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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做那种事呢!”

    “你不做那种事才见鬼!你也不想想,你干了些什么臭事?

    我就是不失望,即使我失望过,那也不是气恼所致。”

    “我很高兴听到这话。”

    “为什么?”她警惕地间。

    他耸耸肩:“看不得女人伤心的样子。她们总是为些芝麻小事而一把鼻子一把泪的。你一点都不喜欢那次舞会。”

    “正好相反,我相当喜欢……我除了短暂地见过圣·詹姆斯一面外,我甚至又接到两人求婚的要求。”

    “现在总共收到多少求婚的要求,或者说你失去了多少机会?”他嘲弄他说。

    “不多,我还得好好地回忆一下,才能算出准确的数目,”因为我从来没数过。不过有些人似乎认为我头发满有吸引力的,不是吗?”

    “他们认为有吸引力的,应该是你娇柔的身体,而不是你的头发,小丫头。”

    “你又变得粗鲁了。”

    “为什么不呢?你不是挺能夸夸其谈的嘛!”

    “我说的话全都是在回答你该死的问题,结果倒成了我夸夸其谈。”

    “你那张嘴真历害,为什么你父亲不收拾你呢?”

    “因为他与你不一样,不是伪君子。如果你还想与我讲话我估计你会气得疯吼起来。”

    听到她这么说,他可能被镇住了,因为他随之沉默不语式来。“凯撒”步子逐渐加快,它争取在几分钟后,送他们回马厩“安布罗斯先生”自己回去了,梅根从不怀疑它的能力。这马对周围的环境相当熟悉,尤其是回家的路。

    梅根没有等德夫林扶她下马,自己费力地跳到地上。蒂米与就见到“安布罗斯先生”没人骑,这样也好。因为她只想着赶快回到卧室,舔舔身上的创伤。与德夫林羞辱般地斗嘴,真是于事无补。他始终那么骄做,而她又不愿意太过屈尊。

    在临别时,她也忍不住打击说:“下次如果你再妄称要保护我兔遭强盗的袭击,请求做我的保镖,没门儿。我宁愿遇到强盗,也强似受你的窝囊气。”

    “我认为正是因为这种缘故,你才十分喜欢我。”德夫林话里充满了挖苦。

    “就像我非常喜欢蛇一样,”她针锋相对地反驳说,随后走向大门,但是她好奇地想知道自己最后的话引起了什么结果,她停下来问:“你凭什么将我从马上拽下来?”

    德夫林耸耸肩,随后下得马来,将“凯撒”送回马厩。“你的马跑得像火烧屁股一般,我还以为你的马受惊了。”

    “所以,你便赶来‘救’我?”

    “像是那么回事吧。”

    见到他在承认时极度尴尬的样子,她不禁大笑起来:“我更愿意相信的事,是室外下着雨。”

    在这该死的时刻一声炸雷响起,宣告着东边的暴风雨即将降临。梅根的笑声嘎然而止,德夫林跟着她来到门外。

    在白天剩下的时间内,德夫林都忙着扩建他的马厩。其中还花不少的时间是用来应付木匠的情绪,或者用来与莫蒂默开露骨的玩笑,他无法集中精力来处理派克先生送来的信函,再说他几乎另没有时间来做其它事,除非是参与自己鼓动起来的扩建工程。为了不让自己闲下来,他早就开始干活儿了。他心中暗说,如果他这么做有损于自己在这项工程中的贡献,那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只要这个项目按照事先的计划进行就行了。事情正是这样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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