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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语中,也不知是真是假。风妃阅单手撑起,却将一把疼痛暗自吞入腹中,她起身,将手落在君隐的肩上,“等我伤好之后,反正就就在君家,也跑不掉。”

  望着她胸前再度冒出的鲜血,他起身,拿起边上的纱布再度包扎起来,“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

  黑亮的眸子满含深意地望着她的伤口,若不是看着她的这张脸有用,他早就强要了她,女人,他君隐从来不会顾着她们的感受。

  “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回家。”君隐将东西归为原处,朝着榻上的风妃阅说道,“我想,你应该是不敢再乱跑了吧?”

  眉眼低顺地望向一边,风妃阅望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红唇紧抿。

  这,只是自己的一个缓兵之计,究竟能不能管用,她也只是情急的时候提了一下,拖上一会是一会吧。

  门,轻碰上。风妃阅支起的身子这才绵软无力的倒在了床榻上,“这什么世道啊,清音。”

  一说出口,才知道自己已经是孤身一人了,不习惯的翻了个身子,小脸也垮了下来,“清音,不知道你在哪呢?”

  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了,她怕她欺负,怕她过的不好。若是清音真和自己一起来到了异时空,风妃阅真怕她会坚持不下去。

  寂静的暗夜,城楼下的厮杀早已经结束。士兵们高唱着战歌,清理着那一片黄土。月色如稠,络城上的‘君’字旗杆笔直地摇曳在晚风中,哗哗地昭示着一方华贵,红色的锦缎犹如血色残阳,被风托起,唰得一下拉的平铺刚劲!

  下方的青石板面上,士兵们提来了大桶的凉水,一遍遍冲刷着,残血被稀释,有的随波逐流,有的,则是冲进了那地面的隙缝间,浓郁的腥味,长留在络城脚下。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才安静下来。月儿隐退,整个边界步入了一片死寂,风妃阅脑子昏沉沉的,再加上失血过多,一下便昏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被紧关着的门竟是无声开启了一条缝,凉风袭入,榻上的女子浑身一个哆嗦,将身子朝着床角缩了过去。

  一双脚,带着身后的月影跨了进来,风妃阅毫无知觉,翻了个身,便正对着男子的方向继续熟睡。

  脚步落在毛毯上,男子端身来至榻前,颀长的身形半侧,冷冷地睨视着榻上的风妃阅。他取过边上的烛台凑近,微弱的烛火哧的闪了一下,火苗蹿得老高。将那一张容貌,看的清清楚楚。

  风妃阅睡梦中只觉眼前似有亮光,她不适地轻哼了一下,抬手欲要去遮挡,却疼地皱起了眉头。毫无意识的身子摆动。

  可那团光亮,似是越来越逼近了,她眼皮一动,刚睁开,男子便以掌风将那烛火给熄灭了。随手的一扔,如婴孩手臂般粗细的红烛便被断裂成好几截,斜卧在了地面上。

  “谁?”风妃阅一睁开眼,便望见了身前的黑影,她咻的欲要起身,却被那男子一手按住看肩膀,动弹不得。

  屋子里面,很黑。她张大了眼睛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男子微微退开身,一手将挂在床架上的纱幔撕扯了下来。白色的冷淡凉薄的质感,下一刻便蒙上了风妃阅的眼睛。

  “你是谁?”她一惊,难道是君隐改变了主意,去而复返?

  嘴儿微张,刚要呼叫出声,却被男子看清楚了她的意图,点住了哑穴。

  被蒙住的双眼,比黑暗中更让人觉着恐慌,风妃阅伸出手去想要将它摘下来,却被男子紧握住手腕,猛地将她的身子连同那床锦被一起推到了里榻。

  伤口,彻底撕裂开来……

  只听得几声窸窣声传来,她忙的起身,却被一股更强的力道压了回去,腰部被控制住,双手手腕交叉着被置于头顶,另一手横在她的身前,抓着那衣服的前领便要拽开。

  试了几下不成,男子似是恼了,失去耐心的双手,哧的一下便将风妃阅上身的衣物撕去,随意丢掷在了一边。

  “唔唔……”明白了他的意图,身下的女子更是使劲挣扎,而那男子,则是双手集中在了她的腰部,解着那条装饰腰带。两手一获得自由,风妃阅忙不迭的甩出手去,却是一巴掌,扇在了上头人的脸上。

  全部的动作,几乎在一瞬间停滞住了,她两手撑在身侧想要起来,却被压得死死的,而那男子的大手,更是带着全身的怒意,一下压在了她的伤口上。

  疼,却怎么都叫不出来,风妃阅不断挥舞的两手被压在身侧,男子倾下身,薄唇轻启一口咬在她的颈间,狠狠用力。

  她不甘地摆动脑袋,二人的脸颊相贴,她却是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喉间一紧,她用力喘上几口气,脖子里面,又开始流血了。双腿,拼命蹬动,男子并未给她多余的力量去反抗,大掌盖在她的腰间,几下用力,便全部扯开。手拉住她的膝盖,而另一手,却再度按上了风妃阅的伤口,用力的揉捏起来。

  五指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伤口,男子似是同她有仇般,每一下,都不吝啬掌间的气力,下了重力的想要将她摧毁般。

  她来不及痛呼,下身,便被另一阵痛楚夺去了心魂。风妃阅晕眩得随着男子的摆动而被上下抛起,短发蹭在绣枕上,整个身子被拉起来,摔下去,反反复复,似是永无止境。

  这,就是欢愉的感觉?风妃阅只觉疼的快要晕过去了,男子每动一下,就将她的身子撕裂开来一寸,空气中,回荡着一种剧烈的冲撞声,散了架的似的,身子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男子望着她微启的红唇,冷笑解开了她的哑穴。

  意识朦胧间,风妃阅已经辨不清了,自自己喉间逸出的,究竟是痛苦的哀呼声,亦或是,意乱情迷的靡靡之音。伤口上的那只手,随着猛烈的床架晃动之声,而再度用力握了下去。眼前,光亮全无,呼吸一下紧闷,她全身冷汗涔涔,脑袋磕上身后的锦被,就晕了过去。

  而身上的男子,却是不管不顾,望着昏迷过去的风妃阅,只是残忍地勾起嘴角,并未停下动作。

  屋内的凌乱,并未清理,如今,更是添上了几分。她一昧地担心着杳无音讯的清音,却不知,自己的路,也未必好走。从她答应君隐的那日起,她早已泥足深陷,难以抽身。也因此,卷入了一场权利纷争,以及今后的,国与国,家与家,国与家之间的巅峰抗绝。

  男子抽开身,径自拿起边上的衣物将身上清理干净,修长的背影背对着榻上的女子,刚要抬腿,便顿住了步子,神情犹豫了一下,转身将那锦被随意地丢在了风妃阅的身上。

  之后,便跨开脚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一室的旖旎被这夜幕迅速遮掩而起,取而代之的,便是说不清的冷情,穿越而来的一日间,改变了她的一切,她的……一辈子。

  “啊……”

  ‘砰’,手上端着的面盆,随着推门进来的一声惊呼而摔落在地上,丫鬟双手摆在身前,盆中的水全部倒在了自己水色的绣花鞋上。

  怎么那么吵?

  风妃阅张了下嘴,却发现口干舌燥,她稍有意识地睁开眼睛,嘴角牵动,“哦。”

  疼,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伤口的地方,更是一阵一阵堪比钻心。腿动下,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分开的膝盖,如今想合都合不上。枕着的脑袋晃了下,晕眩不已。

  那丫鬟还怔在原地,看着被撕碎扔了一地的衣衫,以及风妃阅满身的血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转过头去,望着毛毯上的狼藉,再望向那丫鬟,虚弱开口,“把门关起来。”

  昨天晚上的事,随着她的清醒而一幕幕袭了上来,风妃阅一手抓着床架,将身子靠了起来。一把掀开锦被,望着蔓延至脚踝的血渍,便更加确信了。自己,居然被强破了身?完了,连对方是谁都没有瞧清楚。

  丫鬟已经听了吩咐将门掩上,战战兢兢地上前,“奴婢,奴婢是将军派来伺候姑娘更衣梳洗的。”

  风妃阅望着她脚下被摔落的面盆,以及自己身上的狼狈,不以为然便勾唇,“将军人呢?”

  “将军一早就出去了,过会便回来。”

  “好,你先准备热水去,我要沐浴。”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失身,失就失了呗,只是那个男人太可恶,把自己弄的全身是伤不说,还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大口。现在,害得她说话都觉得疼,不知道属什么的。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丫鬟听话地福身,毕恭毕敬出了屋子,风妃阅自顾将锦被包裹住全身,伤口的血,已经开始凝固。要不是先前君隐给她包扎了伤口,再加上那一包药粉的作用,她怕是早就被折腾死了。

  不出一会,沐浴的水便送来了,两名丫鬟扶着风妃阅下榻,开始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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