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男人部落：女人货架（1）

　　俗话说：中年男人有三喜：升官、发财、死老婆。这话，谁也没敢跟李先后当面点出来。因为他年前升的正处，一直算是市法院的中坚力量，又是老同志，有一定的资本，做事说话也有了一些分量，一般人不大敢跟他开这种玩笑。但是，从他上班以来，介绍对象的快把门挤破了，电话手机也响个不停，朋友们还别有用心的安排一些饭局和牌局，过后问他对一起吃饭的女人感觉如何，他才明白那女人对他的眼神有些怪的原因，洗麻将时，女人的小手总是和自0己的手有意无意地碰一下，他根本没往心里去，总是不好意思的躲着人家。一两个月的时间，他粗略算一下，介绍的对象不下五十几个，从二十八岁到五十岁之间，他听了介绍人介绍的二十多岁姑娘时，就骂介绍人瞎扯淡，说我都快五十了，你不是要我命要我好看吗，我这样的工作和身份，娶个二十多的女人，是当女儿还是当老婆啊，别寒碜我了，让我安静的过下半生吧，我可出不起那样的丑，将来也不愿带绿帽子。话说到这样，就不可能跟人家见面，有的是介绍人面子难驳，有的是对方条件很诱人，他也选择性的见过好几个了，回到家，他就直接跟儿子商量起这个事来。儿子也很开明，支持他尽快找到如意伴侣，因为他明白父亲不会做饭，更没干过家务，应该尽早找到女友。只是合理的建议他，找个年龄稍小于自己但不能太小了，经济方面能够独立养活她自己的最好，性格吗，当然是开朗型的，以便往后大家好相处，其余的就让李先后自己觉得好就行了。李先后觉得儿子的意见也很中肯，有些感激的对他点了点头。又一月下来，接二连三的见过好几个，当月工资就有些紧张了，他思想一下才打定主意，以后，没有个差不多就不再去见面了。说来也真是巧了，还真有一个让他眼前一亮的女人，他也动了心。

　　单位的一个同事和院长小姨子来介绍，初听她们说对方的条件，他还认为对方一定是个丑八怪，不然怎么这么好的条件八年也没找到伴呢，可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只得取了些钱应约。对方是省政府机关某办公室副主任，47岁，叫姜倩丽，副处级干部，一听这名字李先后就决定见见。第一面，两个人还真的互相有了前所未有的好感，虽然觉得比以前见过的女人年龄稍大点儿，可人却长得特别年轻，那眉眼、那皮肤、那身段，根本不像近五十岁的女人，远远看去，最多也就是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关键的是对方也很看重李先后，当面就表现出主动出击的意思，特别是那天分别时，他们轻轻的一握手，一下如电流一样让李先后麻木了。他当时没有及时松开对方的手，而是再握了一握才松开，他有些激动，仿佛找回了少年遇到了小女孩子妹妹手上的那种感觉，柔软如绸缎，他不由得低头看对方的手，也真真是一双玉手，除了没小妹妹手好看，是一双成年女人手外，那感觉已经很让他激动了。可能是李先后这再握的举动，仿佛给对方传递一种信息，第二天，对方就主动地打来电话，约会也就自然成了两个人的事。俗话说：男追女隔道山，女追男隔层纸。何况都有相见恨晚的意思，这样情况碰出的火花就快。

　　生活中的孤男寡女遇到一起，常常被人说成是干柴遇烈火，李先后和姜倩丽也或许真属于这样的吧，一个月不到的约会和电话交流，他们就双双坠入爱河，半隐蔽半公开的同居了。

　　他们两位，在外人看来真是太般配了，官不官的先放到一边不提，只长相，真可谓是帅哥配美女，一起走在大街上人人都觉得是佳配。李先后以前不太了解自己，通过这次重择配偶，他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如此抢手。一米八的身高，加上中年发福，没成想无意间成了当前的美男子；姜倩丽则是徐娘半老丰润犹存，加上自身的气质修养和官场上的历练，虽称不上完美，从外表你也难挑出什么毛病来。话说回来，姜倩丽虽然人长得漂亮，又有好的官职官位，丧夫八年来，虽然交往有N个男士，她却绝少能看上，不是对方工作职位不好就是个子太矮、或太胖，要不，就是年龄大自己太多，或是孩子太小或多种家庭方面不如意等等。八年间，她曾经有过两个男人，只是人家都是有妇之夫，和他们偷偷解决一下情欲。因为自己身份不同，不敢像在宾馆当副总经理的同学李亚菲那样开放。李亚菲曾多次开导过姜倩丽，让她开放点，别太委屈自己，人生苦短，享乐不容错过，青春失去永不再来。她自己三十五岁已经离过三次婚，后来干脆不再结婚只同居。她说自己二十四小时都想过性生活，也可以说随时随地都能做，所以她自己也记不清和多少个男人有过性，因为从事的服务行业，接触的人面很广，她如走马灯一样不断在换着性伙伴，长的两三年，短的几个月几天也不限，她只图曾经拥有，不讲什么天长地久，几个好同学开始不惜翻脸的劝她，她仍然我行我素，久了，大家也就习以为常，明白了自古流传的“劝赌不劝骚”之俗话。后来，以至于几个朋友们聚在一起时，见面的招呼总是“又换了吗？”为乐。李亚菲则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如实回答：“换就是换了，没换，说明这个男人还没到换的时候。”

　　姜倩丽身份所限，总是有些缩手缩脚，常常被大家戏称“古典”，其实她心里也很想开放一把、潇洒走一回，曾偷偷地和倾心自己已久的一个同学有过一次性生活。那天，同学约姜倩丽吃饭，喝多了酒，他们就去宾馆开了房间，本想借酒遮脸畅快地燃烧一下多次上攻的欲火，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原来长相漂亮个头中等的同学的东西是那么小，小得她都不忍心看，如小孩子玩家家一样草率了事。事后，她自己感觉难受，匆匆洗一下就走了，从此，她拒绝再和那个同学见面和交往。另外一个是下属的一个单位领导，也是在一起吃饭喝多了，她一直就有喝多酒就全身发软抬不了腿的毛病，那天又是这样，她自己也确实很心意那个又帅又酷的男人，更明白那人对自己暗送秋波已久，心里也想再偿偿禁果美味。这次，倒让她满意而兴奋，还让她感觉到久旱遇甘霖的滋味，也是从那时候起，她才懂得李亚菲说的话，女人要会浪，才明白高潮时那种死去活来的快活。于是，他们暗地里保持了好几年关系。终归不能结合在一起，日子长了，就生出许多恩怨来，后来渐渐地一年也见不了一两次，后来就完全断绝了来往。但是，她却不敢像李亚菲一样在人前大胆承认自己的隐私，只有随大家叫也好、骂也罢吧，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终于，她等到李先后这么一个各方面都能拿得出手，而且年龄相当的男人，她怎么能不牢牢地抓住呢？她常常要求跟李先后一起逛大街漫步马路上，不为别的，就为了出一口单身孤独的气，就为了让路人羡慕地投来的一个眼神，还有一些少得可怜地回头率。多年了，自己是那么羡慕着一对对夫妻漫步街头的画面，企盼着自己也能有这样的一天，最好能在街上手挽手时遇到个把熟人，认真而自豪的跟人介绍，这是我的老公。她不是纯粹宣扬什么，就是要告诉世界，自己也幸福着他们的幸福，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其实，李先后也有自己的私心事，他想，如果和她结婚也会被赞扬是最般配的一对，而如今自己不也找到令人赞叹的女人了吗，每当姜倩丽要求逛街时，他就会欣然同意，但他不喜欢如别的情侣一样女人夸着男人手臂相依相偎地走，而总是喜欢拉着姜倩丽的手慢慢地走。有一次姜倩丽想跟他亲昵，问他为什么总不让她夸着他胳膊，他只推说自己喜欢拉她的手，这样感觉特别美。姜倩丽没再多问，他也不想告诉她为什么。

　　女人，一旦认定的事，又孤独了这么多年，她怎么不想有个男人抱，有个男人疼爱呢。说心里话，她很珍惜这份姗姗而来的缘分，更是久违了那种夫妻情爱、家庭美满的天伦之乐。她生长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成熟在七十年代，那是一种有爱不敢表达的年代，把丰满的高耸的乳房紧紧地束平坦了，穿上军装充男人的年代；就是结了婚也不敢说爱表达情的大环境中过来的女人，更是幸福不能说出口的时局。时间过渡到八十年代，她才能稍微讲究一些美，当明白了许多事情的九十年代后，丈夫又永远地走了，夫妻情感，男女欢爱，一切的一切却不属于自己了，懂得了美，会美有资本美的自己，却没有了欣赏对象。如今已进入21世纪了，她再不死死的抓紧这青春可怜的尾巴，此生就将会遗憾的老去，看着别的女人美丽，自己却空生出一幅美丽皮囊，白来世上一回。所以，她恨不能使出女人所有的本领，如美女蛇一样紧紧地缠上他，让李先后离不开自己，这样她才能长长的出一口八年来攒成的闷气儿。

　　同居，对于中年过来人来说，并不算个事儿，很自然的水到渠成，没有谁强迫谁，更不存在谁勾引了谁，就那么越过了两人之间那道界河。李先后怎么也不会想到，姜倩丽这个近五十岁的女人还能如此让他心荡神迷，和原配老婆真乃天壤之别。她一会儿似甜甜的小猫咪，温柔缠绵，娇柔可人；一会儿又似风情万种的荡妇，疯狂热烈的让人欲罢不能，丰满而迷人的身姿，游来荡去让他流连忘返，欲仙欲死，大有此生真不虚度之感叹。李先后也又一次在心里偷偷的感叹。老婆跟姜倩丽比，真如和僵尸做爱一样，她对性一直是可有可无的感觉，李先后以前并没注意这些，心想着可能是女人本不好性吧，后来听一个医生同学说这就叫性冷淡，为此他硬拉着她曾经偷偷地去看过医生，医生先讲大道理：性生活可以巩固加强夫妻间的感情，同时，一个家庭没有正常的性生活将是十分可怕的，久而久之，这个家庭可能由于缺少性生活进而会演变为夫妻间疏远、婚外恋和离婚。性临床学家指出，百分之九十九的性生活失调案例，并不是由于生理因素造成的。如果，夫妻之间懂得彼此体谅和关注对方。那么失去的美妙性生活会重新拥有，夫妻间精神生活会更加充实美好。他们并不是没有性生活，只是妻子没有高潮，对性生活也不主动。接下来医生分析了造成性冷淡的原因：工作太忙，身体太疲劳，晚上回到家中已精疲力尽，压力和疲劳是性激情的最大杀手！一个人没有时间和精力享受性生活，这将意味着他没有时间和精力享受美好的人生！再一个就是缺少性幻想，许多夫妻在生活之中，渐渐失去了性趣，其中部分原因在于他们缺乏性幻想。还说对方的不良情绪也会使配偶的性生活暗淡无色，对方在性生活中如持有怨恨、愤怒和紧张情绪，他们的性生活就会不和谐。对于长期进行性生活的夫妻来说，性生活中培养良好的情绪是至关重要的。医生还建议采取这样的解决方法：调整一下生活方式，给自己一个放松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吃好，休息好，并进行适当的锻炼。只有自己完全地放松，才会与爱人更好的相处。通过各种方式让自己性冲动起来，许多女性一生中从未有过性快感和性冲动，这是十分可悲的。建议那些没有性冲动的男性和女性，可以试着看一下色情书籍进而萌发自己的性幻想和性冲动。与对方正视这种不良情绪，并将其化解，夫妻之间需要进行交流沟通，问询对方的感受，如果无法接受对方的性生活，需要说出来与爱人共同化解性生活中的不良情绪。李先后知道妻子的性冷淡属于轻微型的，并没有要死要活的反对过，因此他们没有把医生的话当回事。老婆则觉得那是羞于出口的话，不单医生的话听不进去还有些生气，说哪有把这个事当病的。

　　他现在才明白，女人与女人原来有这么大的差别，在这方面算是真长了学问，还有点感叹而庆幸自己曾经不幸的遭遇。以前，同事们无聊地偷偷谈女人时，他还嗤之以鼻，心想，天下女人都一样，有什么好说的，结了婚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如今他完全否定了以前的自己，更有些美滋滋、乐颠颠地，整天飘飘然好不幸福，真正生活在甜蜜中。

　　特别是每天上下班时，也有着浪漫地年轻人之举，他们都会来个吻别，这个吻常常会有余味留在唇边，让他受用一天，直到接上下班回来的又一个，甚至顾不上吃完饭，就疯狂而热烈的亲吻，直到“疯”平“浪”尽还久久难忘，有时一晚上能折腾几次。星期天，应该是他们最甜蜜的时候，早晨亲热够才起床，一起听着音乐做好午饭；午休她也不虚度，她教会李先后跳“华尔兹”、“探戈”后，每次直跳到两人出汗，然后一起去洗鸳鸯浴，打闹调情一会，她就浪声浪味地说：“我想要，快给我吧，别让我急死了。”有时他觉得自己不行，就只得采取别的方法满足她，这样才能安稳地相拥午休，李先后感觉，与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才叫真正浪漫，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两个人高兴，就讲有趣的事，姜倩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怎么忽然这样说？”李先后拥着她在床上问。

　　“我前夫特别喜欢抚摸乳房，每次总嫌我的小，他说他看见大丰乳就激动。而你呢，我感觉总是喜欢我的五指，我身体的部分，你抚摸我的手是最多的，感觉也是你最迷恋的。”说着，她又一次伸出双手，两个人一起看。

　　“也说不出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女人的秀手，特别是肤如凝脂的玉手，伸出的十指上还有小窝窝，我就想亲吻，随后一种冲动就会传遍全身。”他说着不由得闭上眼，双手在姜倩丽两手上抚摸着，还不住的深呼吸着抱紧她。

　　“其实，女人的乳房应该是男人的最爱吧？”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是最爱女人的小手。好看的手，多么漂亮啊，像一个可爱的玩具，又憨态十足，在我心里，女人的手也算是一种性器官，如果礼节性的跟哪个漂亮女人握手，看着漂亮、握着柔软的小手时，我就有点兴奋。以前自己总会偷偷的脸红，心里总想使劲握，那怕多握一点点时间。”

　　“我正要给你讲我同学的一个小情人的事呢，刚才我还不理解，想当怪事、当故事说给你听呢，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他也能理解了，并不是我们平常人想像的变态或者是有病了。”姜倩丽坐正了身体说。

　　“什么怪事、故事？”

　　“就是李亚菲刚交的一个小情人，他特别喜欢女人的脚。”

　　“怎么个喜欢法？”

　　“她说他们见了面，小情人总是先抱起她的脚抚摸、亲吻。”

　　“为什么会这样？”

　　“说不清楚，就像你喜欢手一样，也是各人的爱好不同吧。”

　　“脚能跟手比吗？手是人体最美最招人的地方，也是最自如最灵活可爱的部分。”

　　“你有你的道理和原因，人家更有人家的理论和理由。”

　　“什么理论，什么理由？就是毛病罢了。”李先后不由得又拿出法官作风这样说。

　　“你啊，开始我也不理解，亚菲还一个劲的帮他解释，我听不惯，但是朋友之间不能为这点儿小事较真儿，我只在心里耻笑她，并没有再当面反驳她，刚才听你说一些你的思想，我再想想他的话，觉得还是有一定理由和渊源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故事，扯淡吧。”

　　“你别不服气，我问你，古代保持了几千年的女人裹小脚为什么？”

　　“那是对女性的摧残，你希望把你的脚折磨成那样啊，整个一变态吧？”

　　“不是女人自己喜欢，是男权的社会制度下，女性没有地位和人权，统制者或者说当权的男性喜欢女人的小脚。还有，你更应该记得老俗语说：男人头，女人脚，能看不能摸。这不就是喻意着，女人的脚也是性器官吗？再比如说：环肥燕瘦，那是最高统制者喜欢的，皇帝喜欢胖杨玉环，唐朝就流行胖女人，以胖为最美；于是大臣们跟着也找这样的小妾，社会上自然就形成了一种趋势和风气。那句名诗还说：皇帝好细腰，宫女皆饿死。现在的社会虽然打破了许多旧观念，强制男女平等，但是个别人，另类人的某些癖好还是存在的，社会发展到现在，百花齐放已经盛行，社会应该保持对千奇百怪的人和事物都报以理解了，性学专家李银河都把同性恋提到人大议事章程里了，她呼于社会要宽容对待，接纳并要求“同志”的合法存在了。”

　　“可是脚总归不是手，太脏是肯定的吧？”

　　“不，脚其实比手干净多了，你说不是吗？手一天要接触多少东西啊，哪样东西上没有细菌呢，特别是钱上，要经过多少人的手摸；而脚呢，从不接触这些脏东西和细菌多的物质，整天总是牢牢地放在鞋子里，还有一层袜子好好地包住，只是时间久了，走路多了才闷的有一种特殊味道罢了。可是人家却说，脚汗的味道恰恰也是一种性激素，亚菲说他不单亲她穿着丝祙的脚，还把脱下的祙子闻了又闻，当成美味一样深呼吸，然后再还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吸吮，开始她也不好意思，说洗一下吧，那人却说洗了就没味了，没味了就没意思不刺激了。”

　　“真是这样？”

　　“我骗你有什么意思。她说，他们这类人群还很庞大呢，小情人这只是其中一种，叫做恋足，说是还有很多种呢，他们最崇拜的是酷烈，就是如江姐那样，被五花大绑着身上流着鲜血。”

　　“变态！”

　　“你又来了，我偷偷在网上查过了，这种人群叫做虐恋，简称SM。就是他们之间喜欢另类的性爱，如虐待、毒打，也就是越打越能引起性兴奋，以前我们国家不允许，称他们为不健康思想，现在社会的文明程度更高了，这种人也慢慢被社会承认并接受，就把他们统称为亚文化群体。李银河有公开文章支持呢，只是怕青少年盲从才不予推崇，所以我们正常人很少了解他们。听说他们还是有不小的活动圈子，喜欢的人才参加，他们并不强迫或伤害不喜欢的人群，这只是一种癖好，说他们都是与生具有的并非后天追求。”

　　“她没说亲吻脚趾时的是什么感受？”

　　“说一点，但是亚菲对性的述说不能全信。她说，想着自己的脏脚被他舔，很不好意思，后经他那么一说，她又觉得有点意思，再后来，他吮脚趾和舔脚丫逢时，亚菲说好痒，还真的能促进性趣，痒的她很想要，有种非做不可的欲望，也让她感受到另一种美妙的性兴奋，她说他们做得有种酣畅淋漓之美。”

　　“听你这话，你也想试试？”李先后笑着问。

　　“去去去，她是她，我是我，我就喜欢你，有你就够，有你我的天下就全了。”姜倩丽撒娇着说。

　　李先后拍了拍她的脸，又拉过她的左手亲着说：“这还差不多，少数人的癖好总归是少数人的，不可模仿不可宣扬，既然存在了，我们理解却不能支持。”

　　同居一个月后，双方都有结合的意思，姜倩丽说自己孤身了八年了，想大办一下婚宴冲冲这八年来的霉气，说抗日那么大的事八年都胜利了，自己的事虽小可是对于她来说也像天一样大，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终于如愿了。她还计划好请多少人设计多少桌宴席，至少在四星级酒店承办，她还要穿上婚纱，正儿八经的做一次新娘，说她第一次结婚根本不算结婚，和平常人没两样，只请了两桌亲友，分点喜糖，连个双人大床都没换，在一间房子里窝住被人叫几句新娘就算结婚了。三天后各自就匆忙地上班，现在做情人做二奶的都比那时做新娘子风光，就是情人做人流还要大模大样地休养呢。她恨自己早出生了二十年，说如果自己晚生十几年，一定会嫁得无限风光，活得风风火火，真正的像女人一样活一把，那才叫人生，才不枉活一回。所以，她坚持一定要大办这次婚宴。

　　李先后不同意的理由也很合理，毕竟老婆刚走两个多月，面子上先不说，儿子和亲戚会怎么样看他，已经半百的人了，不能做事如毛头小伙一样不顾后果吧，但是，姜倩丽软硬兼施，娇滴滴的说来道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得半推半就同意下来。不过他说自己不宣扬，谁愿参加谁参加，让姜倩丽不要嫌他这方人少。姜倩丽表示理解，说只要他配合自己就一切OK了。最后，姜倩丽选在一家四星级酒店办下了四十多桌。当然，绝大多数是姜倩丽的客人，她不但姐妹们众多，身为政府某办公室副主任，虽然没有太大的权力，却有着广泛的人际交往，接触的人高低都有。再说，她单身这么多年谁人不知，曾被誉为政府第一老美女，又终于找到了如意郎君，不宣扬一番，怎么对得起她爱出风头爱摆谱的面子。再说，她本人乐意招摇，大家也不在乎一百二百块钱，也愿意图个热闹又有了面子，特别是再婚这样的事，大家总有一种别样的心情对待，真正该婚嫁的人结婚时，就没人有什么大惊小怪，人人都会以平常心参加，可是今天多数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人真的来了不少。

　　更因为，姜倩丽也是有意识想借此机会多多少少聚敛些小财，才大张旗鼓的宣传出去，见人就发请谏。因为她天天见识着那些有权有势的官们，贪污受贿的事她都明镜似的，只是敢怒不敢言，如今的官，哪个没有个靠山或硬人头撑着，人家只要不撞到枪口上，一样潇洒做官，台上照样大讲清正廉洁，自己结婚收点份子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名正言顺，不收白不收，收了也该收，合情合理，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