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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情动时,略见本色

  清尊将秀行重又扑倒:“下次在水里试一试!”

  哪里是询问,只是不容分说地做了决定。

  秀行叫道:“你这是问我么?”

  清尊道:“反正你也是不会答应的。”

  秀行抬脚便去踢他:“你不问又怎么知道?”

  清尊笑道:“那么你就是答应了?结果还不是一样。”

  秀行大叫一声:“师父你太奸诈了,我先前怎么没发觉!”

  清尊道:“现在发觉也已经晚了。”将她的腿顺势握住,手滑到膝弯处,往腰间一贴,微微挺身往前。

  秀行闷哼了声,尖叫道:“师父!”

  清尊低头,狠狠在她胸前亲了口:“嗯……真好听,再叫几声。”感觉自己占~有着那方娇~颤,心里愉悦无比。

  秀行用力摇头,身子缩起往后,清尊笑着,不疾不徐地动作起来。

  秀行起初还大叫了数声以示愤怒反抗,后来那叫声就渐渐地变了意味,她在迷醉不醒之时隐隐听到自己奇怪的声音,顿时心生羞怯,便牢牢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谁知清尊见状,抬手探到她脸上,手指在她唇间摩~挲两下,忽然一笑,身~下随之一个用力。

  秀行猝不及防,“啊”地大叫起来,眸子半睁,清尊笑道:“这才对……为师喜欢听秀行的声儿……”

  秀行又恨又羞,又是难以自已,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中溢出,听得清尊越发情~动,最初的克制减退,将她的双腿挽住,入得越~深越快。

  秀行的叫声都微弱起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情到浓时,清尊在秀行耳畔道:“以后去天池里……试不试呢?”

  秀行昏头昏脑,模模糊糊道:“不、不去,不试……”

  清尊哼道:“嘴硬……”便又加了几分力道,低低地道,“那就到你答应为止罢。”

  他的力道极为凶猛,秀行只觉得身子都渐渐失去知觉,像是融化了一般,煎熬里头,无可奈何地摇一摇头,求道:“去了……去了……”

  清尊细细凝视着她的脸,望着她似痛非痛的神情变化,闻言低低笑道:“是哪个‘去’?”

  秀行见他恶质如此,羞愤欲死,但却终究抗不过那种奇异感觉,如海浪一般席卷全身,令她魂不附体神不守舍。

  秀行哆嗦着,细声道:“师、父,嗯……我答应你了……什么都好……快点停住……”

  “乖乖徒儿,”清尊见她终于告饶,偏又磨了她一下。

  这一下舒爽无匹,清尊自己也低叹出声,将秀行抱住道,吻着她的耳垂,颈间:“怪道狐狸跟明玦都喜欢这样……先前我怎么只觉得可厌……真真欢喜的紧,秀行……秀行……师父好生喜欢你,喜欢同你如此……”

  秀行迷糊里听他说到狐狸跟明玦,更是羞愧,后来又听他唤自己的名字,那低声里头,夹杂着喘~息,声调儿仿佛叹息,仿佛餍足,仿佛寂寥里头得了无上慰藉。

  秀行睁开眼睛,望见眼前这张美的过分的脸,因为情~动,那金眸里头的光似要流溢出来,冰雪般的脸颊上漾着薄薄的红,绝美天下无双。

  秀行看着他,回味那声音,脑中却在一瞬间闪过一幕,那是灵崆曾给自己看过的清尊的梦境,他孤零零一人,独坐于冰天雪地之中,漫天冰凌如剑如刀,要将他粉身碎骨……

  “师父……”秀行身子抖了抖,勉强抬起手臂抱上清尊颈间:“师父……嗯……以后、我不要师父冷,也不要师父一个人……师父……”不知是因为疼,因为快,或者是因为心酸,眼中的水光氤氲。

  清尊动作略微一停,金眸盯着秀行含泪的眸子,极轻地唤道:“秀行……”

  秀行睁开眸子,将他也看了个仔细。

  目光相对刹那,清尊贴上来,亲吻她的嘴唇,他弓~起背,劲瘦的腰荡了四五,便陡然加快。

  秀行低~吟不停,清尊缠~绵片刻,将她一压,宛如疯狂般急入近百,陡然进到最深处。

  秀行发出极无力地一声叫,那娇柔至极的声音叫的他的心里都一颤。

  清尊头一扬,银白色的发丝随之往后扫去,夹杂点点星星汗意,泪光,一瞬间,宛如千万梨花雪霰落,又似星光飘忽其中,美不可言,妙不可言。

  自此,秀行知道清尊一旦做了决定,便是不可逆转的,强同他抗,结局一如从前,是她落败,却比从前“遭遇”更惨数倍,简直自讨苦吃。

  秀行悻悻地重又领悟这个道理。

  又被逼着喂服两颗丹药,清尊望着秀行满是不愿的小脸,笑微微道:“这是辟谷丹同补气养神的,对你身上的伤大有好处,且也不会饿,上回你吃过的,忘了么?”

  秀行一怔,便嘟起嘴,心道:“上回吃的时候半昏不醒的,谁还记得!”

  清尊摸摸她的头,秀行便问道:“师父,这里是什么地方?”

  清尊道:“是鹿野山的行宫。”

  秀行眨巴着眼睛,探身问道:“鹿野山?似乎距离九渺不远,怎么我不知道你在此处有个行宫的?”

  “为师的事你怎能全知道。”清尊捏了捏她的脸,目光顺着往下,便看向她胸口。

  秀行察觉他金眸有异,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原来她这个姿势,衣襟便略微敞开,秀行急忙往后一退,手在衣领上扯了扯,遮了个整整齐齐,又极为警惕地瞪着清尊,喝道:“师父你乱看什么!”

  清尊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地舔了舔嘴唇:“我……”

  秀行看着他这个微妙动作,心有余悸,急忙抢先叫道:“师父,你说现在我家里究竟会怎样了?”

  清尊见她分明是扯开话题,也不说破,便耐性子道:“不会有事的,明玦同玄狐都在。还有秋水不是。”

  秀行听他说到秋水君,便道:“秋水师叔九渺山上事务繁忙,这次相会时间又短,我竟未曾来得及问他那九星贯日之事……”

  清尊听她说起这个,神色微变,便略低下头,袖底的手指略微而动,显然是在细算什么。

  秀行本不以为然,细看之下却发觉端倪,急忙问道:“师父,怎么了?”

  清尊见她问,便道:“没事,你不必担心。”

  秀行见清尊好似有事瞒着自己,便道:“师父,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清尊将她抱入怀中:“不想回去。”

  秀行靠在他胸口,轻声道:“其实我心里也有些怕。”

  清尊问道:“怕什么?”

  秀行说道:“我如此跟着师父走了,必定惊世骇俗……还不知道……外头会有怎样的传言。”

  清尊金眸一凛:“谁敢。”

  秀行笑了笑:“师父!”

  清尊见她好似又笑自己任性,便叹了口气,在她发上轻轻摸过:“秀行会怕么?”

  秀行想了想,道:“有师父在,我什么也不怕。”

  她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微微地收敛起来。

  清尊察觉,便问道:“怎么了?”

  秀行皱了皱眉,手挽着发丝,缠了两圈儿,忽然问道:“我只是想到……”

  “嗯……”

  “假如……师父不在我身边了的话,我……会如何。”

  “胡说,师父怎会不在你身边。”

  “那师父是答应陪我一生一世了么?”她仰起头,目光闪闪地望着清尊。

  清尊垂眸,在她眉心一吻,唇上又印了印,道:“何止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为师都要陪着你,都要你陪着。”

  第五日上,清尊难能可贵地以衣冠楚楚的形象出现在秀行跟前,秀行见状,又是兴奋又是好奇,问道:“师父,你是要带我回去么?”

  清尊道:“你呆在此处,我有事出去一趟,最多两个时辰便回。”

  秀行道:“要去哪?”急忙拽住他衣袖,“我也要跟着。”

  清尊道:“你乖乖地留在此处,此行你不便跟随。”

  “那你是要去做什么?”秀行呆呆地问。

  清尊迟疑片刻,道:“我想到有关九星贯日的一点事……需要回去同秋水君知会一声。”

  秀行一听,道:“是很重要的事么?”忽然转念一想便又醒悟,心想:“必然是极为紧要的,不然师父怎会要亲自回去见秋水师叔?”

  秀行便道:“那么,师父就快点回去罢,不过,若是事情做完,便早点回来,若是事情棘手,就也带上我,我或许也会帮忙。”

  清尊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亲:“我就是怕带你回去容易,你就不愿再跟我回来了,故而有意将你留在此处,你只管给我好好地呆着,哪里也不许去,也不许乱跑,好好地养身子,等为师回来……”

  他的金眸光芒炽热,声音越来越低,秀行心里一热:“师父!”嘟囔着说道,“怎么说着说着就没正经了,快去罢!”

  秀行心系九渺,虽然依赖清尊,却不敢耽搁他,又怕他邪性上来又开始缠弄自己,便将他推了两把。

  清尊见她如此,便点点头,也不敢自己再去惹火,便慢慢地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殿阁。

  平日里她来去都是无影无踪,快若闪电,然而这几步,却走得宛如千年漫长,看得秀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

  眼睁睁地望着清尊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处,秀行才从床上跳下地,奋力往门口跑去,跑出了殿门,一阵冷风扑面而来,眼前是苍苍雪山,连绵起伏,眼前空荡荡地。

  秀行呆了呆,本是欲大声叫一声,然而转念,却只喃喃道:“师父,师父……”

  他在之时,讨厌他百般纠缠自己,如今他离开,她却又开始万般不舍,心头莫名其妙地泛酸,眼眶也滚滚发热。

  秀行握拳,喃喃道:“不能哭不能哭,师父去去就回来了……我怎能如此没用?”

  半晌,秀行垂头回到殿内,想到清尊说是两个时辰,便又飞速振奋精神,想道:“左右不过是两个时辰,极快就能过的,有时候我贪睡,一觉也能睡过去,不如就睡一觉等师父回来?”

  她想着,便跳上床,卧倒了想睡,谁知道越是想睡,越是清醒,困意全无。

  秀行烦恼地起身,揉了揉头发,忽地又想道:“说起来,我好久不曾练功了,也不曾练剑了,几乎荒废!唉唉,难道我要沦~落成为那等只沉~湎于儿女情长的无用之人了么?”

  想到这里,又有些面红耳赤,便心虚起来,赶紧摒除那些杂念,盘膝坐直。

  打了会儿坐,浑身调息了一番,倒是觉得灵台清明,真气蓬勃,没什么大不妥,大概是清尊逼她吃的那些丹药的缘故。

  秀行调息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便又精神起来。

  她跳下了地,想道:“我的桃木剑在家里头,没有带,不然的话倒可以练练剑招……”如此想到自己的西河剑最后三招还只破了一招,又有些苦恼,又想,“剑不在,又怕什么,若是高手的话,处处皆是剑,何必拘泥,当初师父就是用一根树枝给我示范的……”想到清尊,又有些痴痴呆呆,急忙晃一晃头,“好罢,让我试试看。”

  她一边在心里苦苦思谋,一边以手比划出剑招的模样。

  秀行是个正气的性子,她若是凝神起来,便不思外物,全神贯注地,如此不知不觉过了小半个时辰,秀行练得浑身发热,反反复复将整套剑法练了数次,然而对于那两招“有中生无”,“无即是有”,却仍旧没有头绪。

  她抓耳挠腮,坐立不安之际,默默念道:“不急,不急,越急越是没有章法,且让我好好静气想想,对了,当时在艳都,参透那‘无中生有’之时,是怎样来着?”

  她心念一动瞬间,越发皱眉入了神,手做虚虚握着剑的姿势,比划出那一招“无中生有”,嘴里喃喃有词道:“当时燕大侠让我只管使出来……我还以为必死无疑,谁知道冥冥之中机缘巧合,二叔竟然挺身而出,破了燕大侠的招数,就在那一闪念之间,我想到……无中生有,无中生有……”

  脑中似有一簇小小火苗隐隐闪烁,秀行眉头皱的越紧,眼前心中什么也没有,尽数是那一夜在幽冥妖姬的艳都之中,参破境界之时的情形。

  正在这等紧要关头,秀行猛地听到耳畔有个声音,叫道:“秀行!”

  秀行恍恍惚惚之中,还以为是错觉,那声音却越发逼近了,清晰地叫道:“秀行!”

  秀行浑身一颤,顿时从想象之中惊醒过来,扭身回头,定睛一看,却见竟在行宫门口出现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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