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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事论事,那个姑娘到底怎么啦,搞得他心中设起堤防?他不愿意做出些挨她骂的事情,但是他又要故意制造仇恨,以确保自己能够抵御她那天生丽质。

    多么荒唐。他是罗思斯顿公爵。他更喜欢这样认为,自己做事希望多一些理智,少一些冲动。他想得到她。想什么?他应该只想她那恼人的道德品质,应该得出这种结论,他不介意花多少时间与她在一起,但是决不能与她做爱。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激情一旦被煽动起来,如果她还是像现在这种表现,他就可能变得失去理智。

    的确,在莱顿的舞会上,她的魁力之强不容置疑。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敢给她任何机会,让她施展“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微笑。上帝啊,那天晚上她表现得完美之极:穿上绿色的舞裙,再配上化妆面具,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他很难集中精力做应该做的事,他当时只想将她搂在怀里吻她。该死的弗雷迪,他的出现又打破了自己的如意算盘。否则,最少可以在梅根发火之前,或者在扇他耳光前,他可以吻她一次。

    算他走运,没有走火人魔,在那天晚上,弗雷迪正好是她下支舞曲的舞伴。在他忽忙离开后,他们跳舞没有,她是不是气疯了,不再与别人跳舞?当然,弗雷迪擅长用温情去软化女人。他可是著名的花花公子,如果某个女人的脸盘相当靓,他会不择手段去奉承她的。可恶的伪君子,如果不是他那不诚实的小妹声称怀上了德夫林的孩子,他可能会更理智些。

    他回想起那可怕的一天,水晶球格外明亮。他平常做事,从来不超出他的办事准则。他在赶往去俱乐部吃晚饭的途中,在弗雷迪的庄园前停下来,欲找他一道前往。弗雷迪有个标准的毛病,从不正点。所以,德夫林便等在书房里。然而18岁的萨布里娜?理查森进来了,她决心向他献媚,或者说开始死乞白懒地讨好他,他是这样认为的。

    他当时觉得挺逗的。十多年来,弗雷迪一直是他亲密挚友。

    所以,弗雷迪的小妹还在梳着小马尾巴辫子时就认识他了。她与她的女伴在那些日子里时常恶作剧,与德夫林开起“一夫多妻”的玩笑,因为她一直钟情于他。相反的是,他几乎无法容忍这个轻浮的姑娘。

    他是个正直的男人。她现在出落成大姑娘了,年轻漂亮的少女,他一想到她可能养成了千金小姐的烂脾气,便痛苦地想躲邀她,结果造成她内心疑窦重重。事实上,好几年来,他再也没见到过她,因为她一直在上学读书。

    从此后,她变化很大。无论从外表上,还是从行为举止上、虽然她不再大声地吵吵嚷嚷,但是显得虚伪。虽说不是每次都粗鲁地伸出舌头冲着他,但也显得轻桃。然而,她咯咯的笑声没有变,一旦姑娘咯咯的笑声变得令人厌烦时,要再想进行补救已经没有多大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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