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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们愿意上钩,与你何干!”
她最终注意到他的话中带有一丝掩饰,他的装束也令人震惊。他的衣服、头发上都粘着于草。白衬衫敞开着,露出腰来,只有半边衣角塞在裤腰里。脚下没有靴子,摇摇晃晃的,好似站不稳。
“你仿佛不光彩吧,”她尖刻他说。
“我正在睡觉时,那个女人开始叫我。我还以为是你,所以我才走出来。”
“我并没有‘哟呵’地叫你这个无赖。”
“感谢上帝,你没有笑得咯咯的。你的所做所为,便是逼得男人酗酒浇愁。”她的马正向马厩后面走去,从而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你骑这马出去干什么。”
她顿时为之脸红,防御他说:“我去溜马……是取得布朗先生允许的。”
他转头看看开着的门,发现外面天黑了。梅根几乎看出他的意思,尤其是当那蓝眼睛再次看到她时。那眼睛半瞇地盯着看,眼里充满火焰。
她连忙淡淡地解释说:“我大部份时间都在蒂法尼家,回来也有人护送。所以,别打算在我身上做文章。在这儿,我问心无愧。谁与不正经的女人在草堆上干下流事,谁才有愧。”
她的语调中肯定带有某种轻蔑,才会将他气走,因为他突然骯了。“不正经的女人?我告诉你,我有过需要,那是任何女人都能满足的?”
“你自己行为不检点,还要怪我?”她真难以置信。
“你说得***对极了,我正有此意!”
说完话后,他为了追求更大效果,故而咆哮出声,随后扬长而去。梅根为此惊愕不已。他可能走得太快了吧,又显得踉踉跄跄。他在返回马厩时,走得歪歪扭扭的。
“他仍旧酒醉未醒,”想到这里,梅根高兴起来。她几乎露出笑容,她想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告诉他,他走错了方向,但是他停下来,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目送着他走到马厩门边,快速地消失在里面。
她回想起自己上次的经历,正好是昨天晚上,他也是这般气恼。当时,她马上警惕起来,愉快地逃跑了。今天早上,她如果不留给对方任何口实,自己也不会受到惩罚,结果她上床睡觉时,被打的屁股仍旧隐隐作疼。现在的男人没有好人。如果莫蒂默说得不错,他那天可能喝了不少酒。如果他认为“她”就是科拉,他的思维可能是胡涂的。上帝啊,他如果因做爱被撞破而敢打她的屁股,她就……就用枪毙了他。
“你在做什么。”当他再次向她走来时,她回身问。
“你应该回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少管闲事。今天,你我应该保持些距离。由于我的确想摆脱她的纠缠,所以我应该谢谢你,因为你将她打发走了。现在你可以顶替她。”
梅根退向草堆,脚下一滑,跌倒在草堆上。她仅仅是靠在稍有些斜度的草堆上,德夫林很容易地便逼住她。他用手分别扶住她的双肩。她无言地摇摇头。他则冲着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