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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你爱我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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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升招标如期举行。

陆行恪携秘书与助理悉数到场,在景升会场的预留贵宾席落座。

然后无一例外是冗长的祝词,拍卖师紧接着上台,一锤落下,拍卖即正式开始。

所有安定的气氛在那一刻泯灭,率先有人举牌。

起价抬得并不高,三亿二。

紧接着有人跟进,抬了五百万的价位。

林初青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大厅里,有人面色谨慎,有人神态轻松。

她的视线在一个角落里停留了一秒,一个男人恰好看过来,对她微微点了点头。

价格越往上,咬合得越紧,差价都只敢在五百万左右。

慢慢地便有人放下手里的牌子,或安分等待最终钉锤价,或愤愤然离场。

陆行恪始终不发一言,神态轻松地用手机查财经版的新闻。

最后只剩两家公司仍互相咬价时,陆行恪抬手示意迟放,站在角落里的一名工作人员顺势对着对讲机说了句什么。

迟放一举惊人,立刻逼退其中一个竞争者。

趁着另一个人还在思考的当口,拍卖师赶紧落槌:四亿八一次……

“四亿九。”突然从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众人皆回头去看,一个高瘦的男子还保持着举手的动作,以不以为意的姿态接受别人的审视。

陆行恪扭头吩咐迟放:“查查那个人。”

他手中的掌上本立刻启用起来,配合景升内部提供的今天与会者名单,很快查出此人的来历。

迟放将资料递给陆行恪:“这人来自纬基地产,是纬基的谈判代表。而纬基是近几年才由了外移植入了内的后起之秀,按理说,是吃不起这次的开发案的。”

陆行恪看了一眼身边低头托腮,津津有味盯着拍卖席的林初青,随后向他下达指令:“吃不下便撤,案子前期就投这么多钱进去,不是明智之举。”

林初青眸光闪了闪,很快恢复平常。

中临并未跟进很多,拍卖师再次故技重施,想要一锤定音。

但那个中年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他的麦克风好像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拿了准备好的纸笔,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数字,高举在头。

陆行恪思索了很久,给了迟放一个终止的手势。

那一场竞标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本不受瞩目的纬基一战成名,拿下了炙手可热的景升开发案。

林初青在从会场撤出来后借故要去厕所离开了他们。

她匆匆往会场后头的回廊走,终于在尽头处停了下来。

那个今日也因此一战成名的男人负手而立,微微向她举了个躬:“Miss Lin,你交代的任务我完成好了。”

她绷了很久的神经此刻终于是呈放松状态的,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嗯,做的不错。回头给你发奖金。”

那人谦卑地又一个微鞠躬:“您客气了,这是我分内的事。”

林初青又匆匆返回停车场,只见了陆行恪一个人叼着烟靠在车边,缭绕的烟雾缠得她几乎有透不过起来的感觉。

她问:“迟助理呢,怎么不见他人?”

陆行恪掸了掸烟灰,落落大方地替她打开这边的车门:“约会去了,走吧,我们也约会去。”

林初青轻笑:“约会……呵,陆总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们有什么会好约的?”

他保持着“请”的动作:“不约会,至少也得庆祝一下。”

她不动声色:“庆祝什么?”

陆行恪爽然大笑,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吐气:“当然是,庆祝你的胜利。”

林初青扶着车门把手,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唔,我的胜利便是你的失败,陆总,你可真大方。”

陆行恪手里的那一根烟频频袅袅的冒着白色的云雾,他的声音似乎都被淹没在这一片雾中:“呵,初青,你又说错了。”

“这是一次你我的胜利,”他停顿,“你的胜利在于你赢了我,而我的胜利在于,我成功地让你赢了我。”

林初青的笑僵在的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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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场靠着智力取胜的赌局,何必那么在意。即便是我有意让你,你也是赢了,而且一战成名,颇为漂亮。”陆行恪的语气轻松地像在称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毫不受此影响。

林初青错愕的表情在几秒后恢复如常,挥挥手散开他吐出的烟雾:“陆先生,你一点都不意外吗?”

“让你失望了,不。”

他早有预感林初青不会如此乖顺,只是他还低估了她的财力,如若她敢将景升的案子揽入自己怀中,想必是背后有着很足的底气。

除了Melody,定然还有其他人。

但他也不想予以深究,否则会赢得太过轻松,不如留一点意外给自己。

林初青拒绝与他同乘,陆行恪坦然笑言:“果然拿到了主动权的人就是底气足,初青,我总是在这些方面争不过你。你快走吧,再晚就打不到车了。”

她妖娆地挑眉一笑:“谢谢承让,再见,又或者说,我多希望和你永不相见。”

陆行恪灭掉了手中的香烟,一步步向她逼近,眉目间尽是张扬的调笑。

她心中警铃大作,正欲转身走开,却不料被他一手揽过,蒙首入怀。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脸颊,因为笑意而有闷闷的震动,他的声音从那中间穿过:“那我倒要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和你的心一样在撒谎。”

林初青来不及张口,温热的唇即刻覆了上来,紧紧含吮住她柔润的唇瓣,细细咬着。

他在她的唇中搅得天翻地覆,如同她此刻的思维,抽离出身体一般不受控制,跟着他的触碰和喘息一并沉沦入深渊。

他将她突然抵在车门上时,汽车猛然发出了“嘀嘀嘀”的呼叫声,唤回了她的一丝理智。

张眼时,陆行恪的脸就在咫尺之内。

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闭上,认认真真观察她每一寸的变化。

林初青顿时觉得备受耻辱,卯足了劲却也推不开他,懊恼地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放开,再不放我就报警了!”

他将她牢牢困在自己的视线里,看着她野猫一般抓狂的样子,实在有趣极了,让他忍不住想逗逗她。

“果然,你的身体很诚实。初青,你若是哪天没有被我一招抓住弱点,那你就算是真正的赢了。”

他说这一番话时骄傲的如同一个君王,而她,只是在大殿之下傻傻仰望他,渴望有一天攀爬上他身边的位置的妃子。

这是何其的讽刺。

林初青忍不住咬牙,更加妖娆地笑,眼角微吊,红肿的唇勾起妩媚的幅度:“我果然,所爱非人。”

饶是她以这般含恨的语气说出,陆行恪还是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怨。

她就在他失神的那一刹那突然发起进攻,反身一转,用她的膝盖将他更用力地推按在车门上。

停了一会的报警声更为凄厉的叫喊了起来,她不为所动,着宽松裙摆毫无束缚的小腿顺着他的膝盖内侧慢慢往上滑,勾住了他绷得紧紧的腰间。

她呵气如兰,声音里有着不甘不恕的征服:“陆行恪,你未必没有弱点。”

我若猜的不错,我就是那其中的一个……

林初青的身体贴过来那一瞬间,所有那些她在身下辗转承欢的画面都像是过电一般在他脑中鲜活起来。

“吱吱。”一声很轻微的开锁声传来,两个完全失去理智的人身体皆僵硬起来。

软玉温香的身体迅速离开,他的身体一轻,整个心也像是随着她的离开而漂浮了起来。

陆行恪将她的手在放开他的脖子前扣紧,摸索着打开车后座的门,把她整个人横抱着扔进去。

他的车开得犹如蛇形,林初青在一路惊慌中度过,又在上楼过程中抗拒他的拉扯搂抱中失了许多的力气。

陆行恪将她的手扣在头顶按在公寓门板后面时,她喘息地如同刚刚溺水的人,昂着纤长的脖子任由他啃噬。

他锋利的牙齿划过她沸腾着的动脉,像是吸血鬼一样吮吸撕咬,舔的她脖颈中分不清是汗还是他留下的痕迹。

可他显然觉得不过瘾,她身上柔软的衣料在他手中变成了一团又一团破布,直到她毫无遮蔽地横呈他身下。

陆行恪却还是衣冠整齐的模样,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审视着她的表情,是享受着还是痛苦着。

这让她羞耻无比,犹如她又一次成了她的手下败将。

林初青趁他解自己衣衫时倒推一把,将自己翻过身来,成功地置身于他上方。

她被撕得零碎的衣服赤手可得,她毫不客气地捡起来一圈圈缠绕在他的手腕上……打了个死结,套在床柱上。

陆行恪在她的蛮力下竟也毫不挣扎,似笑非笑看着她犹如女王般驾驭着自己。

她在他难得的臣服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最后终于仰着头软软倒在了他□着的胸口,长发散乱,粘在汗湿的后背,脖颈和前胸。

但她终于还是没有逃脱被制服的命运,她记不得陆行恪是如何逃脱她的束缚,让她在他铺就的滔天情潮中拗成柔软的弧度,伏贴地承受他有力的冲击。

她只记得他在她陷入昏厥的前一秒,掰着她尖尖的下巴看向自己。

她只记得他眼中是满满的渴望,是情动时浇不灭的烈烈火焰,几乎要将她烧化。

她只记得他在她身体里肆意横冲直撞,将她如珍品般呵护在怀,却吐出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语。

他将她逼至濒临绝境,然后用最柔软的声音说:“即便我非人又如何,只要你爱的是我,那就足够。”

她在那句足够里,瞬间爆发,任由席卷而来的浪潮将她带入不知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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