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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当我警告你的时候,你本应该离开!”
“说得对,”她咬牙切齿他说,“可以开脱你的内疚,为什么不呢?”
“如果我这样,我就不会提出娶你。”
“你非常清楚我不会嫁给一个养马人!我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事情正好相反,”他傲慢他说,“一旦将事情解释清楚,我向你保证,你的父亲会衷心地表示赞同的。所以,别用他来做你拒绝嫁给我的挡箭牌。”
“你对我的所做所为,你敢告诉他吗?你不敢告诉任何人。
你决不敢那样做。”
“梅根,别装作……”
“我可以做我喜欢的任何事。然而,如果我还能装出像没发生过这事一样愉快地生活,我***就好了。”
“好啊!你可以愉快的生活嘛!”
他翻下身,站立起来,这次站稳了。梅根也很快地爬起身。
随后,她没用多长时间就掌握了,也感觉到了他犯罪的证据,她被强奸了,好在她还穿着衣服,哦,几乎穿着衣服。她拉起内裤,向门边走去,再砸回门。她一眼也没瞟德夫林,后者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
“当你恢复理智时,小丫头,”他冲着她的背影说,“你知道我会在哪儿。”
“我如果有事再来找你,你肯定在地狱里。”她最后回答说。
她踏出门时,仍旧没有回头。
德夫林转过身,一声咆哮,一拳砸穿了身旁的墙,接着他回到室内,将剩下的白兰地全砸得稀烂。
在家里,尽管梅根只说自己仅仅有点不舒服,但是她仍旧紧闭房门,足足伤心了三天。对她那种天性活泼的人来说,这么长的时间闭门不出,已经达到她忍耐的trfr。她只不过犯了一个错误,又不是世界未日的到来。最少还不致于如此。命运还不致于残酷到非要在她心上烙下明显的烙印,只不过是一时失足罢了。
她真心实意地相信这点……但是,她得等待,等到证明这事没有副作用后,她才能再论婚嫁迎娶。
此时此刻,她又恢复了正常,显然有一种习惯例外。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骑马了,或者说没有任何事情会促使她前往马厩。
当然,她因那事而自囚家中,她只有采取这种过激做法,才能够淡化一切。
最终,她收拾起行囊,到蒂法尼家多住些日子。也借口对父亲说她们得为即将到来的伦敦之行,多制定一些计划。如果她们在一起,筹划自然容易得多。这么处理事情相当正常。近年来,她们经常在对方家里一住就是几个星期。不可能引起怀疑,没人会想到她在逃避。只有那傲慢的养马人可能想到此行的目的。但是,对他怎么想,她已经毫无兴趣了。
至少,她来到蒂法尼家的第二天,才想起他。因为他也赶来这里,要求与她谈谈,表面上看,只要她留在家里,即便不去马厩,他都不会慌张失措,因为还能接近她,但是,她离家出走了,他就不得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