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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三人连床野战忙

    诗曰:

    饮若长鲸吸,贪如硕鼠能。

    从教挽大海,溪壑正难开。

    且说月娘将二兄弟带至周氏房中,便退了出去。欧二见无外人,起身将周氏抱在膝上,方道:好个标致的娘子,不在家服侍丈夫公婆,养儿养女,却跑来娼家作甚?周氏假装戚然道:我家丈夫不甚济事,三个儿妇女忍饥挨饿,做娘的便来了娼家,寻几两碎银子却是为了救活几条贱命。欧二道:你道你家丈夫不济,却是那物件欠佳么?周氏道:他非但床第工夫不力,亦连养家糊口的能耐都不备,把我个妇道人家如何过活?欧二接口道:既是恁般没用的男子,何不早废了去?想我等三兄弟,家道殷实,又尚无妻室,不若娘子往咱家过活罢。周氏不语,似有难言之隐。欧二又道:莫非娘子是此处的鸨头花银子买来的么?周氏摇头,欧阳道:那定是撇不下亲生儿女哩,不若将你家老小一应接往我家,供他们饭食,只消你轮番与我三兄弟寻乐则个。周氏心中暗暗欢喜,索性竟将前后事宜和盘托出。二兄弟听了,十分吃惊。

    欧二道:莫非你是个克夫的?既是恁般,教我等如何敢娶?周氏连声辩称,又道:倘你兄弟三人真有心属意于我,便不作妻,只许些银钱即可。二人连声称妙。欧阳道:说了大半夜,却还不知你究竟是如何的受用?且将裤儿褪下,容我将那pin户瞧上一回!周氏道:你兄弟二人齐齐上身,叫我如何受得过?还望寻个良策。欧二道:良策倒有,便是一人与你pin户杀火,一人弄你后庭,只是这般样儿,娘子定要高叫迭迭,惹得邻里俱来围观,叫我兄弟如何尽兴?欧阳道:倘要清静,咱二人何不将娘子领回家门,关门闭户,尽兴畅意一回何如?欧二连声称妙,道:三弟聪颖,这般的策儿,你却想的出。二人又与周氏相商,周氏只道:全凭两位兄弟安排。原来周氏恐长日呆在娼家,倘女儿女婿察觉,便没脸面了;若再让银姑知晓,则更加不妙。殊不知这却正是银姑使的策儿,可怜周氏憨厚,却不曾明白。当夜,两兄弟为免招耳目,将房中的油灯灭了,只把周氏上下衣裤褪尽,胡乱盘弄了气。

    及至三更时分,楼上楼下俱都安歇了。只有邻里两个屋娇喘声急,又唧唧溜溜的响,却是嫖客娼女正入得欢畅哩。两兄弟看好路径,又将周氏把一条被单裹了,塞入一麻布口袋中,那欧二抱了,大摇大摆出了屋门。

    至门首,便有一个打更的老汉上前问道:这位客官,天还不曾亮哩,便动身了么?欧二道:那娼婆子十分的不受用,入了他三五下便昏昏睡去了,我等要寻别的娼家去。老汉道:二位慢行,一路小心则个。方出了娼家门首,周氏便在袋中道:快放我透口气儿,老娘快憋死了。欧二连忙将周氏取出,以口布气道:娘子万万憋死不得。我兄弟三人还等着受用哩。三人雇了辆车儿,径向家中,路不题。

    且说兄弟两人将周氏劫至家中。已是五更时分,天色微明。二人去厨下做了饭菜,三人围坐,团团吃尽。欧二道:想大哥不曾醒来,我等就在厨下作耍罢。原来欧家三兄弟本同住屋,倘将周氏在睡屋中耍,欧大定要争抢。若在厨下云雨,欧大则不能前来凑趣。

    欧阳应允。再问周氏,周氏道:这厨下冷冰冰的,弄起来如何能尽兴?欧二笑道:倘娘子嫌冷,便将灶前这火儿烧起;倘娘子嫌硬,三弟便去卧房把棉褥抱过。周氏道:这也受用。只是这火儿倘将被褥燃了,我等三人岂不成了风流鬼儿?欧二道:娘子多虑。愚弟这就去打盆清水置于灶前,倘被儿着火,便把它灭了。欧阳已将被儿抱来,三人将张案板铺于灶后,再将被褥铺上。处置停当,已是金鸡呜唱之时,周氏扒上被儿,道:你兄弟二人,谁个上头阵?欧二道:倘我二人齐齐上阵,娘子允么?周氏道:只是恁般一来,定要弄得巨响,俏把欧大惊醒,岂不坏事?欧二道:我二人小心则个。言毕,趴上身去,正合了格势。周氏使将玉股大搿,容欧二将话儿放入。周氏已旷了一日,那话儿水腻腻的,yang物一凄,便尽根投入。

    欧二先抽插了十余回合,遂将周氏粉颈搂过,侧身一滚。周氏便坐于欧二腰间,正将肥臀高耸,容欧阳插入。欧阳已是待不得,持枪上阵,照准后庭便刺,那知那孔儿不曾经男子入过,紧紧的,如何杀人?欧阳又冲撞了数回合。仍不得进入.急道:娘子,这是何故?周氏道:你就不会想个策儿么?欧阳道:甚策儿?周氏道:岂抹些唾沫在gui头之上,再将我那臀儿掰开,方能杀入。欧阳依言行事,果将yang物捅入后庭。经莫进了二寸,周氏便道:痛杀!欧阳不顾,耸身大弄,yang物便尽根投入臀中。周氏道:不意女子周身皆是妙物!两位亲兄弟,只管与老娘抽送!二人见他骚发,正待大入,忽闻隔里一阵响动。三人俱惊,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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