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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一点也不好,你的眼里只能看我,你的心里只能放我,你的嘴巴只能喊我的名字,你的耳朵只能听见我爱你。”他很贪心,而且贪得无厌。

  她动容地红了眼眶,伸手一抚他垂落额前的黑发。“小初学弟,人的一生很长的,陪你走到最后的人不一定是我。我这人很死心眼的,不要向我要求太多对你比较好。”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他倏地捉住她的手,激动深情的强调。

  轻叹了口气,她微微一笑。“那……就看你表现嚼,看你能让我爱你几分。”

  夏语绫长他一岁,摆脱不掉年龄差距的古板观念,总想着自己该是那个照顾他的人,在她心里面,他还是那个在夕阳下独行的孤单男孩。

  当年她接近他,是想给他温暖,告诉他世界有多宽广,在地球的某个角落里会有另一个落单的灵魂等着他,他不会是一个人。

  可是后来她越线了,由一时的不忍转为对他放不下,不知不觉中,更产生了依赖,进而没注感情。

  原本不知道,直到抱过了以后,她才了解他的胸膛有多宽,原来她如此需要他的怀抱。他的心跳声仿佛是她心的归属,她迷乱了。

  是她忘了一件事,当年的男孩己经长大了,如今他的肩膀更宽、臂膀更粗壮,厚实的胸膛更能包容她,己足以在她头顶张开一顶保护伞,护她一生。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开动了?”听见她的回答,初日辉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邪笑。

  夏语绫一怔,表情有片刻空白,“你在报仇吗?不把我活活折腾死,心有不甘是吗?”都累得她下不了床了,他居然还想……

  “我想要你。”永远也要不够。

  “我没力气了……”她错了,情话不该说得太快,他眼中绽放的光彩让她明白自己会死得很惨。

  “语绫,你脸红的模样真美,我爱你此时的眼中只有我。”她好美,美得宛如为他而生的白玉娇人儿,是他心中的女神。他的吻,如细雨般落下,从额头到眉毛,点点轻吻点焦爱火,令她眼皮轻颤。而后柔软的唇滑下鼻尖,刷过那抹令人动情的嫣红,舌尖如引诱的蝴蝶,飞进其中吸吮蜜津。是温柔,也是激狂,他用着折磨人的速度,一点一摘撩拨她体内的火苗,时轻时重的抚摸,口舌并用地挑逗她。他的身体非常热,逐渐升高的温度扦湿了黑发,他在凌迟她,也在凌迟自己,两具赤裸的身躯越来越靠近,几近焦烧。

  “…日辉,我要……不要再玩了……”夏语绫情不自禁地拱起腰身,体内的空虚极需填补。

  “我要你说出来。”他的脸满布激情的暗红,气息粗喘且狂热。

  她主动揽紧他的背,手上一片湿润,尽是他的汗水。

  “我要你爱我,用力的爱我,不要让我怀疑你的爱。”闻言,他腰一挺,深深地埋入她的室热。

  “我爱你,只爱你——”

  明明累得连翻身都觉得困难不已,可是被人死盯着的诡异感觉实在让人发寒,刺激着夏语绫每一根敏锐的神经,令她不由自主的感到寒意上身。一躺上床就十分好眠的她很少作恶梦在半夜醒来,通常一觉到天明,是个睡眠质量极优的好命人。

  但是惊醒——可以这么说,却是第一回。

  此时,她双目微睁,真的从睡梦中醒来,全身莫名地毛骨惊然,由脚底凉到指尖,感觉似乎有人站在床尾看着她。

  男人横在她胸口的手臂仍在,些微的打呼声亦近在耳畔,暖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裸背,她是被抱着的,不应该会冷得想打颤。

  那么,那个人是谁?谁在看她?!

  说不上害怕,她却是不禁发冷,再厚的被子也温暖不了她,身子逐渐僵硬。

  “怎么了?你口揭了吗?”见她醒来,睡眼惺松的初日辉低声问道,没察觉一丝异样,还想她喊了一夜,不渴也难。

  “你的屋子闹鬼吗?”她不想发抖,偏偏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意。

  他发出语焉不详的咕峡,搂了搂身边的情人。“你用脚踢醒我就为了问这一句?”

  显然她不够累,无聊到找话题。

  “我很冷。”空调坏了吗?温度低得骇人。

  “我热得很,要再来一回吗?”他笑着抚上柔腻纤腰,大手顺势滑向前头道。

  “我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感觉射向她的视线似乎越来越冰冷,她益发不自在起来。

  “我也是说真的。你摸摸我的小兄弟……咦?你的手为什么冷得像冰?”他蓦地一惊,连忙搓揉她的小手,不解为何在他怀抱中,她竟然还两手发凉。

  “你……你看一下床脚的方向,是不是有个人站在那里?”希望是她的错觉,看走眼了。

  “你睡傻了,房间怎么会有人?我上锁了……”骤地,他墉徽的声音一紧。

  那是一个人,一个身穿雪白衣裳的女人,正站在房间一角不透光的阴暗处。

  初日辉神经绷紧、目光一沉,冷眸凌厉地瞪视平空出现的闯入者,他的眼中有着愤怒和难以置信,以及更深一层的懊恼,挥身也幅射出张狂的怒意。

  “我锁了门,你如何进入?”

  以为他在跟她说话,夏语绫正想回答,但仔细一听,他冷厉的语气和对话内容又不像是与她对谈……屋子里真的有别人吗?

  她的纳闷很快获得解答,下一秒,一道轻柔的女声幽怨地轻扬起,嗓音飘渺,却好似扣住他们不放。

  “我不能来看我的末婚夫吗?你锁了门,但锁不上我的心。”女人如是说。她想见他的揭望胜过一切。

  “未婚夫?”夏语绫身子一僵,疼痛自胸口席卷而来。

  “别听她胡说,我根本没有和任何人订过婚,是她幻想症发作,自说自话。”初日辉急着说明,不容许她对他有丝毫误会存在。

  不是真的?胸口的疼痛慢慢退去,可她手上的痛楚却是立即出现,因为他太用力了,捉痛了她的手。

  女人幽幽地望着他们。“你都是用我有病向你的床伴解释我们的关系,我能谅解,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而她们最后都会消失,了无踪迹。

  “不是第一次……”什么意思?夏语绫没来得及细想,急躁的男声就先一步打断她的思绪。

  “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要相信,她的偏执症状已经相当严重,只要我身边的女人不是她,她都会想尽一切办法驱离对方,甚至做出伤害别人的行为。他早就无法忍受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可怕女人。

  “你爱她吗?”她只想知道这件事。

  “不爱,我从来没爱过她。我心里只有你,我对你的爱无可取代。”从以前到现在,他的心只允许她进驻。

  显然地,初日辉一番表态的爱语,引发“未婚妻”的极度不满,女人原本轻柔似水的软嫩噪音害时变得尖锐。

  “你说你爱谁?你和我上床、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不只一次地抱住我……你和我欢爱时有想过你不爱我吗?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喜欢骗人?”他绝不是不爱她,只是还没发现自己爱她。

  “你说够了没,高洁儿?你敢说你没有算计我,逼我和你在一起?”他只怪自己愚蠢,被蒙蔽双眼。

  高洁儿的外表柔弱高贵,一如她名字给人的感觉,五官细致如同洋娃娃,笑容更显得无邪、纯洁又天真。

  但谁也想不到,她竟敢在酒里下药,趁他酒意甚浓、欲火焚身时摸上他的床,与他在床上厮磨一整夜。

  次日,刚醒来的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看到满脸娇羞的她全身赤裸地躺在他怀里,身上有明显欢爱过后的痕迹,而他一样光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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