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婷婷摸清了周省长的意图(1)

　　周省长究竟在想些什么，本来并不是我和婷婷关心的问题，由于李公子鸿陵火车站项目上的表现差强人意，那160万元也迟迟没有到账，逼迫我们不得不考虑周省长与李公子的关系状态，在这个问题上，婷婷和我都认为，必须尽快摸清周省长的意图，至少摸清楚周省长对李公子真正的评价要点，而不是让我们两人私下里猜来猜去。

　　晚上，婷婷在周省长独居的1212房间里，主动向他汇报了鸿陵火车站项目招投标的情况，她特别强调李公子既不想前期投资参与投标，也不想按照原来的约定，组织建设单位具体操作围标的事，只是答应搞定北京的关系，但目前来看，大家很担心李公子仍然在开空头支票，到时落实不了。如果李公子搞不定北京的关系，就会影响拿下这个项目。即使另外找人搞定北京的关系，又担心李公子耍赖仍然要提成，反而不好处理，不如现在就把他的责任和义务规定清楚，省去以后的麻烦事。

　　婷婷把自己的真实意图隐藏了起来，不想在周省长面前表现出是在调查他与李公子的关系，更不好说出周省长有求于李公子的猜想。婷婷后来告诉我，这样表达的方式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像周省长这样的高级官员，已经习惯了猜谜语式的叙事方式，就是像婷婷与他关系如此亲密的人也不敢轻易直白自己的心胸，这也许是中国官场文化最为突出的特点之一。大家对一些涉及官场的人和事，涉及官场的人际关系，都习惯使用隐晦的语言，讲究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传神意境。

　　周省长之所以成为周省长，当然有其独到和聪明之处的，再聪明的婷婷也无法逃脱周省长的火眼金睛，因此，婷婷刚一张口，周省长就已经明白婷婷心底里的疑问所在。

　　周省长此时的雅兴全部都在婷婷身体上，当然不想回答婷婷所期待的问题。因此，周省长只顾与婷婷继续亲热，尽管婷婷表现出十二分的配合，为了让周省长满意，婷婷特别表现出自己得到周省长抚慰时的兴奋和快感，以提高周省长强烈的兴趣。婷婷在没有得到周省长想要回答自己问题的明确信号后，也就不再继续述说下去，以免打扰了周省长的雅兴。

　　周省长在仔细欣赏了婷婷的胴体后，没有继续“深入基层”的意思。婷婷感到自己是否不该在这样的时刻提出这样不合时宜的问题来，使周省长的雅兴降低。婷婷特别后悔自己沉不住气，也许在周省长满足了一切欲望过后才是最好的提问时机。婷婷正在左右为难时，周省长一下子把婷婷抱起来，放到木地板上，婷婷知道周省长要做什么了。周省长一向不爱按照常规的方式做游戏的，他喜欢婷婷表现出特别的兴奋，并且还是发自内心的感受，而不仅仅是虚情假意式的兴奋。

　　有一次婷婷对我说，有时由于工作或许身体方面的原因，或者是精神方面的原因，对于周省长的爱慰表示和暴风骤雨般的冲击并不会引起来自心灵的震撼，只要婷婷的表现不是来自内心里的震撼，周省长都可能感觉得到，他的兴趣就会大打折扣，也会露出似乎很是遗憾的表情来，让婷婷有点诚惶诚恐的忧虑。婷婷说：“不是每一次的表现都可以让他满意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这次还好，周省长似乎对婷婷的表现非常满意，完事后还赞扬了几句，婷婷也许受到周省长的赞扬和鼓励，主动要求周省长再来一次，并且表现出比第一次的兴趣更浓，发自内心的感受更强烈，周省长似乎也受到感染，他将过去自己多次表现的爱抚方式重演了一遍，可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的“小弟弟”就是不给他面子，垂头丧气的，就像一个已经冲锋陷阵了一次的卒子，你再怎么擂响战鼓，它也只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歇了。周省长的表情很难清晰地形容，似乎有点不甘，有点恼怒，有点郁闷，有点不自信……

　　也许周省长最近压力太大？还是年龄不饶人？婷婷想。

　　婷婷和周省长休息了一会儿，双双来到卫生间，婷婷依旧按照常规程序，让周省长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周省长一边抽着烟，婷婷一边为他洗澡。当周省长抽完烟后，婷婷也走进浴缸里，享受周省长抚摸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而带来的快感。

　　他们两人就这样相互抚摸以获得游戏后快感的延伸和沉淀。周省长很需要这样的场景，似乎很享受这一切，这也许是他在官场连续疲劳作战一天后最好的放松方式。

　　终于，周省长示意要结束这一程序，婷婷为他擦干全身的水珠，一边擦着自己身体上的水珠，一边随着周省长一起来到大露台——用玻璃营造的阳光房里。婷婷熄灭了房间里的灯，让天空的星辉幽幽地倾洒到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里来。两人赤身祼体坐在藤椅上，互相欣赏对方的胴体，相视无语。婷婷突然觉得，眼前这个50多岁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也许，权力使男人更性感？

　　这是一个无声的世界，也许只有无声才能充分表达这一切。

　　这也许是他们两人合作以来最浪漫、最温馨、最值得回味的夜晚了。婷婷真不想打破这样的场景，真想忘记自己肩上的责任和义务了，什么李公子，什么火车站，都让他见鬼去吧。

　　“我们一起喝杯酒吧！”这是周省长提出来的建议。

　　婷婷站起来走到吧台，取来两个酒杯，倒了两杯满满的红酒，一杯递给周省长，一杯拿在自己手里，希望周省长站起来与他喝一个交杯酒。但周省长依然坐着不动，他示意婷婷跪在自己的面前，婷婷温顺地跪在周省长的面前，仰起头。周省长拿起酒杯，将红酒从婷婷的脸上慢慢往下倾洒，当酒一直流遍婷婷的全身时，周省长示意婷婷躺倒在自己怀里，他慢慢地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净婷婷身体上的每一滴红酒，一点一点地舔着，仿佛在饕餮一场盛宴。当然，婷婷也没有闲着，她的身体也顺着周省长动作的节奏和进程而波浪起伏，同时，她柔软狐媚的嗓子轻轻地、悄悄地、抑扬顿挫地哼吟着。

　　也不知什么时候，眼前这位老男人的小弟弟终于抬起头来，又恢复了傲视群雄的模样。婷婷感到有点吃惊，她知道他是一个永不言败的将军，她知道他此刻最需要表现的是再次挂帅出征。于是，婷婷跨坐到周省长的大腿上，敞开自己的城门，迎接进军的号角。周省长兵临城下，横刀立马，直捣龙潭虎穴……

　　也许他们是真累了，也许他们都陶醉了，他们终于相拥着回卧室睡下了。当两人醒来时，太阳光早已从窗外爬到了他们宽大的床上。最先醒来的是婷婷，她看到还在熟睡的周省长，回忆昨晚浪漫销魂的一夜，真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这难道就是在万众瞩目的主席台上一本正经侃侃而谈的省长吗？这难道就是曾经老谋深算将台长逼到死亡地带的省长吗？

　　谁说政治家不会演绎粉红的浪漫传奇？从拿破仑到******，历史已经证明：****越强的男人越能成功征服世界！这是婷婷从内心里发出的感叹。

　　不一会儿，周省长醒来了，她立即到厨房里做了一份早餐，这是婷婷最拿手的项目之一。煎的鸡蛋两面都是金黄，但鸡蛋里面的蛋黄还是流着可爱的蛋汁，让人食指大动。

　　“这确实需要水平的。”婷婷曾经在她的住所为我也煎了一个与周省长吃的一模一样的鸡蛋后，如此自我夸耀道。

　　我说：“水平和技艺本身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婷婷的态度，如此用心如此充满感情色彩的鸡蛋，让每一个男人都会为之动容。”

　　周省长在吃完婷婷做的简单而浪漫的早餐后，似乎没有上班的意思，婷婷突然想起昨天她与我的计划，这难道不是一个绝佳的提问机会吗？

　　“省长，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当然，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但不能涉及李公子的事。”

　　“为什么？”婷婷大失所望的形态让周省长忍俊不禁。

　　“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我的小宝贝，为了对你昨天晚上出色表现的嘉奖，我今天上午不上班，专门与我们的美女婷婷讨论李公子的问题。”周省长说，“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谈谈这个问题，李鳅生他们可以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但你必须明白。”

　　周省长说：“李公子的父亲和母亲都是我党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他们为新中国的建立作出不可磨灭的贡献和力量，我们这一代人都应该感谢他们，尊重他们，回报他们。可他们一生都是两袖清风，根本不求任何享受，一是因为那时国家经济条件不是很好，穷；二是当时的领导干部都强调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现在不一样了，作为他们的子女，特别是李公子他们，做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事，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都要从他前辈的角度考虑一下，能放松就放松，也让他们享受一下改革开放和经济发展带来的成果。”

　　“那这样的话，对其他人不是不公平吗？”婷婷天真地认为。

　　“天下哪里有绝对公平的事。天下为公，那只是孔老夫子的梦想而已，天下从来就是强者的天下。如果说公平不公平，我认为，那些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为了革命牺牲了自己甚至全家人的生命，而没有看到新中国的成立，才是最大的不公平，因此，我们不能用经济和法律的眼光来看待这一切，而是要从历史的角度，以政治的眼光来看待这里面的问题和矛盾，否则，我们就容易出现思想上的偏差和疑惑。”

　　“与其这样，我们的政府不如公开地让出一些红利来，让他们的子女享用，这样不是更公开更透明更好操作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