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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

一,是绝对地并且本质上不可分的。设想空间被分开,是一种名辞上的矛盾;因为在那分隔线本身就必须有空间,这是设想它同时既被分开又没有被分开。上帝的广阔无垠或无所不在,并不是他的实体之被分为诸部分,正如他的绵延或存在的延续,并不是他的存在之被分为诸部分一样。这里并没有什么困难,而只有从部分一词的比喻式的误用所引起的那种困难。如果空间不是什么,只是并存事物的秩序,则结果就会是:如果上帝以任何速度使物质世界整个地循一条直线移动,它却会永远仍旧继续在同一个地方;并且没有什么东西会因那运动最突然的停止而受到任何冲击。而如果时间不是什么,只是被创事物的接续的秩序,则结果就会是:如果上帝比他实际所做的早几百万年创造世界,他也根本并没有早些。还有,空间和时间都是量,而位置和秩序则不是。这一段的论证是:因为空间是齐一或相似的,并且一部分和另一部分并无区别,所以在一个地点所创造的物体,如果曾在另一地点彼创造(假定它们保持着同样的彼此相关位置),它们也将是在和先前的同一地点彼创造。这却是一种显然的矛盾。空间的齐一性,的确证明不能有什么[外在的]理由说明上帝为什么须在一个地点而不在另一个地点创造事物,但难道那就阻止他自己的意志,成为对它本身的一种充足理由,说明当一切地点都无区别或相似时,为什么要在任何地点行动,并且有好的理由来在某一地点行动吗?同样的推理,在这里也和前段一样适用。与。凡是在事物的本性中有任何区别的地方,对那区别的考虑总是决定着一个有智慧并且完全明智的行动者。但当两种行动方式是同等地并且同样好的时(如在前引的例子中那样),肯定在这种情况下上帝就根本不能行动,或者说能行动在他也不是什么圆满性,因为他不能有什么外在的理由来推动他照一种方式行动而不是照另一种方式行动,这似乎是否定了上帝在他自身之中有任何开始行动的原始原则或力量,而是必需(好像是机械式的)永远受外在事物的决定。我设想,现在在世界中的那物质的确定的量,是最适合于现在的自然结构或现在的事物状态的;而一种较大(以及较少)量的物质会使现在的世界结构较不合适;并因此不会是一种使上帝得以来行使他的善的较大的对象。当辩论是关于依萨克·牛顿爵士的书中的意义,而不是戈克林纽斯的书中的意义时,问题不是戈克林纽斯而是依萨克·牛顿爵士用感官一词所指的是什么意思。如果戈克林纽斯把眼睛或耳朵或任何其他感觉器官当作感官),他当然是错了。但当任何一位作者明确地说明了他用的任何术语是什么意思时,在这种情况下追究也许某些其他作者有时照什么不同意义用过同一个词,这又有什么用处呢?斯卡普拉“。照本此从句当作:”并且在这种情况下不能行动也并非一种缺陷“。本作”行动原则“。本无”现在的自然结构或“。本作”较不适合于现在的事物状态、而不是“使现在??较不合适”。本无此句。

即心灵所居位的地方,来说明它。一个盲人的灵魂是由于这一理由而看不见的,因为没有影像被传送到(途中有了某种障碍)灵魂在场处的感官。一个在看着的人的灵魂如何看到它在其现场的那些影像,我们不知道。但我们可确切肯定它不能知觉到它不在其现场的东西,因为没有什么东西能在它所不在的地方行动或受动。上帝既无所不在,是以本质的方式并以实体的方式实在地出现在每一事物面前的,他的在场的确是以它的作为表现它自身,但它若不在那里就不能有所作为。灵魂并不是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无所不在,因此不是也不能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实际有所作为,而只能作用于头脑,或某些神经和精气,这些东西凭着上帝指定的交通法则影响全身。与。宇宙中活动的力自行减少以致需要新的感受,这不是什么不合适,不是混乱,不是宇宙的工艺缺陷,而是依赖性事物的本性的后果,这种事物的依赖性,不是一种须加矫正的事。一个人类的工匠造一架机器的情况则是完全另一回亭;因为那机器继续运动的能力或力是完全独立不依于那制造者的。超世界的心智一语,照这里所解释的那样,是很可以容许的。但要是没有这一解释,则这个说法很容易导致一种错误的概念,好像上帝不是实在地和以实体的方式出现在每一处所似的。对这里所提出的那些问题,答复是:上帝确是始终以最合规律和圆满的方式行动的,在上帝的工艺中没有混乱,在他喜欢在事物的结构中作出改变方面,比之在他的使之继续保持方面,并没有什么更为非常的东西,在本性上绝对相等和无区别的事物中,上帝的意志能自由选择和自行决定,并无任何外在的原因来强迫它;而能够这样做是上帝的一种圆满性。空间根本不依赖于物体的存在或秩序或位置。至于奇迹的概念,问题并不在于神学家们或哲学家们通常允许或不允许,而在于人们对他们的意见引以为据的是些什么理由。如果奇迹只是那超出一切被创造物的能力的事,那么要一个人在水上行走,或者要太阳或地球的运动停止,就不是奇迹,因为一件这样的事需要无限的能力来加以实施。要一个物体环绕着虚空中的一个中心作圆周运动,如果它是寻常的(如行星绕日运行那样),它就不是奇迹,不论它是由上帝自身直接引起的,还是经由任何枝创造的能力间接引起的。但如果它是不寻常的(例如要一个重物悬在空中这样运动),则不论它是由上帝自身直接引起的,或由任何不可见的被创造的能力间接引起的,都同等地是一个奇迹,最后,如果凡是不从物体的自然能力产生并且拉丁文,意即“住处”。最后两句,本作:“我们不知道一个在看着的人的灵魂如何察觉到它不在其现场的那些影像;因为一个东西不能在它所不在的地方行动或接受印象。”“交通法则”。

不能用它来解释的事就是奇迹,那么不论什么动物的运动就都是奇迹。这似乎昭然若揭地表明这位博学的作者关于奇迹的概念是错误的。

莱布尼茨的第四封信对第三封英文信的答复[年月日]在绝对无区别的事物之间,是毫无选择的,并因此既无挑选也无意志,因为选择总得有某种理由或原则。一种毫无动机的单纯意志是一种虚构,不仅违反上帝的圆满性,而且也是怪诞和矛盾的,和意志的定义不相容,并且已在《神正论》中受到充分驳斥了。把三个相等和全部一样的物体安排成不论怎样的次序都是没有区别的,因此它们决不会是只凭智慧行事者所安排的。但他作为造物主,也不会产生这样的东西,因此自然中也不会有这样的东西。没有两个个体是无法分辨的。我的朋友中有一位很精明的绅士,在赫伦豪森花园中当着选帝侯夫人的面和我谈话时,相信他准能找到两片完全一样的叶子。选帝侯夫人向他挑战要他去找,他徒然地跑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两滴水或乳汁用显微镜来观察也会发现是能辨别的。这是反对原子的一个论据,这些原子也和虚空一样受到了真正形而上学原则的打击。充足理由和无法分辨者的同一性这两条伟大的原则,改变了形而上学的状况,形而上学利用了它们已变成实在的和推理证明的了,反之,在过去它几乎只是由一些空洞的词语构成的。设置两件无法分辨的事物,就是在两个名称下设置同一件事物。因此,说宇宙当初会有过和它实际所处不同的另一个时间和地点的位置,而宇宙中的各部分彼此间又有和它们实际所接受的同样的相关位置,这种假设是一种不可能的虚构。使得世界之外的空间成为想象空间的同一个理由,证明了整个空的空间也是一种想象的东西,因为它们之间只有大和小的区别。如果空间是一种性质或一种属性,它就应该是某种实体的性质。那有界限的空的空间,其维护者们设想为在两个物体之间的,试问它将是什么实体的性质或情状呢?如果无限的空间就是广阔无垠,则有限的空间就是广阔无垠的对立面,换句话说就是可测量性或有界的广延。然而广延应该是一个有广延之物的情状。但如果这空间是空的,则它就将是一种没有主体的属性,一种无广延之物的广延。就因为这个道理,人本刚标题作“或对克拉克先生第三封回信的答复”。据本补。按即指普鲁士的第一位王后苏菲·夏洛蒂,她也是莱布尼茨的朋友和哲学门徒,可参看《人类理智新论》第二卷,第二十七章。“无法分辨者的同一性”,意即两件或几件事物若无法分辨,则它们就是同一事物,换句话说,凡不是同一件而是几件事物,则总是可以分辨即有区别的,如任何两片叶子都有区别而下会完全一样。这条原则也和充足理由原则一样是莱布尼茨首先提出的着名原则。

家把空间当作一种性质,就落进了我的看法,使空间成为一种事物的秩序,而不是某种绝对的东西。如果空间是一种绝对的实在,远不是一种和实体相对立的性质或偶性,那它就比实体更能继续存在了,上帝也不能毁灭它,甚至也丝毫不能改变它。它不仅在全体上是广阔无垠的,而且每一部分也是不变的和永恒的。这样就将在上帝之外还有无限多的永恒的东西了。说无限的空间是没有部分的,这就是说它不是由有限的空间构成,而当所有的有限空间都归于无之后那无限空间还能继续存在。这就好像人家在笛卡尔派关于一个无界限的、广延的、物体的宇审的设想中,说当构成这宇宙的一切物体都被归于无之后,它也还能继续存在一样。在《为反对多德威尔的论证辩护》第三版第页上,说空间是有各个部分的,并且各部分是彼此不可分离的。但在《第二篇辩护》第页上,又把各部分当作不恰当的说法:这是一种健全理智所能理解的。说上帝使整个字宙循着直线或其他路线向前移动,而又在其他方面毫无变化,这也是一种怪诞的设想。因为两种无法分辨的状态就是同一种状态,因此,这是一种毫无变化的变化。还有,这是一种无稽妄谈。上帝是不做毫无理由的事的,而在这里就不可能有什么理由。此外,如我刚才所说,由于这种无法分辨性,这将是。这些都是种族的偶像,纯粹是怪诞的,是肤浅的幻想。这都只是基干那想象空间是实在的这一假设上的。设想上帝曾早几百万年创造这世界,这也是同样的一种虚构,也就是说,是不可能的。那些投身于这一类的虚构的人,对那些将为世界的永恒性作论证的人就无法回答。因为上帝既丝毫不做毫无理由的事,又提不出什么理由来说明为什么他没有更早创造这世界,由此就可以推论出:或者他根本什么也没有创造,或者他在一切可指定的时间之先就已产生出世界,这也就是说世界是永恒的。但当人指出那开始,不论是什么,都始终是同一回事时,那为什么不曾是别样的问题就不再存在了。如果空间和时间是某种绝对的东西,也就是说,如果它们是事物的某种秩序之外的其他东西,我所说的就是矛盾的。但情况既不是那样,则那假说就是矛盾的,换句话说,就是一种不可能的虚构。这就像在几何学中,人们有时用假设本身证明一个图形会是更大的,而实际上它并不更大。这是一个矛盾,但这矛盾是在假设之中,这假设就由于这矛盾本身而被发现是假的。空间的齐一性使得既无内在的也无外在的理由来辨别其各部分并作选择。因为这种辨别的外在理由只能是建立在内在理由上的,否则就是辨别那不能辨别的东西,或者是不作辨别而进行选择了。无理由的意志就会是伊璧鸠鲁派的那种偶然性。一位凭这样的意志行事的上帝就只会是名义上的上帝。这些错误的根源就在于没有留心避免那有损于上帝的神圣圆满性的事。当两件互不相容的事物一样好,并且不论就它们自身或就它们和其他,死于年,英国的自然神论者,接近唯物主义的哲学家。拉丁文,意即“做了却什么也没有做成”,也可以说就是“无事忙”或“徒劳无功·。本无”而实际??更大“,本有此从句,并加上括号。本无”辨别那??或者是“,本也有此字句而加上括号。

事物的结合来说都是这样时,其中之一就没有什么胜于其他的地方,上帝就任何一件都不会产生。上帝决不受外在事物而始终是受在他之内的东西的决定,这就是说,是在有任何在他之外的事物之先,就受他的知识的决定的。没有什么可能的理由,能限制物质的量。因此这种限制是不会有的。,假定了这种武断的限制,人们就总能再加上点什么东西而无损于既存事物的圆满性,因此就永远得再加上点什么,以便遵照那上帝的作为的圆满性原则行事。因此不能说现在的物质的量是最适宜于其现在的构造的。并且即使是这样,也由此可见事物的现在这种构造并不是绝对最适宜的,要是它有碍干增加更多物质的话,因此就须选择另一种能容得更多事物的构造。我将很乐于看到有哪些哲学家们的篇章,其中把感官用作和戈克林纽斯不同的意思。我有理由来引证这位作者的哲学词典,以表明感官一词习惯上是怎么用的,这正是词典的用处。如果斯卡普拉说感官是理智所居住的地点,他也是把它理解为内感觉的器官。这样他也并没有远离戈克林纽斯。感官始终就是感觉器官。照笛卡尔说,松果腺就是人们归诸斯卡普拉的那种意义上的感官。在这问题上,几乎没有什么说法比给上帝一种感官那说法更不适宜的了。那似乎使他成了世界的灵魂。人们也将很难给牛顿先生对这词的用法一种能证明其正当的意义。虽然这里涉及的是牛顿先生的意义而不是戈克林纽斯的意义,人家也不应该责备我引证了这位作者的哲学词典,因为词典的目的就是标明语词的用法。上帝察觉在他自身中的事物。空间是事物的地点而不是上帝的观念的地点;除非仿照人们所想象的灵魂与身体的结合,把空间看作某种使上帝与事物相结合的东西;这又将使上帝成为世界的灵魂。把上帝的认识和作为与灵魂的作比较,也是错误的。灵魂认识事物,是因为上帝在它们之中放进了一种表象在它们之外的东西的本原。是上帝认识事物,是因为他继续不断地产生它们。照我的看法,灵魂对事物有所作为,只是由于身体根据上帝已前定的和谐而适应它们的欲望。但有些人想象着灵魂能给身体一种新的力量,并且上帝在世界中也是这样做,来补救他的机器的缺陷。他们是给灵魂的太多而给上帝的太少,从而使灵魂太接近于上帝了。因为只有上帝才能给自然以新的力量,而他只是以超自然的方式这样做。如果他在自然的过程中也需要这样做,那他就会是做了一件很不完美的作品了。他在世界中的情况就会像俗人归之于灵魂在身体中的情况一样了。要想坚持以上帝作用于在他之外的东西为范例,主张灵魂对身体的影响这种俗人的意见,这就又使上帝太相似于世界的灵魂了。还有装作责备我的超世界的心智这一用语的那种矫情,似乎也偏向这一点。本无”我有??用处“一句。本为(”错误“);本作(”全部“),当系误植,本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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