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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比赛


张锐自从开始参加剑社以后,在剑社里每天只和谢九进练习对杀。张锐跟谢九进学了那两招之后,就一直在对战练习中使用。不管谢九进的剑术有多精妙,身法有多快。只要两剑碰在一起,谢九进手里的剑不是被击断,就是被击飞。对此谢九进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脸上是笑成一团,仿佛他看见了张锐一个一个的把其他学校的学子给击败给击垮。
张锐的身法比谢九进差了很多,这是因为从小练习骑术造成的后果。就是现在张锐自己,也感觉到自己有点轻微的罗圈腿,但是没有办法,想练骑术这点你就必须要牺牲。这几个月来的练习剑术,别的不说,张锐的身法有了长足的进步。张锐现在感觉自己比起以前来,动作更灵活,身法也更快速。
天天和谢九进对杀,也让张锐有了很多的实战经验。把剑当做刀用,张锐有时在想,这在比赛里算不算作弊?不过谢九进说是两招,但是里面的变化还是有很多,就如力劈,那么有直劈、左斜劈、右斜劈、还有反身劈等等,这些变化随着和谢九进的对练,也是越来越使用的熟练起来。
不过让张锐有点气闷的是,董小意竟然也要参加比赛。当然她参加的是女子组的比赛,听谢九进说在剑馆的女生里,董小意的剑法是数一数二。所以两个女子参赛名额,就给了她一个。现在董小意也得到了刘自清先生的同意,每天和张锐一样的时间来剑馆练习。就是张锐晚上因练马早走了以后,听高照山说她还在那里练不停。
张锐知道这个董小意又想和自己比试,这次如果张锐没有拿得冠军,反叫董小意得女子冠军的话,张锐可以想象的出董小意会用怎样的语言来羞辱和挖苦自己。在董小意的带动下,张锐也练习的很认真很投入。
比赛的时间是在十月,现在学校已经放暑假。不过学校大多数学子的家都离学校太远,所以也只有少数的人才乘着假期返乡。学子们会在这假期里,做一些自己比较感兴趣的活动。剑社假期里来练剑的人,也开始多起来。有时甚至场地也不够用,只能分了不同的时间来练。但是张锐和其他几个要参加比赛的学子却不在此列,他们可以整天都在这里练习。
张锐过了这个暑期,就是帝大的最后一年了。其实说起来也就是半学期,因为开了年的最后半学期,基本上就是帝国各部门过来考察挑选学子时候。张锐现在希望进的是帝国监察部,张锐自前世的时候就羡慕那些比较神秘的部门。想想如能进了监察部,自己至少也是从六品吏官。那些品级比自己高上许多的官员,见到自己也会是礼敬有佳。再不然就是改变身份去充当卧底,也是一件很刺激的工作。
这天张锐又来剑馆练剑。看见王鶄正坐在剑馆外面的石阶上。张锐问:“怎么王君不进去?”王鶄说:“先生还没有来,里面太过闷热,我在外面凉快会。”
张锐到后面去换了衣服后,见谢九进还没有来,剑馆里确实闷热的厉害,也溜达到王鶄的身边坐下。
这时因为是夏天所以训练服都是短袖的,张锐坐在那擦汗,见旁边的王鶄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手臂肌肉。不由笑了起来说:“王君,你参加了几次比赛了?”
王鶄见张锐问他,才收回眼来说道:“今年第二次,去年那次才比了两轮就被败了。”说道这里王鶄又看着张锐的手臂说:“张君你那么好的条件,怎么不去考军校呢?要是在下能有你一半好的条件早就考上了。”
张锐笑着说:“王君,其实你的身体也不错,加上能考上帝大成绩一定很好,怎么就没有考上军校呢?”王鶄说:“我自小就崇拜骑士,所以我就立志要考北京骑兵学院,可是我的家里是士族,我是在考前一二年才开始练骑术。在考北京骑兵学院的时候,我的笔试没有问题,问题出在面试上,我的骑术连第一关都过不了,我也灰了心才在第二年考的帝大。”
张锐好奇的问:“真的很难吗?都考什么?”王鶄知道张锐是公爵家的子弟,所以羡慕的说:“张君,你是自幼开始练习骑术的,而且你现在还在天天练,考上对你来说也许不算难,所以我很羡慕你。要是我有你那么好的条件,我现在已经是一名骄傲的骑军军官了。”
王鶄又对张锐说:“张君,你那么好的条件不去从军真是可惜了,可惜了。”说完连连叹息。就在这时谢九进到了,张如和王鶄也不敢在门口这里闲聊,都乖乖的回到了剑馆里。
进到馆里谢九进就对张锐说:“张锐君你一直都在跟我练习,今天你和王鶄君练习一次,我在旁边在看看效果。”张锐加入剑馆以来还没有和别的学子比试过,张锐也很想知道自己现在和学子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所以点头答应。
不过王鶄就立即苦了脸,张锐空手都能击败自己,何况现在手里好歹还有一把剑,这不是明着欺负自己吗?但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也要参加比赛?也叫自己也要挣些补助的饭钱?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谢九进让张锐二人这次在正式的比赛场地上比试,其他练剑的学子见了都围过来观看。谢九进对张锐和王鶄说,这次就按正式的比赛规则比试,他自己充当裁判。
王鶄在谢九进喊开始的时候,就立即移动围着张锐绕圈。王鶄知道张锐的游走很出色,与其让张锐走还不如自己走,也免得陷入被动局面。
王鶄开始游走,张锐却直立在场地中间,就像初次和谢九进比试的那样,不过自己现在变成了谢九进,而王鶄变成了当时的自己。
王鶄可能是被心中畏惧感所惑迟迟的不敢进攻。张锐手中的剑象刀一样提着,见王鶄一直不敢上前攻击,知道他害怕自己。自己如果不去主动攻击他,说不定他会围着自己绕到天黑。于是挥剑就劈向王鶄。
王鶄见张锐挥剑向自己劈来,不敢招架忙向后退去,一直和张锐保持着距离。王鶄一直退到场地边上,再退就要出线,比赛规定出线就要算对方击中一剑,王鶄只好侧移。
张锐也注意到了王鶄的行动,故意把自己的左侧封死,让王鶄往自己的右侧移动。王鶄果然在张锐的进逼下移向自己的左侧,就在这时张锐突然攻击转向,一连数剑砍向移动中的王鶄。
王鶄慌乱中闪过了几剑,最后一剑再也闪不过去,看那剑奔着自己的头顶劈来。王鶄只好举剑招架。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的手臂都快折断,手一软那剑再也架不住,直冲着自己的头顶劈来。王鶄也没有机会再躲闪,双眼一闭就等着剑劈上来。不过等了半天也没有被劈中,睁眼看去。只见张锐的剑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停住,是张锐及时的收手自己才逃过这一劫。心中发誓在也不和张锐这个蛮牛型的对手对战了。
谢九进看见张锐把王鶄击败的如此轻松大喜,自己数月来的陪练没有白费心血。看来这次比赛的冠军也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众学子看见张锐不到片刻就击败了原来馆中最厉害的王鶄,都对张锐敬佩不已。只有董小意看见张锐如此勇猛,王鶄如此胆怯,心中又是一番难受。看来自己这次要比过张锐的想法只怕又要落空,要是张锐得了冠军,他来嘲笑自己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想着想着眼泪就禁不住的流了下来。
从那天以后董小意练剑变得更加疯狂,整天让馆里的十余个女学子,轮流的陪着她练。有的时候董小意还会找些弱一点的男学子对练,不过当她把那些男学子都击败后,这种胜之不武,败则丢人的事情没有人再愿意去做。
转眼到了比赛的日子,因比赛地点是在离帝大比较远的帝国政务大学进行。所以参加比赛的两个男学子和两个女学子在谢九进的带领下,提前了三天来到了政务大学。
张锐和王鶄住在一个房间,放下行礼张锐便出门去找陈玉童。平日张锐和陈玉童因学校离的太远,每年也是难得见上一面。今日到了陈玉童的学校,当然第一件事情就去找这个中学的好友去吃酒。
陈玉童看见张锐也是喜出望外,见面就说:“啊!张君,你怎么有空过来?咱们已是有大半年没有见了吧?走走,你我二人今日不醉不归。”
张锐说道:“酒可以去喝,但是小弟今日不能与君尽兴痛饮。”陈玉童故意说:“这是为何?你我那次饮酒不是尽兴而归?难道张君现在看不起在下了?还是张君你的酒量越变越小了?要是服输早早道来。”
张锐听见陈玉童的激将之语就笑了起来:“陈君你啊,不用激小弟,小弟那次饮酒怕过?只是这次是过来是参加比赛,晚上回去先生要是见我喝的太多,怕是不好交待。等比赛完小弟陪你喝上一天,就怕你不敢啊。哈哈……”张锐的酒量现在很大,每次和陈玉童见面都会把他灌翻到桌下。陈玉童虽想报复,无奈酒量不如人,也就只好在言语中讨些便宜。
陈玉童见张锐反击,也不敢在接招了,转而问:“张君你说来参加比赛?是比那种项目?”张锐道:“击剑。”陈玉童奇怪的问:“张君原来没有见过你击剑,你要是参加骑术或射箭,在下觉得可信,只是你什么时候学的击剑,上次也没有听你说过?”
张锐上次和陈玉童见面还是在过新年的时候,陈玉童专门跑到帝大来找张锐喝酒。那时张锐还没有开始练剑,张锐又怎能和他提起过。
张锐笑道:“小弟我才学击剑不到半年,所以没有与君提过此事。”陈玉童听张锐这样说就更加奇怪了说:“张君,你是读书天才我信,可是这你才学了半年的剑,就敢来参加比赛?你不是在戏耍我吧?”
张锐说:“我也不想来的,是我们学校剑社先生非要我参加。说是得了冠军会有二十个金币的奖金,所以小弟才参加这个比赛的。”
陈玉童摇着头说:“才学半年的剑,想得冠军?看来你们的先生脑子是有些问题。”张锐大笑着说:“怎么陈君你不相信小弟能得冠军吗?这样好了你我二人打个赌,要是小弟赢得这个冠军,那么陈君你就请我三次酒。要是小弟我没有得这冠军,小弟我请你十次可好?”
陈玉童本来不信,看见张锐说的如此肯定,心中又犹豫起来。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和这个不可以常理度之的张锐打赌。
三天以后,比赛开始举行。张锐发现这次比赛和以前的运动会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换成比骑马、射箭、击剑等此时流行的项目。参赛的学子都是各校此些项目的精英。张锐原来在学校里,没有参加过学校的任何社团,所以从来没有代表学校参加过此类比赛,初次参加比赛的张锐还是感到很兴奋。
头天比赛,张锐按规定要参加两场比赛。如果两场全输张锐就会被淘汰,要是全赢就直接进入明天的复赛,要是一胜一输还能再参加一场比赛,取胜之后才能加入明天的复赛。
击剑比赛场地没有设在剑馆内,而是在学校的几处空地上搭上几个台子,比赛学子登台较量。这样便于众人在下面观看比赛。
谢九进这时把希望全寄托在张锐的身上,便叫其他参赛学子自己去找规定的场地参加比赛。自己全程陪伴张锐,也好在比赛中途给张锐出些谋略。
等到该张锐上台的时候,谢九进比张锐更加紧张。不断的低声嘱咐张锐,上去不用考虑其他,只管猛劈对手。张锐点头答应走到台上。
此时台上对方的学子已经在等张锐,张锐看那学子有二十岁左右,生的也是高大威猛,脖项短而粗壮,手臂也有小树般粗细,可见也是个力量型的剑手。
双方行礼之后,裁判主事先生一声令下。张锐暴起一剑劈向对手,对手用剑横架。张锐的木剑象是没有感觉到对手的招架一般,把对手连人带剑一起劈翻在地。那学子手握着被张锐劈中的肩膀,翻滚起来。
张锐见对手受伤也是吃了一惊,张锐在最后时也是收了力的,没有想到还是伤了对手,忙上前去查看对手的伤势。一看之下,已经把对手的锁骨给劈断,心里不由自责起来。看来自己力道掌握的还是不够,把人伤的那么严重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取消参赛资格?
张锐没有想到,裁判先生是先宣布他的取胜后,才招呼人来抬那个受伤学子下去医治。张锐怀着对那个学子的歉意,看着人把他抬了下去。
张锐下台后,谢九进满脸笑容的拉着张锐说:“好,好。就是这样。接下来你一直照这样劈杀就肯定进明天的比赛。”张锐还是在自责,对谢九进说:“先生,学生把他击伤的那么严重,怎么一点处罚也没有?”
谢九进说:“我们练击剑的,怎么能保证在比赛里不受伤呢?只要你不是在对方认输的情况下去估计伤害对方,你就不会受到处罚。那个学子他的学校会负责将他医好的,你也别太在意这个事情。要是你因此被别人伤了,我先说好,我不会管你的医药费。”
谢九进玩笑的话语,才使张锐摆脱了自责。下午等张锐再次上台时,对手看见张锐就显得紧张起来。看来张锐上午的表现,使这个学子对他产生了恐惧心理。开始比赛不到五秒钟就严重的伤害了对手,面对这么强大实力的对手谁也会感到恐惧。
比赛开始后,张锐就见对手在躲着自己跑,张锐只好提着剑在场上追他。台下观看的众学子不满对手的胆怯表现,便在下面鼓噪起来。对手没有丝毫理会下面的那些学子,一直躲避着张锐。
张锐追了一会见对手身法脚步灵活,一时也追不上他。于是直立在场中不再去追。那个学子见张锐没有再追,也停了下来平复喘息。两人就这样在台上站着,气氛甚是怪异。场边的裁判先生只好警告那个学子,不能再逃避不然算其自动认输。
那个学子想了一会,就把手中的木剑丢在地上,弃权认输。张锐没有费丝毫气力便得到了明天复赛的资格,谢九进在场下击掌欢呼。
张锐这两场获胜,在参加击剑的学子中传开,都知道张锐那恐怖的实力,只求明天不要早早的就遇上这个变态的对手。陈玉童在场下见到张锐如此勇猛,暗暗称幸没有和他打赌。
第二天张锐按赛程,如果一直获胜应该比试三场。但是张锐的第一场对手就自动弃权,第二场终于遇上一个不信邪的学子,和张锐又对了一剑,不过看着那个满面流泪被劈翻在地的学子,张锐颇有后悔之意。还是谢九进看了出来,对着张锐又是一番开导。接着第三场对手又放弃了比赛,谢九进拍着张锐的肩膀说:“我说的没有错吧,你现在的力劈没有人能挡住的,明天你只管一直劈下去就能得到冠军。”
最后的第三天决赛,只要张如能再赢三场就可以获得冠军。因张锐头两天的表现,使很多对击剑不感兴趣的学子,一早都涌来看这个凶猛的怪物,台下的空地被挤的满满的。
头两场比赛,张锐又没有能比成。对手可能不愿意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所以都是自动放弃了比赛。到了最后的冠军决赛的时候,对手终于没有再弃权。张锐也松了口气,要是让他这样一场不比就得了冠军,自己也会感到不好意思。
这次张锐面对的也是个身材高大的学子,他脸上显出坚毅的神色,眼中流露出悲壮的目光,仿如荆柯渡过易水之时。他的表情看地张锐有些感动,对于这样的义士张锐觉得应该尊敬。
张锐在比赛开始后没有猛攻,而是和他假意较量了二三十个回合,才劈飞了他手中之剑。那个学子输后也是对张锐充满感激之情,能和这个怪物过了这么多招,他还是第一个,这个亚军也能得的当之无愧。
张锐如愿以偿的获得了冠军,心情还是很愉悦。当然那二十个金币的进帐,更使得张锐欢喜异常。
全部比赛结束后,谢九进就要带着他们返校。张锐向谢九进告假,张如还想和陈玉童喝了酒再走。谢九进现在欢喜的大嘴已经合不住,对张锐的请假自是允了。不过的正当谢九进要带着其余的人回去时,发现董小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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