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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惹你发火啦?”他的语气愉快得令人恼怒。

    梅根可能得出结论,问这问题的他可能是白痴。“绝对,而且这种怒火越烧越旺。让我……”

    “我并不希望这样。”

    她感到几丝希望。他刚才可能没有反应过来。他可能认为划比实际中的她还要世故,她根本不可能误解他的粗鲁。“你希望怎么样?”

    “我想更多地了解你。”

    如果在他态度忽然发生变化之前,这话正是她希望听到的。

    现在,她几乎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还愿意再见到他。

    “为什么?”她大胆地问。

    “我开始讨厌我现在的情人。我想你可以取代她。”

    “你有情人?”

    他继续愉快他讲着,好似并没理会她已经尖叫出声:“是的我认为你可以做得很好。别说那么肯定,我可以让你试试。我们可以到花园某个隐蔽的地方去……”

    “啪”的一声,她的巴掌打到他脸上,打断了他那骇人听闻的建议。梅根推开他。这次,他并不想要阻拦她。但是,她没想走。她还想表现表现,做得比刚才扇他还过激。她想将他骂得狗屎不如,就像德夫林说的那样:一个无懒,一个流氓,一个泡妞成性的花花公子。但是她当时气得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真想摘下他的面具。如果她再见到这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她希望能够认出他来。她真诚地希望从来没发生过这事。

    一想到她早早地便失望了,还真不如今晚见不着他。而想与他谋面的情绪,在不久前甚至还相当强烈。

    “哦,你在这儿,彭沃西小姐,我想,这只舞曲是我的吧?”

    她惊愕地转过身。待她了解到安布罗斯·圣·詹姆斯是何许人时,她便为自己被这讨厌的家伙所绊而感到某种疚愧,来人是公爵的朋友,弗雷迪勋爵。她曾答应要与他共舞下一支舞曲。两种类型吗?可能。更为可能的是,今后要躲着这两个人了。

    “先生,你竟然还有这类可憎的朋友。”她用最扫兴的语调对候爵说:“这人极有个性。”她用殭硬的手指指着身后说。

    “谁?”弗雷迪勋爵问。

    他迷惘的表情令她皱起眉头。她转过身,想搞清楚对方为什么不懂自己的话。但是原因再明白不过了。先前有人的阳台栏杆前这时已经空无一人了。

    讨厌的罗思斯顿公爵走了,消失了。栏杆那边甚至没留下任何令人不安的痕迹,能说明他曾经出现过。在她还没有见到他时,他不致于表现得如此差劲吧。不,事情贵在了解,现在她了解了。在她心里,安布罗斯·圣·詹姆斯与他的头衔都结束了。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呢?”

    马匹继续踏着最后的行程,走在回家的路上。罗伯茨的四轮马车一路上“按照能令你人睡”的节奏奔跑着。蒂法尼的母亲实际上昏昏沉沉地坐在对面的座位上,所以,这两位姑娘已经好一会儿没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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