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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商量别解剖我,我得的是感冒不是AIDS,用不着阵容庞大的惊吓我。」回去后一定要去行天宫收惊,请天上众神保佑她万事平安。

  「医师还没检查前我不能给你保证,若是开刀才能治好你的病,我会叫他们把手术刀磨利点,别下错位置、留下私人物品。」他的眼角几乎是瞇的,感兴趣的一再恐吓。

  「他」害怕的表情让他感到开心,感觉心情有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带着走,随时取出来把玩。

  「什么?」齐天柔吓得脚一颠,整个人扑倒在他身上。

  心口一动,沈聿御顺势一拥。「小心点,路不怎么平。」

  她脸红心跳的抬头一瞋。「你故意取笑我。」

  可恶的大男人,存心让她出糗。她又羞又怨的轻捶他胸口,十足表现出女孩子的娇态,可是他却没注意到这一点的一笑置之,当是小孩子在闹闹脾气。

  不过有两双混在人群中的眸子看出端倪,手心紧握让指尖刺入肉里,恶毒的射出凌厉目光。

  那是出于嫉妒与不甘,为即将被取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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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要的不过是身心获得安抚,她们不在乎压在上头的男人是谁,只要能让她们的欲望飞升到高点就好。

  而他要的更简单,纯粹是肉体的发泄,有个艳丽无双的高档货心甘情愿跳上他的床,他何乐而不为呢!反正他也有利用到她的地方,两方各有所求地互谋其利,床上、床下通力合作。

  她要的不是他,不过这个替代品还挺有实力的,居然也能让她欲仙欲死的攀升天堂。

  「我们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奸夫淫妇,妳快乐我也得到快乐,我爱死了撞妳的感觉。」她真是天生的淫娃,骚得够味。

  「要死了,你这个懒鬼,不戴保险套已经很过分了,居然一滴不剩的释放在我的身体,要是怀孕你要负责吗?」真该死,她的事后避孕丸呢?她绝不怀这贱胚的种。

  男子淫邪的往她身后一抱,再度将她压在身下。「肚里多块肉才有筹码,妳想一直当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吗?」

  他煽动着,见缝就钻。

  「你的意思是?」她心里有数,却没有勇气付诸行动。

  「把孩子赖在他头上,母凭子贵赶走正宫娘娘,到时妳的地位谁也抢不走。」以后他的孩子会成为真正的领袖,用不着看人脸色。

  「这……」她的心志动摇了一下,随即表情痛苦的摇摇头。「他不会让孩子生下来的,我只能当他暖床的工具,不配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那是妳不懂得使用女人的天赋,男人的心再刚硬也有一处柔软地,妳多用点心机不就成了。」他嘲弄的边说边逗弄眼前丰盈的浑圆。

  「别玩了。」她不以为然的拍开他的手,下床开始着衣。「你的处境不比我好到哪里,到手的威武『白鹰』就这么让人给夺了去。」

  男子听见她的讽刺恼羞成怒的朝空挥了一拳。「用不着冷嘲热讽,『白鹰』的位置我一定会拿回来。」

  「怎么拿?用你的一张嘴巴?」他的心够狠,可惜少了发挥的机会。

  他冷笑的捏捏她的下巴说道:「所以我们才要密切合作呀!韩秘书,妳恨之入骨的对象跟我要除去的眼中钉是同一人。」

  因此他们才能一拍即合,为共同的目标联手扫敌。

  不过她比较可笑,居然和一个十九岁的大学生吃醋,而且对方还是个男孩子,鹰主再怎么赏识也不可能爱上他,她找错人吃味了,真要担心的应该是未来的鹰后,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少直呼我的头衔,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你勾搭上了。」韩静雪怪罪的一斥,小心翼翼的提防四周有无可疑的小耳朵。

  丑事干多了她真以为隐瞒得住吗?天真。「妳这骚货浪得很,哪天再来较劲,我这床随时空着等妳。」

  「白汉笙,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找个时间将你的人马部署好,不要到时候让我找不到可用的人。」他要敢坏她的事,她一定把他那些下流勾当全部公诸于世。

  「我才怕妳心软办事不牢,只要鹰主给妳一点甜头尝尝,妳就乐得晕头转向地忘了自己是谁。」他不相信她,必要时她会是最有利的代罪羔羊。

  「你……」

  各怀鬼胎的两人怒目相向,互不信任地认为对方会扯后腿,你防我、我防你的不肯退让,没有方才欢爱时的热烈,连余温都少得可怜。

  可是谁又少不了谁地必须互通有无,韩静雪负责搜集出入的动向,白汉笙是主要行动人物,他们的环节必须相扣紧,不能有任何小疏失,否则前功尽弃事小,一有差错两人都完蛋。

  为权、为情,他们都使出了全力,谁也不当输的一方,因为他们没有输的本钱。

  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韩静雪一离开不久,白汉笙身后连接另一个房间的门被推开,一道曼丽的身影亲昵的贴向他的背,纤纤十指像精灵的览棒滑向赤裸胸瞠。

  「哥!隔定她了?」

  第五章

  「齐天傲?」

  头皮发麻的齐天傲有种做贼被活逮的心虚,可是他什么事也没做才冤枉,像是突然被当猎物给盯牢的感觉,一举一动都在有心人的掌控下,连上个洗手间都得提高警觉以防有人偷窥。

  他确定自己真的没干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除了生几天病躺在床上数药丸外,他安分得如同父亲医院里打了镇定剂的小狼犬,任人摆布不敢有异议。

  可是请三天假以后,校园的气氛有点变了,大家看他的眼神敬畏有加,微带一丝暧昧的窃窃私语,虽然不致在他背后指指点点,但和之前和和气气的敬意相比,真的明显有极大的不同。

  是他病得疑神疑鬼,还是大家变得诡异?他越来越难理解这突然的变化,不得不怀疑他家的齐天柔又干了什么好事让他背黑锅。

  不过更奇怪的在眼前,从入学到现在没进过几次的办公室居然大摆鸿门宴似的「恭迎」他,让一脚踏进门内的他又缩回门外,再三检视门上的金色职称是否有误。

  说实在的,他心头还真是挺乱的,有几分惶恐的不知所措,他亲爱的姊姊到底给他出了何种乱子,怎么一向严谨的理事长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好象他全身一丝不挂的等人品尝。

  「把衣服脱了。」

  「嗄!脱……脱衣服?」他有没有听错,清朗男子学院的巨石竟然要他脱衣眼。

  「理事长的意思是要你把上衣脱了,别无其它用意。」想笑又不敢笑的成墨青好意的解释,他装出一表正经的模样将腰杆子挺直。

  「我拒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不合理的要求他一向不予理会。

  齐天傲和齐天柔最大的不同点是他比较不懂变通、死脑筋,认为对的事绝不妥协,不对的事他也不会附和盲从,坚持己见不为所动,可以说固执得近乎完美主义。

  除了鬼主意一大堆、不按牌理出牌的双胞胎姊姊让他不得不投降外,很少见他向谁认输过,包括他不酷不贤的酷爸贤妈。

  「你拒绝?!」他真说了那句话吗?

  傻眼的成墨青反应不及的微掉下巴,心惊胆寒的以眼角瞄向眼瞇了一下的上司沈聿御。

  「以人身自主权而言,理事长无权喝令我脱掉上衣,理事长掌管的是学校行政事务而非学生管理权,我以学生会副会长的身分提出严正声明,涉及学生身体部分隐私权的行为视同性骚扰。」没有协商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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