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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浴设备有两间,一是淋浴用一是泡澡,两间都有一扇门相通她个人香闺,几十坪空间住来是稍微大了些,简单的家具只占十分之一地方。 

  一架小钢琴放在窗户下方,几本乐谱和凌乱草谱摊在琴架上,一看就知她有练弹并创作。 

  词曲创作家“隐名”的作品也夹杂在其中。 

  “我离不开你。”宋沐风扭动门把企图把门打开。 

  沈恋梅心口猛跳地盯着卡不过去的门锁,担心它不牢固。“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你……”他的话还分上、下段。 

  “你要我?!”她明显的抽了口气,准备找工具防身。 

  “对,我要你把门打开,我好把你的换洗衣服送进去。”瞧!他多体贴。 

  “嗄!你……”气梗了一下,她顿时不知该作何表情,气血往双颊冲。 

  “泡太久皮肤会长细纹,你不想晕倒在浴室吧?”轻敲玻璃,他斜倚在门口。 

  她看了一眼差点吐血,他居然连内衣裤都折放在衣服上头。“搁门口啦!” 

  “不好吧!万一碰到水不就糟了。”他特意挑了蕾丝的内衣裤,就为了看她“展示”。 

  当了六年的披萨小弟没福气亲近她的贴身衣物,顶多换来摸摸头给点小费,让他既无奈又丧气,直怀疑此举值不值得,难道她没发现 

  “二十岁”的披萨小弟在她身边待了六年早该长大了。 

  可惜她始终没注意到身边的他,眼中只有起司够不够多的披萨,布景似的他是哪边凉快哪边待,别来碍着她。 

  而今他是以男人身份进入她的世界,不需掩饰内心的情感直接面对她,敞开的深情给了他理直气壮,触手可及的接近她最私密的一面。 

  他不用想象都能从她低讶的语气中知道她肯定满脸通红,羞得不敢见人想把自己隐形了,以免面对表错情的难堪。 

  “恋恋,你在害羞吗?”拿起最上头的短薄布料一抖,他相信她不会看不见。 

  毛玻璃是透光的。 

  轰地,沈恋梅脑部缺氧的差点休克。“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把人家的小衣服放下啦!” 

  这人脸皮真厚,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就非请擅进,而且还……还乱动别人的东西,他不懂不好意思至少有点礼貌,她又没欠他。 

  早知道她就不要乱吻人,谁会料到看起来很冷的他会认真,二话不说地判她死刑,一个吻赔上无数个吻,甚至平白无故的多了个男朋友。 

  本来以为过个几天就没事了,一时的出轨终会回到原来的轨道,大企业家哪有时间玩小鼻子小眼睛的恋爱游戏,那是小老百姓的休闲。 

  可是千算万算没算到无聊的人那么多,他不知从哪里打探到她的电话号码,而且知道她什么时候有空接听,平常响都不响一声的电话几乎要烧断电话线,烦得她一听见电话铃声就想把它剪了。 

  更甚之,他连人都出现在苍蝇飞不进来的大厦里,恶形恶状如回自己家中,根本没有一点身为“客人”的自觉。 

  他的公司八成快倒了,所以才能镇日无所事事地老找她麻烦。 

  “是挺小的,你不怕遮不住吗?”宋沐风故意逗她好平息体内的闷热。 

  遐想总叫人呼吸急促,他无法不注意毛玻璃后若隐若现的美丽身影,像是蛊一般地控制他的情绪。 

  “你管我,我穿起来舒服就好。”哎!她干么发神经地和他讨论起内在美。 

  “我怎么能不管你,你是我的女朋友。”他说话的语气带着温柔,温温地传递他的坚持。 

  沈恋梅不平的一嚷。“你片面的决定不算数,我不要当你的女朋友。” 

  “恋恋,你想让我生气吗?”他爱了她六年,不会让她有脱逃的机会。 

  “别叫我恋恋,听起来很恶心,你一天到晚烦着我有什么好处?”就他有脾气别人没有呀! 

  “好处?”他似自嘲的一笑。“想让你爱上我算不算?” 

  爱情从来就不曾公平过,有人付出多,有人付出少,天秤上上下下永远成不了一直线。 

  宋沐风无意流露出的真心让沈恋梅顿了一下。“你……你把衣服放下背过身,我好冷吶!” 

  明知她说的是假话,他仍心疼地拢起眉,满布蒸气的浴室随时可扭开热水加温,就怕她烫得脱了一层皮还硬撑着。 

  眼泛浓情的放下衣服走远,他并未如她的要求转身背过去,反而神情冷静地背靠沙发一坐,目不转睛地看着藕白小手由门缝探出,快速地抓了衣服往内缩。 

  笑意流转在眼底,他忽然了解到爱她的幸福是探手可及,那遗憾的缺口有了她。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日月星辰都难以比拟,直到我骨蚀肉腐,那份爱依然伴随着你上天下地,不生不灭的化成你灵魂中的一抹白光。 

  他在心里说着永恒的誓言,目光离不开毛玻璃后的人儿。 

  迟早有那么一天,她的身心将无悔的属于他,他会耐心的等候着,让时间来见证。 

  她终将是他的。 

  没有第二种可能。 

  ******

  “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哪个不讲道义的家伙放纵你入我们那幢大厦?”否则他绝对进不去。 

  人的神经若粗到像柱子般,该用什么来磨细? 

  直到几个小时后,两人来到天理不容PUB,她终于想起大厦的计算机具有保护住户安危的攻击程序,只要她向计算机请求就能立即实行。 

  而她笨到不会善用公共设施,平白的养人家眼还不敢大声抗议,一身春光差点被人看光光。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主犯虽然可恶但是从犯更可耻,同是一幢大厦的野花杂草居然花叶向外长,尽帮外人不帮好邻居。 

  一直到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宋沐风就是披萨小弟,可是一根肠子直通底的沈恋梅仍是傻呼呼地当他们是两个人。 

  左邻右舍……呃!上邻下舍的坏心眼客花们不曾点破,背地里大笑她的迟顿,光是外表的改变就唬住单细胞的她,瞒天过海抢最佳时机霸住她。 

  梅有心,分五瓣,寒霜夜露早来发,不畏风雪。 

  可惜冻坏了脑子,天生慢半拍,不知花开是为了等待来春,一朵一朵落尽痴心,花开不结果,让有心栽梅的人黯然神伤。 

  “我说过了,是我自己推门而入。”他暗示着,希望她会发现眼前的人是谁。 

  可是牛吃草,虎食人是不变的定律,石头缝里要开花是难上加难。 

  “你骗鬼呀!一定是怜怜收了你的贿赂。”她最爱干这种事了,趁火打劫。 

  因为有例可循,诬赖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笑点了她鼻头一下。“有你这么漂亮的鬼骗来当女朋友,花再多的钱也值得。” 

  “喔!你承认了,果然是你收买了打工妹。”她像抓到把柄地拍桌子一喊。 

  俊男美女一向引人注目,若有一对登对的情侣在眼前晃动,相信会分心一瞄的人不在少数,而且一心二用地想取代他(她)的位置。 

  人的弊病,非把最好的一切全网罗才肯甘心。 

  宋沐风拨开她落下的发,笑意不减地凝视她可爱的模样。“不是她。” 

  “怎么可能,除了她还有谁唯恐天下不乱……”蓦地,她想到一个人。 

  一个集天下卑鄙之大成的无耻之徒。 

  “也不是她。”她有一副会说话的表情,不难猜出她在想什么。 

  她很不甘愿地斜眸以视。“你是外星人呀!我都还没说出是谁你就感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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