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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房中寂寞遣春情

    诗曰:

    穷达应有数,富贵真所忘。

    毋为贪心炽,竟入奸人缰。

    且说周氏倚于那小窗旁,瞧见二人正入得欢畅,上面又做成个吕字,当下又闻所那女子声音甚是耳熟,便欲将他二人看个究竟,怎奈里面昏暗,如何看得清楚?又见那女子云翼乱飞,头儿摇得拨榔鼓一般,只是大呼狠杀,直将板壁震得叱叱乱响。

    周氏胯间早已湿了一片,那水儿缘股而下,早将半边裤儿打湿,又流至金莲,脚儿冰冰凉凉,而心头却热乎乎、暖洋洋,恰如男子那物儿入进穴儿中一般滋味。

    可怜周氏纤纤细手,初时入二根,增至三根、四根,末了索性连掌儿撑入阴门,亦不得解痒。那花心儿似受惊一般,乱蹦乱跳。看官有所不知,但凡那久旷妇人的pin户,初时甚小,但经兴发,便是大得无比。想那连八斤孩童都能生出的物件,一只纤手儿又如何解得痒?回头再说屋内二骚人,已战了二千回合,却还不曾丢过一回。想他二人定是被窝中的惯家,否则定不此然。然周氏已是忍不得,精儿泄了少许。

    忽闻那男子道:娘子。你我初次云雨,两话儿倒也配搭得来。只是你既已尝得我这物件的妙处,我却不曾受得你的手段哩。那娘子娇声道:老娘有甚手段,除了与你耍耍洋油倒浇的工夫,便无他法。那汉子道:羊油倒浇倒也罢了,只是你肥臀硬大,还须轻些桩则个。那娘子道:老娘有一副腮臀,你亦有一根巨物,今夜两话儿正当般配,谁也让不了谁。周氏闻听至此,那pin户愈发难过,一张一合,咻咻而吸,只是听那男子yang物壮大,却不知有多粗多长,倘能受用一回,岂不妙也。

    止恁般想,却亦不多计较。又闻得那娘子道:既要老娘倒浇,为何又不放老娘起身?那男子果然爬起身来,侧身而起,周氏陡见他那腰间话儿,足足有一尺来长,亦有一腕之粗,真个巨物!周氏喜极!索性将那白纸帘儿一应扯去,将那粗长yang物饱看一回。那男子却似故意与他细看,偏手持巨物向那道小窗大颠几颠。周氏又惊又喜,只是不知此男子乃谁家汉子,姓甚名谁,日后亦有个招揽哩。

    却说那女子被那yang物杀得痛快淋漓,便似死猪般,昏然而卧。只是仍不曾丢,片时,又骚兴大发,忙将yang物扯过,又把那汉子掀倒,爬身而起。

    周氏蹬视,正欲将这娘子看个仔细,不意油灯忽然熄灭,亦不知是风儿所灭或娘子所熄。当下,只闻得二人入得唧唧的响,却看不见人影儿,不觉怅然,当下叹了一声,正欲打转回榻,不意那娘子道:冤家,咱二人云雨,可有人在一旁偷觑么?那汉子道:这屋儿闭得牢,那来的第三只眼儿,周氏大惊!便打住金莲,续听下去。

    那娘子又道:既无人偷觑,如何又有女子叹息之声?汉子道:许是邻里住着谁家的婆子,夜来翻身罢了。那娘子道:恁般听来,却是不象翻身的样。况且巧逢我将这灯儿灭了,他便哀叹。汉子道:既是女子叹息,我便持着物儿与他杀一回火。娘子道:你既与他杀火,抛下我这要丢不丢的样儿,怎生得过?汉子道:娘子有所不知,我这话儿,连战三五夜许是无碍。且放我过去,许是那家女子穴儿骚痒,却来这娼家解渴哩。周氏吃了一惊!英非那被唤着月娘的,竟是娼家的鸨头么?又听那娘子道:说不定邻里那寂寞女子,却是我那亲姐妹哩。你且去与他入一回,但得将今夜的银子留下。那男子道:娘子恐我溜了去,昧你的银子么?娘子道:非娘子不信你,且是我们做这皮肉生意的,断不可赊帐。老娘今夜恋你那物件受用,便收你十两银子罢了。

    倘天明前返转回来歪缠我,算我白搭,乐你受用一回。那汉子道:亲娘,今与你十两,倘天明前还余些气力,便返转与你耍耍,届时外加五两白银,可中意么?那娘子连声谢过,方送汉子出门。

    且说周氏闻听至此,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看官有所不知。那娘子便是月娘扮了妓婆,与这汉子云雨,实为勾周氏的性儿。此时鱼儿既已上钩,便当收线。月娘见此事已成了大半,心头自然高兴,故安睡卧榻不题。

    回头再说那汉子捱近周氏门首,便轻叩门儿,周氏又喜又惊,连忙钻入绣帐,只装着不曾闻得。双子早知周氏偷窥他腰间那话儿,定然动了性儿,只是但凡贞洁的女子,需得循循诱导,方能遂愿。

    当下,汉子急叩门儿不歇,口中却又装那妇人腔道:亲妹妹,快开开门几,姐姐无处安歇哩。周氏听了,心中疑惑。待仔细听过一回,方知乃汉子所扮,心头又掠又喜。欲知周氏作何计较?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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