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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分

   81他是我的。 

 
  第二天上午,王霜又抱着一大堆无用的资料,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了袁纵的公司。
  这会儿学员们正在室外的训练场地练习重要物资的紧急配送,五六级的太风呼呼刮着汇从村上吹下来的冰碴和地乒的沙子混合着被卷起,吹得人眼睛都睁衣开。王霜身着一件皮草西装外套和性感的打底裤装,站在呼啸的寒风中显得格外单薄可怜。
  袁纵口令一下,学员们开始紧张的模拟演练。
  第六拨女保镖学员顺利完成任务后,迅速跑进训练馆,暖气片旁站了一排。一边烤着被冻裂的娇嫩双手,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她怎么又来了?这种天气还往这跑?”
  “这种天气又怎么了?人家穿得那么美丽冻人,都敢站在外面等。”
  “说实话,我觉得这女的特别不禁看,第一眼还凑合,越看越没感觉了。
  “嘿,快看,她过去了。”
  七八双眼睛齐齐蹬向窗外。
  王霜终于哆哆嗦嗦地挪蹭到袁纵的身边,嗓子紧巴巴地说:“好冷啊!”一不知道是因黄风声太大袁纵没听见,还是因为他心无旁骛,一个学员把包裹弄掉了,他挥臂一指,语气如凛冽的寒风。
  “你看什么呢?”
  一声闷吼震得王霜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两大步。
  就在这时,施天彪趁机走了过去,将一件臃肿的制服棉袄拨在了王霜的身上。王霜扭头看到一张憨厚粗犷的面孔,心里直呼一声妈呀!但出于礼貌,她还是尴尬地说了声谢谢。
  此时,训练馆里有人拍大腿,有人跺脚,有人捶暖气片,乐倒了一大群女汉子。
  “哈哈哈哈哈哈合……。”
  “笑死我了,施教官干得好啊!”
  王霜完全不在意众人的目光,一直就那么站在外面捱着,好不容易把最后一拨学员的训练任务捱完了。以为可以和袁纵进去小叙一段了,结果突然有两辆车开了进来。
  一开始看到电台标志,王霜心脏还狂跳了两下,不会是我清的人提前来了吧?终于要露一把脸的时候,猛然间醒悟,不对,我找的人是网站,不是电台啊!
  很快,车门打开,上面下来四五个人,直奔着袁纵而来。
  ”袁总好,我们是又电台的工作人员,经朋友推荐,想邀清你们公司参加一个节目……”
  听到这话,王霜心里咯噔一下。
  袁纵听几位工作人员说明具体情况后,礼貌地朝他们伸手。
  “请到屋里坐。”
  进了训练馆之后,这些工作人员一分钟都不耽误。除了副总导演和袁纵到办公室详谈之外,其余人员都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摄影师和副摄影师讨论拍摄场地的选择,道具师和管理员聊场景布置方面的建议,服装师则跟着学员一起去了更衣室……。
  王霜硬生生地戳在那,看到人家知名电台的栏目组光是情况考查就搞得这么声势浩大,突然觉得自个儿弱爆了。手里的那堆好不容易才搞来的内部资料突然变得好廉价,包里塞不下,只能默不作声地塞进垃圾桶。
  还有一个和王霜同样疯狂的女汉子,这会儿就站在夏耀的单位门口。每进去一个人,就拽住人家或者拍着人家的肩膀说:“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夏耀。”
  夏耀的办公室门口每隔十几分钟就有人敲门。
  “夏少,外面有个美女找你。”
  “夏大和尚,有个美女喊你还俗了。”
  “妖儿,快出去看看,大美妞来了。”
  夏耀抵不住频繁的骚扰,顶着寒风出去了。
  “啥事?”
  袁茹用手哈着气,红扑扑的脸蛋泛着迷人的光晕。
  “那天的事……”
  夏耀直说,“你要为那天的事,那你回去吧。”
  “我知道我的方式有点儿粗鲁了,但我觉得对付你这种脸皮薄的人,一味的迁就是没用的,委婉表达可能会对你造成更大的伤害。”
  袁茹的理论挺对,但是仅适用于他哥。
  夏耀也不想再和袁茹兜圈子了,圈子兜得越大,转回来的时间越长。
  “我直接和你说了吧,性无能就是我编造的一个借口,我是为了趁早摆脱你才那么说的。”
  夏耀引一说完,袁茹就愣住了,脸上带着遭受突如其来打击的不可置信。
  说实话!这个时候夏耀还是有些恻隐之心的,毕竟她是袁纵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妹妹,何况又是一个女孩,这话确实有点儿伤她的自尊了。
  袁茹震惊过后,语气中仍捎着难以接受的激动。
  “你……说的是真的?”
  夏耀硬着心肠嗯了一声。
  这个时候夏耀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无论袁茹怎么发飙或是哭闹,只要不干出太过分的事,姑且就忍了,来个干干脆脆的了断。
  袁茹一步上前,一巴掌拍在夏耀胸口。
  然后目放精光,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惊喜,笑声猝不及防地从嘴里漫出。
  “哎呦我去,你没毛病啊?”
  夏耀……”
  刚要扭头暴走,袁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王霜啊!”
  一听到,‘王霜”俩字,夏耀自动站住了。
  “什么?有电台找过去了?那你怎么办?”
  王霜的声音虚弱无力,“还能怎么办?丢死人了。”
  袁茹迎着北风想了想,眉毛间的硬疙瘩很快被吹散了。
  ”我倒觉得不是啥坏事,你想啊,你准备了这么冬,搭了这么多工夫,结果现在被回绝了,我哥就等于欠你一份人情啊!他欠你人情他得还吧?正好你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清你吃饭啊!然后我再添油加醋,就说清客吃饭不够诚意,让他亲手给你做一顿。”
  王霜那边的声音陡然精神,“是啊,我怎么没想到那呢?”
  “等你到了我家吃饭,我就拼命给我哥灌酒,然后你俩就……。”袁茹露出淫邪的笑容,“不行,我得赶紧去整两瓶高度酒去,哈哈……。”
  说着迫不及待地上车,临走前还给了,‘身体健康”的夏耀一个飞吻,真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啊”剩下夏耀一个人站在寒风中,脸色就像头顶的天空,乌突突的不见一丝光亮。
  袁茹这边刚一说完,王霜那边立刻去跟袁纵装可怜了。
  袁纵站在窗口朝外看了一眼,狂风肆虐,对面楼上的广告牌被吹得摇摇欲坠。因为视线不好,汽车驾驶速度明显减慢,挡风玻璃铺了一层的沙尘。
  夏耀刚下班就接到了袁纵的电话。
  “晚上别过来了,风太大了。”
  夏耀拳头微微攥紧,冷硬的语气说:“本来我也没想去,用得着你提醒?
  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心里莫名堵得慌。
  晚上,母子二人一边听着风声一边吃着晚饭。
  夏母说:“你爸元旦不回家了。”
  夏耀心不在焉的,好半天才回了句。
  “又不回家了?”
  “听说那边有个考察团的活动。”
  夏耀继续扒拉着碗里的饭,一碗饭吃了十多分钟没见下去两口。
  “等你到了我家吃饭,我就拼命给我哥灌酒,然后你俩就……”
  夏耀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袁纵和王霜在床上赤裸相拥的场景,接着冒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口饭都咽不下去了。
  “怎么不吃了?”夏母问。
  夏耀起身去摘门口挂着的衣服和包,一边换鞋一边说:“妈,我想起我有个重要的东西落在单位了,我得赶紧拿回来。”,
  “什么重要的东西非拿不可啊?这么晚了你还……。”
  夏母的话还没说完夏耀就出门了,她只能在后面喊一声。
  “开车注意点儿。”
  这个时候,袁纵的菜刚上齐,王霜还没喝酒脸就红了。
  袁茹刚把袁纵的酒杯满上,还没来得及开口让他敬王霜一杯,旁边的大鹩哥就先发话了。
  “一个老流氓,丁丁特别长,一攥一大把,一幺七八两。”
  王霜噗嗤一乐,“哎呦,这只鸟太可爱了。”
  大鹩哥继续,“一个老流氓,丁丁特别长,一攥一大把,一幺七八两。”
  于是,欢乐的气氛先在大鹩哥的,‘捧场”中开始了,袁纵话不多,一真是袁茹和王霜在那说个没完。聊模特圈的八卦,说闺蜜间的感情纠葛,后来袁茹又开始爆料袁纵小时候的糗事,逗得王霜哈哈大笑。
  气氛正在热烈之时,门口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
  聊天声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王霜吓了一跳,“是不是风把门吹开了?”
  事实证明,不仅是一阵风,而且是一阵飓风。
  夏耀卷着一身的沙尘,迈着霸道的大步横跨过客厅!直奔着餐厅而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三话不说,猛的薅住袁纵的衣领,一股神力将他拖起,拉着就往门口走。
  袁茹惊了,忙问一句:“哎,你干嘛去?”
  夏耀突然爆出一句。
  “他是我的!”
  这句话,差点儿把王霜吓尿了。
  袁茹一脸茫然地问王霜:“你刚才听见他说什么了么?”
  “他说他是他的。”
  袁茹咽了口吐沫,“后面没有‘大舅子’仨字?”
  “没……没听到啊。”
  “……”
    82更进一步。
 
  汽车飞快疾驰在路上,车外是呼啸肆虐的北风,车内是混沌不清的喘气声。两个人心中都绷着一根弦,细得如同丝线,意念稍稍松动便会啪的一声断裂。只能屏住呼吸,紧咬住牙关,充着血的瞳孔直视着前方的路,不敢有丝毫偏离。
  一棵大树被风吹倒了,压在路中间,导致后面陷入一片拥堵。
  夏耀等不及了,快速急调头往回开,停在一家酒店门口。
  从前台到客房的这一段路,夏耀大脑一片空白,两条腿翩翩然,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房间门不知是推开的还是撞开的,两对凌乱的脚步交错急促地闪入房间内,门咣当一声被关上,夏耀的胸口蹭的蹿起一团火焰。
  他将袁纵抵在墙上,一只手扼住袁纵的脑门,一只手死拽着他的衣领。近乎凶残地在袁纵的嘴边和耳侧啃咬着,胯下的硬物频频撞击袁纵的大腿根儿。
  袁纵被夏耀的热情炸得体无完肤,雄性动物的本质下勉强裹着一层人的薄膜。他用手捧住夏耀的头,劝哄着他的同时也安抚着自己。
  ”得了得了,我不是在这呢么?”
  夏耀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但热情丝毫不减。手伸入袁纵的衣内,在他的胸肌上掐拧揉攥着,性感的腰身急切地挺动。火光缭绕的瞳孔肆无忌惮地烧灼着袁纵敏感的神经,那里面有威慑,有警告,有撩拨,有压抑过久后的激情释放。
  “你是我的。”夏耀说。
  袁纵最后一层伪装的薄膜被赤裸裸地揭开,温柔又带着极强震撼力的声音响彻在夏耀的耳边,”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说完一只手抱起夏耀,粗暴的大步肆虐着单薄的地板,在浴室的门?猛然顿住。而后便是一声沉闷的震响,被随之响起的永声拖出长长的一阵回音。
  喷头下面水雾缭绕,两个充满男性魅力的躯体扭缠在一起。温热的水流在头顶炸开,顺着英俊的面孔轮廓缓缓流淌,勾勒出狂野奔放的男性美。
  夏耀的手插入袁纵的硬茬儿黑发中,热切地索吻求欢。
  他的舌头煽情地沿着袁纵的下巴一路舔抵到脖颈,牙齿在滚动的喉结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两只手贪恋地在袁纵的每一块肌肉上抚摸流连,携一抹沐浴露,在浓密的毛发深处细致地搓弄,白色的泡沫跟着巨物一起膨胀发热。
  什么原则?什么底线?什么男人的自尊?
  都特么给老子滚远远的!
  夏耀从没有一刻这样放纵和享受。
  袁纵火热的瞳孔睥睨着头顶下方这张放荡不羁的面孔,夏耀的眼睛被水雾漫湿,半眯半睁,诱人的眼部线条像狠狠丝线揪扯着袁纵的心。
  袁纵的气息已经粗乱到无法自控,夏耀还在他的脆弱之地搓洗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往上涌,迫使袁纵的脑仁儿炸出无数残暴的贪念。
  他想狠狠地操夏耀,不计一切后果的。
  大手抓扣在夏耀的屁股上,猛的往胸口一带,火热的胸膛对撞,溅起无数的水滴。
  夏耀顺势蹿到了袁纵的身上,两条有力的长腿夹住了袁纵的腰身。而后将手伸到置物架上,挤出一些沐浴露,在袁纵的后背自上而下缓缓涂抹着。
  感觉到夏耀手心里的火热和温柔,袁纵残暴的念头再一次被虐杀。他意识到这是自己爱的人,三十多年来独一无二的爱和最清晰的欲望表达全都倾注在了他的身上。他需要小心呵护,倍加珍惜,又要经受得住焚身烈火的燃烧、炙烤。
  “你也给我抹点儿。”夏耀突然开口抱怨“‘我都给你抹这么多了,你就那么干愣着,大爷一样。”
  袁纵舔了舔发烫的唇角,含笑着挤了一些沐浴露。
  ”给你洗洗屁股。”
  说着,袁纵用湿滑的大手在夏耀的屁股上揉搓起来,先是绕着大圈勾勒着浑圆的线条,而后用手抓捏按摩着最软和的部位,力道强劲却不生硬。
  夏耀享受地在袁纵的耳边发出哼吟声,放在袁纵后背上的手从滑动变成了揉攥。腰身随着袁纵手掌的力度不由自主地挺动着,硬邦邦的小妖儿在袁纵的小腹上磨蹭求欢。
  “这么揉你屁股舒服么?”袁纵问。
  夏耀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喘着粗气在袁纵耳边哼哼。
  “舒服……爽……”
  袁纵的手转移到内侧,攥住夏耀臀缝处的软肉向外抓揉,频频将臀瓣掰开,窥伺深藏在内部的淡粉色密口。
  ”啊啊……。”
  夏耀的呻吟声加大,随着袁纵手指的向内深入,臀瓣抖动的频率开始加大。相比平时的躲避抗拒,这次他的腿紧紧箍住袁纵的腰身,袁纵在后面玩弄碍越肆无忌惮,他挺动腰身与袁纵火热对蹭的越发狂野。
  袁纵的指尖蹭到夏耀的密口,夏耀扬起脖颈剧烈呻吟,销魂的表情把袁纵逼得眼珠子都红了。
  袁纵用手指枢弄夏耀密口上的褶皱,趁机问:“喜欢跟我做爱么?”
  一股股电流急窜而至,爽得夏耀频频爆粗口,疯狂地啃咬着袁纵的脖颈和脸颊,呼喘乱喘地哼道:“喜欢……喜欢……。”
  袁纵粗粝的手指在夏耀密口上反复刮蹭,逼得他臀瓣紧缩,水珠摇摆四溅。
  “怎么个喜欢法?”
  夏耀咬着袁纵的耳垂,带着浓重的哭腔说:“每天晚上一想起来,就偷偷在被窝手淫。”
  袁纵头一次看到夏耀这么和他发浪,恨不得一棒子捅进去,操他个半死不活。
  干净洁白的床单上,两个人直接陷了进去,亲吻爱抚,裸体交缠。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这个让自己疯狂的身体。
  袁纵在夏耀耳边说了句什么,夏耀耳根儿瞬间爆红。
  “别那样。”
  袁纵故意逗他,“你害臊了?”
  夏耀还没说话,袁纵已经倒着趴在了他的身上。支起的两条健硕的大腿间,是已经暴胀到骇人尺寸的硬物,就那么直愣愣地垂在夏耀的眼皮底下。
  而袁纵的头也很快伸到夏耀的腿间,掰开他的两条长腿,头埋了下去。
  两个人摆出了6-9的姿势,还未行动,便已让夏耀血脉喷张,呼吸粗重。
  袁纵一口含住了夏耀嗷嗷待哺的硬物。
  夏耀腰身猛的一阵激抖,随即发出高亢的呻吟求饶声。
  “啊啊……好爽……受不了……”
  他的过激反应让袁纵的巨物再一次暴胀,几乎戳到了夏耀的脸。夏耀忍不住将手伸了上去,硬度硌得手心发疼。他试着套弄几下,袁纵对他的刺激立刻加猛,夏耀爽得不能自己,突然伸出舌头在袁纵的阳物上舔了舔。
  硬生生将袁纵逼得一声闷吼。
  夏耀像是受到了鼓励,舌头试着在袁纵的巨物根部游走,毫无技巧性的触碰,却让袁纵爽得瞳孔充血。他一力含住夏耀脆弱的顶端,舌尖在中间浅浅的沟壑处拨弄,待到夏耀开始扭动挣扎之时,猛的一吸。
  “啊……呃……。”
  一股灼热的白浊喷洒在袁纵的口中,他的舌头卷着这股液体婉转直下,撬开夏耀的臀缝,不容违抗地舔了进去。
  夏耀猛的一声绝叫,两备腿死死缠住袁纵的脖颈,小腿绷得痉挛抽动,屁股在床单上来回扭动闪躲,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
  袁纵毫不顾忌夏耀的挣扎,两只手扒得死死的,舌尖在夏耀最敏感的地方顶压舔弄。然后进一步往里深入,硬朗的薄唇侵犯上去,狂肆吸吮发出滋滋的淫荡声响。
  夏耀绷不住发出崩溃的浪叫声。
  “啊啊……舒服……要疯了……再舔……”
  袁纵故意把舌头停下来愣在那,夏耀的屁股便抬起来离开床单,直接在袁纵的嘴边挺动磨蹭。密口一缩一缩的,看在袁纵眼里简直骚爆了。他伺机将巨物捅入夏耀的口中,凶悍地在他口中抽插,逼得夏耀连连呜咽。
  袁纵被勾得完全失去自控力,手指携着精液和唾液混杂的“润滑剂”将夏耀柔嫩的密口顶开,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啊……呃……。”
  夏耀发出难以遏制的哭嚎声,导体在大床上一阵颠簸,白浊喷洒得袁纵脸上、嘴边和夏耀自己的毛发上到处都是。
  袁纵的手指被夏耀私处夹得骨节生疼,脑中一片爆炸般的淫念快感。硬逼得大腿抖动,闷吼一声,狂热的液体激射而出。
  夏耀不知道自己是被爽射的,还是疼射的。
  只知道射了之后,被羞辱的地方有种生撕硬裂的疼痛。
  “拿出来!”
  袁纵在缓缓抽出的过程中,夏耀又疼又臊得差点儿晕过去。
  这一刻,夏耀清楚地知道,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那句“我要是看上你,我自断JJ”的警世良言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垂目看到自个儿还未完全疲软的大白萝上,心头涩涩的,长得这么茁实,哪舍得割啊?
  袁纵看到夏耀一脸委屈的表情,大手将他的脸扳过来,问:“还疼?”
  夏耀嗯了一声。
  “要是以后有更疼的,你受得了么?”
  夏耀直截了当,“受不了。”
  袁纵一阵心绞痛,手在夏耀后脑勺上狠狠按了一下。
  “睡觉吧。”
  夏耀却用手在袁纵的“枪王”上弹了一下,说:“再玩会儿。”
  “还玩?”袁纵凶悍的目光直逼着夏耀,“你受不了我就受得了是吧?”
  “是。 ”
  ……
    83士可杀不可辱!
 
  宣大禹把王治水绑回去不到两个小时,一通电话就把他叫回澳门了。等他忙活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赶回来,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
  走之前,宣大禹把王治水关在一间小黑屋里,五六个人轮流看守。
  在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王治水就在这间小黑屋内度过,一日三餐都有人送。好像和在拘留所的日子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从多人间换成了单间,待遇更好了,也更清静了。
  离开的日子,宣大禹一直“心心念念”着王治水,一天好几个电话,恐忾他跑了。那边的事处理完,马上订最快的那一趟航班,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回到家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先把看管王治水的负青人叫来一通详细问话。
  “他这几天怎么样?闹妖没?”
  负青人说:“没,老实着呢,一声没呲呲。”
  宣大禹冷哼一声,“指不定整什么幺蛾子呢。”
  “我还进去看了他两次,精神状态也挺好,还跟我要烟抽。我也挺纳闷的,你说要是一般人被关在这种地方,没人说话没有通讯设备,连个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估摸早就憋疯了。他倒好,跟一个屎壳郎都能玩一下午。”
  宣大禹一边换鞋一边说:“你就不能把他当一般人看,错了,他丫就不是个人!”
  “用不用我现在把他叫过来?”负责人问。
  宣大禹点头,“你去吧。”
  王治水正盘腿坐在床上“念经。”突然一道白光刺入眼皮,迫视他将眼睛睁开。一个寸头窄脸的男人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出来。
  “大禹哥回来了?”王治水美不滋的问。
  “回来了,惦记你好几天了,快过去吧。”
  负青人先把王治水拖拽到了浴室,一通桑拿搓洗。把在拘留所和小黑屋关着数日的晦气一扫而光,白白净净地带到宣大禹面前。
  宣大禹一身华服倚靠在松软的大沙发上,嘴里叼着一颗烟。若无其事地摆弄着手把件儿,一副标准的富家公子扮相。
  王治水则被四个人押着,半趴半跪地屈身在宣大禹的脚下。身后的一个大汉将他的头发猛的薅起,强迫他抬起脸面向宣大禹。
  宣大禹扫了王治水一眼,淡淡地说:“比我走的时候还胖了点儿,心理素质不错啊!”
  王治水吸了一口气,说:“哥,你用的是什么香水?真好闻。”
  “好闻么?”宣大禹冷笑一声,“好闻一会儿我让这群哥们弟兄往JB上喷点儿,让你闻个痛快,顺带尝尝,一辈子都记住这个味儿。”
  这话瞬间引起一屋的哄笑声。
  王治水脸色变了变,说:“玩笑开大了就不好玩了。”
  “谁特么跟你开玩笑呢?”宣大禹眸色一厉。
  王治水把眼睛转向窗外,不再看宣大禹。
  宣大禹大手拧攥住王治水的下巴,硬生生地将他的脸转了过来,嘲弄的口吻说:“怎么?这会儿知道犯怵了?”
  “我不是犯怵。”王治水语气低沉,“我只是伤心。”
  “我草,你特么还有心?”宣大禹目露讽刺之色,抬头对那群爷们儿嚷嚷,“你们听见没?他丫居然说自个儿有心!”
  说完又把脸转了回来,狠戾的双目刺着王治水的脸,“你把我对你的同情当成你反复行骗的资本,你特么还配说‘伤心,这俩字?”
  王治水说:“我骗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知道那点儿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我就怕你把我忘了,我就想让你惦记着我。”
  “你快拉倒吧!”宣大禹瞬间将王治水推到一边,“你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
  旁边一个大汉突然用蔡明的口吻接道:“恶一心一到一家一了。”
  一屋子的人都憋着笑。
  宣大禹把手把件儿往茶几上一摔,“都特么给我严肃点儿!”
  王治水接着说:“我每次偷你钱都是为了让你找我,可你太笨了,每次都找不着我,所以我才想出那些笨招儿。第一次是在你打牌的地方故技重施,你想想,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我往别人背上蹿正好让你逮着了?”
  “我编故事骗你,又顺走你的手表,也是为了让你记住我。后来我偷人家酒喝也是想主动落网,你想想,谁会笨得偷完酒不走在失主家喝啊?”
  宣大禹的思路有一瞬间真让王治水带偏了,幸好及时拐了回来。
  “少特么胡扯!你丫偷夏耀不是偷了?这么说你也喜欢他?”
  王治水说:“我偷他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是以为你喜欢他,我心里嫉妒他。
  宣大禹脑袋轰的一下子,满屋的注视让他莫名的不自在,半天才缓过来。不能相信他的话,这货满嘴跑火车,认真你就输了。
  宣大禹身体后仰,再次倚靠在沙发背上,邪幽幽的目光藐视着王治水。
  “照你这么说,我把你逮过来,也算是让你如愿以偿了?”
  王治水环视着周围十几个壮汉,说:“要没这几个人,算是。”
  “哈哈哈……”宣大禹大笑几声,“没辙,你奔着我来的,这些人也是奔着你来的。你不是喜欢爷们么?哥专门给你学么来十几个,你瞧瞧够爆你的不?”
  说着,边上站着的几个大汉就开始摩拳擦掌,缓步朝中间走来。
  王治水脸色骤变,忙说:“我真喜欢男人,没骗你。”
  “是啊!”宣大禹摊开手,“就因为你喜欢男人,我才找一群爷们儿过来满足你。”
  “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王治水推搡着十几双调戏过来的手,忙解释道,“就因为我喜欢男人,所以我对我的菊花格外重视,我要把它留给我心爱的人。”
  宣大禹噗嗤一乐,我草,哥们儿你还能拿更蹩脚的理由来糊弄我么?
  大手一挥,示意十几位壮汉麻利儿行动。
  三五个老爷们儿开始扒王治水的衣服,剩下的一群主动脱裤子放鸟,房间里瞬间充斥着一股人肉味儿。
  如此香艳的场景,岂能没有美食相伴?
  宣大禹拿起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热闹。
  王治水上衣被撕开,裤带被扯断,头发被人薅着往爷们儿的裤裆上撞。王治水闭着眼紧咬着牙关,死活不肯就范。
  “磨叽什么呢?”宣大禹都着急了,“我这吃着,也不能让他干瞅着啊!赶紧把你们的肉棒塞丫嘴里,快点儿。”
  一个壮汉撬开王治水的嘴,还没塞进去,就被王治水逮住机会咬了一口。当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一脚将王治水踹倒在地。
  王治水倒地的一瞬间,还朝宣大禹喊了一声。
  “宣大禹我真喜欢你,打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我就喜欢上你了。”
  宣大禹完全无动于衷,一边吃点心一边指挥离王治水最近的那个壮汉”赶紧脱他内裤啊,等什么呢?”
  王治水死死扯着自个儿的内裤,脸憋得紫红紫红的,还英勇地呐喊了一声。
  “士可杀不可辱!”
  宣大禹被逗得哈哈大笑,差点儿被满嘴的点心呛到。
  突然砰的一声,在杂乱的嚷嚷声中显得格外不协调。几乎一瞬间的事,所有壮汉全从王治水的身边闪开了。
  宣大禹看到地上的血,这回真噎住了。
  草!咋回事?
  王治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血从他的脑门下面淌出,顺着地板的缝隙流着。他的衣服几乎被撕扯干净了,就剩下几个破布条在屁股上面挂着。他的手迷死死扒着内裤的松紧带,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着。
  宣大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翻过王治水,发现他额头一大片血迹,人巳经陷入昏迷。
  这……怎么还动真格的了?
  呆愣了几秒钟,抬头朝旁边的人嚷嚷。
  “还不赶紧搭把手,把人送医院去啊?”
  夏耀正在袁纵的公司帮那些媒体工作人员搭建录制场地,宣大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这几天干嘛去了?”夏耀埋怨的口吻,“打你好几个电话都没接。”
  宣大禹顿了顿,说:“你过来一趟,出了点儿事。”
  夏耀挂了电话迅速赶到医院。
  宣大禹正在医院的楼梯口抽着烟,夏耀走过去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啊?
  宣大禹把情况和夏耀一说,夏耀两道剑眉就拧了起来。
  “我不是告诉你悠着点儿么?怎么都闹出人命了?”
  宣大禹也没好气,“我哪知道他把菊花看得比命还重啊?”
  夏耀一阵懊恼,早知道他就替宣大禹把王治水收拾一顿,不把他交到宣大禹手上了,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宣大禹说:“昨天送过来的,今天刚脱离危险,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了。”
  “带我去看看。”
  两个人走到王治水的病房,推门进去一看没人,找到看护王治水的大夫问了一下,大夫说:“他已经走了。”
  “走了?”宣大禹一惊,“他不是还得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么?”
  “是啊,我们也这么说的,可他非要办出院手续,我们也要尊重病人的意愿啊!”
  宣大禹还是无法接受,怎么才抽颗烟的工夫又没影了?急匆匆跑到五楼窗口朝外望,远远的看到王治水上了一辆公交车。
  “快,跟我下去!”
  电梯太堵,两个人便跑楼梯,等冲出医院大楼,跑到门口,公交车已经没影了。
  宣大禹想往停车场跑,被夏耀拽住了。
  “甭追了,你追不上了。等你把车提出来,那公交车都到终点站了。”
  宣大禹恨恨的一跺脚。
  “妈的,又让他跑了,丫一定是怕我再整他!”
  夏耀突然开口说:“不是,他是真缺钱。”
  宣大禹没明白夏耀的意思。
  夏耀说:“他要真想跑,干嘛不坐出租?非得在这等公交?”
  宣大禹没说什么。
  夏耀突然想起王治水临别前的那句”谢谢你赞助的医疗费。”心里真特么的不痛快,明明挺膈应的一个人,现在弄得跟欠了他似的。
  长出了一口气,看向宣大禹。
  “你有什么打算?”
  宣大禹说:“继续找他。”
  “还找?”夏耀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他现在也够惨的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老这么和他过不去,图个什么啊?”
  宣大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我特么习惯了我!”
  夏耀……”
    84逆天的应变能力。
 
  元旦前一天,夏耀向单位请了假,陪袁纵和其他公司成员进行宣传片的外景拍摄。
  因为导演对片子质量要求很高,而这些保镖又不是专业的演员,所以一个镜头来来回回拍摄了十几次。夏耀开始还跟着导演指手划脚,忙前忙后。后来大概没有耐心了,找了一处消停的地方歇着抽烟,神色怠倦。
  袁纵打老远走过来,看到夏耀蔫不唧唧的,问:“怎么了?”
  夏耀一条胳膊绕住袁纵的脖颈,头歪靠在袁纵的肩膀上,懒懒的口吻说:“累。”
  “累就回车上睡一会儿,中午完工我把你送回去,下午就别过来了。”
  一听到“别过来”仨字,夏耀立刻说:“我不是身体累,我是心累。”
  袁纵斜睨了他一眼,嘲弄的口吻说:“你还有心?”
  “嘿!我咋就没心了?”夏耀使劲在袁纵硬实的面颊上拧了一下,“我一天到晚想好多事呢!”
  袁纵把夏耀的手拨弄下去,沉声提醒:“爪子别乱晃,那边一群人盯着呢。,夏耀噗嗤一乐,怎么?还怕人看啊?怕影响你在众人心中那庄严冷酷,沉稳严肃的形象?那我还就要捏了,我捏我捏我捏捏捏。 袁纵的脸在大庭广众之下惨遭“羞辱”后,一把将夏耀的手攥住,目露威严之色。
  “你再瞎闹,我揍你屁股信不信?”
  夏耀冷哼一声,再次将头歪在袁纵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气。
  “有件事憋在我心里好几天了,不痛快。”
  袁纵点了一颗烟,一边抽着一边不放心地看着远处的拍摄,等着夏耀主动开口说。
  夏耀停顿了片刻,不紧不慢地把王治水出拘留所的一些后续状况说了,说完一阵长吁短叹,后悔自个儿把人交到宣大禹手里。
  袁纵听完很久之后才淡淡开口,“你就这么喜欢操心别人的事?”
  夏耀斜瞄了袁纵一眼,瞧他那冷硬的面部肌肉,心里嘿嘿一乐,没想到这老货还挺爱吃醋,真逗。
  袁纵要知道夏耀心里频频称呼他为老货,一定会把夏耀扑倒在床上,让他看看老子是有多年轻力壮,龙精虎猛。
  夏耀继续说:“其实我根本不是担心宣太禹和那小子结仇,我是单纯地觉得自个儿这事办得不人道。,你知道么?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混混,以为他游手好闲从来不王作。结果我前两天一调查才发现,他竟然有工作,而且还是卖苦力的,进拘留所之前才辞的。哎,心里不知道啥滋味了。”
  袁纵淡淡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夏耀也觉得这句话挺对,毕竟王治水干了那么多缺德事,遭报应是应该的,可还是觉得心里不痛快。
  “我是不是太矫情了?”夏耀问,“我是不是应该圆滑世故一点儿?”
  袁纵说:“圆滑的人走得比别人快,下坡的时候滚得也快。”
  夏耀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一些,眼睛一斜瞟到袁纵大敞的衣兜里面有好多零钱,顿时两眼放光地已经过了十几天节衣缩食的生活,硬是勒紧祷腰带没和谁借过钱。假如袁纵衣兜里是整钱,他也不好意思伸那个手”但是零钱就不碍事了。
  夏耀的手从袁纵的后背偷偷绕过去,伸向他左侧的衣兜。
  袁纵是干嘛的?魔术耍得那么花俏,能让夏耀把钱顺走?想得美!
  夏耀的手刚伸到衣兜的边缘,就被袁纵一把攥住。
  “你要干嘛?”
  夏耀赖着脸皮,“给点儿花。”
  “你又要去买那些垃圾食品?”
  夏耀讪笑两声,“不买垃圾食品,买好吃的。”
  “少蒙人!”袁纵语气不善,“上次你从我抽屉里拿走几十块钱,买了一堆什么破玩意儿回来了?我就尝了一口,剩下的全让我扔了,那些东西有什么可吃的?”
  “是!”夏耀没好气,“在你眼里,就特么大葱蘸酱好吃!”
  袁纵没理他。
  夏耀不死心,搬出歪理。
  “你知道不?我就是因为小时候家里管得严,吃不到这些东西,现在才会痴迷。一味的阻止只会造成逆反心理,只有无条件的满足才会让我觉得腻。”
  袁纵能听他那一套?完全无动于衷。
  夏耀又说:“嘴里没味。”
  “我给你舔两口?”袁纵戏谑道。
  用不着你来,我来就成了,夏耀趁着周围没人,突然在袁纵嘴上亲了一口。然后趁着袁纵一走神的工夫,直接来个偷袭,抓一大把零钱塞进自个的兜里。
  挑挑眉,得意一笑,迈着潇洒的大步直奔超市而去。
  夏耀走了没一会儿,袁纵就去了一家小商铺。花一块钱买了一瓶矿泉水,又换了一大堆零钱揣进衣兜。
  自打那天夏耀把袁纵从家里的饭桌上拽走,袁茹神思恍惚了好几天。
  今天王霜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急急忙忙找到袁茹。
  “你知道么?我从朋友口中听到一个爆炸性消息,关于你哥的。”
  袁茹纳闷,“什么?”
  “我不是让我朋友看过你哥的照片和视频采访么?她就记住你哥的模样了。结果今天她上街,竟然看到你哥在街上和一个男人接吻。我问她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她说她没看清楚,当时一激动就赶紧给我打电话了。”
  袁茹面露惊愕之色,随即用特别肯定的口吻说:“不可能,我哥不可能干出那种事,他那么爷们儿,那么正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男人……”
  “我也是那么想的,可我朋友说她看到你哥公司的logo了,貌似在街头拍摄。”
  袁茹心里咯噔一下,袁纵公司最近正在筹备媒体宣传,她心里特别清楚。
  “那也不可能是我哥。”袁茹完全拒绝一切证据,只相信自个儿的直觉,“接吻只露半张脸,公司里那么多人高马大的爷们儿,她认错了也有可能。”
  王霜垮着脸,“你知道么?我朋友当时和我说的时候,我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我的男神啊,这么多年唯一的男神啊,千万不要是真的!”
  袁茹攥住她的手安抚道:“你放心,肯定不是真的。”
  “嗯嗯。”王霜点头,可还是想说:“那天咱们一起吃饭,夏耀把袁纵拽出去,说什么‘他是我的”后来你问没?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袁茹心里的一个疙瘩,这几太她一直在反复回想,琢磨其中的缘由!猜测话中的深意。当她终于想到一些苗头的时候,疙瘩极裂流血,疼得及时捂住。再也不敢瞎想了,自动屏蔽了,当这事没发生过。
  “那天公司出了点儿事,夏耀才急匆匆把我哥拽走,他当时说的是‘他跟我走”是咱俩听错了。”
  王霜大松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俩……呃,没事。”
  公历的最后一天,过了十二点就是新年了,夏耀不想在这种日子把额娘一个人留在家,晚上就乖乖地回去住了。可又戒不掉心里的瘾,一通电话把袁纵勾搭过来了。
  夏耀气喘吁吁地撕扯着袁纵的衣服,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好像饿了很多天似的,其实昨天晚上还气若游丝地说过“以后再也不这么玩了,身体吃不消”之类的话。
  很快,两个人在大床上赤裸相拥,享受着禁忌偷欢的刺激感。
  夏耀把袁纵的头往下推送,挺胸将硬挺的小豆蹭到他嘴边。
  “舔舔。”
  袁纵用舌头拨弄,牙齿轻咬,肆意蹂蹦宠爱着这个敏感的部位。
  夏耀手薅着袁纵的头发,嘴里绷不住发出难耐的闷哼声,腰身频频扭摆着朝袁纵的胯下蹭去,床板摇晃发出淫靡的震响。,
  袁纵故意捂住夏耀的嘴,凑到耳边逗他说:“小点儿声,你妈还没睡呢。
  夏耀被臊得脸色爆红,脚在袁纵私处一阵蹬踹,谁叫了?我明明很内敛沉稳的好不?后来见袁纵还一直盯着他,只能开口缓解窘迫的境地。
  “没事,我妈进我房间都会先敲门的。”
  言外之意就是,尽情地来吧。
  袁纵被夏耀的脚丫子蹭得火烧火燎的,一把将夏耀翻了个身,直接一条手臂垫在夏耀的小腹下面,迫使他屁股翘起,朝最软的那块肉狠狠咬了上去。
  “啊……别……”
  夏耀被袁纵提醒之后不敢叫,又憋不住,只能把头闷在枕头里呜呜闷哼。两只手使劲揪扯床单,又爽又憋屈的感觉加重了感官刺激程度,眼角被逼出雾水,臀瓣抖动着闪避袁纵的蹂蹦,整个人都快疯了。
  夏耀越是这样,袁纵咬得越是起劲。
  “诿?你怎么……怎么回来了?”外面突然传来夏母的声音。
  夏耀神经一紧,我妈在和谁说话?
  夏母又说:“不是说不回来了么?而且还这么晚,吓我一跳。”
  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笑道:“这不是想给你们娘俩一个惊喜么?”
  夏耀猛的一惊,完了!我爸突然杀回来了!
  “儿子呢?”
  “已经睡了,你别打扰他了。”
  夏耀心里知道他爹的品性,进屋从来不敲门的,希望额娘的话能对他管用,心里默默地祈祷。
  “我就瞅他一眼!”
  说着猛的推开门。
  那一瞬间,说什么都来不及了,袁纵没穿一件衣服,即使他能以惊人的速度夺窗而出,夏耀也不能让他在寒冬腊月以这副装扮游街。
  怎么办?
  千钧一发之际,夏耀猛的用被子将袁纵一遮。
  灯在同一瞬间被夏父打开了,大灯闪耀下,夏耀全身赤裸,手正巧放在腿间,一副自慰的投入状态。
  然后在与夏父对视的一瞬间,脸上分明是偷摸搞事儿被撞见的窘迫表情。
  夏父不由一愣,迅速将门关上了。
  完全没注意到夏耀床上还有人,或者说压根没敢再多看一眼,就急急忙忙闪出来了。心中长叹一声,艾玛……这也太尴尬了。
  夏耀呼呼喘着粗气,夏父都走了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然后用枕头爆砸袁纵的头,跟着一脑袋扎进两个枕头缝。
  “啊啊啊……我没脸见我爸了!
 
    85又一个脑补帝。
 
  两个人刚躺稳,袁纵的电话又响了。
  “谁?”夏耀问。
  袁纵拿起来看了一眼,说:“袁茹。”
  夏耀把耳朵凑过去偷听。
  手机里,袁茹的声音听起来脆弱焦灼,甚至还带着一丝哭腔,感觉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哥,你快点儿回来吧,我出事了。”
  说完迅速挂断,等袁纵再拨过去就占线了。
  夏耀听得清清楚楚,忙拍着袁纵的肩膀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吧,”
  袁纵没再说什么,直接穿上衣服走人了。
  夏耀把散落在一旁的被子拽回自个儿身上,里面还残留着袁纵的体温,心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本来挺好的一个晚上,这一出接一出的,整得叫什么事啊?
  袁纵走到车旁,打开车门之前停顿了片刻。
  袁茹就坐在里面,不知道在这潜伏了多久。,说实话,袁纵在这一刻没有感到惭愧或是心虚,即便袁茹眼神讷讷,神色哀痛,袁纵也仅仅是心疼了一把。然后从容平静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感觉里面的空气有些憋闷,又把车窗摇开一条小缝,整个过程一直沉默。
  “你就不想说点儿什么?”袁茹一开口全是泪。
  袁纵淡淡回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你大晚上不回家,其实是来这替我说情,让他解除对我的误会。”
  袁纵没说话。
  袁茹仅存的那点儿幻想的气泡也爆炸了,压制许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发泄而出。
  “一真以来我都以为你们俩的亲密关系是因为我,我是你俩中间的纽带,没我你俩根本不可能处到一起。结果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特么就是一根糟绳子,打你俩认识那天起我就断了,呜呜呜……”
  袁纵抽出两张纸巾递了过去。
  袁茹擦擦眼泪,又搏了搏鼻涕,继续说。
  “我听副总教官说,他在公司待了四年,学员走了一批又一批,其中不乏你的亲戚朋友,可从没见过这么偏向过一个人。你知道当时我听了多高兴么?我哥终于认可了一次我的眼光,终于厚待了一次我喜欢的人。”
  “后来你经常不回来做晚饭,本来我特别痛恨这件事,可看门大爷告诉我夏耀总留在公司吃晚饭,我心里一下就平衡了。当时我就想,让我吃再难吃的饭我都忍了,只要你俩的感情能越来越深厚。”
  “即便我找男科医生强行给夏耀治疗,当时你气成那样,我都没往歪处想。我还觉得你是怨我选错了方式,怕因为这事让我和夏耀之间彻底黄了。甚至夏耀闯到咱们家,当着王霜的面把你拽走,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我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后面还有‘大舅子,仨字,只是因为那天风太大,被吞了。”
  “现在看来,我真的太傻了,就没我这么傻的了,我怎么就这么傻呢?”
  说到这,袁茹又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好不凄凉。
  袁纵一颗烟抽完,捻灭了烟头,总算清清嗓子要开口。
  袁茹哭声小了一点儿,等着袁纵表态。
  袁纵顿了顿,说:“你才发现自个傻么?”
  “……”
  袁茹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一阵尖锐的哭嚎声,跟着朝袁纵扑过去。在他身上折腾了好一阵之后,终于抵不住心头的委屈,扎到袁纵的胸口失声痛哭。
  袁纵顿了片刻,还是把手伸到袁茹的头发上,搂着她,耐心地等她发泄完。
  “哥……你咋能这么对我呢……我就是把咱家八辈祖宗的智商都撂起来,也想不到你会跟我抢男人啊!你三十多岁一直单身,你知道我对你的恋爱对象抱有多大的期待值么?结果你竟然给了我这么大一个刺激。你你你……哎呦喂……呜呜……”
  袁茹在袁纵的怀翼哭了半个多钟头,终于挣扎着坐起身,整了整糟乱的头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情绪勉强稳定下来。
  “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怎么就看上他了?”袁茹还在较真中。
  袁纵借用袁茹的一句话说:“我看见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他了。”
  袁茹神色一滞,等反应过来后,又是一阵咬牙切齿,悔不当初。
  “可我还是不明白,夏耀他怎么就接受你了?他连我这么个大美女反复示好都无动于衷,竟然会对你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来电?你说你胸脯子上少长两团肉,裤裆那多长了一块肉,他看上你哪了?”
  袁纵说:“我肉没长对地方,可我脑子长对地方了。”
  袁茹又是一阵女汉子的咆哮,接着一段大喘气,平息过后依旧是不服输的表情。
  “哥,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袁纵特别从容地甩出俩字,“没戏。”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戏?”袁茹存心较劲,“你就能保证他对你动心,就不会对别人动心了?”
  袁纵把头转向袁茹,说:“我会拿我的命去拴住他。”
  热血硬汉,铮铮铁骨,军人的誓言,一开口便是气壮山河,石破天惊,纵使千军万马践踏,也会信守一生。
  袁茹不说话了,因为她看出袁纵不是闹着玩的。
  “你拿什么去拴住他?”袁纵反问,“一个‘三秒男,就把你吓到六环开外了,你还要拴别人?你能把自个儿拴住就不错了。”
  袁茹脸臊得像个大柿子,她是真正惨败得渣都不刺了。
  幸好还有王霜在,这会儿发现闺蜜的重要性了,原来除了八卦,各自吹嘘自个儿的男人,炫名牌秀幸福之外,还可以当炮灰的时候抱成团。
  开车回去的路上,袁茹又问袁纵:“那我可以yy他么?”
  “你要是把我也yy进去,我没意见。”袁纵说。
  切……袁茹翻了个白眼。
  夏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袁纵应该到家了,便给他打了个电话。
  “袁茹没事吧?”
  袁纵说:“没事,你睡觉吧。”
  袁茹一听就是夏耀,立马冲过来朝手机里面嚷嚷:“夏耀我告诉你,我哥那裤裆能撞死一头牛,你丫瞧着办吧,长……”
  “早就挂断了。”袁纵说。
  袁茹恨恨的别过脸,不再看搭理袁纵了。
  第二天一早,夏耀刚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夏任重(夏父)坐在客厅喝早茶。夏耀挺不自在地叫了一声爸,然后在夏任重的眼皮底下晃悠两圈之后,又灰溜溜地猫回房间了。
  中千,一家人难得吃了一顿团圆饭。
  期间夏耀是各种抬不起头,夏任重也总是欲言又止,好在爷俩儿都尽量避开昨晚的事不提,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
  后来,夏任重喝了点酒,目光频频在夏耀脸上定住。
  夏耀暗呼不妙。
  夏任重说:“过完年二十五了吧?也该谈个朋友了。”
  果然来了……夏耀开始月头扒饭模式。
  夏母接口道:“之前介绍了一个,没几天就黄了。”
  “这样可不成啊!”夏任重说,“到了什么年龄就该干什么事,你工作也挺稳定的,是时候学么一个合适的了。”
  夏耀说:“不着急,我好多哥们都单着呢,现在都是晚婚族,结婚太早容易离。”
  “我没逼着你谈婚论嫁。”夏任重说:“我是让你先找个女朋友丰富一下自己的生活,省得一天到晚陪自个耗。”
  夏耀夹起一块豆腐放到夏任重碗里,“爸您吃菜。”
  “甭给我转移注意力。”夏任重说,“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昨晚藏在被子里那东西。”
  夏耀如遭雷劈,身形剧震,嘴里的饭差点儿喷出来。
  夏任重紧跟着补一句,“那气充得再足,摸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啊!”,夏耀心中一块石头猛的落地,砸得头顶一团白烟盘旋着散开,黑线条跟着布满脑门儿。原来……他以为……好吧,那得需要充多少气才能充得那么结实啊!
  夏母脸色都变了,用胳膊肘捅了夏任重一下,“你跟孩子说这个干什么?
  “还孩子?他都多大了他还孩子?”
  夏任重又接着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话作为家长我也不用跟你绕弯子了。要说这个东西我来用还情有可原!我跟你妈,是吧,常年分居,条件不允许……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可以自由选择,何必苦着自个儿?”
  “受不了你了。”夏母直接端着碗筷走了。
  剩下夏耀和夏任重父子两个人,夏任重的话说得更明白了。
  “回头把这个东西交上来,别说你没有。”
  夏耀事到如今,也只能说一句话。
  “爸,你真是个好男人。”
  夏任重哈哈大笑,一口酒闷了下去。
 
    86特殊的孝心。
  夏耀本来就经济紧张,因为夏任重的一句,‘交上来’别说你没有。”夏耀陷入更加艰难的境地。怨恨自己当时太心虚,其实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说被子里面只是一些衣服,夏任重也不会死乞白赖的,毕竟这种事查无对证。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打肿了脸充胖子,没有也装有。
  无奈之下,夏耀只好去找宣大禹借钱。
  宣大禹随口问了句借钱缘由,夏耀嘴一时没把门的,就给秃噜出来了。当然事情的大部分真相被他掩盖了,没有提到袁纵,只说是自个儿撸管被老爹撞见了。
  宣大禹捶桌狂乐,自打和王治水杠上,这是宣大禹第一次笑得如此之欢。
  “有那么好笑么?”夏耀磨牙。
  宣大禹乐不可支,“我该咋说你?你说你撸管就撸管吧,藏在被窝撸就碍了呗,还撸得那么高调。”
  夏耀幽幽地还了句,“刺激不行啊?”
  宣大禹收起笑容,表情依旧阴阴邪邪的。
  “话说,你当时真的什么都没穿?”
  夏耀挺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你爸进来的时候,你的手就放在那地儿,两条腿就那么大喇喇地敞着?
  夏耀又嗯了一声。
  “你那手是不是在大白萝上上搓得正起劲呢?没玩别的地方?你爸看你的时候,你的表情是不是特淫荡?是不是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呢?”
  夏耀急了,“你问那么详细干嘛?”
  宣大禹饶有兴致地看着夏耀,说:“我就是好奇,嘿嘿……”
  “甭扯淡。”夏耀伸手,“麻利儿借钱。”
  宣大禹突然开口问:“你怎么不和那个叫袁……袁纵什么的借啊?你不是和他关系挺好的么?”
  夏耀平时和袁纵交往得特别隐蔽,一般都避开宣大禹,而且打着各种各样的旗号,营造出两个人就是正常工作关系的假象。
  宣大禹突然冒出这句话,让夏耀有点儿猝不及防。
  “谁说我俩关系好?”
  “彭子说的。”宣大禹试探性的口吻,“他说你抛弃我们两个人,投向大叔的怀抱了。”
  因为这段时间夏耀莫名地冷落,彭泽每次想主动去找夏耀,夏耀不是在袁纵的公司就是在袁纵的公司,所以才会发出这种玩笑似的感慨。
  “嗯?你怎么不去跟他借?”宣大禹又问了一遍。
  夏耀暗想:我特么要去跟他借,怎么开这个口啊?说我爸把你当成充气娃娃了?信的话会被他笑死,不信的话说不定还搞出什么误会来。
  “我跟他还没熟到那个份上,这种私事就跟你开得了口。”夏耀和宣大禹说。
  宣大禹对这个理由颇为满意,但还是忍不住感慨道:“姥姥的,好事从来没想到过我,借钱的事找上门了,多少?”
  夏耀说:“我也没买过,不知道具体价位。”
  “两万够不够?”
  “用不了那么多吧?”夏耀直瞪眼,“我到时候也还不起啊!”
  宣大禹斜了他一眼,“还什么还?这点钱算什么?我少让王治水那个婊子骗两次,都够给你爸买个真人了。”
  夏耀噗嗤一乐。
  “话说你的日子也过得忒紧了!没见你剽没见你赌,你赚的钱都哪去了?工作这么多年一点儿存款都没有?买个充气娃娃还至于跟人借钱?”
  “我的存款都在我妈那呢,我只要一从里面取钱,她那边好几条短信,电话立马打过来,问我花钱干什么了,我这不是怕她起疑心么?”
  宣大禹唏嘘,“你妈管你够严的。”
  “这不是怕我腐败么!”夏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买去,我爸晚上回来就得跟我要。”
  宣大禹哈哈大笑,一边跟着夏耀往外走一边说:“要我说你爸根本没看到被窝是鼓的,你想啊,真有那么个东西还自个动手于嘛?我觉得他就是散意逗你的”想从你这厢弄一样东西。好让儿子体会他多年在外的疾苦,以后多孝顺孝顺他。”
  “希望如此。”
  宣大禹又说:“不过你爸真是个纯爷们儿,现在掌握着这么多优质资源还能想到用这玩意儿的男人真心绝种了。”
  “是吧?我也这么想的。”夏耀还挺自豪。
  宣大禹帮夏耀打开车门,故意问,“用不用我陪你一起去?帮你参谋参谋?不,给咱叔参谋参谋。”
  “滚!”
  夏耀笑骂一声,撞上车门扬长而去。
  头一次来成人用品店,夏耀暗示自己要大大方方的,绝对不能紧张或者露怯,免得被人坑。不过看到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还是难掩好奇之心。
  “有充气娃娃么?”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夏耀一番,挺纳月地笑:“你这样的还没有女朋友?”
  夏耀说:“给别人买的。”
  老板又问:“你是要大屁股还是整人?”
  “大屁股?”夏耀一脸茫然。
  老板说:“大屁股就是只有一个屁股的模型,性器官什么的都在上面,经济实惠,容易携带和隐藏,用着也比较方便。”
  夏耀说:“你拿来一个给我看看。”
  老板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大屁股”的模型递给夏耀,夏耀禁不住一阵恶寒,“这……这俩个奶子怎么直接长在屁股上面了?”
  “这不是为了省材料么!”老板说,“反正腰那一段也没什么用,留着它干嘛?”
  夏耀暴汗,还是算了,这大晚上用完了还不做噩梦啊?
  “你要想要完整的半身也有,带躯干的,就是贵一点儿。”
  夏耀一想,加果夏任重真扫到了被子里的袁纵,那么大一个体型,就买一个躯干回去也糊弄不了他啊!
  “算了,您还是给我看看完整的吧!”
  老板从椅子上站起身,朝夏耀说:“那你跟我过来。”
  夏耀跟着老板走到地下一层,里面摆满了各式风格,各种姿势的充气娃娃。夏耀甚辜还看到了男版充气娃娃,心里真呼我草,不是按照袁纵仿造的吧?怎么有种袁纵的即视感?难不成袁纵这种类型才是女人们意淫的首选对象?
  夏耀突然想到了公司里的那些女学员,然后他邪恶了。
  “你老盯着老爷们儿看干什么?”老板突然开口。
  夏耀猛的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笑。
  “没事,随便看看。”
  老板给夏耀介绍,“这几款比较便宜,三四百块钱就能买下来。”
  夏耀一脸嫌恶的表情,“这也忒寒碜了,有一米二?我花钱买个侏儒回去?”
  “你要‘:‘比例的?那就到这边看看,不过这种就比较贵了,基本都在一千以上。还有这种更贵,你看这做工,这手指头脚趾头,都能以假乱真了。你再摸摸这手感,还能充电注水加温,摸着和正常人的皮肤一样。”
  夏耀一想,贵点儿就贵点儿吧,反正是给亲爹用,舒适度高一点儿才说得过去。
  “多少钱?”
  老板思忖了片刻,说:“这款至少得三千五,我再多赠你两瓶润滑油,一个跳蛋。”
  “跳蛋干嘛用?”夏耀不解,“充气娃娃还用得着调情?”
  老板笑着说:“你可以把跳蛋和你那东西一起塞进去,保证爽死你!”
  好吧……不要白不要,夏耀还是收下了。
  临走前,老板叮嘱道:“这东西会像正常人一样分泌油脂,得经常给它涂点儿护肤品之类的。还有每次用完之后记得清洗,尤其是那个部位,免得感染细菌。”
  夏耀腹诽:连我妈都没被这么伺候过!
  回去的路上,夏耀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袁纵。
  “下午公司有个期末总结汇报,你能过来么?”
  夏耀挺为难的口气:“那个……我有点儿不舒服,不去了。”
  “怎么了?”袁纵问。
  夏耀说:“就是头疼,躺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夏耀迅速把手机挂断了。
  这东西可不能让袁纵瞧见,到时候再瞎琢磨之类的,还是趁早收起来比较放心。
    
    87夏耀你留下。
  回去之后,夏耀出于好奇,打算将娃娃充上气,看看到底怎么样。
  于是,夏耀将层层密封的箱子打开,拿出里面干瘪的胶皮囊,先学么到充气的位置。然后拿起配送的充气筒,一鼓作气,很快“塑造”出娃娃丰满的身形。为了避免爆炸,夏耀没敢打得太满,感觉差不多就把充气筒放下了。
  然后放在床上,仔细打量了一番。
  “不错,挺厚实。”夏耀自言自语道。
  目光转移到娃娃的胸口,用手在娇红的乳头上捏了一下。
  “嗯……”
  竟然还会叫唤?这一点老板事先没说,完全出乎夏耀意料之外。忍不住又捏攥了几下,感觉娃娃叫起来还挺撩人,心里的满意度又增加了几分。
  夏耀又撩开娃娃的裙子,看了下私处。
  要说这个娃娃做得最精细的部位还要属这里,本来么,它就是干这个用的,肯定要在这种地方多下工夫。夏耀的脑袋又往近处凑了凑,下流的目光盯着看,每个构造都特别逼真诱人,尤其是y毛,一狠狠扎在里面,感觉就像是长出来的。
  夏耀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枚,只是被曾经的大白腿毒害了一下,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会有的。不过尝试还是算了,他可不想把自个儿的第一次葬送在这么个塑胶玩具里。
  想到那些赠品还在衣兜里,夏耀赶紧掏了出来。
  三瓶润滑油,还真没少送……夏耀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自个儿私藏了一瓶,剩下的两瓶放回箱子里。跳蛋也有两个,一个被夏耀扔进箱子里,剩下一个攥在手里。嗯到网上这种东西卖得那么火热,夏耀禁不住想试一把。
  看看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给力。
  按下开关,感觉到震动后,直接塞进裤裆里。
  然后,猛的吸了一口气。
  确实有点儿感觉,但是没有期待的那么爽,还没有袁纵的铁砂掌带劲。
  夏耀正玩得不亦乐乎,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刹车声。
  因为心虚,夏耀的感觉会比平时敏锐得多,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心跳加速。赶忙跑到阳台的窗口朝外看,看到熟悉的车牌号,顿时大惊失色。
  我草草草,他咋来了?
  此时此刻,袁纵已经提着东西往里走了。
  来了夏家无数次,这是袁纵第一次方明正大地从正门进。
  夏母过来给袁纵开门,看到他条件反射地朝后撤了一步。
  “你是……”
  袁纵尽量将面部表情调整得温和一些,“我是夏耀的朋友,听说他不舒服,特意过来看看他。”
  “不舒服?”夏母诧异,“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呢。”
  袁纵脸色变了变,不过没多问,把拜访二老的礼物放下,顺带说了句”阿姨,新年快乐。”
  夏母这才放下戒心,笑容满面地朝袁纵说:“快进来。”
  此时此刻,夏耀正在房间忙着给充气娃娃放气。因为充气娃娃体型太大,不放气的话搁哪都装不下。
  结果一着急找不到充气口了,急得满头大汗。
  诶?我刚才从哪充的气?哦哦,在这,在这……
  袁纵不愧是当过特种兵的,伪装技术一流,明明合俩眼都能找到夏耀的房间,硬是等着夏母给他指。
  “就在那个房间。”
  夏母说完,转身去给袁纵泡茶了。
  夏耀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里大呼救命。幸亏他家房间够大,从客厅到卧室还要走很长一段路,足够他把气放完,我压我压我压压压,为什么充气口这么小?恨不得一脚直接踩炸了。
  终于,气放得差不多了,夏耀迅速把充气娃娃塞进箱子里,引要合上盖子”
  门开了。
  空气仿佛在那一刻跟着夏耀的汗珠凝固了。
  袁纵高大的身躯几乎罩住了整个门,让夏耀看不到一点儿逃脱的希望。他就这么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地蹲在地上,手持着一个还未完全干瘪的充气娃娃。
  “我……”
  夏耀一激动站起身,跳蛋的遥控器耷拉在裤子外面。
  惨不忍睹!
  这四个字是夏耀当前处境的真实写照。
  如果他不慌张,大大方方地承认:“这是我刚买来的,来来来,我告诉你到底怎么回事,保准乐死你,”情况可能会好一些。可夏耀偏偏是一副畏罪潜逃后被人抓捕归案的表情,没有的事也让他这张脸给招认了。
  袁纵定定地看了夏耀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人了。
  听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刺响,夏耀能感觉到那里面充斥了多少隐忍不发的暴怒情绪。
  恨恨的在箱子上砸了一拳,夏耀脑子里就仨字——我完了。
  夏母泡完茶,走到夏耀房间一看,人呢?
  “走了。”夏耀说。
  “这么快?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
  夏耀没说话,顾自到阳台上抽烟。
  说实话,如果刚才夏耀直接追出去,痛快解释一番,也就没什么事了,可他拉不下那个脸。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实什么都没干,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立场和身份去解释这件事。
  尽管夏耀已经亲口承认袁纵对他的重要性,可两个人并没有确定关系。换句话说就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谁也没给对方设限。只是凭着感觉亲密无间地相处在一起,想亲热就亲热,想吃醋就吃醋,从不深想其中的指代意义。
  所以夏耀就想了:那不就是一堆合成材料么?人家正牌男女朋友都有用这种东西的时候,人家都没计较,你凭什么跟我计较?
  别说没正式和你在一起,就算正式和你在一起了,老子用这个东西又怎么了?
  这么一想,夏耀心里又豁达了,不跟他一般见识!明个直接去公司,该谈话说话,该逗闷子逗闷子,我就不信你一个老爷们儿好意思小心眼。
  晚上,夏耀把那个充气娃娃贴心地密封严实,搬到了夏任重的车上。
  “孝敬您老的。”
  夏耀不明说,只是嘿嘿一笑,独属于父子间的那种默契又邪恶的笑容。
  一般儿子都会和妈妈亲,毕竟父亲对儿子会严厉一些。夏耀家正好相反,典型的严母慈父,夏任重对夏耀特别宠爱,父子俩的关系一直特别好。
  第二天一早,夏任重收拾好东西,又要回工作地了。
  临走前夏任重朝夏耀说:“如果过年的时候我回家,你还没有女朋友,我就要采取一些措施了。”
  夏耀嘿嘿一乐,完全不放在心上。
  夏任重走后没多久,夏耀就开车去了袁纵的公司。
  到了那之后,夏耀就像没事人一样,大大方方走进袁纵的办公室。自打他和袁纵关系近了之后,就不再去更衣室换服装了,直接就在袁纵办公室就把这件事办了。
  作训服明明就在里屋的墙上挂着,夏耀假装看不见,故意朝袁纵问:“嘿,你把我训练服放哪了?”
  特别淡然的口吻,就和平时一样,好像昨天被抓包的人不是他。
  可惜,夏耀选错了时机,现在的从容在袁纵的眼里不是问心无愧,就是单纯地想混过去。
  夏耀等了半天没听到回话,扫了一眼袁纵阴沉的面孔,心里冷哼一声,不搭理我就得,我自个儿去找。
  平时夏耀换衣服都去里屋,今儿偏偏要在外面,在袁纵眼皮底下,在一个玻璃外面处处是人影的高调场所。
  然后,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后面的衣架上。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掉了。
  夏耀捡起来一看,我草,我怎么把这个玩意儿也给揣过来了?赶紧塞回衣兜里。
  然后,把自个儿脱得光溜溜的,平时是脱一件穿一件,今儿是全脱了,也没见往身上套。直到身后传来猛的将窗帘拉上的沉肉声响,夏耀才慢悠悠地托衣服穿上。本以为一转身就会听到袁纵的怒吼,结果还是一张阴寒的面孔,紧闭的唇角。
  还不理我是吧?夏耀继续自说自话:“我出去跟他们训练了。”
  现在是结业前的紧张训练时期,每个学员都很卖力,因为结业成绩会影响他们证书上等级的划分。夏耀就不用担心这些了,他本来就不是参与保镖特训的,所以不用参加考试。于是义务当起了陪练,免费做人肉靶子给人摔打。
  “来啊!”
  因为对夏耀的身份有顾忌,学员不敢下狠手,夏耀就先用阴招挑衅,激发起对方的挑战欲望之后,再心甘情愿被人虐。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夏耀不知道往软垫上摔了多少次。
  每次倒下去心里都是一句狠话,我就不信你不搭理我。
  终于,袁纵冷厉的身形从办公室闪出。
  一声,‘集合,”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所有学员全部归位,直挺挺地站着。
  袁纵目光如炬,里面迸射出黑色的火焰。
  学员们全都呼吸困难,有一种死到临头的错觉。从没见过袁总这种眼神啊!这是要血肉横飞,横尸遍野,片甲不留的架势啊!
  过了一会儿,袁纵开口。
  “解散。”
  所有学员都始料不及,解散?我没听错吧?目目相觑,几乎没人敢动。
  袁纵紧跟着又说了一句。
  “夏耀你留下。”
 
    88小样儿,让你挑衅!
 
  训练馆瞬间被肃清,连管理员都自觉地撤了,整栋大楼就剩下两个人。
  夏耀突然感觉一阵阴风扫面。
  袁纵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浓重的黑眸瞪视着夏耀,不发一言。
  夏耀强拿出一份胆量继续和袁纵逗闷子。
  “哟?您终于肯理我了?心眼儿挺大么!”
  其实这个时候,袁纵已经从夏耀的眼里看到了畏惧,心里还有一丝不忍。可是没办法,积掼的怒火已经到了自我消化不了,心疼抵挡不住,瞬间爆棚顶出的疯狂境地。只要一想到夏耀摆弄那副恶心的躯体,袁纵就有种想强操他的冲动。
  “你干嘛?别拽我!”
  夏耀被袁纵一胳膊抡到肩膀上,直接扛进了小黑屋。进去之后容不得半点儿反抗,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面朝墙壁受训。
  夏耀好歹是名刑警,贴墙根儿的事向来都是犯人干的,他哪受得了这份委屈?
  瞬间撕破脸,朝袁纵喝令。
  “你丫松手!”
  这面墙站过不少人,每个人都是来这挨打的,一棍子下去三天甭想坐着。袁纵肯定不舍得朝夏耀下黑手,气到爆炸也仅仅是在屁股上的软肉上拧一下。这里神经密布,既拧不坏痛感又强烈。,
  夏耀嗷的一声叫唤,瞳孔里满是怨恨。
  “你凭什么打我?”
  袁纵说:“我是你的教官,你利用不恰当方式参与陪练,我不该罚你么?
  说着又在夏耀痛处拧了一下,疼得夏耀直咧咧。
  “你丫公报私仇!”
  袁纵铁青着脸质问:“那你说说,我报的是哪门子仇?”
  夏耀不想提昨天的事,也不想解释,就是:个劲地挣扎和较劲。后果就是多挨了好几下,疼得叫骂连连。后来连骂都不骂了,就在那一个劲的哼哼,看着好不可怜。
  袁纵一瞧他这样,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句话么?非得这么气我?”
  夏耀眼珠真愣愣地看着某个地方,突然再次聚光,趁着袁纵心软之际,迅速挣脱开他的禁锢。跟着一记漂亮的转身螺旋腿朝袁纵胸口蹬去,可惜低估了袁纵的反应能力,袁纵迅速一个接腿摔还了回去。
  夏耀凌厉的身姿赫然一转,高鞭腿偷袭袁纵后肩的位置,被袁纵反手阻拦。那条腿还未安稳落地,就被袁纵大手抄起,再次跌入袁纵的怀中。
  不诚心认错还频频挑衅,袁纵的脸更黑了。
  夏耀感觉自个儿快玩完了,瞬间使用杀手锏。
  一把抱住袁纵,死死不撤手。
  事实证明,这招儿够阴。
  袁纵只拽了一把,没拽下去,就再也舍不得拽了。
  僵硬的脖颈处是夏耀温热的脸颊,上面的神经还在紧张地跳动。柔软的汗毛抚平了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心里的气被一点一点抽干,只剩下满满当当的火。
  夏耀感觉到袁纵肌肉的松弛,禁锢着他肩膀的手臂松开。两只手箍着袁纵的脑袋,定定地注视着他的脸,火热的嘴唇很快封了上去。
  袁纵直觉的自己葬身火海,抱着夏耀狂亲了一阵之后,猛的将他摔在床上。
  “你真不愧叫夏耀,你是给我下了多少药,才把我祸害成这副德行?”
  袁纵说着,粗鲁地撕扯着夏耀的衣服,在他身上栽种着密密麻麻的牙印。
  夏耀反复用脚去掏“鸟蛋。”完全是一副不计后果的架势。
  袁纵的手一晃,突然冒出一个跳蛋,正好是夏耀捎过来的那个。
  “诶?你怎么给拿出来……额……”
  袁纵直接按下开关,放在夏耀的乳尖上来回摩挲。
  夏耀感觉阵阵电流传递到皮肤内层,燃烧着他的神经,胸口不受控地开始色情地抖动,连带着腰身都跟着震颤,呻吟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漫出。
  “好痒……”
  夏耀特别纳闷,同一个东西,为什么他自己用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结果到了袁纵的手里就这么奏效?难不成发骚还要看对象么?
  袁纵其后的行为告诉夏耀,老子确实有让你骚的本事。
  跳蛋转移到夏耀的毛发丛中,触碰到夏耀分身的软头,夏耀瞬间一声崩溃的求饶。
  “别别别……”
  嘴上这么说,两条腿却赫然劈开,便于袁纵更大面积的刺激。
  袁纵故意用嘲弄的口气问:“腿张这么大是干嘛呢?”
  夏耀面孔爆红,手攥着袁纵的那活儿发泄似地搓弄,直逼得袁纵爆粗口。
  “你特么就是欠操!”
  袁纵手里倒上夏耀“送上门”的润滑液,强行抹到夏耀的密口处。跳蛋在敏感的穴口四周按摩蹂蹦,逼到夏耀挣扎求饶,欲罢不能之时,再一举推送进去。
  尽管倒了很多润滑油,袁纵还是感觉到了强大的阻力,那种紧紧包裹夹制的感觉好像已经传递到了袁纵的巨物上,光是想想就觉得血脉喷张。
  “疼……拿出去……”
  夏耀呻吟和痛呼交替上演。
  袁纵心里本来就有火,根本由不得夏耀,直接调了高档。
  一瞬间,痛、酸、麻、胀……”各种陌生的感觉袭她……袁纵的手指还在往里推送,突然到了某个“临界点” ,快感瞬间激增,如奔腾的巨浪翻涌而至。夏耀猛的揪住床单,带着哭腔的浪叫声跌破喉咙,跟着臀尖的颤抖愈演愈烈。
  “啊啊……受不了了……”
  袁纵突然将夏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两只手死死按住夏耀的手臂,敛着狂暴的气焰说:“既然你嫌我伺候不够,那咱就换真家伙。
  夏耀眼睛差点儿瞪出血来,扭着脖子拼命反抗和求饶。
  “不行……袁纵……啊啊……”
  袁纵的“枪”刚一扎上,夏耀就疼得脸色发青,身体疼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心疼。他完全没有把自个儿交待出去的心理准备。袁纵就趴在夏耀身上,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夏耀那种极度畏寒的心态。
  袁纵的身体往上耸了耸,强制夏耀的双腿闭合,开始在夏耀的臀缝和腿柜处抽送和撞击。起初还是缓慢试探性的,某一刻突然狂暴而起,火力全开,像一头威猛的狮子在夏耀的柔嫩部位发狠地肆虐惩治。
  夏耀被摩擦得腿根起火,撞击得臀部狂麻。
  说袁纵的腰力能撞死一头牛真的不假,袁纵还未真正进入,仅仅是个演习就已经把夏耀折腾到了濒死的状态。
  夏耀的腰简直像被斩断了,更要命的不是劲大,而是频率的生猛。一波接一波,夏耀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总以为袁纵要歇口气的时候,他竟然又加快了速度。
  偏偏跳蛋还在夏耀体内,袁纵这么一撞,夏耀不光是屁股蛋儿麻,里面也跟着麻。夏耀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了,求饶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
  这一刻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特种兵,什么叫真汉子。
  “啊啊啊……救命啊……”
  袁纵一阵惊涛骇浪般的挺动后,猛的将巨物拨出,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洒在夏耀的臀瓣上。
  随后,袁纵喘了口粗气,给夏耀擦干净,又拔出他体内的跳蛋。将夏耀的身体翻转过来,才发现他早就射了,裤裆卞面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夏耀讷讷地愣了半天,就冒出一个字。
  “疼……”
  袁纵将夏耀的两条腿分开,发现腿根处红肿了一大片,心里被揪扯得不是滋味。
  “你特么是不是牲口啊?”夏耀猛的在袁纵胸口砸了一拳。
  袁纵的语气里依旧带着算账的意味,“我要是牲口,今儿就把你办了。”
  夏耀这会儿豁出去了,把充气娃娃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和袁纵坦白澄清。并拿出亲手送到夏任重车上的照片作为证据,唯恐袁纵不信服。
  袁纵看了之后,面色凝重,好半天才开口。
  “为什么现在才说?”
  夏耀冷着脸不说话。
  袁纵把夏耀的脸扳过来直对着自个儿,问:“你是存心想让我愧疚和心疼么?”
  “是。”
  袁纵大手抚在夏耀红肿的腿根处,心里一抽一抽的。
  “下午训练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那么摔你,疼不疼?”
  夏耀往袁纵的伤口上搬盐,“没你弄的疼。”
  袁纵硬朗的眉骨间浮现一丝遮掩不住的痛楚,手伸到夏耀的屁股上轻轻揉攥着,懊恼的模样深得夏大少的欢心。
  夏耀捅了袁纵一下,“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你就让我操一次呗。”
  袁纵斜了夏耀一眼,说梦话呢?
  夏耀扬唇一乐,“来吧,害什么臊啊?”
  袁纵扼住夏耀闹腾的手臂,沉声说:“别闹,跟你说件正事。”
  “什么?”
  袁纵淡淡说道:“我要回老家过年。”
  夏耀问:“什么时候走?”
  “这批学员的结业考试之后。”
  夏耀掐指一算,不到两个礼拜的时间了。
  “那你在老家待多久?”
  “一个月吧。”
  夏耀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有时候,一个时间段对于感情浓烈期的两个人而言,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袁纵感觉到了夏耀情绪的波动,无奈地解释一句。
  “我已经三年没回去了,家里的亲戚惦记着,也该给父母上上坟了。”
  夏耀一派轻松的口吻,“你跟我说这些干嘛?回去就回去呗,谁过年不碍回家啊!”
  袁纵将夏耀圈在怀里,半天都没说话。
 
    89胳膊肘往外拐。
 
  一个星期的时间飞速流转,夏耀领到了工资和年终奖,第一件事就是去超市扫荡,买了很多零食和特产。这次特意看了包装说明,凡是无营养的垃圾食品全不要,买的都是健康实惠的好东西。,
  夏耀本来是给袁纵预备的,结果一看距离他走还有几天,就放在办公室存放着。
  结果,夏耀执行完任务回来突然觉得嘴里没味儿,想吃点儿什么调剂调剂。目光投向那三太包吃的,暗想吃一袋应该不碍事吧?于是在包里挑挑拣持,终于掏到一样他爱吃的,美不滋的拿了出来。
  晚上,夏耀加班,感觉有点儿饿了,懒得下去排队买饭,又不想吃外卖。
  怎么办?
  好吧……又把爪子伸向那三大包好吃的,摸啊摸啊,终于摸到一样东西。拿出来一看,袁纵不一定爱吃啊!那算了,我替他减轻一下负担吧。
  第二天嘴又馋了,只好又从里面拿,选了一样双份的,吃了六份不过瘾,把另一份也给吃了。早饭直接用包里的零食解决,午饭前抽出一袋果脯开开胃,午饭后拿出两包山楂消消食,晚饭前依旧没管住嘴……
  夏耀就这么一样一样地偷食,偷了三天之后猛然发现,食物整整少了一大袋!
  不行,我得赶紧送过去……夏耀想,再不送就吃没了。
  袁纵看到夏耀放在桌上的两大包吃的,禁不住一愣。
  “路上吃。”夏耀说。
  袁纵笑了,“坐飞机拢共就那么两个多小时,给我买了这么多?”
  ”你可以带到家里吃啊!你们那不是穷山沟么?想买个东西还得走几里地,小卖铺只有粮油挂面,什么都吃不着。”
  袁纵拽过夏耀的手紧紧攥着,柔情的目光俯视着他。
  “我说的那是小时候的事,现在早就搬了。”
  袁纵都忘了什当时候和夏耀提过小时候那些吃苦挨饿的事,没想到夏耀一直惦记着。嗯到夏耀怕自己吃不到的那种心情,袁纵获得无上荣誉也换不来这份满足感。
  “哦。”
  夏耀略显失望地应了一声,早知道就都吃了!
  “不过你买的这些我倒是真没吃过,我们那也不一定有卖的。”袁纵说。
  “是吧?”夏耀瞬间被治愈,“还有那些,你也一块带回去。”
  袁纵顺着夏耀的目光看过去,整整四大箱子,包得严严实实。外面只有相号,全是特供品。袁纵过去掂量了一下,起码得有二百来斤。
  “你怎么弄上来的?”问夏耀。
  夏耀说:“就是抬上来的啊!”
  “一个人?”
  “对啊,没多沉。”
  袁纵感动之情溢于言表,手在夏耀脑门儿弹了一下,说:“你怎么这么二?”
  夏耀以为袁纵是嫌东西沉,路上携带不方便r忙说:“你可以托运嘛,实在不成寄回去也可以,反正且不过期呢!我家每年年货堆成山,吃不了也浪费,你拿回去自个吃也成,送给家人亲戚也可以,就说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夏小贱肝儿如此贴心,袁纵哪有不收的道理?
  “等你走的那天,我送你,我可以帮你搬一点儿。”夏耀又说。
  袁纵说:“没事,我搬得动。”
  夏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绽一朵邪恶的笑容。
  “你可以用那你那‘枪中之王,和‘无敌金刚蛋,拎着,有助于提高性功能。”
  袁纵在夏耀腰眼儿上掐了一下,说:“我现在就想把你挂这拎回去。”
  “哈哈哈……”
  晚上,夏耀回到家,看到夏母正对着一堆礼品发呆,不由的加快脚步朝卧室走去。
  “儿子!”
  夏耀的脚步猛的顿住,侧头朝夏母一笑。
  “妈,怎么了?”
  夏母说:“你们单位今年没发东西啊?”
  “发了啊!”夏耀给夏母指,“不都在那么?”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们单位每年不都会额外送你一些东西么?”
  ”哦,您说那个啊”。”夏耀含糊其辞,“今年我没收到啊!可能是上头查的严,不许可有特殊待遇了吧。”, 夏母还是皱着眉表示疑惑,“不对啊,咱家今年发的东西也少了一箱,那个熏肉怎么没了?就是我去年总夸好吃的那个,一直放到五月都不变味儿,我特好那一口。你说说,今年怎么就没有了呢?”
  夏耀装糊涂,“不可能年年都发一样的吧?”
  “可东西确实少一样啊!没发这个,也没补别的啊!”
  夏耀还是那句话,“政策严,节省开支。”
  夏母没再说什么,起身去了别的房间。
  夏耀大松了一口气,有个火眼金睛的额娘真是不得了,那么多东西她竟然每样都记得,幸好让我糊弄过去了……
  推开门刚要进去,隔壁房间传来夏母嘹亮的一嗓子。
  “夏耀,你三叔送过来的那箱中南海呢?”
  夏耀陡然一激灵,听着夏母铛铛铛逼近的脚步声,赶忙将表情调整为茫然状态。
  “我不知道啊!什么中南海?”
  夏母急得面颊泛红,“我中午做饭之前放到柜子里的,我记得清清楚楚,这几个小时的工夫就没了。你说,是不是让你拿走偷着抽去了?”
  “我从来不抽那个烟,我一直抽玉溪。”夏耀掏出烟盒在夏母眼前晃了晃,“再说了,我想抽直接拿就成了,用得着偷么?”
  夏母想想也是,自己家的儿子什么样她还是知道的,夏耀从不干这种事。
  ”可能是您下午遛弯儿的时候进贼了。”夏耀说,“年底是盗窃高发期,局里最近主抓这件事,咱们这一片是重点区域。”
  夏母恨恨的喘了两口气,“真想剁了那畜生的贱手!”
  夏耀咽了口吐沫,灰溜溜地潜回了房间。
  晚上,夏耀一个人无聊地摆弄袁纵送给他的那个小房子模型。
  后天袁纵就要走了,夏耀一想他三年多没回去了,为了让他保持一个良好的精神头儿,打算这两天晚上不过去打扰他了。明天还有最后一天,他就要和厨艺精湛、身手一流,器大活棒的东北彪汉子说拜拜了。
  真舍不得啊!
  夏耀把房子里的小人掏出来,用手使劲攥了攥,真结实。现在再看小人只穿一条内裤,风情毕露的模样,夏耀已经不觉得难堪了。反而自恋地欣赏起来,越看越帅。
  袁纵就站在距离窗口不远的树根底下,月光在地上斜抛出一道狭长的身影。
  夏耀倚窗而坐,唇角微扬的英俊模样被袁纵尽收眼底。
  他不会画画,也不喜欢照相,只是单纯地用锋利如刀的目光将这个画面深深刻在心里,揣着它走过孤独又寒冷的三十余天。
  一个烟头滚落在树根底下,被风吹起沙土静静地掩埋。
  第二天下千,夏耀待在办公室频频看表,一直在熬着时间。眼看着就要到下班点儿了,终于可以去袁纵那泡上几个小时,顺带吃上本年度最后一份大整了。结果一道命令下来,一个追踪多日的嫌疑犯现身,需要马上出动警力去围剽。
  夏耀只能提着枪上了警车。
  在雪地里整整埋伏了三个多钟头,才把这个罪犯拿下。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夏耀回到单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驾车离开了。
  因为在雪地里耗时太久,夏耀的手冻僵了,开车时握着方向盘一直在抖。
  九点多,夏耀终于开车到了袁纵的公司,结果大门是锁着的。
  夏耀以为袁纵回家收拾东西了,当即一通电话打过去。
  “竟然都不等我!行,明儿我不去送你了,你丫自个儿走吧!”
  袁纵看着车窗外白茫茫一片雪地,说:“我已经到老家了。”
  夏耀猛的愣住,讷讷地问:“你说什么?”
  “今天的航班。”
  听到这五个字,夏耀整个人都崩了,“可你明明告诉我是明天的!”
  “我不想让你送我。”袁纵说。
  夏耀绷了好久,终于朝手机里怒吼一声。
  “你妈B!”
  猛的将手机摔在座位上,夏耀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90换人后遗症。
 
  一连三天,夏耀都没和袁纵联系。
  到了年底,各大单位都放假,夏耀的手机每天都会收到各种派对和聚会的邀清信息。因为职业所限,夏耀的假期很短,一旦有紧急任务就得随时待命。加上他对袁纵不辞而别的事耿耿于怀,所以手机信息一概不理。
  宣大禹直接找上门来了,“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啊?”
  夏耀盘着腿坐在床上剪脚趾甲,一副没精打采的蔫样儿。
  “没工夫,累着呢。”
  宣大禹调侃道:“这么敬业?”
  “我就是懒得去,一群人吆五喝六的有什么意思啊?尤其姓陶的那2B,哪哪都有他,每回看见我都想踹丫的。”
  宣大禹好脾气地说:“咱不清他,咱哥几个单独聚聚。”
  夏耀知道宣大禹的意思,他是看自个和彭泽关系这么紧张,想趁这个机会缓和一下。
  “我明天值班。”夏耀说。
  “那就晚上呗,等你下班再聚。”
  夏耀又说:“我加班。”
  “你这样就没劲了啊!”宣大禹用手戳着夏耀的脑门儿,强迫他抬起头看自个,“哥们儿之间聊聊天、喝喝酒又怎么了?多大点儿事啊?痛痛快快喝两杯不就过去了么?就这么说定了啊,明天晚上我过来接你!”
  夏耀不说话,继续闷头剪指甲。
  宣大禹直接把夏耀手里的指甲刀抢了过来,“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夏耀嫌宣大禹烦,赤裸裸的大脚丫子直接朝宣大禹脸上伸去。
  宣大禹猛的后撤一步,夏耀哈哈大笑。
  “大白萝上,我看你丫是皮痒了。”
  “别闹,别闹,哈哈哈……”
  第二天,夏耀还是去了,一个消停的雅间,只有他、彭泽和宣大禹三个人。
  一开始气氛有点儿僵,夏耀和彭泽话都不多,只有宣大禹一个人在那说。后来碰了几杯,聊起小时候的事,互揭对方的短,房间才渐渐热闹起来。
  “你们还记得咱小时候,那个拉屎时被狗咬掉JJ,一直没安回去的黑小子么?前两天我碰到他了,你们猜怎么着?长得跟大姑娘似的,特别水灵。”
  宣大禹指着彭泽朝夏耀说:“你瞧见没?他丫不留心别的,净留心这种事!”
  夏耀瞅了彭泽一眼,跟着一笑。
  系在两个人心中多日的疙瘩好像就这么轻易解开了。
  后来彭泽喝大了,说:“小时候我看见你俩在一起就来气,你俩关系忒好了,还总是孤立我。后来大禹你走了,妖儿刚粘了我没两年,你丫又回来了。操!结果还是你俩最亲。”
  “废话。”宣大禹醉意满满,“我对妖儿那是什么感情……”
  夏耀也跟着笑,完全是不明状况的傻笑。
  彭泽又和宣大禹说:“好像自打你走,妖儿就出家了。以前多欢腾一个人,到处乱窜,身边的大美妞穿成事,都够咱哥仨吃顿烧烤的。等你一走,嘿,西门庆变成唐僧了,尼玛这么多年我一直没缓过来。”,
  彭泽的吐槽听在宣大禹耳朵里那是别样的销魂。
  扭脖子朝夏耀问:“是么?是因为我走么?”
  夏耀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你为啥……不打一声招呼就颠儿了……”
  这仨人里面,夏耀喝得最冲,连鞋都脱了,脚丫子四处乱蹬,最后学么到宣大禹的裤裆上。脚丫子试探性地蹭了蹭,挺软和,于是戳在那不走了。
  宣大禹心里就像小猫乱抓,意识醉了精神没醉,夏耀无意识地控诉和一系列亲昵的举动让他的狼子野性暴露,手揽住夏耀的腰身,在他的耳边嘀嘀咕咕。
  “我背你去我那怎么样?”
  夏耀醉得啥都不知道了,问啥啥,‘嗯”。
  上车前,彭泽还乱拍着夏耀说:“我知道你前眸子为啥晾着我,你不就……讨厌那个谁么?那个李真真么?放心,我俩快完了,追我的那个小妞已经开始倒贴了,哈哈……碍你眼的马上就要提着铺盖卷走人了。”
  “啊……”夏耀张大嘴,“我呸……”
  彭泽嘿嘿一笑,被司机塞进私家车,很快就没影了。
  宣大禹走下三级台阶,手朝后晃了一下。
  “来,上来。”
  夏耀直接蹿上了他的后背。
  路上,宣大禹频频扭头看,这是赤裸裸地换人后遗症啊!总担心后背上的人变成了王治水,隔三岔五就要确认一下。
  “你不是每次喝醉酒都咬人不撇嘴么?”宣大禹哼哼道:“你……你咬着我,咬着我心里就踏实了。”
  夏耀果真一口咬了上去,咬住了宣大禹的耳朵。
  宣大禹疼得嗷的一嗓子,“痛快!”
  结果,夏耀只叼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不是自个想咬的那个耳朵,悻悻地将嘴松开了,这是他第一次喝醉酒咬人如此之短促。
  “你怎么撇嘴了?”宣大禹站住,异常紧张地往后看,“你丫是不是变成王治水了?嗯?”
  夏耀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宣大禹。
  宣大禹大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是我的妖儿。
  怀揣着各种美好的憧憬,捎带着无比邪恶的小心思,宣大禹美了一路。结果,这酒犯后劲了,换人后遗症再次无情地降临到宣大禹的头上。
  他将夏耀摔在床上的那一刻,历史仿佛倒退,当晚的情景重现,宣大禹那张脸迅速从温柔变得狰狞。
  “你特么是谁啊?”
  夏耀一着床就睡着了,我特么管你是谁呢?
  “起来!”宣大禹薅着夏耀的衣领硬是将他拽起,质问:“你怎么跑我背上的?”
  夏耀迷迷糊糊地还了句,”不是你把我背回来的么?”
  无意识地“配合”再次让宣大禹入戏,再次怒嚎道:“我特么竟然累死累活地背了你一道儿!”
  夏耀仿佛王治水附身,不耐烦的说:“我求着你背我了?”
  说完歪在床上,又睡着了。
  历史的,‘重演”让宣大禹怒不可遏的同时也隐隐的兴奋着,这一幕不知道在他梦里出现过多少次,多少次他报仇雪恨,洗刷冤屈。今天,改写历史的机会终于到来了。
  宣大禹一脚踢在夏耀屁股上。
  “贱人!”
  夏耀菊花一痛,猛的将眼睛睁开,如豹子般从床上蹿起。即便醉态仍旧遮掩不住的好身手,一套组合拳,二组腿法连击,将宣大禹掀翻在地,裤裆上连蹬数脚。
  然后,霸气地回到床上接着睡。
  宣大禹怒不可遏地从地上爬起来,这次直接扑到床上,趁着夏耀昏睡未醒之际对着他一阵撕扯揪拽,锤砸抽打,并伴随着凶恶的语言攻击。
  夏耀被吵醒之后气性本来就大,即便知道眼前的人是宣大禹,火一上来也不管不顾。被压缚着四肢不好回击,夏耀就充分发挥他的酒后咬功,差点儿在宣大禹的肩膀上撕下一块肉来,血淋淋的好不生猛。
  “你特么的竟敢咬我。”宣大禹一把掐住夏耀的脖子。
  夏耀憋着气,猛的薅住宣大禹的头发,愣是连根扯断。
  两个人从床上扭打到床下,从屋里撕扯到屋外,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收手的。夏耀又困又累又烦闷,学么到一处软和的地方就不动弹了。
  宣大禹看到夏耀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暗道:这回老子绝不让你再拿走一样东西!
  在房间里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一根绑东西的绳子,把夏耀衣服直接扒了,五花大绑。
  夏耀中途骂了几句,但因为宣大禹喝醉了手劲没那么大,绑得松也不耽误他睡觉,就由着他去了。
  宣大禹把夏耀绑起来之后还不放心,就把他拖拽到卧室的床上,再学么一根链子。一头连着绳子,一头锁在床头栏杆上,这下跑不了了。
  夏耀就用这种别扭的姿势一觉睡到大清早。
  醒过来的时候想翻个身,结果翻不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扫到自个儿的,造型”,眼角赫然开裂。
  “我草……”
  宣大禹也醒了,看到夏耀第一眼,懵了。
  俩人对视一眼,都懵了。
  夏耀未着寸缕,赤裸着身体被绑在床乒,身上到外斑斑驳驳。宣大禹鼻青脸肿,头发少了一块,肩膀上咬痕遍布,身上到处都是“挣扎”的痕迹。
  最要命的是,宣大禹被薅下来的头发,卷吧卷吧散落在床上,和夏耀胯下的毛发如出一微。
  最最要命的事,夏耀的菊花和宣大禹的黄瓜都有清晰的痛感。
  史上最逆天的狗血剧,在王治水的”幕后”指挥下,活生生地在宣大禹的家中上演。
  而一直被狂揍的宣大禹此刻却向除了被绑没吃多大亏的夏耀连声道歉。
  “妖儿,你听我解棒……”
  夏耀完全不理他那套,“你先甭跟我说这个!”
  “我都不知道咋就这样,这样……”宣大禹言语混乱。
  “能不能别贫了?”
  “我跟你说啊,妖儿啊……”
  夏耀终于忍不住一阵暴吼。
  “你特么先把绳子给我解开成不成?!!!”
  “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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