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番外

 番外 

 
燕字回时(上)
 
“欢迎——”周燕回此刻的声音里,有一种绷紧了欲望的极度兴奋“我的小桑桑。”
进闸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脸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泪痕。一进到空空当当的机舱,察觉到不对劲,她猫一样的漂亮眼睛里便闪过了一丝的惊慌,看的周燕回牙齿痒痒的。就像一只狼,看着垂死挣扎的小猎物一样。真是可惜!周燕回摸着下巴暗自叹气,她为什么不惊慌失措的转身逃走呢?!
门口那里,可是有一只混合了强力春药的微麻醉剂在等着她,她一过去,便会招呼上去的。把满脸红晕,不断呢喃着软软挣扎的小东西剥光了,再套上了空姐的蓝色制服,白色的衬衫,扣子解开五颗,窄窄的一步裙,一侧撕到腰际,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机舱深处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小洗手间里,把她按在墙上,看着她靠着墙软软的往下滑,最后小脑袋垂在他的胯间,药力上来之后无意识的睁着眼,不需要他的哄骗,她就会掏出他的欲望,张开樱桃小嘴,伸着血红的小舌头吸吮他......
周燕回眯着眼,被自己想象中的情景挑拨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恶魔般的笑了起来。
“周燕回!”秦桑冷冷的一声,把他揪回了现实世界。
“你想怎么样?”秦桑放下手中的包,走到他身边,隔着一个走道和他并肩坐着。
周燕回有些疑惑的转头仔细看她,她......和上次见面时,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在眉目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原本游荡不安的灵魂给支撑起来了。他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些烦闷,猛的起身扑了过去。
秦桑下意识的躲,无奈他身手敏捷,况且座位之间空间很小,她没有躲开,被他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上次你问我了,”周燕回露出嗜血的笑容,伸出一只手指缓缓滑过她白嫩的脸颊,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秦桑脸上,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的答案——和上次一样。”
“小桑桑,我想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一如我想像中的鲜美可口。”
说着他便大力的分开她的双腿,精瘦的腰身强悍的插了进来,一个微微跳动着的庞然大物,热乎乎的顶上了秦桑的小腹。他是要来真的!
“周燕回,你喜欢我么?”秦桑按耐住恶心,趁他的手伸入她衣领前急急喊了出来。
周燕回一滞,支起了身子,只下半身牢牢的压住她,一只手还是www.xiAoshuotxT.Net固执的伸进了她的衣领里,握了她柔嫩的丰盈,在掌心缓缓的揉捏,力道充满了暧昧。
“小东西,你想跟我玩什么把戏?”他邪恶的笑,指甲刮过她顶端的嫣红,却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呻吟,他不满的加重了力道,“我能把程浩的事情处理的连梁氏纪四都查不出来,你用你聪明的小脑袋好好想想吧,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秦桑咬紧了牙齿,没有试图无效的反抗。她压抑着心里的恐惧,尽量稳着声调:“周燕回,如果你有那么丁点儿喜欢我,你就不该强迫我。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又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机?”
这样的时刻,秦桑提出这样的逻辑题目,显然破坏了周公子的雅兴,他皱眉撑起了上半身,秦桑连忙的稳住呼吸,不让胸口上上下下的刺激着他。
“周燕回,你寂寞了,”秦桑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其实你也发现了是不是?我和你是同一类的人。你好不容易发现了同类,所以你对我感兴趣,因为你孤独太久。”
周燕回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和好笑,欲望的猩红之色渐渐有些褪去,秦桑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
“其实你不喜欢现在的生活,是不是?”秦桑轻轻慢慢的说,不着痕迹的推开他坐了起来,“周燕回,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去江南?”
周燕回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半晌,掏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似笑非笑的摇摇头。
 
“救赎。”秦桑认真的像小学生念课本似的,周燕回被她忽然之间找到真理似的炯炯目光,看的有些发毛,“周燕回,你不要为难我,我来救赎你,好不好?”
 
这是第二次了,周燕回叼着的烟,因为秦桑而啪嗒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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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她不是因为那几句幼稚的话,周燕回只是觉得好笑,更多的是好奇,如果由着那小丫头折腾,她准备怎么救赎他?
男人若是有闲情逸致,都喜欢在即将高潮时退开一点,再狠狠冲刺一番,再退下来,几个回合下来,再一举冲上顶点,那种叠加累积的快感,就会想爆发的山洪一样席卷一切。
周燕回暂时就是这样累积快感的心态。
到了晚上,他憋得慌,就找了个长腿的正牌空姐来侍寝。
明明是长长的卷发,倾城的东方面孔,偏偏叫起来一会儿英文一会儿法文,浪倒是够浪,可是他怎么越听就越不是滋味,秦桑那死丫头字正腔圆的“救,赎”好像一个紧箍咒,不断的在他眼前脑中回放。被他从后面插的理智全无的空姐,前前后后摇的水花四溅,喊的声嘶力竭,他却烦躁的直想快点弄晕她。
“FUCK”他忍不住,狠狠的一巴掌拍上她赤裸的雪臀,“说中文!”
包裹着他紧致温热狠狠的一缩,女人尖声的叫了起来,雪白雪白的臀肉上一个微红的清晰掌印,她却被刺激的更发起骚来,压着腰往后主动的套弄他,还转过脸来,把手指伸进红红的嘴唇间,模仿着他的进进出出,泡着媚眼喊着“好深......”,浪的滴水。
周燕回一把扯过她的头发,逼的她折成妖娆的姿势,另一只手狠狠的拍上她的臀,要她以痛苦的方式接受他加倍的快感。空姐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泄身之后,身体里的男人却越来越粗大,她兴奋的无以复加,被他“啪啪”的打着,听着两人身体之间撞击时的水声,不断尖叫呻吟,房间里一片淫靡之声。
 
良久良久,身下的女人终于在极乐的抽搐之后晕了过去。周燕回兴致缺缺的把自己抽出来,用手指在她红肿的穴口挖了点液体,抹在她幽闭的后庭上,然后挺腰抵住了,“滋”一声挤了进去。
后面明显是开过苞的,他进入时她也只是无意识的哼哼了两声。见她不醒,他就趴在她背上,挺腰不紧不慢的抽送,过了一会儿把自己抽出来,拔了套子,再狠狠的插进去,重重的捣了几下,他咬着牙关哼了一声,全数射在了里面。
做完了那空姐就趴着睡着了,他却还是精神奕奕,懒懒的靠在床边,呆呆的看了一会装修奢华的室内,再看看床上的女人,好好的一个漂亮姑娘,被他蹂躏的浑身青紫,浊白色的液体在没有完全合拢的后庭里若隐若现。
救赎......周燕回皱眉,破天荒找了张毯子给床上不知道名字的女孩子盖上,他套了条睡裤,光着脚丫子推开了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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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的房间外守着四个人,看见他就这么乱着头发赤着上身出现,一个个都困惑的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小丫头正在里间的衣柜前面照镜子,看见他大大咧咧的样子,也吓了一跳。周燕回估计,她是已经被李家小五吃过了的,小鼻子微微嗅到了他身上的欢爱气息,好像就立马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
“桑桑,”他运动过后的嗓音有些沙哑魅惑,“你要怎么救赎我?”
秦桑被他忽如其来问傻了,定了一定才“哦”了一声,回答他说:“你先得把你那烟给戒了。抽普通的可以。”她见过他的烟,绝对不是烟草那么简单。
 
周燕回皱眉,“这个,无伤大雅吧?”
“那是一种态度,”秦桑把手里HTTP://WWW.XIAOSHUOTxt.net的小盒子放进抽屉,在梳妆柜前坐下,正色而言,“燕回,我以前总觉得这个世界上疼爱我的只有我自己,所以只有我的决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就是因为这样,我差点推动了李微然。”
 
“微然说我不信任他,其实我是不信任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和你的烟一样,这个也很难戒,我原本想去江南的山水里面找找人性原本的一些底蕴,可是,被你劫到这里来了,”她第一次真心诚意和颜悦色的与他开玩笑,周燕回的眼底酿起一场风暴。
 
从他十四岁被周家赶出门,长长长长的这十多年里,他的生命里只包含了枪支,杀戮,死亡,以及各式各样让他可以忘却一时的东西,比如药丸毒品和女人。
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时刻,像此刻这样,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安好。
“周燕回?”秦桑笑着轻声喊他,“你在沉思什么?要放我回去么?”
 
他嘴角稍稍牵了牵,平时最是爱邪邪微笑的人,竟然笑不出来了,“秦桑,我还没想好要把你怎么办,你别得意的太早。”
秦桑站起来往上走了几步,“你不用觉得好像现在应该警惕我。我没有恶意。我没有逃跑,一个是跑不掉,一个是不想再因为我挑起什么事端,再一个是,如果我可以帮到你周燕回,那么我应该算是去过这次救赎之旅了,你戒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会生活,而我,大概也就能学会信任了。”
 
 
 
公子小白
 
番外之小白
 
相依为命这四个字,可以涵盖少年陈遇白与陈世娴之间的关系。
陈家是大家族,早年移民海外,发迹之后落叶归根,衣锦还乡。陈遇白作为现任大家长陈世刚的独子,该受的锻炼和压榨一样没少,而他生来的别扭脾气,使得那些苦楚越发沉闷揪心。他渐渐长成冰冷的少年,除了家庭里的另一个异数——姑妈陈世娴,他谁也不信,谁也不爱。
所以安小离这个又土又傻的伪表妹,在漫长的一段岁月里,一直为陈遇白所记恨。
陈世娴与家族断绝关系之后,陈遇白出国游学之前,他去过一趟R市。那时他还是陈氏的大公子,出门有司机和大批的保镖随身跟着,坐在豪华的车里等着姑妈出来。
R中那时放着假,校园里空无一人。陈遇白的车就停在R中的操场外面。
那是个落叶迟迟的深秋下午,古旧的R中朴实如画,边框镀着落日的金黄色光芒,有种隔绝世事的美好,空旷的大操场上,有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在学着骑自行车。陈遇白扫了两眼,认出来就是那天陈世娴领来的小白痴。
安小离那时不高,推着辆到她胸口的男士大自行车,脚上穿着一双和她的脸差不多大的保暖鞋。姿势滑稽的推着车助跑,好不容易在车子的加速里跨了上去,右脚的鞋子却飞了出去。车子歪歪扭扭的往前直冲,她仓皇的回头看鞋子,手里一慌,嘴里大声的喊着什么,“哐当”一声,连人带车摔在地上。陈老师接到侄子的电话,从职工宿舍匆匆赶出来。恰好经过,看到她把自己和安不知的宝贝自行车糟蹋成那个样子,顿时暴怒,梳着眉毛扬着巴掌直直的冲了过去,安小离一看见她,揉着屁股惊慌失措的爬起来,一身的圭,少了一只鞋,一瘸一拐的往前逃命,不时的还回头来看陈老师追上来没,张张合合的小嘴大概是在说着求饶的话,红扑扑的脸上满是傻气。
陈遇白看着这一幕,嘴角弯的再也收不住,最后放声大笑起来。自从他记事起,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由心由衷的笑过。
过了几年,当中了蛊的梁飞丹求生不得的决定回C市发展时,他第一个想到,不是未来的规划,而竟然就是她,只不过那时的陈遇白还不明白那其实就是一种牵挂。
下了飞机,她的资料很快送到,摩挲着照片上她圆圆的笑脸有种似乎可以称之为“终于”的感觉,涌上陈遇白的心头。
安小离,我们来日方长。
吃掉安小离,陈遇白心里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他从没有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所以自我约束以及道理修养这块,他看的很开。 
有意无意的一路走来,他自以为事情的发生一直都在他ww w.xIaoshuotxT.。Net的掌控之内,直到那个闷热的早晨,去会议室的路上,跟随了他六年的特助杰克,快速的报告着新的一天所有的事项,说到最后,他眼里含着狡黠的笑,语气中带了些别样的轻松“您定的花束已经在凌晨时分空运抵达,礼物也包装好了,烛光晚餐您要定在盛开么?” 陈遇白猛的停下脚步。吓了杰克一跳,“把花束和礼物送到琳达那里去,晚餐取消。”沉思了半晌,陈遇白维持了一早的隐隐笑意淡去,冷冷的吩咐杰克。 
“啊?”杰克吃惊,这些不是准备给今天毕业的小秘书的特别惊喜么?他还以为老板这次是真对那个好玩的小秘书上心了呢,怎么这么快又找琳达泄火了?
“告诉琳达,晚上去我那里等我。”说完陈遇白推门进会议室,力道有些暴躁。 
他的人生只能由他一人完全控制,安小离,这个他绝对不可能娶的女人,怎么可以为她花那么多的心思? 越陷越深的道理,陈遇白懂,所以他决定,抽身而退。  
一进门琳达就扑了上来,头发湿淋淋的,散发着淋浴后清香的玲珑身体,裹在一件纯白色的浴袍里。脸上的笑又甜又清纯,看着陈遇白时眼神很热。 
“你好久好久好久——很多个好久都没想到人家了!”琳达拖着长长的尾音娇软的抱怨,无尾熊一样的挂在他身上。 
“不过花真漂亮!那套泰迪熊也好可爱哦!”女孩主动送上红唇,陈遇白却冷漠的一偏头,让了开来,琳达在他脸颊上湿湿的亲了一口,撅嘴撒娇:“讨厌!” 陈遇白的表情越发冷。 
从打定主意不去安小离的毕业方式开始,他的心就一直有些坠坠的慌,那个小傻子,看到小五过去陪着秦桑,是不是又要别着脸皱眉了,会不会在拍照时,东张西望的找,希望他能赶到? 
或者......现在去还来得及? 
“你在想什么呀?”琳达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问。她能感觉出来,陈遇白变了。他眼里一贯的冰山,好像被谁撞去了一个角。 
手机滴答一声响,陈遇白回神,掏出来一看,是一条彩信,小傻子被三五个看上去喝多了的男生围着,一只爪子两只爪子通通搭在她肩上,她笑的龇牙咧嘴,看的他心口一阵憋闷。秦桑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轻描淡写的跟了一行字在后面,“恰同学少年”。 
 
“我先去洗澡。”他恼怒,“啪”一声合上了手机,声音有些紧绷。 
热水刷刷的冲下来,陈遇白却觉得浑身的肌肉还是硬实僵硬着,匆匆的冲洗了一下就出来,琳达还在里间的浴室里。他斜斜的倚在床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头有些乱。 
直到安小离的电话打来,那个瞬间,他听见什么东西轻微的断裂声,而后他心里一松。 
“小白?”安小离轻轻的两个字,他心里最后的那点挣扎的念头全部都烟消云散。 
“等我。”他迫不及待的出门。 
在路上时,他打电话给杰克。下了班的杰克调侃他:“要是琳达问我你对她哪里不满意呢?” 
“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教你?”遇到一个红灯,陈遇白盯着倒数的秒数,不耐烦的说。 
“那我就说,你终于感悟了爱情的真谛,所以要结束一切的不正当男女关系。”杰克呵呵的笑。 
陈遇白无声无息的掐了电话。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随爱情这种娇贵的东西的,陈遇白这样的人尤其不愿意。 
可是他现在越来越怀疑。若是换了他是梁飞凡,安小离是那个宠妃的话,他大概可能也许,也是会拿出全世界来换她展颜一笑的。 
在五个兄弟里面,最早洞悉顾烟是灾害的人,是他陈遇白。看出容岩和小四之间猫腻的,也是他陈遇白。李微然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他回答说,纵容。 
一个男人如果愿意纵容一个女人,那么肯定是与爱有关。 
于是,那个晨光美好的清晨,小傻子定定的盯了他半晌,自以为轻手轻脚的掏出手机时,他没有睁开眼阻止她。 
他其实挺愿意看着她发傻的,每次她傻傻的偷乐,他就觉得心里很甜。 
她轻轻的把头凑过来,和他靠在一起,拍照的轻微“咔嚓”声响起,他有些想笑。耳边听着她嘀咕,他勾起了嘴色,再一次“咔嚓”声后,她笑的身体微微直颤。 
后来,无意间看到照片被她设置成来电图像。那时她在看电视,她默默的握着她的手机,站在她身后,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某物怦然而动的声音。 
陈遇白十六岁那年就赚到了人生的第一个一百万,后来和梁飞凡并肩作战,从黑道到商道,他陈遇白没有在任何事情面前皱过眉头。 
而面对着黑白相间的琴键,他每天都要叹息数十次。 
秦桑说,她要什么,给她。谁让他犯贱喜欢上了呢? 
那么就给吧,陈遇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揉揉额头,把一边惴惴不安的老师招过来:“你把那个指法再给我讲一遍。” 
学到寿宴的前一天都还是没有学得会,陈遇白恼火的一塌糊涂,最后实在无奈,凭着过人的记忆力,硬生生的记下了按键的顺序,一只手勉勉强强的弹出了音调。 
秦桑果然是最了解小傻子的人,那晚安小离的热情,他前所未见。 
早上说好了去给秦桑送机。苹果小闹钟响,她却哼哼着直往他怀里钻。他也还困,伸手揽她进怀里,摩挲着她光滑的背,他迷迷糊糊的说不去了,反正秦桑也还是要回来的。 
安小离前一晚被折腾的浑身散架,一听他这么说,立马放弃了微弱的起床念头,哑着嗓子“恩”了一声,伸手环着他的腰,一条腿大大咧咧的压了上来,又睡了过去。
陈遇白紧了紧她,脑中睡意昏沉,却格外清晰的感觉到美好ww w.xIaoshuotxT.。Net的早晨的一室安好。其实爱情是不是有千百种样子?他以往不敢不愿背负的沉重,或许也可以不存在。就像现在这样,抱着小傻子沉沉入睡,哪管外间天翻地覆世事变迁。 
只要遇到对的人,谁都愿意做一个幸福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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