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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素了两年半的狼,一朝啃肉,骨头都能生嚼碎了,虽然秦锦华口口声声地说着对不起,但还是将人里里外外地吃了好几遍,他经验老道、技术娴熟,虽然夕颜是初经人事,但在他过硬的技术下还是尝到了欢愉,一场欢愉两人从下午三点一直弄到晚上七点,从沙发到床上,直把人做的哭晕过去,又爽晕过去,再累晕过去方才罢手。

  “颜颜在你那,”朱清越打来电话直接问道,上午他陪汪乔去医院看望老太太了,回来听关鹏说夕颜喝醉了酒被老大带走了,没带回南苑,那就带回了公寓。

  孤男寡女,再加上一个酒后……他是男人,自然知晓心爱的女人在醉酒后的媚态,尤其夕颜还是那样一种情况。

  “嗯,”秦锦华一边回话,一边拿脸摩挲着窝在他怀里睡得憨香的夕宝贝,丫头皮肤太过白嫩,一场情事下来,小脸绯红绯红的,上面还飘着潮热的甜香之气,就跟那新出炉的草莓蛋糕般,勾的人食欲大动,他亲了又亲,舔了又舔,怎么都不够。

  “你不会把人给办了吧,”朱清越压低声音问道。

  “恩,她喝醉了,然后乱了我,”

  他说的一本正经,那头朱清越吐出一句国骂,“老大,你好歹也把这个年过完吧,”过完年三月三就是夕颜十八岁生日,不至于落个奸污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今个是意外,”

  秦锦华也不想的,他对夕颜是动了真感情的,他甚至觉得如何夕颜不愿意这么早跟他发生关系,他可以等到她满二十二岁两人拿了结婚证后婚内合法性做爱,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他也没想到这丫头喝了酒后会这么惑人,让人一点理智都没有,虽然她不喝酒时也够惑人的,两人之前也经常性的擦枪走火,但关键时候她总能及时制止,被迫用另一种方式满足他。

  哎,现在说什么都晚的,他得想法对付过去,夕颜这样,今晚肯定是不能回家的,夜宿不归,就是夕怡谨不急,关景山也会紧张个半死的,自打夕颜考上北医后,打着他家肥水的人家都快踏破他家门槛了,也是丫头苗太正,老的,小的都稀罕,一路走来的老流氓对新一代的小流氓提防的很,轻易不让人单独出门,出门见同学会朋友都要有人跟着,汪乔不在,就关鹏、齐岳、朱清越、朱威威轮流,便是有了私情,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至于夜不归宿,那是坚决不许的,“越子,你得帮我,”

  “怎么帮?”朱清越这会也没撤,关景山夫妇今个去镇上走老亲,临走时将夕颜交托给他,要是被他们知道夕颜被他照看到秦老大的床上,老关家加老朱家几十口子还不把他生嚼了,他是有了汪乔,可他们老朱家还有的是人稀罕夕颜,他这样的行为就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胳膊肘儿往外拐!

  “你拉几个牌场子,叫上鹏子、威子他们做通宵麻将,乔乔也要叫上……”

  到底是一起混大的基友,他一开头,朱清越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老大,不是兄弟排你,你这主意可真不妙,且不说颜颜是公认的乖孩子,就她那生物钟,也不是能挨得住通宵麻将的人,就算能挨的住,我老舅一回来,也要来找的,”

  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家长那关还没过,就把人姑娘睡了,等着被揍吧!

  “关叔那,我自会想法拖住,你将那几个给我留住了就成,”这找媳妇就跟打通关游戏一样,过一关是一关,慢慢来!

  “好吧,”

  挂了朱清越的电话,秦锦华又打了几个电话,方才抱着软绵绵糊哒哒的夕颜去洗鸳鸯浴,好生地吃了一番嫩豆腐,出来后,叫的外卖也到了,青城最大酒楼做的百合白果牛肉汤和鸡汁粥,流了这么多血,得好好补补。

  洗完澡也没给人穿衣服,屋里空调打的足足的,人用棉毯裹着抱在怀里,醉酒加一下午的情事,夕颜又困又乏,眼睛都睁不开,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拱,又烦又懒的样,跟猫儿似的,爱死个人,秦锦华那小心儿软的一塌糊涂,低头叭叭地亲了好几口,也不叫了,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跟妈妈喂小宝宝般,下巴处垫个毛巾,旁边还备个擦嘴的,喂一勺,哄一句,夕颜也是饿了,虽没睁过眼睛,但喂的饭都乖乖吃下了,吃了大半碗粥,喝了大半碗汤,炖的烂烂的牛肉也吃了好几块(酒楼里汤都是事先放在炉子上煲好的),小嘴一张一合,一蠕一嚼的小乖样又取悦了秦锦华,这么乖的姑娘,哪个当爸的见着都稀罕,省心啊!

  吃过饭,还给擦了嘴,漱了口,自己就着她吃剩的对付了几口,就开始想床了,见床上一片狼藉,将人裹在被子里放到沙发上,年前他姑的小女儿结婚,他姑给表姐置办嫁妆时想起今年是她大侄子的本命年,便买了几条红内裤和红袜子送了过来,来时手上拎着给表姐买的床上六件套,大红色的,秦锦华看到觉得喜庆,想着夕颜皮肤白,躺在大红色的床单上,一定比他摸样中等肤色偏暗的表姐好看,遂买了两套放家里备用,表姐结婚在腊月,办的是古礼,穿的是大红色旗袍夹袄,拜堂时,他瞧着那大红色的龙凤喜烛挺好看的,回来时去了婚庆喜铺买了两根回来,这会儿换上大红色六件套,点上婴儿手臂粗的龙凤喜烛,翻出一大红喜字贴床头,这便有了那么点新婚之夜的意思,也全了夕颜要将处子留在新婚之夜的守旧思想。

  布置好一切,遂美滋滋地将人抱上床,去了棉毯,肉贴肉地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亲个没完,朱清越打来电话,“我老舅的车胎爆了,今晚就宿在镇上小舅公家了,”

  秦锦华‘嗯’了声,朱清越又问,“那胎是你让人戳破的?”

  “关叔那车胎早该换新的了,”

  “就算你过得了今晚,明天呢?就这么被你吃了,颜颜不跟你闹才怪,”朱清越阴阳怪气地说,大过年的存心不让好基友过好年。

  “这个就不用你挂心了,”又想这桥还没过呢,这塔桥人还是不好太得罪,遂说,“以后乔乔那,有兄弟能帮上忙的,尽管吩咐,”

  朱清越哼哼两声,说了句,丫头第一次,你也悠着点,便挂了电话。

  累了一下午,秦锦华怜惜夕颜,虽有些食髓知味,但考虑她初次承欢,不能累着她影响自己日后性福,遂只是抱着她纯睡觉,半夜时,夕颜迷迷糊糊叫口渴,秦锦华喂了些水,然后就喂出火来了,到底还是没守住,抹了些大宝做润滑,还是挤进了那个销魂窟,又啃又拱地闹了半宿,机不可失,依着夕颜那拧巴的性子,醒来非跟他闹上一段时间不可,他还是先饱个胃吧,下次吃肉不知何时。

  夕颜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一着醒来,就感觉自己身上压了座大山,头昏沉沉的,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闭着眼定了下神,挪了挪身子,才发觉自己身上压的不是山,而是个人,皱着眉头,拿手去推他,哪知一动之下才发现身体绵软无力,浑身酸痛不堪,仿佛每根骨头被拆开了又重组一般,难受极了,脑仁炸疼炸疼的,她吟哦一声,将手按在太阳穴处按了几下,眼眸转动间,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陌生而熟悉,陌生是因为房间里点着大红蜡烛,身上盖的被子是新婚之夜才有的大红喜被,床头愕然是一个大大的红喜字!

  一脸惊惶,她这是被结婚了?还是灵魂出窍上了人家新娘的身?

  一声惊呼,就大力地推开身边的人想要坐起来,去镜子前看看自己的摸样。

  然后,她身边的……人也醒了,含含糊糊地叫了声,“颜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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