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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只有汽车旅馆和特种营业才有这种……配备,方便偷情的男女在床上厮混,自娱娱人。

  “少东瞄西瞄的乱看,你睡这一间,晚上不要趁机偷袭我!”他推着她走向离他最远的房间,很没有风度地用脚把她的行李踢进去。

  应虔儿的脸微红,气急的说道:“谁要偷袭你,你又不是江口洋介……”

  她回身回得太急,刚好被他踢进的行李绊到脚,两只手胡乱的往前抓,想稳住往前倾的身子,不意跌入一双稳健的臂膀,又因冲撞力太大,将没有防备的他撞倒在地。

  男在下,女在上,四目相对,情况有些叫人反应不及的暧昧,微妙的情愫缓缓流动中,两人的心跳都有点快,下太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可是这迷离的幻境全毁在一句不懂情调的话上。

  “刚刚你的唇是不是碰到我的嘴?”柔柔软软的,像小时候阿公栽种的地瓜,火烤过后一剥开人口的软绵柔细,微带着入鼻的清香。

  “谁……谁碰了你,是不小心……撞到。”哎呀!她干么脸红,又不是故意的。

  “撞到嘴巴?”尹子夜狐疑的盯着上方的粉红色嫩唇,舌尖不自觉一动。

  他现在满脑子春色,幻想吻上徘缨唇瓣是何种销魂滋味。

  “巧合嘛!不然你想怎样,撞回去吗?”她恼羞成怒的一凶,面有赧色。

  “不错的建议,我正考虑撞扁你的鼻子……你……你拿什么东西?”他不过是开开玩笑,她不会痛下杀手吧!

  应虔儿偏过头瞧瞧自己的手,愕然的双颊飞上窘色。“呃!防狼喷雾器。”

  行李就在脚边,她顺手一拿想塞住他的臭嘴巴,没想到竟是这个。

  “你想拿它来对付我?”不愧是放高利贷的,心狠手辣。

  真奇怪,是谁塞入她行李的?她不记得有这玩意呀!

  猛打了一个喷嚏的秦观观赶紧左顾右盼,希望没人注意,以免破坏她优雅的形象。

  “小姐,你有暴力倾向不打紧,请别用在我身上,不要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不平静的第一天,叫人印象深刻。

  “情妇。”她顺口一出,神情为之一怔。

  慢半拍的她这才想到“身肩重任”,表情不太自然的移开双手双脚,然后是压在男人身上的上半身,虽然她没有时下美女改造过的大胸脯,但也算有料,浑圆的胸线无自觉地任人大饱眼福。

  躺在底下的尹子夜有种喷鼻血的冲动,下身微绷地感到一阵不该有的火热往上升,于是他很有技巧的侧着起身,借着盘腿的坐姿掩饰欲望热源。

  男人嘛!不能怪他有小小的失控,若有个活色生香的俏佳人在胸前磨磨蹭蹭,任谁都会产生生理反应,无法控制地……升旗。

  他还算是很有风度,没有当变身涎液直飞的大野狼,要是换了其它男人,她早就被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剩地啃个精光了。

  “咦?你这是在脸红吗?”脸蛋红扑扑地,像可爱又可口的水蜜桃。

  他不提还好,一开口,应虔儿水嫩的腮帮子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谁说我在脸红,我是热得受不了,你家空调坏了吗?”

  “不。”他倒有心思幽她一默。“我家用的是冷气机,遥控器在你左手边的桌上。”

  可恶、可恶,她居然在他面前出糗!“好了,你告诉我情妇要做什么?”

  她现在知道爷爷以前说的国仇家恨是什么感觉了,原来是巴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鞭他的尸,在他坟头跳舞方肯甘心。

  他嘴角那抹扬起的弧度肯定在嘲笑她,得意非凡地认定她是没大脑的女人,才会一再在他面前出错。

  “嗄?做什么?”他没想过这问题。

  表情很呆的尹子夜倏地呆滞,满脸茫然地搔搔上到令人发噱的头发,仿佛她刚掷来很大的难题,让他一时之间毫无招架之力。

  说实在的,他也不晓得情妇该做些什么,虽然他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可是自幼生活在朴实无华的乡村,并未沾染上城市的虚华气息,因此根本没概念要如何对待生命中多出来的女人。

  何况他的用意只是教训她,不让她一天到晚老跟在身后鲁,情妇要求也只是临时想出来的逼退方式,看她能不能别再像背后灵一样跟着他打转,毕竟他可不想再被堵到厕所前“谈判”,或是车子后头突然冒出一颗吓死人的黑色头颅。她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用尽催债手法赖定他,逼得他不得不出奇招反制。

  只是没想到她还真的带两大包行李前来,登堂入室如入自家厨房,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引入非议。

  “喂!我不是来看你发呆的,麻烦你恢复神智,要变成雕像再等一个月。”真是的,好歹说明她“服务”的项目嘛!不要吊人胃口。

  被推了一下的尹子夜清清喉咙,指着他家宽敞的和式地板。“先扫地拖地再上蜡,然后把窗帘上的灰尘掸一掸,再把沙发擦一擦,我这人最见不得脏污了。”

  “等等,你要我做女佣的工作?”她的神情十分迷惑。

  情妇和佣人的差别很大,一个是来享福的,只需服侍一个人,一个是出卖劳力,被人吆来喝去的下人。

  “怎么,你想反悔?”眼一斜,他故作轻蔑的睇视,一副女人就是不守承诺的样子。

  “做就做,谁怕谁!”禁不起激的应虔儿挽起袖子,准备火并……不,是大拚一场,绝不让他小看。

  “抹布和水桶在储藏室,楼梯转角的位置,麻烦你动作快一些,不要影响我的正常休息。”他拿起报纸往凉椅一躺,翻开财经版阅读。

  “你……”好讨人厌的家伙!她边在心里嘀咕边依言去拿了打扫用具。蓦地,她想起什么的用扫把柄戳某人的背,“喂!钥匙呢?”

  “什么钥匙?”大门的钥匙他不是早丢给她了?

  “我们应家的家传钥匙啦!你不会告诉我你不记得和我谈好的条件吧!”她凶巴巴的眯起眼瞪视,好像他真敢忘记这回事,她绝不与他善罢罢休。

  “喔!那把钥匙呀!”他将脸藏在报纸后,怕被她瞧见恍然大悟的心虚。

  “对,我家的钥匙,拿来!”手心向上的应虔儿十足是祖妈莫迎欢的翻版,不管要钱或要东西都一样干脆,下许人赖帐。

  “还不能给你。”瞧她那副讨债的嘴脸,他就不想让她太快称心如意。

  存心要刁难她的尹子夜照样跷起二郎腿,十分惬意地看他的报纸,“与世无争”。

  “为什么,你想食言而肥?”钥匙、钥匙,她最后的希望呐!

  他笑得很可恶的由报纸上方露出一双嚣张的眼。“我怎么晓得你会不会拿了钥匙就跑,背地里嘲笑我是好骗的笨蛋?所以你至少得有好表现,让我感到满意,否则……”

  嘿嘿!话不用说得太明,聪明人都听得懂。她呀!是他手里的一把泥土,任他搓圆捏扁。

  “你……好,你够狠,本小姐我认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她迟早会逮到他的把柄。

  应虔儿恨恨地提起半满的水桶,手拿拧干的抹布去擦拭丑毙的乳牛纹沙发,边发牢骚地埋怨某人的狡诈,借着来回的拭抹发泄怒意。

  这一次的交战,女方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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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中头奖吗?”

  “不,我看是走桃花运,你看他眉开眼笑,桃花朵朵开的样子,肯定瞎猫碰到死耗子……”

  “瞎猫碰到死耗子?”这比喻对大总裁会不会不敬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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