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9月1日 天气:闷热程度有所缓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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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一次家庭聚会上,七姑妈说伸出右手五指摊开并拢着,如果手指间没有什么缝隙那这人就能把财紧紧拽在手里,反之则留不住财。老妈一伸手,好家伙!密实得连太阳光都穿不过。七姑妈惊讶的大叫:"哟,一点不漏财啊。"老妈得意极了,忙把我抓来,我一伸手就见大大的缝隙,老妈失望极了:"你果然留不住财。"
自此以后,她不断的问我什么时候结婚,说是与其把我留在家里让自己操心还不如把我推给别人操心去,要败家也是败人家。可惜我不争气,连读高中的表妹都已经有小男朋友了,我还是乏人问津让老妈残害人家的计划落空了。
老妈退休以后和老爸在郊区买了块地自己修了四合院,城里的房子就留给我了。她在银行里开了个户头,要求我每个月必须把薪水的三分之一打到帐上,说是要我偿还买房子的钱。
再过两年就三十岁了,家没成业没立一头没落着,生活就象少了盐的菜总是不适口,怎么办怎么办?无解。
刚踏进办公室,我就象龙凤店的李二姐一样迅速的感觉到诡异的气息,绝对有情况!
"阿梅,别老挂在上面聊,那里面没什么好人的。"
"就你是好人。"
"难道你觉得我不好吗?"
"去你的,讨厌!"
什么时候阿梅和阿土也发展到打情骂俏的地步了?一直以来阿梅都嫌阿土不但年老色衰还不会穿衣打扮,她家胡同口卖报纸的大爷都比那厮会拾掇自己,阿土简直就是一劣质品;而阿土嫌阿梅乳臭未干整天做白日梦,简直就是一只妄想跳上枝头的大母鸡。望着他们俩,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一定能有共识的一天,阿拉法特同志也一定能有建国的一天,恐怖主义一定能有消失的一天,小日本一定能有报应的一天,台湾一定能有回归的一天,而我绝对能有嫁出去的一天。
"胡姐,你激动个啥啊?"阿梅冷不丁的出现在我面前。
"喝。"吓了我一大跳。
"想男朋友了吧?"她露出一副暧昧的表情,随即话锋一转:"我说胡姐啊,遇到喜欢的还是赶快抓紧把事儿给办了吧,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个磨蹭什么啊,无论怎样还是得成个家才行。"看看,奔三的独身女人真是见不得人吗。在家被老妈教育,出门被夏夏念,连个半生不熟的办公室小丫头片子都逮着你给说两句。
"胡姐,我是见你人好心又善才给你提个醒的。"这种口气和业主委员会的大妈们完全一致。
"是是,你说的是,我正在努力努力。"我唯唯点头,不敢反驳。几年前要是谁叫我赶紧成家,我定是不耐烦到极点回给他几句:我就喜欢单身,我就不想结婚,还想自由几年呢。一转眼这几句就不管用了,而我也说不出口了。
"我说梅啊,你能告诉你和阿土之间是怎么烧成大火的吗?"其实很多时候我也是个好八卦的女人。
"胡姐,你看出来了啊。"
"笑话!瞎子才看不出来呢!"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的。"小丫头绞着手指脸上泛出了桃花。阿土在看的一楞一楞的。
"阿土,麻烦你把口水擦一擦,都要滴在我桌子上来了。你们俩老实把过程给我交代清楚。"办公室可以瞎扯的统共三个人,平时聊天的话题基本上在老板的贱招、薪水不够用等问题上徘徊,好歹来了点香艳的东西,我岂能错过。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根据阿梅、阿土两位当事人口诉,胡素素整理):
阿梅昨日回家时在公车上看见了阿土,本来她心中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招呼他的,可是阿土见了阿梅来了立刻起身让坐,阿梅觉得此举颇具风度,遂与他交谈。其实阿土见阿梅来了也是不怠见那涩丫头的,可见一娇娇小小的姑娘被挤得来回晃动突生不忍,遂让坐。
原来他也不是想象中的那等粗人,从他身上我也可以学到不少东西呢!她想。
原来她也不是想象中的那等疯丫头,从她身上我也可以感觉到张扬的青春却又带着蜕变的成熟气质呢!他想。
"呕~~~什么时候成了诗人的?别恶心着我了"。(胡素素话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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