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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克伦渐渐地站起身。德夫林身材相当高大,但是苏格兰人还比他高4英寸,肌肉更强健有力。他很可能认为自己那伟岸的身材会逼退德夫林。事情本该如此,但是不可能。

    “你面前站着的是麦克达尔勋爵,英格兰人。听听这位姑娘的意见怎么样?”

    梅根抢在德夫林回答之前,挺身而出:“他说得对,麦克达尔勋爵。我的命运已经与他拴在一起,那是有约束力的。”

    “你爱他吗。”

    “先生,这与你无关。”梅根气愤地反对说。

    拉克伦开心地笑了:“我就是要插手此事,亲爱的。对你的回答,我会用适合我的方式予以解释,现在,你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重新考虑问题,我给你时间。”

    梅根皱皱眉:“我得说声对不起了!”

    “没必要,只好我说对不起了,我一定要将你抢走。现在动手吧,吉勒奥兰。”

    梅根气愤之极,他们是强盗,拦路强盗,就像他们毫无隐讳承认的那样,苏格兰的土匪。拉克伦·奉克达尔那令人震惊的语言明确地证明了现实。此后,会发生什么事呢?手抢立即拔了出来,逼德夫林立即交出钱包。

    最后时刻,拉克伦讲出了令他同伙大为惊讶的话:“其它不要了。”他不顾梅根的挣扎,将她拉到自己的马背上,向他的同伙下令说,“我今天搞到了我需要的全部财富。”

    “但是,那马怎么办?”那个叫吉勒奥兰的人提出异议,“这类种马要是卖了,会搞到一大笔的。”

    拉克伦盯着“凯撒”打量了好一阵,然后嘎嘎一笑:“不要了,我觉得我今天特别慷慨。拉纳德,我也不想砸了那辆车,我可不是为车而来这儿的。”

    在这伙强盗坦率地承认来此的目的之前,德夫林早就估计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竭力想缩小梅根的目标,以免让她受到伤害。但是她站出来了,还与他顶嘴。未了,一切都太晚了,她引起对方头目的爱慕。麦克达尔勋爵果然敢作敢为,毫无疑问,在某种情况下,自命不凡根本不起作用。她被抢了。德夫林与马车夫的手、脚被捆,丢在沟里。

    德夫林是有点抵抗力,一拳打在那年轻的吉勒奥兰脸上。谢大谢地,这并没有导致他开枪。但是拉纳德的枪柄则“啪”地砸在他的后脑勺上。重重的一击,几乎令他昏厥过去。当他们骑马远去时,身后仍旧传来他大声的斥骂与要报复的誓言。有什么用呢,他无法追赶。这时,扭着梅根的手腕的粗手也松开了。

    她的确怒不可遏。劫持,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怎么会有什么罗曼蒂克与令人亢奋的东西?在这坎坷不平的土路上,不像在公路上狂驰,这几乎就是受罪,尤其是梅根坚决拒绝放松身子,倚靠着那位劫持她的人。她仍旧骑在他前面,坐在两个拐角上:当他忽然兜转马头时,她被挤得喘不过气来。该死的苏格兰人做事就是没轻没重。但是她坚持不语,省得生这份闲气,等到他们下马时,再新账老账一起跟他算……如果他们可以停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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