮起这两个字,他在一群蝴蝶中找寻七彩麝香凤蝶,眼底闪着复杂心思。

  是失望还是庆幸呢?

  “没有七彩蝴蝶?”

  “五彩的倒是不少,七彩蝴蝶世界难寻,你喜欢双环凤蝶、琉璃纹凤蝶,或是宽青带凤蝶?这只雌褐荫蝶有少见的斑纹,还有长须蝶……”一提及钟爱的蝴蝶,江莽就像关不住的湖水,不断地往支流宣散,填满大大小小的水溪深壑,流动着生命。

  “你是?”

  “我是本馆的馆主,你是卫先生吧!”他热情中带着几分戒心。

  “他是我们公司的总裁。”江月昙多事的介绍,希望博得父亲的专注。

  江莽平静地望了她一眼。“你长大了,孩子。”

  “你错过了我的成长过程。”她语含怨怼。

  “我尽力了,是你母亲将你带离我身边。”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尽职的父亲。

  “是你太迷恋蝴蝶,枉顾母亲的伤心。”她在责怪他,让她明明有父亲却像单亲家庭般少了父爱。

  小时候太天真,以为父亲爱蝶是来自一种天性,单纯地喜欢蝴蝶的风姿进而收藏建馆,供更多喜蝶的人们观赏。

  一直到她小学毕业那年,母亲忍受不了心爱男子的冷落,愤而带她离开家别住,她才得知母亲的心事。

  原来她恋孺的胡蝶是一只千年蝶仙,而父亲早在少年时期便爱上非人的她,从此浸淫在蝴蝶的世界里,渴望求得一份奢爱。

  执着了二十年,父亲在家族的压力下娶了母亲——苦等他多年的学妹。

  本该是美满的婚姻,但是生下她后,父亲毅然放弃高薪的工作,带着母亲和她定居蝴蝶谷外,并建了全台湾藏量最丰的蝴蝶馆,自此忘却自己是有家小的男人。

  日日夜夜,不眠不休,他的一生已奉献给蝴蝶,眼中再无旁人,忽视家中有人倚门等待,泪湿孤枕。

  人言痴心,心在哪里?她有一对全天下最痴情的父母,却也是最可怜的父母,因为他们爱的对象不是彼此,错牵了姻缘。

  “月昙,你不了解蝴蝶的美。”江莽指的是一馆缤纷的蝴蝶。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蝴蝶让我失去父亲。”她说的是人。

  “你……”他不愿多费口舌。“卫先生,你见笑了。”

  卫森指指加大框的一只彩带鸢尾蝶。“你见过比它大的蝴蝶吗?大概有初生婴儿的三分之二身长,宽达半公尺。

  “这是本馆最大的蝴蝶,我想世上找不到第二只。”那是早夭的鸢尾蝶精,修行七十年了。

  “我的意思是……”模模糊糊的印象冲过记忆关卡,卫森脱口而出地说:“人般大小的七彩蝴蝶。”

  江莽猛地一惊,推推鼻梁上的棕框眼镜。“你真爱说笑,天下哪有那么大的蝴蝶。”

  “蝴蝶谷里不就有……”

  “月昙!”他轻斥一声,瞄了她一眼,“抱歉,小女很久没到山上来,有些事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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