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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亲密

  第 42 章 亲密

  和一个人亲密,最极限的程度是什么?

  是爱?还是做\/爱呢?

  锦官犹记得苏苏以前和自己说过,他们学电影的,刚刚入门时,老师就会拿一些极度QS极度动作的片子给他们开眼界,再好的东西,看的多了也会产生审美疲劳,到了最后,一群人必定会渐渐对这类爱情动作片无爱。转而对那些深刻电影的探究中去。

  可是很遗憾的是,锦官并没有那么好运地饱过无所忌惮随心所欲看片的眼福,什么有码无码,她只看过清水版本的《色.戒》而已,遑论在爱情动作的操练上,她实在是属于菜鸟一只。

  而自己的男人,看似无害清正的程子言,似乎也不像浸淫过太多情\/欲的人瓦……

  此刻她又隐隐有些担心,程子言之前说过,第一次做不好的话,以后都是会有阴影留下的……真不知道,上次的阴影会不会对他的性\/福产生影响捏……

  程子言的脸就近在咫尺,这张在C大走红了好几年的美正太的脸庞,大概今晚就得告别他的漫长正太生涯,开始在大叔的道路上越奔越远了吧?锦官这么想着,心里觉得有些遗憾,自然地,一个走神,却发现对方的灵舌已经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辗转吮吸。

  她可以很清晰地听到程子言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感觉到自己迅速涨红的脸颊。

  脑子里倏地一片空白,理智与思维也渐渐开始陷于混沌之中。

  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极其真实的,那就是此时,她真的是渴望与他接近,并深深拥抱他的——自然,除了缠绵的拥抱外,还得发生点别的。

  程子言的床够大够软,房间的温度打的偏低,两个人跌进被子里像是摔进了一大推棉花中,软软的,带着股若有若无的清新的青草味道。

  室内的地灯是那种橘色的略微有些昏暗的光线,更加衬得气氛正好,这样一个暧昧香艳的时刻。他握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身体不断下移,终于落到某一处坚硬炙热的物事,锦官的指尖微微轻颤,眼睛闭着不敢看他。

  他松开她的手,双手撑着身子伏在她正前方,抬起脸仔细地看她,烟波清转,满满地漾着她的影子,这个看了二十年也没有看够的家伙。

  锦官有些好奇程子言怎么一下子歇菜了不动了难道是不行了,正准备睁开眼睛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一暖,有一个悠长的吻,深深深深地落在了她的眉心中央。

  男子的声音似乎并没有深陷情\/欲中的那般诱惑,同平常一样,很冷静的语气,却格外动听,“锦官,怎么办,我真是爱惨了你。”

  她终于睁开眼睛,仔细地盯着他非常清正的表情,噫,不管什么事情,不管什么时候,这个程子言啊,总是有本事让她不好意思起来。

  但是不能否认,他说的话,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好听。

  过了那么久,经历了这么些事情,她终于清楚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于是,一时情乱,自然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锦官很不顾形象地探手去勾他的脖子,像章鱼一样,一下子吸在他的身上,咬着唇还是觉得很羞,“程子言,我也爱你。”

  二十年的漫漫岁月过去了,没有经历过初恋,只对一个男人说过“爱”,然后这个人是他的丈夫——看,多像一本乏味的裹脚布剧情。

  但是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热爱过这条长长的不花哨不美型的裹脚布。

  和相爱的人亲密,最极限的程度是什么?

  哎……是做\/爱吧?

  程子言似乎并没有受到上次的阴影感染,起码此刻从他那剥掉两人衣服时矫捷敏锐的身手来看,锦官忍不住要怀疑起这厮是第一次么?这厮还是童男子么?这厮的左右手兄弟呀,你们二十二年工作很辛苦不是么?

  ……云啊雨啊什么的,漫漫地汇成滔天的激\/情……一只河蟹,正缓缓地爬上来……

  半夜困斗,让锦官在巨大的疲倦后沉沉睡去时仍在不断思索的话题有三:

  其一,程子言你是传说中的预言帝,章鱼哥么?为毛你在超市的时候就背着俺偷偷去买了TT啊?你就真的那么肯定我爹会打电话,我会主动投怀送抱且面对你强取豪夺时不拼死反抗护住清白吗?

  其二,程子言你明明精力好的要死体能多的要命为毛你买的TT是三只装的啊啊啊?TT不够用难道你真的都不会尴尬一下下的吗?……起码,你要为自己的需索无度尴尬一下下吧?

  其三,程子言你家那个弟弟明明那么大那么壮为毛你还告诉我它有一个昵称叫“尖尖”捏?为毛当我碰到它的时候你还可以人畜无害那样低笑一声,道一句,“这个是尖尖......”,语毕后还雷死人不偿命地加一句,“呃......它是你的......”

  除了血泪控诉之外,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起码锦官刨出了一条陈年旧事让她娱乐了很久:当初程子言送她乌龟,在听到她将那小乌龟命名为“蛋蛋”的时候可是嘴角不知道狠狠地抽搐了多少下,当时锦官无知,不知道原来是因为小乌龟的名讳和他的宝贝撞名了,话说程子言你竟然还有这样的爱好,给自己的宝贝都取这么Q的名字哇。那个歌怎么唱来着……“尖尖”、“蛋蛋”就是快乐的一家……家……家……

  就在这一对小儿女痛并哈皮着初尝云雨情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今晚这个城市正有两双父母正为孩子的事情忽喜忽忧。

  这两双父母自然就是锦官的爸爸妈妈和小程的爹地妈咪鸟。

  程妈妈脸上难掩喜色,端坐在沙发上眉眼明亮,声音也是极其欢快的,“怎么样,老祝,我没看错吧?我说了我和老公在超市看见我儿子和你家官官一起出双入对了……”

  祝爸爸的脸色却难得异常阴沉,适才锦官虽然没有识破他在电话里装醉的戏码,但是话没说完就挂掉电话实在不是自己女儿的作风,看着程家信誓旦旦的说辞,他的心里也愈发不安起来。

  倒是祝妈妈心宽,安慰自己老公,“没事,小孩子去超市买东西回去过家家酒嘛,正常正常,锦官和子言这两个孩子认识了那么久,我们大家都放心。”

  “哟,什么家家酒啊,小官二十啦,子言也到了法定婚龄,就算是结婚他们也是合理合法的……锦官妈妈你说得对,他们在一起,我们大人实在是放心的。”程妈妈依旧正襟危坐,同时快人快语着,“其实如果孩子们彼此喜欢,我们做长辈的,应该支持一把不是吗?”

  适才为了打那个电话,祝爸还特地出了门去了一趟夜市,那里人声鼎沸不易让锦官起疑,结束通话的时候他心意难平,突然间心里多了一些事情,一转眼突然看见夜市的花鸟市场里,有小贩在叫卖兔子,雪白的兔子有长长的耳朵鲜红的眼睛,被人类用笼子束缚,即使拥有再擅跑的四肢也是枉然。

  他望着那兔子清透惹怜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倏地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好像她顶着高考压力辛苦读书的时光还在眼前,那时候为了给她缓压,他也给她买了兔子,锦官似乎一下子鲜活起来,每天关心着小动物的吃喝拉撒睡,压力无形中减去不少,又渐渐活泼起来。

  女儿欢快地养兔子的时光似乎触手可及,但是转眼间,她已经二十岁了,已经到了可以谈情说爱甚至是选择婚姻的时候了,真是时间如逝。

  而如果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女儿和那个聪明绝顶耀眼无比的程子言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那感情,会不会像禁锢住小兔子的樊笼一般,桎梏住她的人生呢?

  所以说,做父母的真是难,总是要瞻前顾后想太多。

  程爸似乎看出了祝爸爸的隐忧,他没有理会身旁那一对已经相谈甚欢的女士,轻咳了一声,凑过去小声在祝爸爸耳边说了句话。

  “老祝,实话告诉你吧……你们家锦官,和我家子言……他们现在应该是在正常交往的……咳咳咳,他们两个已经领证了。”

  这一下,祝爸爸的脸色再也挂不住了。

  “什么情况这是!”

  “呃……老祝你别激动……我们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据我了解,是一段时间前发生的事情,两个人悄悄去领证,对所有人保密……”

  祝妈妈也听到了这个骇人的消息,并立即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什么!领证?天,老程,你们这是在说什么笑话?这一个小区内谁不知道我女儿是乖乖女,她怎么会做这种事?!”

  倒是祝爸开了口,轻斥老婆,“坐下来,不要急,我们慢慢来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半夜,锦官从深眠中突然醒过来,黑暗里即使睁大了眼睛也看不见任何事物,她静静等了一会儿,才隐约在窗户的位置看到有微风轻轻吹起窗帘的一角,深色的布料在黑夜的裹挟里无声地翻动,清风拂过,她发现外面的黑夜沉沉,天幕上连一颗星星也没有。

  她轻轻动了动,压在脖子下的手臂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动了一下,他的另一只手臂搭在盖着的薄毯上,落手点仍在她身上。

  他们此时靠得这样近。

  锦官可以很清楚地听到他微浅但是很绵长的呼吸,如果不是因为黑暗,她现在可以看见正对着她的男生的睡眼吧?

  那双总是有些疏离有些倨傲又有些温煦的眼睛,那双看过无数风景却始终流连且停驻在她这里的眼睛,那双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睛。

  她忍不住内心的冲动,凑过去亲吻他的眼眸。

  那个吻很精准,落在了他的右眼眼弯的地方。

  过了很久,她听到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锦官,你吻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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