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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法尼一直昏昏欲睡,但是那柔和的声音讲出来的问题令她完全清醒过来,“我认为你不可能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梅根早已无所事事,她开始琢磨自己那愚不可及的行为。她一直耿耿于怀。在此之前,她讲述了与安布罗斯·圣·詹姆斯相遇的整个屈辱过程,她们两人也谈论过此事。
“你说得完全正确。”梅根重复说,“我肯定是活该。”
“不,你不能这样,”蒂法尼诚心他说,“我那话不是要伤害你。此外,事情不该像这般发展。我真诚地希望事情能够正常运转,总是能围绕着撮合你与圣·詹姆斯的婚姻这个目标。所以,我估计我自己的失望决不亚于你。”
“我没有失望。”梅根向她保证说,“最少不太十分失望。我此时此刻是正在气恼自己,气自己怎么将整个希望寄托在这种人身上,你曾不止一次地提醒过我,说我们根本不了解这个人,我仍旧不相信这事的愚蠢性。当然,我也气他。对此,我毫无办法。你也认为公爵可能是个完美的人,决没有想到他是无懒,对吧?”
“绝对。像他那样糜烂下去,会站污他的封号。要是那样,就会闹得天下皆知了。”
“应该制定某种法律限制这种行为,”梅根嘟囔说。
蒂法尼没说什么,她等待着。一会儿后,她终于听到那久伟了的爽朗笑声。
“我不相信自己说过这话儿。”说着,梅根还是银铃般地笑着。
“我也不相信,虽然我无意间表示过同意。”
梅根终于再次清脆地笑起来:“不说了,要不会吵醒你母亲的。”
蒂法尼又严肃他说:“有句话说得对。权力与财富可以腐蚀一个人。虽说圣,詹姆斯生来便大权在握,金银如山,但是他仍旧活得可怜。如果他属于那种穷困潦倒的公爵,或许他会更爱惜这份声誉。”
“我可不想终生与这种人力伴。”
蒂法尼叹息说:“是啦,爱情如桥下之水。你得准备按自然规律办,得顺水行舟,对吗?”
“你的意思是要先见到男人?”
“可以这样说。但是,更加重要的是,首先要去爱。这些大的办事程序本应照此去做,你知道吗?”
“我知道。”梅根回答说,“但是,我可能就得不到那个头衔。”
蒂法尼听到这些话,丝毫不感到奇怪,梅根太固执了,这时可能钻牛角尖。尤其是在目前,她多数时间都想着要嫁公爵。
“所以,你仍旧想得到那个头衔?”
梅根耸耸肩,显得垂头丧气他说:“我不知道。不,那是假话。我还是想要报复奥夫人。如果我丈夫没有封号,就做不到这点。所以,我估计自己仍旧更喜欢那个头衔。当然,我再不会将希望完全压在这上面。”
蒂法尼咂咂嘴:“这话听起来好象是说,你在游戏开始之前便自动放弃了。”
“只不过从现在起,现实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