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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没钱了,离婚(2)

  “要不是小威这么有情有意,咱们这顿饭还不知猴年马月能吃上呢。”小敏看着昔日的小厨师眼里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她坚持坐在夏威的左边,有时候故意不小心碰几下夏威的腿。硬把吕英店里的向晓歌挤到二客的位置。唉,人呀,真是时隔三日,当初她就觉得小威是鸡群里的凤凰,早晚得飞起来,她有点后悔了,那天晚上给学校印考试题,弄得十一点多,让小威送饭,突然她屋里不知怎么就跳闸了,两个人摸索着找蜡烛,碰到了一起,那小子激动得要命,下身硬硬的顶着她,现在想起来,也有点脸红心跳。

  “人生头一次坐二客,这得感谢小威了,也谢谢各位老板。”晓歌坐下前,落落大方地冲着昔日的老板拱了拱手,她现在已经是红娥的雇员了。又谦恭地弯下腰对着红娥,“老板,你看我坐这成吗?”

  “少啰嗦,弟兄姐妹一块吃个饭,哪那么多穷讲究,坐!”红娥姐气定神闲地说着客气话。

  这顿饭吃得热闹,喝得红光满面的,女人们有点酒醉人也醉了,有夏威这么漂亮的小伙子陪着,难得呀,这要是到那个牵手俱乐部去,光拉拉小威的手那不得三百五百的。吕英借着酒劲,让夏威喝酒的时候手就故意在夏威身上划拉,还前撞后倒的,小敏喝了酒也放开了,假装醉得弄不直身子,就势把身子靠在夏威身上,还端着个酒杯子大讲姐妹情,到是晓歌还拘谨一些,没有喝得太多。

  商店老板接了个电话,说是家里有事,可能是有了新项目,要不怎么这么痛快把店给了红娥,急急忙忙地打车走了。

  四女一男酒意浓浓、春意浓浓地出了七星级酒店,她们还意犹未尽,红娥姐又开了饭店的门,把她家的那个好长时间没用的雅座简单弄了弄,摆上了麻将桌。

  吕英硬着舌头,拽着夏威的胳膊,“弟呀,今天姐赢了钱全给你,姐,今天要全他妈自摸门清。”

  “酒场得意,情场失意,但愿今天我输得一塌糊涂。”小敏倒是还行,脑子里很清楚。

  “谁英雄谁好汉,麻将桌上比比看!”红娥姐大马金刀地抓了把椅子对着门的位置一坐,“晓歌,锁门,放帘,开赌。”红娥姐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了部队,没舍得放到远地方,花了2万块钱,从开发区那个新兵连一下连就学开车去了。因此,经常听了儿子回来讲什么拖不垮、打不烂,善打硬仗。部队就他妈猛,没有女人打什么硬仗。

  吕英和小敏今天是较上劲了,不光赌麻将,还赌春意。吕英早就离了婚了,结婚那么多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不知谁的原因。小敏混得中不中下不下的,找对象老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前段日子遇上个大学生,谈了一阵子,后来听说在小敏这儿上完床,拿着钱,再去跟他的女同学在外面租房,气得小敏找了两个地包把那个大学生臭揍了一顿,暂时取消了与大学生喜结良缘的打算,准备在傍大款上下功夫,因此,现在对化妆品比较舍得投资,脸本来就挺白的,长得虽不是出水芙蓉般的清丽脱俗,倒也有几分娇俏可人。

  吕英一直没生孩子,加上会保养,30多岁的人,看上去风韵不减当年,有时候搞了一个自摸,一边往身边划拉着钱,一边还翘起兰花指,唱几句吕剧名段《李二嫂改嫁》:李二嫂,眼含泪,关上房门,对孤灯,想往事,暗暗伤心。

  红娥打了二圈,刚扔出个二条,就给小敏点了个炮,“操,你们是关上房门数钱想男人的****。”

  小敏眼波流转地看了夏威一眼,“小威哥哥,帮咱买盒玉溪烟。”她从身边的包里扔出了50块钱,“不用找了。”嘴里唱起了刘若英的《后来》: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晓歌让烟呛得,加上女人们的热情和火力的空前高涨,口渴得要命,从衣服里掏出了五块钱,让夏威买瓶矿泉水,不好意思地调侃了一句:“夏威哥,你看人家不是赌场得意,就是情场得意,就我人财两空。”

  夏威摆了摆手,“留着吧,咱们不是一样的吗?等有了钱,请我到太平洋摆一桌。”夏威起身给女人买东西去了。

  夏威回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女人都快三点式了,红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就那么戴个大乳罩,两只肉山上下晃悠着,这在夏威再熟悉不过了,听说,夏威走了以后,又来了个厨师,不知道是不是让红娥姐弄上了床,反正干了没几个月就走了。吕英也把自己白色的衬衣扣子解开了,露出了一截****,小敏只剩一件保暖内衣了,胀鼓鼓的奶子也颤微微的,身子高低起伏间也隐约可见,就晓歌还比较整齐。

  刚才趁着夏威不在,四个女人进行了密谈,今天赢的请客,到舞场练歌房疯一把,输得就看自己的本事了,唱完歌在房里可以最后走。

  红娥姐毫不客气地从小敏那儿拿过烟,掏出了一根,点上,摸了一个北风,顺手扔了出去,“操,又是风,你们是不把我给的钱当钱呀,女人呀,不知怎么就多根软骨头,非得找点感情,想弄点事吧,总觉得偷了人似的。”

  “小威,替姐打一把。”吕英从座位上站起来。

  弄了几圈麻将,吕英赢得最多,她有点好事连连不断,说不定能利用吕剧混出点名堂。现在酒也醒了,春意却没消,有时女人自己就把**挑起来了。

  咱们未来的明星扭着屁股到了卫生间,一方面是解决内急问题,一方面下身有点湿乎乎的,吕英先把下身用手纸擦了擦。坐在坐便上,咂摸出点味来,这小威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自从他到了那个俱乐部,越来越出息了,听说是有个漂亮女人看上她了,找个机会问问小威。当时真是脑袋进了水了,怎么还傻乎乎地减了房租,一会儿还得狠狠地赢红娥这小气鬼的。

  咱们的明星心里热哄哄的,索性把衬衣扣子全解开了,两个**胀鼓鼓的。好久没跟男人上过了,离了婚,真是的,找个男人吧还提心吊胆的,就怕让男人弄一顿,脱不开身。现在的男人吧,真贱,让你操一次就行了吧,还******想赚俩钱,有一次没法,她假装有钱二奶,跑到开发区那个鸭子俱乐部搞了一次,结果一下子花了三千多。唉,这个社会,女人要性满足,还远远没有大众化。吕英那一次红着脸到性趣店买了个******器,急了眼的时候,确实能解决问题。

  这一次她不想用器具解决问题。她还是弄了点钱的,偷着卖了不少黄盘,有段时间跟那个弄黄盘的家伙搞到了一起。那家伙倒挺能倒腾的,从香港弄了一盘大陆明星的黄带子,赚了不少,本来她以为能发大财呢,结果那个家伙再也没找过她。听说是让人给弄死了。吓得她收手不干了,只留下十几盘往外租,最近,没有新货源,看黄盘的老客来得也少了。总不是长久法子,店盘出去也是个好事,好好地唱一段时间的吕剧,振兴一下港城的文化事业吧。

  吕英回到麻将桌的时候,夏威又给她赢了100多。她索性拖了把椅子坐在夏威旁边,两个人有说有笑,挨挨擦擦的,真有点郎情妾意的。又打了几圈,夏威这边手气旺得不行,又赢了几百。

  打到晚上8点多,红娥姐的手气一点起色也没有,最后扔出的5万又给晓歌点了炮。无奈地摇了摇头:“今天真他妈邪了,吕英该你出血了,练歌房嗨歌去。”

  就近找了家练歌房,几个女人就抢开了话筒,结果吕英一下把俩全抓手里了,红娥一脸的愤世嫉俗,“他妈,你俩嘴呀你!”

  吕英轻车熟练选好了歌——《知心爱人》,把话筒递给了小威,她又把红娥推到沙发上坐下,“有点情调好不好,不准说粗话了。”

  “操,怪不得呢。敢情上床也得听着曲子来。”红娥一屁股坐下,抓起块西瓜啃了起来。

  “……把你的情记在心里直到永远,漫漫长路,拥有着我不变的心,在风起的时候让你感受什么是暖,一生之中最难得有一个知心爱人……”

  夏威在唱的时候,想到了自己,又想起了跟冰儿的离别,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送走了冰儿,他回到家的时候,父母正巴巴地等着他回来,说是冰儿给他留了一包东西,上面还有一封信。

  他拆开了:

  小海哥,我妈给我寄的柿子饼我给你带回来了,还有我的一本影集。信封里有些钱,有急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用吧,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记住,不要到工地上打工了,本来,我打算让你跟我在一起,可是,可是,这次太匆忙了,等我有了时间一起到草原去骑马。

  好了,小海哥。

  一个大红的唇印旁边写着:冰儿,6月18日就。

  夏威把信揣到了衣服里,杭子饼,他给妈妈嘴里塞了一个。钱,他叮嘱爸爸存到银行里,要是有急事就先用吧。父母欢天喜地的把一大包的柿子饼分给了大哥二哥的孩子。

  他这么想着,跟着吕英这么哼着,把歌唱完了。红娥等不及,没等吕英的尾音落地,就从吕英那儿把话筒抢了去。夏威把话筒递给了小敏。

  红娥也没选,看到屏幕上打出了《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就张开大嘴,扯开嗓子唱了起来,高不上去的时候,小敏就接了过去。

  晓歌在翻着歌本找歌,吕英拿了牙签捅着草莓往夏威嘴里送,“小威,没想到你歌唱得还挺好的呢。”

  “我是瞎唱。”夏威随口应着。

  吕英对着夏威的耳朵,小声地说:“一会儿姐把音像店的东西搬家去,你帮我一把,这儿的音响不好,到时候在我家,我唱小曲你听。”

  “好啊,到时你别吃了我。”夏威被红娥的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吵得耳朵直发麻,也对着吕英的耳朵小声喊了一句。

  吕英笑得花枝乱颤,接过了晓歌递过来的歌本,选了一个京剧《打虎上山》。红娥直着嗓子造最后一句歌: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搞得差点跑到九霄云外,晓歌把耳朵都捂上了。

  外面的门敲得山响,也没人听见。红娥拖着长腔,分贝渐弱的时候,靠门最近的小敏听到了敲门声。她拉开门,闪进了一个女人。四个女人的眼光全扫过去了,啊呀,妈呀,那不整个一个出水芙蓉吗?那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那气质,比那装嫩的神仙姐姐还要高出两个云层。

  进来的女人,眼光扫向了夏威,脸上顿时春光明媚,三个女人整个就有了阳光普照大地的感觉,他们就象是被照耀的粪土,眼光也跟着看向了夏威。

  夏威看到了走进来的茵茵,赶紧过去拉着她的手到了门外。

  刚拿起话筒要唱小草的晓歌,拿指头在嘴边“嘘”了一声,耳朵就贴在了门边,另外三个女人也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贴在了门缝上。

  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夏威跟茵茵的对话传到了她们的耳朵里。

  “姐,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你回来也不告诉我。我给楚楚打了不知多少遍电话,我给你的手机呢。”

  “我没拿。”

  “我都急死了,楚楚真是个笨蛋,查这么半天才查到你在这儿。”

  “你别怨楚楚姐了,你这么出来,不怕他看见吗?”

  “我说出来买点东西,我让司机等在超市,我不跟你说了。”

  “那快点走吧。”

  “亲亲我。”

  声响有点不清楚,急得红娥姐,要开门,被小敏和吕英一人一胳膊扯到了后面。

  声音又传了过来,“可能明天我要到新加坡,这五万块钱你先拿着。”

  “我不要。”

  “听话,找个房子住下,等我回来。”

  又一阵不清不楚的响动和呢喃,听得几个女人心猿意马。

  夏威的脚步响起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女人装模作样地做在沙发上,晓歌有一句没一句地唱着:没有花香没有树高都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茵茵的到来,让女人们的激情燃烧转到夏威与这个女人的关系上了,究竟是什么一种复杂的情况,是富商的二奶,还是高官的地下夫人。

  她们把点的歌唱了几个,都一脸的问号,没心情继续唱下去了。红娥的手机老响个不停,气得她把手机关了,刚打开手机,又响了,红娥姐一接电话,高兴地喊了一声:“儿子!”身体的肢体语言立即丰富起来,咱们就理解成母爱,嘴里语不成句地吐噜着:“快点,儿子,儿子,”那只没拿手机的手乱摆着,“收拾了,姐妹们,咱们撤。”

  收了电话,红娥姐拍了一下吕英的肩,“便宜你个老鹰了,帮你干活要收费的,少说也得四位数,干完活利了索的放回来,不准玩老鹰捉小鸡。”

  “去你的吧,钱钱钱,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先走,我和小威结下账。”

  伟大的母爱战胜了浑身骚动的欲,红娥顾不得她这个输家与夏威的小节目了,急匆匆打车回了家。

  吕英结完了账,风情四溢地挽着夏威的胳膊回到了她的音像店,晓歌早把东西收拾好了,一个纸箱子盛了,还有两袋子零七八碎的东西。所谓的帮着拿东西只是一个借口。

  吕英的家收拾得挺干净的,进门闻不到那股油烟味。吕英晚上也不太做饭,在外面随随便弄点就凑合了。

  房子给人的感觉是挺冷清的,要不说房子得居住呢,吕英回家的时候,走到楼栋,就能感觉到哪儿的房子人气旺,哪儿的冷,甚至自己还感觉到自家对面那家租出去的房子的戾秽之气,夜了回家的时候,经常被刺激得全身毛孔都收紧了。

  一进家,吕英就把音响摁开了,紧着手的招待起夏威来了,又是茶,又是饮料、瓜子的。

  家里有了男人就有了阳光。

  “小威,我先洗个澡。”吕英现在浑身有点轻飘飘的,她把刚才拿回家的箱子打开了,拿出一摞VCD,放到了茶几上。“这些都挺好的,你要是听不惯钢琴曲,就看看吧。?

  夏威能隐约听到浴室的水声, 他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深地陷入到人类这种说不清的**的漩涡里。纯真,童年,被挣扎的感觉挡得越来越厚,他甚至会想,自己匆匆回去又回来的那个地方,是不是一个梦境里的虚幻。

  他看到了桌子上有几盘吕英着戏服的带子,索性把那个情感王子的钢琴曲换了下来,换上了吕剧《借年》。

  夏威常听着茵茵跟楚楚讲什么“唯美”、“凄美”、“情调”这样的词,对于这些,夏威觉得有些陌生,他小时候接触的爱情故事就是过年村里排大戏和有时候父亲的收音机里听《借年》里的王汉喜和爱姐,一个家里穷得包不起过年饺子的男人,到有钱的岳父家里想要点米面肉的,看着有钱人过年的排场就是不一样,盘子碗的摆了满满一桌子。穷人家吃上一顿满是肉丸的饺子就是特幸福的一个年夜了。

  最让夏威揪心的就是那个忠于爱情的爱姐,别人都在欢欢喜喜的大吃大喝,可爱姐心思里想着她受苦受穷的王汉喜。

  电视里爱姐唱的凄婉缠绵:“面对银灯泪悲啼,想起了我的丈夫王汉喜,想当年青梅竹马同长大……相公啊,你个痴心的,你为何不来俺家里?

  每每看到一身破烂的王汉喜因羞于见面,躲在门后,饿着肚子,听着爱姐的哭诉,夏威就会把自己哭成了王汉喜。他有时候急得跟什么似的,你个笨蛋王汉喜,你上去搂着呀。

  王汉喜没扑上去,夏威怀里倒扑进一个软玉温香。

  看戏看真了,就分不清哪是生活哪是戏了。吕英在男人的怀里一人两唱的把那段揪心戏唱完了。

  看到夏威还在戏里,她又来了一句戏词,点了一下夏威的鼻子,“你,你这个大胆要饭的,怎么跑到我屋里。”

  “姐,咱们好好谈谈。”

  “要谈咱们到卧室里躺着谈,别跟开国事会议似的,今天姐把酸甜苦辣都倒给你。”吕英把VCD机抱起来往卧室里走,“你先去洗澡吧。”

  吕英怕屋里人气不够,经常是客厅里,卧室里的响动都开开。房间的门也不关。有时候在屋里压压腿,来了兴致的时候,把窗子关严,让自己的大段戏文飘在屋里的各个房间里,荡涤寂寞。

  她把那几盘特别有水准的黄带拿进了卧室,她特别想听到女人的喘息,**的渲泄不是罪恶,她没把自己的兴奋交给毒品,**的真实呐喊才会让人爽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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