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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进京赶“考”(4)

  络腮胡子和兜嘴胡子,其实就是豁巴嘴和翟三刀,他们在机场与苟一刀搜罗的小流氓们接上头,想趁人多包裹住钟国疆和郭大成,未能得逞,心急火燎地冲出门来,发现易爱边的现代牌轿车,便在一旁盯梢,见他开动了车,也不辨真假,叫上一辆出租车,紧紧追随而来。一直追了半个多小时,跟到了动物园,才超到前面一看,只有易一个人,不由气得捶胸顿足,无可奈何地向木斯岛上发信息,自然遭到一顿臭骂。敢怒而不敢言,把气撒到出租车司机身上,同司机吵了一顿。司机怒发冲冠,当即报警。警察当然偏着司机,不由分说,指责他们不讲文明,侮辱人格,罚两人赔礼道歉,并罚赔偿司机五百元钱。两人不敢再撒野,掏出钱来陪了,嘀咕着,再叫一辆出租,返回机场,乘晚上九点的飞机,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天仙。

  看着他们走进候机厅,再走上飞机,一直跟踪他们的那个高个子小伙和那位维族男青年,其实就是廖正刚和鲁正宽,方才向孙局长报告。孙随即报告了包厅长。

  包随即给他的手下下达指示:“三号和八号,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X和两个目标已返回,不必再跟踪,交给烽塔管好了。你们休息一晚再回来吧。明天早上到天安门转一转,最好能赶到太阳升起的时候,好好地看一看五星红旗高高升起的壮观场景。”

  时针指向五点,手表的闹钟响了。大前门招待所二号楼532房间里,三号和八号侦察员翻身起床,简单洗漱过后,便乘地铁,奔向天安门。

  不约而同,钟国疆和郭大成也于五点钟爬起床来,洗漱过后,走出招待所,准备·去中央电视台。

  郭大成的手机响了,易爱边打来了电话,通知说刚刚接到了军事频道节目主持人方威的电话,这两天接到紧急任务,小白杨哨所的新节目要往后推几天,叫他们先在首都转转玩玩。

  郭大成叹息一声说:“政委,你老父亲卧病在床,你要是没大事,就趁此机会回家看看。我在这儿候着,一有情况就打电话,你马上飞过来,两头兼顾,岂不快哉?”

  钟国疆迟疑不决,郭大成又劝。他不耐烦地说:“真是节奏的很啦。我怎么觉得不是赴京亮相电视台,而像进行间谍行动,一路上整得惊心动魄。唉,你说的对。我不能在这干等着,也懒得去拜见首长和同事,囊中羞涩嘛。倒不如依你高见,一举两得,岂非快事?”

  郭大成便马上回所订票,再打出租送钟到了机场,飞回天河市去了。

  接到钟的电话,周龙昌便派车到天河市大川机场接上钟,把他送到家中。

  看到老父亲钟开国一脸疲倦,不停地咳嗽,显然一副老弱不堪的模样,钟国疆心中难过极了。边关六七年,弹指一挥间,好似离家出走一般,欠老父亲的太多了,心中怎不暗暗作痛?

  老父亲很宽容,强打精神撑坐起来,镇定地说:“国疆,爹能挺得住。你回来做啥吗?回去吧,北京的事情非常重要,不能马虎啊。回去吧!别给老钟家丢脸,也别让屁股后面的兵小瞧了,叫首长们失望了。爹看过小白杨哨所,小白杨的每次节目也都看了。小白杨真好啊,如今长大了,出息了,理应精心呵护嗳。”

  老父亲话中有话,钟国疆心知肚明,不由更加痛苦,可又不能当着老父亲的面流露,便给周龙昌打电话。周龙昌善解人意,请他马上来家里叙话。钟也不客气,立即来到了周家,什么礼物也没有带,两人君子之交淡如水。

  两人促膝而谈,说了很多。周龙昌是个文人,平素虽然慈眉善目,为人勤奋,待人厚道。但是,由于喜欢思考,久而久之,脸上就有了一个固定的标志,思索状。这样就被许多人所误解,说他假装斯文,又说他恃才傲物,甚至说他高傲自大。他追求完美,讲究自己拯救自己,以不争为争。信奉大胜靠德,每每一笑了之。钟国疆与他以心相交,总是相互鼓励,相互理解。赞赏他这样的心境和为人,喜欢他写的书,几次赞助,为他销售了许多著作,他在心里感激。每次钟回家来,都要事先通知他,他也总要为他接风洗尘。这一回,周又要给他接风。他谢绝了,心事重重地对他说,怀着愧疚之心,肩负边关重任,还要赴京赶考,哪有那个心境啊,时间也不允许,还是考试完后再聚吧。

  第二天,郭大成的电话来了,中央电视台已经通知,明天晚上录制节目。钟国疆连忙叫周派车,送他到机场,连夜飞到了北京。

  钟国疆平生第一次走进了录音棚,非常不适应,感觉镁光灯非常剌眼,耳机压得两只耳朵有些负痛,整个摄影棚好像一个蒸笼,比边关的太阳还热辣几分。

  录制开始了,旁边的电视屏上显示出他那方方正正的大脸盘。“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大疆军区烽塔军分区政治委员钟国疆。首先,我代表烽塔分区全体官兵向你们问好,祝你们全家幸福,万事如意。”

  当天晚上,中央电视台军事频道便播出了由钟国疆亲口介绍的小白杨哨所。

  烽塔分区的官兵、家属和亲戚朋友们坐在他们的家中,挤在他们的连部,兴高采烈地观看这个全新的节目。

  钟开国、姚新华也在家中观看,说着笑着,兴奋地指指点点。

  上海第二军医大学校园里,钟琪琪和同学们坐在教室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屏幕,不停地与左右的同学交头接耳。她觉得特别自豪,因为今天下午她给学员队教导员请假,说要收看这个节目时,教导员笑呵呵地说:“钟国疆就是你爸爸啊,你真幸福。香辣红政委,思想神医,神枪手,嗨,多啦!我们都学习他呢。不要请假了,学校已经通知,全体收看。”

  在众多的观众中,还有几个人也在他们的位置上,平心静气,目不转睛地观看小白杨哨所的新节目。他们是肖玲珑、刑丽姜和钱大位。

  修仕国政委坐在他的家中,和妻子一块儿观看这个也有他许多心血和汗水的小白杨哨所,不时地拍手叫好。

  西朔军区新任政委柴常胜和新任司令员郭正富各自在办公室一边批阅文件,一边观看。

  林祥江身穿一身武警服装,在他的家中兴致勃勃地观看着,与老伴谈笑风生,一会指着屏幕评论,一会又拍着脑袋回忆。一个星期前,他接到军委命令,调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武装警察部队政委。

  说来非常凑巧,伊洛斯佳一直思念着钟国疆。但是,好几个月没有会晤和互检互访活动了,她不能与钟谋面,只能时不时打个电话。可是,不知是钟故意阻挠,还是两国间的通信有所筛选,电话总是打不通,或是听不清,再就是通了又断了。可是,她有办法。悄悄地看网络,通过电视监视器,观望烽塔边防的动静,不为工作,而为私情,希冀突然在某个位置发现大帅哥、心上人钟国疆,便锁定了他,看个够。今天晚上,她值班,便跑到卡列威其办公室来,同他一起观看电视消遣。像往常一样,卡列威其由她爱好,默许她锁定中国电视台。她霸着遥控器,调来调去,调到了军事频道,不由兴奋地大叫:“哇!钟国疆!哥,你看,你的小舅子,钟国疆!”

  卡列威其急忙来看,只见钟国疆正在侃侃而谈:“……小白杨已经长大,模样像妈妈,宽阔的肩膀……守卫在哨卡,与双国、3国等国家的军队和人民亲密来往和平共处……”

  伊洛斯佳不停地翻译着。“哈哈!”卡列威其兴奋地大叫,“钟国疆,谢谢你,小舅子!和平共处好,和平共处好啊!”

  伊洛斯佳兴奋地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他的脸巴子一下,跳起来说:“阿疆,你好棒!我爱你!”

  钟国疆到了北京,苟一刀和卞火平燕胆大起来,化装成残疾人,窜下木斯岛山来,窜到杨水花的富花大酒家,见杨水花正在观看电视节目,叫她弄些酒菜,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有一眼没一眼地观看。待看清是钟国疆在作报告时,不由火冒三丈,像狗一样窜跳起来,破口大骂:“钟国疆,杀不死,剁不烂的东西!我再发誓,非把你赶出烽塔不可。不!我要把你剁成肉酱!”

  卞火平燕平心静气,不吭不哈。苟一刀骂得性起,问他怎么不说话,不见回应,抬起脚来,踢他屁股一下,还是没有应声,俯身去看,不由惊恐地对杨水花说:“呀!嘴歪了,眼斜了,鼻子也不透气了。”

  杨水花顿时惊恐万状:“苟爷,这个怪顶不能死在这儿呀。艾力伟、孙家烈说不定啥时候就来了,就是钟国疆也说来就来的呀。怎么办啦?”

  苟一把抱住她,如狼似虎,扯她撕她,一边说:“管他怎么办?先管我俩快活吧!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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