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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你爱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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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升案部分工程重启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林初青每日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证券公司有迟放这个鼎力支柱,她放心了不少,为此还特地约陆行恪与迟放出来吃饭道谢。

席间孙小涵作陪,她的秘书和陆行恪的秘书分踞两边。

林初青一开始就拿出千杯不醉的姿态,给自己斟满杯中酒,端起来一口气全喝了下去,那气势吓得角落里的孙小涵眼睛都直了。

她将杯子一倾,没有一滴流出来:“这杯酒是要谢谢陆总在关键时刻向纬基伸出援手。”

再一杯满上,一口气喝干,她稳了稳步子:“这杯酒是为了谢谢迟助理肯百忙中抽出空替我帮忙。”

许是两杯酒喝的太急太快,林初青捂着胸口轻咳一声,面上都微微泛起了红晕。

陆行恪笑而不语,对着她举了举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迟放却只抿了一点,含在嘴里还不急着咽下去,回环半天,林初青才听他说了一句:“林小姐,你太客气了。”

她点了点头:“应该的,大家都随意用餐吧。”

她是以工作为名约他们出来吃饭的,所以带秘书很正常。

但席间两个秘书明显不是很对盘,大有相看两相厌的趋势。

他们三人就工作上的事,至少表面上是相谈甚欢的。

林初青还提及了中临版图又扩大一事:“陆总最近是收获颇丰,现在又进军传媒业,实在是过人之举。之前你并购几家报社的事,赢得不少头条报道呢。”

他斜靠在椅背上,身上仿佛有说不出的光彩,朗朗而笑:“林小姐言过其实了,中临跨足传媒行业,其实不过是想换个花样玩玩而已,不费什么心思在上面的。”

她了然,扬了扬酒杯:“那,我是要谢谢陆总咯。”

“不客气。”他也举杯,“叮”的一声与她相碰。

两人相视一笑,又是一杯下肚。

陆行恪年轻气盛的秘书似乎是想让人误会点什么,又急着显摆,温温柔柔便道来:“陆总,你最近胃不舒服,还是少喝一些吧。”

他也明白这是小女孩的作态,索性不予接话,就当是没听到。

她反倒是听见坐在自己身边的秦秘书不大不小的“哧”了一声,刚好她能听见。

那个小秘书得不到回应,自然只能把火气撒在秦秘书身上,狠狠剜了她一眼。

林初青不知道陆行恪低头的那瞬间有没有看到,可她从来护短,哪里能由得了别人欺负她身边的人。

她让服务员上来将自己杯里加满。

秦秘书吓得在旁边抠她腰际的痒痒肉,压低声音:“林总啊,你别这么豪爽行不行,待会儿我一个人弄不回你的。”

林初青含笑斜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紧张。

然后她转脸,一双眼睛半张半合,用几乎凝出软汪汪一滩水的眸子盯着陆行恪:“你看,我都不知道陆总胃不舒服,还硬拉着你喝了那么多酒。实在是我的过错,该罚。唔,陆总,你看我自罚一杯怎么样?”

陆行恪的心顿时柔软的无以复加,在他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想必她一定也遇过这样的事情。

他不去想她这些手段和心眼如何厉害,他只觉得心疼。一个女人要支撑一个企业,要在工作中遇到形形□挑衅被挑衅,要学会自弃自保,要学会玩转各种男人才能使出的计谋,该是多么不容易。

林初青将杯子在桌上磕了两下,甜笑不减:“那这样,我先干为敬。陆总,你随意。”

她的唇还没碰到杯口,一只修长的手便伸了过来,松松盖在杯子上方。

那只手有些微凉,顺势从她唇边蹭过,酥麻的感觉立刻涌遍她身上的每个毛孔。

林初青记得,他的体温似乎一直比别人低一点,尤其是手指,每次触碰,都能让她觉得自己无比炙热。

陆行恪微笑着保持这个动作,脸上有少有的温情。

她不依不饶:“怎么,陆总不赏脸?”

她说完这句话,陆行恪的笑容就又加深几分,脉脉地看着她说:“我的秘书不懂事,我道歉。林小姐,这杯酒,理应我喝。”

他毫不客气地抽走她手中的高脚杯,寻到她淡淡的唇印,就着那个地方,一口饮尽那红艳艳的液体。

林初青看着他因为吞咽上下移动的喉结,轻轻眨一眨眼,终于决定放过他们。

那个小秘书已经不敢多说什么了,老老实实低头吃东西。

秦秘书凑到她耳边,说了一个字:“爽!”

林初青被逗得摇摇头,回了她一个小样的眼神,笑意浮在脸上久久都没散去。

迟放今天奇异地话少,酒也不喝多,不时替身边的孙小涵布菜,自己倒是没动什么筷子。

林初青尽可能少的将话题扯到他身上,因为不想孙小涵察觉到什么。

可她知道,每每她有什么动静,迟放总会抬头盯着她看许久。

她觉得黏在身上的目光弄得自己很不舒服。

席尽前女士总会找借口去厕所整理一下仪容,林初青也不例外。

她正在化妆镜前补唇彩时,外面推门进来一个人,正是陆行恪的小秘书。

林初青本想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算了,可是对方不领情,方便出来后看她还在,竟然主动上前攻击:“呦,林总,怎么还在呀?”

意思是你一个老女人,补妆总归是要补很久的。

小秘书还自以为自己嘲讽很不露痕迹,可是林初青何等人物,哪是她这种没历练的小女生吓得住的。

她极为客气地回敬,扬了扬手里的睫毛膏:“你要不要用?”

小秘书赶紧审视自己的面部,林初青继续:“我看要么是你的睫毛膏不太好用,要么就是你的化妆技术不怎么样。你看,你的睫毛结块的厉害,这怎么行呢?还有啊,你的腮红刷的太明显,倒像是大冬天吹出的皴子。这更加不行,还有这唇彩的颜色,怎么看着跟衣服不是很搭呀。”

她装好人:“唔,要不,我给你补补?”

说话间,她并不刻意地微微眨了眨眼,翘翘的睫毛像蝴蝶一样上下扇动。

小秘书果然是受不了这种打击,很冲动地泪奔了。

林初青冲着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没想到陆行恪竟然在女厕所门口等着,她胜利者的心情在看到他那一刹那变成了愤怒。

陆行恪还刺激她:“我刚刚看我的秘书闷着头冲出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你怎么着她了?”

林初青挤出一丝看起来真诚的温婉的笑:“陆总,我怎么敢呢,她可是你面前的红人。瞧,她得罪了我的人还非得要你来给我赔罪,我可消受不起。”

他几乎可以断定她是在吃醋。

她说完扭头就走,陆行恪在后面不紧不慢跟着,小声说了一句:“再红能红过你么?”

十一月份已经颇冷了,林初青一口气走到酒店门口,被冷风一吹,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打得她渐渐头晕了起来。

她酒劲一向在后头,此刻大概是要发出来了。

又一阵寒风吹来,她拢了拢大衣,只想快点打到车回家。

所以陆行恪将车停在她面前时,她也没有推拒,现在赶快回家比和他较真来得重要得多。

林初青坐在副驾驶座上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不光光是酒醉的头痛感在侵袭着她,浑身也越来越冷。

凭她多年的经验,肯定是刚刚室内室外一热一冷把自己弄感冒了。

陆行恪注意到她的异状,将空调温度打得很高,她终于觉得暖和一些。

一盏盏路灯在她眼前划过,最后终于慢慢变模糊,她就在温暖的车内睡着了。

车子很快驶到在她的公寓楼下。

陆行恪腾出一只手摸她的额头,确定她不是发烧后,才将她小心翼翼从车内抱出来。

林潇潇早在家门口等了,看到抱着林初青的他立刻很急切地问:“Uncle,我妈妈怎么了?”

他宽慰她:“没事,你妈妈喝多了酒,又受了凉,吃些药就好。”

他将她安置在床上,脱了外套和鞋子,盖上被子,弄出了不小动静。

可是她也只是不耐烦的翻了翻身,并没有醒过来。

陆行恪问立在床边的林潇潇:“你家有感冒药么?”

小朋友很积极,立即身体力行:“你等等哈,我记得我妈妈柜子里有的。”

她果然从林初青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药箱,然而她并不因为这个兴奋。

林潇潇从药箱底下抽出一本薄薄的相册,端在眼前亲了又亲,喃喃自语:“原来妈妈把这个藏在这里呀。”

陆行恪走过去:“藏什么在这里?”

“呐,”她很慎重地双手托给他,“这个相册,我只看过一次,后来我妈妈就不让我翻了。我在家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

她献宝一样:“你要不要看呐,里面有妈妈的秘密呦。我只让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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