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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二章 大战前夕

汉元798年新年的第一天,陷阵军团的两个师在十五军团一个师的配合下对济南郡发起了进攻。驻守在界安城堡的徐锦,在接到这个消息后就率部弃城而走。
虽然元景山对徐锦不会死守界安城堡有所心里准备,但仍被他不做丝毫抵抗便逃走的行为气得半死。幸好,这两天元景山又联络到了一批部队,并命令他们火速前往界安城堡集结,而他本人也星夜兼程赶往界安城堡,终于赶在陆柯军到达之前进驻城堡。
当陆柯军兵临城下时,元景山手上已经有了两万余人。换了别人也许会惧怕陷阵军团的进攻,可元景山却信心百倍,自信倚靠目前的兵力能在界安城堡对抗至少一个月。他是陆柯的老上司,对陆柯作战的谋略和战术可谓知根知底,还专门针对陷阵军团可能采取的的进攻方式预演过防御战。
所以,当陆柯军发起第一次进攻时,便正中元方部队的下怀,被打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结果在城堡下丢下了数千具尸体,溃不成军。陆柯军自渡过沭水河之后,一路上几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到之处基本上是手到擒来。可这次,他们却在界安城堡迎头碰了硬钉子,碰得头破血流。陆柯军被打得若干天都没恢复元气,也没能找到攻克城池的策略,只好眼巴巴地望城兴叹。
陆柯在接到进攻界安城堡失败的战报时,就知道元景山回来了。他知道这个老上司的厉害,他知道以目前的进攻兵力和装备,要想拿下界安城堡,没有个把月是不可能成功的,而且,如果强攻界安城堡,也必定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虽然他手上有近十万人的部队。但随着占领地盘的增加,部队也逐渐分散开了。目前能参与进攻地人马,除十五军团一个师外。就只有陷阵军团的四个师了,其中陷阵军团的两个师还在从北海郡赶来地路上。
“我们只能围城了。”参谋诸葛诩提出建议。
陆柯微微地摇头:“围城太耗费时间了,恐怕对方不会给我们这么多时间。”
诸葛诩闻声便知其意。但他仍有些怀疑,说道:“殿下意思是,洛阳方面会派援军来?但他们的军队几乎都在信樊一带对我方中路军对峙,如果他们抽调过来人马少了,奈何不了我们。而要是抽调过来的人马多了,定会被郢国侯察觉,郢国侯会趁机集中兵力在信樊前线发起进攻。”
要真如诸葛诩所说,陆柯相信杨素肯定不会坐失良机。但对方也不是傻子,肯定不会从信樊一带抽调太多地兵力来,他们会别的地方调集军队。尽管具体从什么地方调集军队他暂时还猜测不到。但他知道,刘炯等人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兖州落入自己的手中。
他思索了一阵,突然问诸葛诩:“你还记得白堡之战吗?”
“当然。”诸葛诩一怔,他虽然不明白陆柯为什么会突然提到白堡之战。但他还是随口接道,“正是殿下在那次战役中一举消灭了突忽十余万精锐部队,使得突忽走到了灭亡的边缘。”
陆柯哈哈一笑,说道:“我提起那次战役。并不是让你歌颂我的战功。我是让你想想,如果当时突忽军的统帅兰伊和哈山的目光不止只放在白堡一地,后来该是怎样一个局面?”
诸葛诩头脑甚是灵光,马上理解了陆柯的意思,说道:“如果兰伊和哈山知道我们要派来援军,他们肯定不敢把军队都会聚在白堡城下…….”
陆柯一拍大腿,说:“对!如果当年兰伊和哈山知道我们会去断他们的后路。他们绝对不会傻乎乎的等着被我们围歼地。”
诸葛诩又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他们不仅不敢把军队都集中白堡。或许他们还会布下陷阱给我们钻。如果我们一时没有察觉,说不定就会吃了大亏。”
陆柯又接口说:“如果我们败了。他们再回转身对付据守白堡的张锐。那么白堡即使再坚固,又能坚守多久呢?”
诸葛诩微笑地又说:“所以,殿下的意思是我们这次就试试他们当年没有采取过地战略。”
“哈哈…….”陆柯仰面大笑,也甚是赞赏诸葛诩的头脑。在他所遇到的参谋中,能跟得上他思路的少之又少,诸葛诩便是其中之一。这也是他无论到哪儿都要把诸葛诩带在身边地主要原因。
有了计划后,陆柯便下令从北海郡赶来的陷阵军团两个师转道绕过界安城堡,悄悄向西进发。而后,他又传令让在界安城堡下的三个师修筑一座大型的营垒,佯装要长期围困的架势迷惑元景山。营垒修建好之后,除十五军团的那个师继续留在城下拖住元景山,其他两个师秘密向西开拔。
就在陆柯着手布置陷阱之时,元景山的副将彭震云赶回了洛阳,把东路地战况向刘炯做了详细地报告,并请求刘炯赶快派出援军去解救被围困的元景山。
刘炯听罢又气又急。他气自己出于信任,才把东部战区交予元景山指挥。而元景山却徒有虚名,接连两次被陆柯打得溃不成军,整个东路局势一团糟。他急,是因为目前手上没有多余地部队可以调遣,即使向救援元景山也无兵可派。
把彭震云暂时支走,他召来了各部军事将领商议。
孙晟提议说:“陆柯究竟年轻,作战喜好冒险。这次他孤军深入,我们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将其全歼。”
郭凯之讥笑道:“说得轻巧,全歼陆柯!?要全歼他的陷阵军团,我们需要调派多少军队?十五万还是二十万?我们到哪里去找这么多人马?”
薛胄也摇头反对说:“我方的军队大多集中在信樊前线,剩下的都分配在东西两个战区里了。无论我们从中路或是西路调集军队来围歼陆柯,都会削弱本来防守地区的力量。而对方中路和西路的指挥官杨素和刘武周都不是糊涂蛋,他们要是觉察到了我方军队的调动,定会发起进攻来牵制我们。搞不好,连中路、西路防线也会被对方突破。”
孙晟言道:“作战最主要是歼敌有生力量。而不计一城一地的得失。如果我们能全歼陆柯的十万人马,就算中路和西路暂时往后撤也是值得地。”
卢悦一脸惊讶地说:“后撤?往哪儿撤?西路那边先不说,单说信樊前线。后撤便到了东都的城下了。陛下和全朝的文武大臣都在这里,你难道想让陛下陷入被敌人围困地危险?”
孙晟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我说过后撤。难道陛下和文武大臣就不能后撤吗?”
这回连刘炯也吃惊不小,问道;“你想让陛下离开东都?”
孙晟点头而道:“对,必要时可暂时先请陛下移驾北京,待局势稳定后再返回。陆柯所部,是上都方面的绝对主力。一旦被我们全歼,不仅可以稳定住东路局势,而且也会给敌军的军心、士气带来极大地打击。也可以这样说,只要我们消灭了陆柯的十万人,我们就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
孙晟之言让刘炯有些心动,他正在权衡其中利弊。忽听一人叫道:“不行,绝对不行!”
刘炯抬头一看,原来喊叫之人是东王的首席家臣唐浩明。东王一般不会亲自前来参加军事会议,但每次开军务会议。他都会派唐浩明来旁听。本来唐浩明是在会议上没有发言权的,他只负责把会议上的内容记录下来,回去向东王汇报。
其实唐浩明没有发言的资格,但刘炯考虑到他代表着东王。也就问没有阻拦他说话。
唐浩明见刘炯没有阻止他说话,便又叫道:“太尉大人、各位大人,恕在下冒昧直言,孙大人之策实不可取。”
孙晟只是皱了皱眉,他知道唐浩明是何人,见他也反对自己的建议,心里暗暗担心这个计划可能会泡汤。郭凯之倒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对唐浩明说道:“唐先生有何见解。但说无妨。”
唐浩明向他点点头,又继续说道:“孙大人也许是出于军事上的考虑。建议陛下移驾北京。可不知孙大人考虑过没有,要搬迁国都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和时间?不说别地,单说各部门的搬迁没有一个两月时间就绝对不够,还有在东都附近的六个制造司,要搬迁的话至少需要一年时间。我请问孙大人,敌人会不会给我们这么多地时间?”
孙晟回答道:“我的意思只是为了确保陛下的安全,临时移驾去北京,并不是说东都一定会失守。除了陛下和禁宫之外各部门可不随陛下一起行动,这样只需要数天时间就足够了。”
唐浩明追问道:“你怎么能确保我们在围歼陆柯军期间,中路不会被敌军突破?东都不会失守?”
“这个…….”凭良心说孙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确保洛阳不会失守,他只好说道,“即使一时失守,只要我们消灭了陆柯部之后,随后就可以发动反攻将其夺回来。”
唐浩明摇头道:“那就是说,你准备放弃东都了。但我又请问,难道在东都地文武百官和他们的家眷就这样丢给敌人吗?还有我们的所有军需物资都几乎来自在东都附近的六个大型制造司,要是上都方面占领后将它们搬走,或是一把火把它们烧了,我们今后哪儿去找武器、装备和敌人作战?”
“这…….”孙晟无言可辨,他除了军事之外,对其他事务关心甚少,的确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唐浩明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可孙晟感觉其实他是假公济私,根本原因是担心损害到自己的利益,因为东王的所有财产都在洛阳。孙晟越想越肯定,唐浩明坚决反对自己地意见,其根本原因就在这里。
这时,刘炯下了决心,否决了孙晟地提议。但如此一来,又该怎样向东路那边增派援军呢?
该到哪里找人呢?刘炯伤透了脑筋。
汉元798年一开年,刘炯就噩耗不断。他还正在想办法去解救被陆柯围困的元景山时,就接到了一个坏消息——第一远洋舰队出动了。
朝廷分裂后,帝国四大舰队内部的倾向空前统一,而不像各步骑军团那样四分五裂。北洋、东海舰队几乎全体官兵都对洛阳的安乐帝宣誓效忠,而第一远洋舰队和南洋舰队则宣布支持上都的天佑帝。
去年陆柯突袭南京时,第一远洋舰队的主力从泉州港出动,直扑驻扎在南京外港的东海舰队。东海舰队的规模远远不及远洋舰队,提督陈孝慈不敢迎战,下令东海舰队全体撤往青州东莱郡的登州港,南京外港遂被第一远洋舰队占领。
而刘炯这次接到的消息是,去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夜,上百艘第一远洋舰队的舰船从南京外港起锚出港。刘炯分析这次远洋舰队的出动是为了配合陆柯的进攻,他们的目标极有可能是东海舰队现在驻扎的基地——登州港。
他一面派人把这个情报火速送往陈孝慈处,一面又召集部属开会商议。
会上,枢密院参议长薛胄拍案而起,喝道:“敌人已经打到家门口了,再不坚决还击,有何颜面以对陛下?我提议北海、东海舰队全体出动,与敌人在东海上展开决战!”
两天前,安乐帝也得知了元景山被敌围困的消息。朝会上,安乐帝问询群臣,该如何解救元景山和化解陆柯的这次进攻,文武大臣们一个个低头不语。都没主意。最后,还是东王出面化解这尴尬的场面,他对安乐帝解释说,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制定出破敌之策。
虽然安乐帝没说什么,似乎接受了东王地解释,但他满脸失望的表情谁都看得出来。陆上之敌还没有退去,敌人又派人从海上来了。倘若这次再不果断地拿出退敌之策。再被陛下问起,那么恐怕谁的面子上也不会好过。
因此,薛胄的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刘炯当即下令北海舰队火速出动,待与东海舰队会合后,便与敌舰队展开生死决战。
五天后,北海、东海舰队同时接到迎战的命令。两支舰队的所在基地只相隔着一个渤海海峡,东海舰队由青州东莱郡登州港出动,北洋舰队从辽州建东郡都里港出动,两支舰队在黄海水域会合。
会合后两支舰队共计拥有重型战舰二十艘、护卫舰一百艘、其他各式船只百余艘。比起第一远洋舰队地重型战舰三十艘、护卫舰八十艘、其他各式船只百余艘的规模相差无几。也正是如此,刘炯等人才有与之一战的底气。
汉元798年1月14日。北海、东海联合舰队先行队在石岛湾海域与第一远洋舰队前锋遭遇。当天,两方交战不分胜负。第二天一早,双方主力均到达战场,爆发了激烈的海战。
一天的海战中,双方共投入了两百多艘舰船参战。这一天的海战也是自帝国建立海军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海战。
虽然海战规模声势浩大。但因双方都缺乏实战经验,在海战过程中,双方指挥官都犯了不少的错误。在交战过程中,双方大多数时间都在不停地纠正自己的失误,对敌方的攻击力度也就相应削弱。交战结束后,双方地损失都很轻微。
在第三天的海战中,联合舰队的总指挥官陈孝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因当天是顺风的缘故,他下令己方舰队分成三批分别进入战场。他原本打算利用己方顺风的优势利用中路分舰队拖住第一远洋舰队地主力,然后左右两支分舰队随后进入战场包围远洋舰队,并一举将其消灭。
想法固然很好。可惜是事与愿违。当联合舰队的中路分舰队进入战场不久,风向突变。第一远洋舰队提督蔡秉德抓住了这个机会,集中所有的舰船冲击联合舰队的中路分舰队。结果,还未等联合舰队其他两支分舰队进入战场,联合舰队的中路分舰队便被第一远洋舰队击败。
突破中路后,蔡秉德亲自率领数十艘舰船直扑陈孝慈的座舰。陈孝慈惊恐之下,下令掉转船头向北逃窜。他的逃离战场,导致随后由北海舰队提督白载兴和东海舰队副提督黄跃指挥的两支联合舰队的分舰队到达战场时,失去了统一的指挥,进而整个阵型被远洋舰队冲击得七零八落。一片混乱。
幸好,白载兴和黄跃都有灵机应变地能力,在牺牲了一部拖住敌舰后,又重新集中起阵型来,才免于整个战场溃败的局面。不过,他两人却分别处在战场的两端。无法得知对方的情况。
远洋舰队提督蔡秉德在追击了陈孝慈一段距离后返回了战场。发现了这个情况,当即下令集中力量攻击一处。他先选择了位于战场西侧的白载兴部。并亲率上百艘战舰对其发动了猛攻。
白载兴虽是身先士卒拼命抵抗,怎奈敌方舰船实在太多,又是四面包围,到了下午三点时,全队舰船几乎都被击沉。最后之时,白载兴长叹一声:“天命如此!”拔刀自刎身亡。
也许真是命该如此,几乎就在白载兴自尽的同一时刻,黄跃指挥的分舰队击溃了包围他的远洋舰队的数十艘战舰,正朝着这边赶来。而第一远洋舰队在消灭了白载兴分舰队之后,正好调转头来对付黄跃。
下午三时半,黄跃的分舰队又被第一远洋舰队包围。而这次整个战场上只有他地舰队还在孤军奋战,而对方则是动用了全部的力量。
黄跃平时对部下极好,因此将士们愿意为他效命。在他的带领下,黄跃的分舰队打得十分勇猛、顽强,即使全舰都在烈火中燃烧。也要对着敌舰撞去。远洋舰队地战舰虽多,但看着眼前这群杀红眼不要命的人,还真是无计可施。
这场激战一直持续到了夜幕降临。最后,黄跃带着二十余艘伤痕累累地战舰,趁夜突围而去。
远洋舰队提督蔡秉德也无心追击。这次战斗中,虽然他取得了海战地最终胜利,但也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在海战结束后。远洋舰队仅存七艘重型战舰还浮在水面,护卫舰倒还剩六十余艘,不过其中地大部分都需要重新修补后才能继续作战。见无力再战,当夜蔡秉德便下令第一远洋舰队返航。
再说,陈孝慈得知第一远洋舰队撤退的消息后,立即起草了一份石岛湾海战大捷地战报送往洛阳。他在战报上极力为自己表功,一再表露出全仗自己的英明指挥,才击败了第一远洋舰队。而对于在战斗中奋战到底的白载兴和黄跃两人的功劳和自己逃离战场的问题却闭口不谈。
洛阳方面在接到这份战报后,欢呼雀跃。这是自与南边交战以来,己方取得的第一场大胜利。在东王、刘炯等人的提议下。安乐帝下旨册封陈孝慈为一等渤海候,并授予他上将军衔。
随后安乐帝带着满朝文武又是祭拜天地,又是告祭先祖,忙得不亦乐乎。洛阳城的各家各户也忙不迭地张灯结彩,一片繁荣喜庆的气象,仿佛这一战就是取得了讨伐逆贼的最终胜利。
就在这一片欢庆声中。有一个人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做了一件让大家扫兴地事。
汉元798年2月1日,元景山的副将彭震云,来洛阳求救兵已经一月有余。期间他度日如年,四处奔走。可是无论他找谁搬救兵,都没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
先前,他还以为朝廷是特别关注第一远洋舰队的威胁,故此才忽略了对元景山救援。可是等到石岛湾海战“大捷”的消息传来后,他见安乐帝和众大臣们每日只是忙于祭奠、欢庆,根本没有提过半句兖州的局势。
他又一次找到了刘炯问询出兵援军地消息。刘炯还是支支唔唔不给予明确的答复。他气愤地回到住所,想起临行时元景山的嘱托,想到被陆柯围困在界安城堡月余的同袍战友们,一时悲恨交加。在奋笔疾书了一封请命书后,上吊自杀。
彭震云的尸谏震惊了朝野上下。安乐帝也从石岛湾海战的“胜利”中清醒过来,专门又招来刘炯等人询问此事,并且定下时限,要求刘炯等人限期解决。
刘炯等不敢怠慢,连夜召开会议商讨此事。会上,孙晟又一次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不过仍遭到了卢悦、郭凯之等人的反对。双方一直争论到天快亮时,也没有争出个所以然,眼看着又要成了上一次的结果。
最后,还是薛胄提出了个折中建议。从信樊前线调集一个军团,再汇合洛阳的禁卫军军团,凑成十万人去救援元景山所部。禁卫军离开后。洛阳城地防务暂时有东王府的护军担任。
卢悦、郭凯之等人同意了该方案。东王的代表唐浩明也没有反对。于是,薛胄的这个提议被通过。随后他又推荐孙晟担任救援部队的主将,也得到了刘炯的认可。朝中武臣中也只有孙晟有资格出任主将,他也没有推辞,接受了这项任务。
天亮后,刘炯将商议的结果报告了安乐帝。随即安乐帝颁旨,命孙晟领兵十万去救援元景山所部,并敌拒于兖州之外。
汉元798年2月4日,孙晟率领禁卫军团向兖州开拔而去。孙晟心里很清楚,以这么点兵力要想全歼陆柯的十万人马无疑是痴心妄想。所以他也不再寄希望围歼陆柯所部,只盼着能早日为元景山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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